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燈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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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城飛在第九場比賽獲勝後,正霸氣地在擂台上高呼“還有誰”,那聲音如洪鍾般在整個場館回蕩,瞬間將現場氣氛點燃到沸點。
    就在這時,場邊突然一陣雞飛狗跳。隻見一個瘦得像麻杆兒似的男人,自信滿滿地打算以一個自己覺得意外很帥的姿勢跳上擂台。他先是往後退了足有十幾步,然後像發了瘋的公牛一樣朝著擂台猛衝過來,臨近擂台時,他高高躍起,在空中努力做出一個類似超人飛翔的姿勢,雙臂伸直,雙腿並攏,還不忘瞪大眼睛,試圖展現出一種淩厲的眼神。
    然而,老天爺似乎就愛跟他開玩笑。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紫袍一角正是那個六眼麵具紫袍男拖在地上的),不偏不倚地被他一腳踩住。這一下,他就像被突然剪斷線的木偶,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向前撲了出去。“砰”的一聲巨響,他的臉和擂台來了個親密無間的接觸,就像一塊大餅狠狠地貼在了案板上,鼻子都被壓得像個扁扁的柿餅,嘴裏還“嗷嗚”一聲,吐出幾顆剛才不知什麽時候含在嘴裏的瓜子殼。
    台下的觀眾先是被他那誇張的助跑和奇葩的起跳姿勢吸引,都眼巴巴地等著看他耍帥,結果這突如其來的一摔,讓所有人都像被點了穴一樣,愣在當場零點幾秒。緊接著,仿佛有人按下了狂笑開關,哄堂大笑聲如滾滾驚雷般響起。有人笑得直拍大腿,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嘩嘩”直流,嘴裏還含糊不清地喊著:“哎呀媽呀,這是演喜劇呢!”;有人笑得直接從座位上滑到了地上,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用拳頭使勁砸著地麵;還有人笑得岔了氣,捂著肚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嘴裏“嘶哈嘶哈”地倒抽冷氣。
    夜璃和葉展也被這滑稽的一幕逗得完全失去了形象。夜璃笑得直接趴在葉展身上,肩膀一聳一聳的,嘴裏發出的笑聲像機關槍似的“咯咯咯”響個不停;葉展則笑得前俯後仰,差點把前麵觀眾的帽子都給碰掉了,他一邊笑,一邊用手使勁兒地拍打著座椅扶手,仿佛那扶手和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宇城飛也被這一幕驚得下巴差點掉地上,原本高呼的“還有誰”硬生生地被憋了回去,嘴巴張得老大,活像個驚呆了的木魚。
    而就在大家笑得喘不過氣的時候,那個穿著紫色袍子、戴著六隻眼睛麵具的男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他一邊走,一邊嘴裏還嘟囔著:“哎呀,哪個不長眼的踩我袍子,壞我登場節奏。”說著,他像拔蘿卜一樣,不知從路邊哪個犄角旮旯裏拔來一根路燈,路燈上還掛著一個破得不能再破的風箏,那風箏像個戰敗的旗幟,在路燈上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要掉下來。
    這麵具男一上台就咋咋呼呼地指著宇城飛喊道:“小子,你把我的台詞搶了!”宇城飛被這一連串奇葩的事情弄得腦袋都快跟不上節奏了,一臉的茫然,像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麵具男又扯著嗓子嚷嚷著:“開打開打!”說著就舉著路燈,像個衝鋒的士兵一樣朝著宇城飛衝了過去。
    可這麵具男跑起來就像個喝醉了酒的鴨子,一搖一擺的,再加上手裏那根長長的路燈,顯得更加滑稽。跑著跑著,他絲毫沒注意到路燈的電線不知何時破損了,露出了裏麵銅絲,像幾條張牙舞爪的小蛇。就在他舉著路燈快要碰到宇城飛的時候,“滋滋滋”一陣電流聲響起,麵具男瞬間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他的身體像個抽風的篩子,抖得那叫一個厲害,嘴裏發出的叫聲也變了調,一會兒像殺豬般的嚎叫,一會兒又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打鳴,含混不清地“啊啊啊”亂叫。
    那原本就破得隻剩幾根骨架的風箏,在電流的作用下,竟然燃起了一點小火苗,冒著嗆人的黑煙,像個垂死掙紮的幽靈在路燈上搖搖欲墜。麵具男的頭發更是像被施了魔法一樣,根根豎起,而且還因為靜電的作用,互相排斥著,活脫脫一個炸開的黑色刺蝟,再配上他那六眼麵具,顯得格外詭異又搞笑。他手中的路燈也不受控製地瘋狂抖動著,時不時還濺出一些藍色的電火花,就像過年放的劣質煙花一樣。
    台下的觀眾笑得簡直要把場館的屋頂給掀翻了。有人笑得眼淚鼻涕一把抓,都分不清哪是眼淚哪是鼻涕了;有人笑得捂著肚子在地上來回翻滾,嘴裏喊著:“不行了,我要笑岔氣了,快叫救護車!”;還有人笑得直接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像是在向台上的兩人求饒:“別逗了,我肚子要笑破啦!”而那個摔了狗吃屎的男人,此時也早忘了自己的狼狽,看著麵具男被電的滑稽模樣,笑得直不起腰,嘴裏還含糊地喊著:“這比馬戲團還精彩啊!”
    就在宇城飛還沉浸在這搞笑氛圍中,笑得前俯後仰沒注意的時候,那紫袍男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像個旋轉的陀螺一樣跳起來,手中的路燈隨著他的旋轉閃爍著雜亂的燈光,像個瘋狂閃爍的 dis 燈球。這一通眼花繚亂的操作,直接把宇城飛給轉暈了。紫袍男見狀,站定後對著眩暈的宇城飛“哈哈”狂笑起來,那笑聲尖銳得像指甲刮黑板,然後高舉路燈,就像舉著一把絕世寶劍,朝著宇城飛狠狠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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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宇城飛後背關羽的紋身突然光芒大作,刺得人眼睛都快睜不開。光芒中,宇城飛身形暴漲,瞬間變身為威風凜凜的關羽。他丹鳳眼圓睜,長須飄動,大聲怒喝:“鼠輩也敢放肆!” 那聲音猶如晴天霹靂,震得整個擂台都微微顫抖。
    紫袍男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但很快又故作鎮定,扯著嗓子喊道:“我乃一燈大師!你這個冒牌貨,看招!”說罷,揮舞著那根不知從路邊何處拔來,卻異常結實的路燈,再次朝著宇城飛攻去。這紫袍“一燈大師”一邊打還一邊嘴裏念念有詞,什麽“燈燈劍法,天下無敵”之類的胡話,和變身為關羽的宇城飛打得有來有回。隻見路燈和青龍偃月刀碰撞在一起,濺出一串串火花,每一次碰撞,“一燈大師”都被震得手臂發麻,卻還硬撐著大喊:“小意思,看我更強一招!”逗得台下觀眾笑得肚子都疼了,整個場館笑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熱鬧非凡。
    眼見自己越打越吃力,“一燈大師”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麽救命稻草。他把路燈高高舉起,聲嘶力竭地喊道:“燈神祖師爺請賜予我力量吧!”那聲音尖銳得能劃破玻璃,台下觀眾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話音剛落,一道神奇的光線“唰”地射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擊中“一燈大師”。這光線就像有魔法一樣,“一燈大師”的身體開始“嘎吱嘎吱”地作響,像個正在充氣的巨人。眨眼間,他的身高瞬間拔高到宇城飛的兩倍。隻見他居高臨下,用那帶著濃濃波斯口音的普通話說著:“哪裏來的冒牌貨,看我不把你打得找不著北!”
    此時的“一燈大師”,像個放大版的滑稽玩偶,那六眼麵具在他放大的臉上顯得格外滑稽,原本就破破爛爛的紫袍,現在被撐得像個隨時會爆的氣球,身上還這兒一塊兒那兒一塊兒地露著肉。他揮舞著路燈,朝著宇城飛橫掃過去,那路燈帶起的風聲,就像台風過境。
    宇城飛變身為關羽,自然也不示弱。他雙手緊握青龍偃月刀,用力向上一擋。“哐當”一聲巨響,火花四濺,這一碰撞的威力,震得擂台的木板都“劈裏啪啦”地裂開了縫。“一燈大師”被震得向後退了好幾步,每一步都把擂台踩得“咚咚”直響,就像地震了一樣。而宇城飛也感覺手臂一陣發麻,心中暗忖:“這家夥變大了力氣還真不小!”
    “一燈大師”穩住身形後,再次發起進攻。他像個發了瘋的巨人,舉著路燈對著宇城飛一陣猛砸,嘴裏還不停地喊著:“吃我燈神大力劈!”宇城飛左躲右閃,靈活得像隻猴子。每當路燈快要砸到他的時候,他就巧妙地側身一閃,讓路燈砸在擂台上,砸得擂台坑坑窪窪。
    有一次,“一燈大師”用力過猛,路燈直接插進了擂台裏,拔都拔不出來。他急得滿臉通紅,像個熟透的番茄,雙手抱住路燈,拚命地往外拔,嘴裏還喊著:“哎呀呀,你給我出來!”那模樣就像在和路燈拔河。宇城飛見狀,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你這是在表演滑稽戲嗎?”
    台下的觀眾笑得人仰馬翻,有的笑得躺在地上直打滾,有的笑得用手拍著旁邊的人,結果拍錯了對象,還引發了一陣小混亂。夜璃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對葉展說:“這比賽比喜劇表演還精彩,我肚子都笑疼了!”葉展也笑得合不攏嘴:“是啊,這‘一燈大師’太逗了,不知道他還能整出什麽幺蛾子!”
    好不容易,“一燈大師”把路燈拔了出來,他惱羞成怒,對著宇城飛又是一陣亂揮。宇城飛看準時機,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用青龍偃月刀的刀背狠狠地敲了一下“一燈大師”的腦袋。“一燈大師”被敲得眼冒金星,像個喝醉了酒的大漢,搖搖晃晃地在擂台上轉起了圈,嘴裏還嘟囔著:“哎呀,我怎麽在跳舞呀……”
    幾個回合下來,“一燈大師”終於體力不支,“撲通”一聲癱倒在地上,像個被戳破的氣球,剛才的威風勁兒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可憐巴巴地望著宇城飛,帶著哭腔說道:“大俠,我服了,您這功夫太厲害了,我看您就是二爺轉世啊!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我吧!以後您要是不嫌棄,我專門給您負責抬大刀,您讓我幹啥就幹啥!”
    宇城飛看著眼前這個瘋瘋癲癲的“一燈大師”,又好氣又好笑,搖搖頭說道:“行了行了,起來吧。看你這人也挺有意思的,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 “一燈大師”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像隻哈巴狗似的,一骨碌爬起來,咧著嘴笑道:“得嘞,二爺轉世的大俠,您放心,我以後絕對鞍前馬後,忠心耿耿!”台下的觀眾見這戲劇性的一幕,再次爆發出一陣哄笑,這場原本嚴肅的擂台賽,因為“一燈大師”的出現,變成了一場令人捧腹大笑的鬧劇。
    與此同時,台下那兩位解說員處又是另一番搞笑景象。戴帽子的解說員一臉壞笑地捅了捅旁邊戴眼鏡的解說員,大聲說道:“嘿,你可別忘了你之前說的話,宇城飛可還真贏了,你得履行賭約,把桌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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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眼鏡的解說員臉色瞬間變得比苦瓜還苦,他看著那結實的桌子,咽了咽口水,一臉的絕望。但在眾目睽睽之下,話已出口,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上。隻見他猶豫了半天,終於伸出手,像掰麵包似的,使出吃奶的勁兒掰下一塊桌子角,然後閉著眼睛,皺著眉頭,把那桌子角塞進嘴裏,開始艱難地咀嚼起來。
    他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那桌子角在他嘴裏就像塊石頭一樣難以下咽。他努力地嚼啊嚼,好不容易咽下一口,臉都憋得通紅,活像個熟透的番茄。可這才剛開始,為了兌現承諾,他又掰下一大塊,繼續往嘴裏塞。
    隨著不斷地吞咽,他的肚子漸漸鼓了起來,像個充滿氣的氣球。但他還在拚命地吃,眼神中透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決心。吃到一半的時候,他已經開始翻白眼了,身體搖搖晃晃,嘴裏還含糊不清地嘟囔著:“我……我吃……”
    突然,他眼睛一翻,“咕咚”一聲,直挺挺地向後倒去,像個被砍倒的大樹,直接撐暈了過去。周圍的觀眾先是一愣,緊接著爆發出一陣比之前更響亮的哄笑。有人笑得直接躺在地上打起了滾,有人笑得捂著肚子,眼淚止不住地流,一邊流一邊喊著:“這也太逗了,吃桌子還能把自己撐暈!”整個場館沉浸在一片歡樂的海洋中,這場擂台賽因為這一係列搞笑事件,成為了眾人心中難以忘懷的一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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