第61章 又遇見你的小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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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絕了項之宇後,池嶼白去換衣間換了衣服。
    出來時,看到窕嬰與音染在和一個男人說話。
    池嶼白覺得那人很麵熟,離近了才發現是曾經雇傭過自己的詹昱州。
    詹昱州看到他並無驚訝之色。
    “學長”池嶼白淡漠的和他打了聲招呼。
    詹昱州回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並出口稱讚:“小白,表演的很不錯哦”
    隨後遞給他一個禮盒,看著很高端大氣上檔次:“這是給你的獎勵”。
    池嶼白有些驚訝,他和詹昱州隻見過兩次麵,交集不深,但是他為什麽會對自己出手如此闊綽。
    他們似乎還沒有熟到互送禮物的地步。
    麵對如此貴重的東西,他自然不願意收:“學長,無功不受祿,這禮物我不能收”
    詹昱州的無端熱情,令他很不適。
    “州哥,我還以為你這禮物是送我的”音染半開玩笑:“你這也太偏心了”
    “抱歉小染,今天出來的倉促,沒來得及給你準備,這樣吧你找個時間去我家,想要什麽隨便挑。”麵對音染的調侃,詹昱州好脾氣的解釋。
    他們兩家都是江城赫赫有名的高門顯戶,從小便混一個圈子,關係比平常人要親近些。
    此時音染看詹昱州對池嶼白如此不同,眼神變得晦暗不明。
    據他了解詹昱州不是那種喜歡無事獻殷勤的人。
    他一個從小品學兼優,各方麵都拔尖的池家大少爺,巴巴的跑來給一個半工半讀的貧困生送禮物,怎麽想怎麽不合理。
    除非是他看上了池嶼白,可據他所知詹昱州已經有了未婚妻。
    池嶼白姓池,詹昱州也是池家人,他們定是有關聯的。
    難不成池嶼白是池家的私生子。
    隻有這個解釋比較合理。
    詹昱州隨的是母姓,池家向來兄友弟恭,詹昱州從小就對家裏的那對龍鳳胎特別寵溺。
    寵溺到音染都羨慕的不行,小時候還曾偷偷埋怨過自家父母,埋怨他們沒能給自己生一個像詹昱州這樣的哥哥。
    一切疑雲在這一刻消散。
    音染看向池嶼白,發現他看詹昱州的表情不冷不熱,帶著疏離感,恐怕他還不知道詹昱州是自己的哥哥。
    池嶼白這個傻貨,池家那麽有錢,一個禮物而已,在他們家如鳳毛麟角,他還在那不停推脫,推脫個什麽勁啊。
    搞得自己好像多不缺錢似的,收下轉手賣掉也行啊。
    “小白,既然州哥送了,你收下就是了”音染忍不住勸:“他家錢多的花不完,不像你窮的叮當響隻剩清高了”
    “這點禮物對州哥來說不算什麽,既然他愛護學弟,你就給他個麵子唄”
    音染之所以這麽說,其實是在為池嶼白抱不平,同樣都是池家的孩子,憑什麽待遇這麽不對等。
    池嶼白從小跟著一個窮外公,半工半讀吃糠咽菜的,長這麽大連個拿的出手的才藝都沒有。
    可見他之前的教育資源是多麽稀缺。
    反觀詹昱州兄妹三個,整日不愁吃喝,風光無限,那對龍鳳胎更甚,出入高檔場所花錢如流水,嬌養的如同溫室的花朵。
    這麽一對比,怎麽看池嶼白都是最可憐的一個。
    “對呀,收著吧小白,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詹昱州順坡下驢,硬把禮物塞到了池嶼白手裏。
    隨後找個借口便溜之大吉了。
    池嶼白茫然的捧著禮盒,不明白詹昱州為什麽會對自己這麽好。
    難不成他另有所圖?
    可自己什麽都沒有,他能圖自己什麽?
    “小師弟,快打開看看是什麽”窕嬰看著呆愣的池嶼白,不忘提醒。
    池嶼白拆開禮盒,發現裏邊是一款男士手表,他沒接觸過這個牌子,看不出價格。
    “我還當是什麽”音染有些不屑。
    隻是個價值一百多萬的表。
    他心裏暗罵詹昱州偏心眼吝嗇鬼,這貨對家裏那對龍鳳胎,可比對池嶼白出手大方的多。
    “這表貴嗎?”池嶼白覺得太貴的自己不能收。
    “不貴”音染怕池嶼白有心理負擔,謊報價格:“一千多塊錢,還沒我一雙襪子貴”
    窕嬰:“……”
    謊報價格不帶抹零的吧,你還抹三個零。
    盡管這樣池嶼白還是覺得這東西貴重,一千塊錢,夠自己一個月生活費了。
    詹昱州這麽對他,他很有壓力,想著還是找個時間把表還給他吧。
    ……
    玄學社得了二等獎,窕嬰和社長很高興,當晚就組織了慶功宴,窕嬰沒忘記自己還欠閻墨初一頓飯,便叫上了閻墨初。
    慶功宴的地點在餘江樓,一家中等消費的地方。
    好巧不巧他們去時正好遇見表演社的人。
    項之宇看到池嶼白眼裏滿是驚喜,差點拋下表演社的一眾人融入玄學社。
    還好被他們社團的人及時拉住。
    閻墨初看到這場景,眼神戲謔,和池嶼白小聲嘀咕:“真巧哈,又遇到你的小情人了”
    池嶼白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平淡的說了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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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跟著玄學社的眾人進了包間。
    閻墨初不是江大的學生,跟他們雖然都見過,卻不熟,進了包間直接坐在了池嶼白身邊。
    期間桌上的人互相說著話,他就懶散的坐在那一聲不吭。
    池嶼白知道閻墨初臉皮厚,尷尬從不是他的風格,便沒管他。
    上菜之後。
    都是成年人,不喝酒也說不過去。
    於是桌上的人除了窕嬰一個女的喝飲料,其他基本都倒滿了酒。
    音染和池嶼白是這次慶功宴的主角,眾人少不了要灌他們酒。
    音染還好,從小就參加宴會,酒量自然不差。
    池嶼白酒量卻比他遜色的多。
    剛開始的時候池嶼白幾杯下肚並不覺得難受,喝了許多後便有些頭昏腦脹。
    可現在酒已喝開,大家都處於興奮狀態,自然會有人不依不饒。
    “池校草,這次你和音染代表咱們玄學社拿了獎,今天一定要多喝幾杯”
    “對,這是咱們玄學社今年第一次聚會,不喝趴不能散席”
    “來來來,池校草接著喝”
    ……
    他們的這種狂熱,讓池嶼白無法招架,幾次想舉手投降,都被人擋了回去。
    池嶼白隻好和他們硬生生的碰杯。
    他想說他真的喝不下了,可沒有人聽他說話。
    他喝的臉蛋泛紅。
    閻墨初看出了他不勝酒力,卻隻是默默的吃飯。
    終於在又有人敬酒的時候,池嶼白把求助的目光放在了閻墨初身上。
    他想讓閻墨初給他擋一杯來著,這桌除了窕嬰和音染,他隻和閻墨初是朋友。
    窕嬰女孩子不能喝酒。
    音染自顧不暇。
    隻剩閻墨初是最合適的人選。
    閻墨初假裝沒看到他的求助,給他出了個嗖主意:“不然把那個矮冬瓜叫來給你擋幾杯”
    他記得上次池嶼白可是巴巴的跑到人家包廂喝酒,丟下玄學社這麽多人,現在別人灌他,他實屬活該。
    不是閻墨初無情,這酒他確實喝不下,他平時隻喝紅酒。
    覺得啤酒就是垃圾,根本無法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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