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二姐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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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檢查的時候,張揚還碰到了許久未見的二姐張月。在張揚五歲的時候,二姐張月就因為檢測出靈根資質,被送到鎮府清華園內統一培養。
不知是天賦有限還是資源不足的原因。修行多年的張月還隻是一位煉氣境二層的低階修士。姐弟相見,自然是互相傾訴一番。
張揚主要介紹了家裏近些年發生的事情以及自己進城後入了西城訓練營的事。至於前段時間臨時出任務的事情,並沒有提及多少。
張月也大致提到了自己沒有被神月宗選中,無緣拜入宗門修行之後,就被留在了雲台鎮府清華園擔任執事繼續修行的事情。
隨著年齡的增長,沒有家世背景的修士就會被鎮府陸續安排不同的工作。畢竟鎮府不養閑人,說是執事,不過是對於那些不能修行的普通人而言好聽些的稱呼而已。翻譯一下就是清華園工作人員,俗稱打雜。
修為高深一些的,或者有家世背景的,如同冷霜凝和姑月月那種人,就會被安排到一些可以管事管人的崗位上。
“三娃子,雲台鎮內,四大千年修士家族,分別是姑蘇冷雲。你要是遇到這些家族內的人,輕易不要得罪。特別是雲家,那可是城主世家,雲台鎮自建立以來,一直都是由雲家擔任鎮守使的。”由於在清華園內待了多年,張月就算是低階的執事,也是比張揚這個鄉下來的新人知道更多信息的。
平時在訓練營內和市井之中,對於世家的情況,大家都為莫如深很少談論。修士家族的活動範圍也會有意遠離基層百姓,終日裏不是忙於修行就是出外曆險。
“姑月月,冷霜凝,她們兩個應該就是四大家族的人吧?”聽到張月的話語,張揚內心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兩位老師。
對於姑月月在清花園內任職的事情還好理解,但是對於深入基層的冷霜凝,張揚不由得就產生了更多的好奇。
兩人的對話很快就回到了懷孕的齊萱身上。算起來,齊萱的年紀還要比二姐張月癡長一歲。看著弟妹有孕在身,張月十分高興的送出一份紅包賀禮。
除了百斤糧票的紙幣,還有十枚玉扳指大小的靈幣。張揚雖然在冷霜凝那裏早已見過靈幣的模樣,今天才算是第一次擁有。
“給弟妹購買一些珍稀靈物進補,對提升腹中胎兒的資質有好處。”張月的意思,張揚自然知曉。雖然還有沒有充足的證據可以量化說明,孕婦食用妖獸血肉和靈植蔬菜對嬰兒的修行天賦提升有多少幫助。
但是為人父母的天性加上身邊人的經驗總結,吃好一點總是沒錯的。
簡短的相聚之後,大家又是各自分開。數日之後,張揚請了假期,帶上齊萱回到了闊別許久的農村。
母親和大姐的生活依然平靜,大姐張星也懷孕多時。對象是一位隔壁村子退役歸來的邊防軍戰士。雖然家裏人說了對方的信息,張揚沒有放在心上,也就沒有記下。
反而是齊萱的懷孕在寧靜的村子裏麵引起了一番轟動。跟著齊萱回到母親那邊的時候,也看到了齊強。
“揚哥,你太牛了。我老姐的肚子居然都能被你搞大了。”一臉崇拜的齊強說話毫不收斂,凸顯了農村孩子的率性。
得知消息的村長也是第一時間登門,驗明真身。當確定齊萱確實有孕在身的時候。老村長也是開懷大笑,連忙就跟張揚商量著,能否把村裏剩下的那幾個多年不孕的大姐姐也收納了。
“我說三娃子,咱們村裏還有幾個小姐妹,多年未能懷上孩子的。老嬸我看著也是憂心忡忡啊,明天我把她們都叫來,你看著喜歡的就處一起吧。看看能否像齊萱那樣,給她們一個希望吧。”村長有些苦口婆心的勸到。
張揚沒有拒絕,答應了下來。今天則是要先安頓好齊萱的家。自從確定齊萱成功懷孕之後,張揚就想著帶她回老家安置。
見識過雲台鎮府所謂的繁華,認清了邊界戰爭的殘酷。張揚覺得以凡人之軀,在身處大後方的農村,樸實無華的生活一輩子也是一種不錯的幸福。
齊萱和張揚之間相處多日,兩人雖說是有感情的,但是按照農村的婚俗習慣來說,孩子都是隨母姓,跟隨母親生活,由母親獨自撫養。這種社會結構有些類似人類的母係社會。
至於城裏,像安楠父親那種,同時占據幾個女人的雄性強者,則是有點類似動物世界的獅群。在雄獅老去或者死亡之後,獅群將會分崩離析重新洗牌。這種二元結構的社會形態,都是為了確保人類種群的延續繁衍。
或許在消除了蠻荒世界的威脅,同時男性覺醒者的修行打破桎梏,實現與女修的平起平坐甚至超越之後,人類種群隨即開始內鬥內耗的時代,到那時候的婚姻關係才會出現重大變革。
張揚還無法幹預太過遙遠的事情,當下隻是把齊萱重新落戶村子,讓齊萱回歸到她母親的家族之中。除了村裏分配耕種的土地,將來她也有權繼承母親名下的財產。至於未能成功覺醒的齊強將以舅舅的身份,成為實際上的長工,依附在自己的家族裏終老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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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村長帶著五個女人來到張蘭的家裏。
“蘭妹子,我來啦。快叫你家三娃子出來瞧瞧吧。我把人帶來了。”村長的聲音從院門外傳來。
昨天張揚回來的時候就把村長的意思給母親張蘭說了。張蘭也沒有反對的意思,一早聽到村長的招呼聲就起身去外麵開門。一邊還吩咐著張星去喊張揚下樓。
不大的院子裏麵,一次小型的相親會發起。村長依次介紹著五個女人的姓名,年齡以及修為情況。說完就讓張揚自己提問說話了。關於張揚的事情,應該是提前跟女人們提過了。所以來到這裏的五個女人都是有意願的,隻是靜靜的看著張揚,等待著張揚的選擇。
張揚麵前的五個女人,有兩個比較臉熟的,是本村的人。另外三個則是一早從臨近村子過來的人。估計是村長昨天提前給附近的好姐妹村長們發去邀請通知的結果。
估計是村長們提前篩選了一遍的結果,看著眼前的五個身材勻稱樣貌尚佳的大姐姐們,張揚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清楚也不想深究各位之前無法懷孕的原因。但是我猜想其中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估計和你們之前的伴侶有關係。要麽是次數不夠,時間不長,要麽就是種子活力不夠。當然,也有可能是你們煉體修行出了岔子,導致了受孕難度加大,甚至無法懷孕。我們村子裏麵也沒有專業的檢查手段,就算在鎮府花費高昂找出原因,估計也沒有能力承擔治療的開銷。”
張揚說了一連串鋪墊的理由,才轉入正題,告知了眾人自己的選擇。
“我在村裏還會待七天左右。後麵的五天,每晚可以和一人相處。如果你們願意跟我一起去鎮府生活的話,需要自備至少半年的生活費。不怕你們笑話,我現在還在鎮府訓練營裏免費吃住。起碼要過半年以後才能得到一份工作收入。如果不發生意外的話,我們可以共同生活一年。能否受孕就看天意了。”
張揚沒有說一年以後的事情,也沒有說提前受孕後怎麽安排。因為一切早都約定俗成了。聽到張揚的話語,隻有作為母親的張蘭心中一緊。似乎想到了傳聞中的覺醒者死亡率超高的事情。
時間才過去了四天,村裏就收到了緊急集合令。所有在冊的休假人員必須限時回到鎮府集合。最終,還是同村的兩個大姐姐選擇了跟隨張揚進城。
列車之上,靠坐在窗邊的張揚望著途經村莊停靠站外麵那阡陌交錯的農田,思緒早已飄到遠方的鎮府。挨著張揚左側端坐的女人叫作藍萍,今年二十九歲,昨夜的時候兩人已經有了親密接觸。更外側的女人叫何姑,年芳已經三十八了。按計劃,今晚將與張揚同房的。
何姑的身材有些豐腴,五官精致皮膚保養的不錯。如果不是因為勞作而略為顯黃的膚色,整個人的氣質可以說得上是一副國泰民安的形象。本來何姑早已熄滅了當母親的幻想,聽到村裏傳出了多年未孕的齊萱跟著張揚不到半年時間居然就懷孕的消息。何姑的內心也有了躁動。
一開始,還擔心張揚嫌棄自己的年紀和樣貌。結果那天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張揚並沒有厭惡嫌棄,很是大方的接納了自己。接下來等候日子的幾天裏麵,何姑還刻意打扮了一番,下地勞作的時候也更加注意防曬保水。爭取輪到自己的時候,可以讓身體的狀態表現更佳。
突發的集合命令,暫時打斷了何姑的期待。看著座位上有些神情專注的張揚,何姑的眼眸裏露出了一絲欣賞的愛慕。
這個世界的男女關係很是簡單純粹,兩人在一起要麽為了生存,要麽為了生育,也有單純為了泄欲的。至於為了愛情什麽的,可能偶爾會有,稀有程度估計與神魂境修士差不多。
何姑心中產生的愛慕,或許會轉化為日後的相處中更加極力的討好張揚,爭取讓自己多一些受孕的機會。等成功受孕之後,便會離開張揚,再次回到村子過自己平靜的生活。何姑的心思,也是這個時代普通農村女性基本的人生觀,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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