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告白 水門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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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隱戰場...
    前線,因水門的突然參戰,岩隱部隊的精英上忍東死人帶領的岩隱正麵部隊潰不成軍,遺憾敗退。
    神無毗橋被水門班炸毀了,成功完成任務斷掉了岩隱的補給線。
    但戰場凱旋,去時四人,回來的,隻有難展歡顏的三個人...
    “都是我...都是我... 那個白癡...為什麽...為什麽要救我這個混蛋! ”
    淚水不受控製地從卡卡西那滿是疲憊與傷痛的眼眶中湧出。
    眼淚順著他臉頰緩緩滑落,滴落在滿是灰塵的地麵上。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每一次顫動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麵對帶土的死亡,他就連屍體也帶不回來,帶回來的,也隻有自己摯友托付給自己的寫輪眼。
    帶土的死亡,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插入他的心髒。
    他也終於明白了... 哪有什麽必須要完成的任務,隻有... 還有同伴在的任務。
    他親身體會了父親當時的情感,兩種悲痛交加,一方還可以說出口,另一方,卻再也見不到了。
    帶土臨終前托付給他的不隻有這隻寫輪眼,還有... 琳...
    “卡卡西... 不是你的錯... 都是我... 帶土他是為了救我才會... ”
    琳的手裏,還握著那張保護符。
    保護符的邊框非常淺淡 已經看不出是藍色的邊框了。
    帶土被突然塌落的巨石砸下。
    本來被保護符防禦住了這一擊。
    但是巨石就像是有目標一樣,指著帶土不放。
    但是都被保護符阻攔了下來。
    似乎是看到了帶土的弱點,這次,巨石沒有砸向帶土,而是砸向了琳與卡卡西。
    而始終將同伴放在第一位的帶土卻將保護符纏在了苦無之上扔向了卡卡西與琳身旁
    卡卡西與琳也靠著保護符躲過了這一擊,但帶土,卻被重新落下的巨石砸的奄奄一息。
    最終,托付了琳的安全與寫輪眼給卡卡西。
    而水門晚些趕到,但已經晚了,他隻能強壓下悲傷的情緒,帶兩人回到了營地。
    可他該怎麽跟雪衣交代呢... 雪衣喜歡樂觀的孩子,並且專門為帶土做了個保護符,難以不見得雪衣有多麽關照他。
    但是... 人已經沒了。
    “人... 沒了?!”一個男忍在營地前等待著另一片戰場殺敵的女忍消息。
    那名女忍,是他的未婚妻。
    但傳遞回來的,隻有未婚妻死去的消息與未收回來的屍首。
    水門被這一動靜拉回神。
    “不... 我們說好戰爭結束就在一起的... ”
    “我們還要去雪之國看雪... ”
    “我還要在櫻花樹下跟你求婚... ”
    水門看向營地門口,跪在地上失去光彩喃喃自語的男人。
    這讓他不禁聯想到雪衣。
    自己的情感如果沒有表達... 那萬一雪衣出事了... 從此陰陽兩隔了怎麽辦...但雪衣... 那麽強大... 應該沒問題吧...
    告白的種子終於發芽。
    突然,水門的思緒再度被拉回神,麵前的男忍,竟掏出苦無割喉自殺了
    倒下時,他的手中,還緊緊攥著他和愛人之間唯一的照片。
    一個被鮮血擋住的女人和他本人的照片。
    殉情了?!
    “來人!來人啊!”對他宣布遺憾的忍者急忙喊道“有人自殺了!!”
    水門心中的萌芽變成一株綠苗。
    他在附近,他沒在猶豫,讓琳和卡卡西好好休息一下,自己先去將傷者送往醫療部。
    這一天的心情都是無比壓抑的。
    水門低垂著頭,腳步拖遝,如被抽去了脊梁般,失魂落魄地從醫療部走了出來。
    他還從未這麽直觀的體會到失去的感覺。
    他越來越心慌了,也不知這揪心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此時,一名通報員找到了水門。
    “水門大人,自來也大人有事找您,說是... 讓您做好心理準備再去找他... ”
    通報員什麽都知道,但他心裏打鼓,實在是有點不敢把真相跟他說出來。
    “心理... 準備...?”水門低垂著的頭緩緩抬起“嗯... 嗯,我知道了”
    通報員尷尬的撓頭回應“那... 那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水門大人”
    水門沒有回話,而是目送著通報員的離去。
    他一臉凝重的來到了主營帳,找到了自來也老師。
    “自來也老師... 您找我... ”水門說的話沒有一絲活力。
    自來也明顯察覺到了徒弟的情緒不對,便皺眉安慰道“帶土的事... 節哀順便... 他是個英雄... ”自來也倒了一杯水遞給水門“先喝口水吧... ”
    “嗯... ”水門接過水杯,輕輕吹著涼。
    正當要喝進嘴裏,自來也覺得徒弟的情緒不會有太大的變化時。
    自來也緩緩開了口“雪衣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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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到嘴邊的水杯被水門重重將杯底砸在桌子上。
    杯子中水花彈跳著,經過聲浪的舞動躍到了桌麵。
    隻聽水門瞪大眼睛,前傾身子迫切的問道“雪衣她怎麽了!”
    “嗯... ”水門的情緒是自來也料到的。
    自來也沒去看徒弟的眼神,但雖說怕打擊到他,但如果雪衣真的.... 那現在告訴水門也算有個心理準備吧...
    自來也猶豫再三,終於肯直視水門的眼睛,嘴巴一張一合,最終還是在萬般糾結下,緩緩開口“雪衣她...將三代水影殺死了... ”
    聽老師這麽說,水門懸著的心似乎平複了下來,他重新坐回座位上。
    隻聽自來也老師繼續說道“她還將忍刀七人眾打的四散奔逃... 並且霧隱村最得意的七把忍刀,聽說都被她給繳獲... ”
    水門心情平複了許多,他重新將水杯放到嘴邊。
    “但... ”自來也賣了個關子。
    到嘴唇邊的水杯,也被自來也老師戛然而止的一個字,嚇到靜止。
    噩耗還是傳來了。
    隨著與水杯杯子一同掉落在地麵上上碎掉的,還有那顆祈禱雪衣平安無事的心。
    “雪衣她,身受重傷,被尖銳物貫穿數十道傷口... 正在搶救中.. ”自來也說完閉上了眼。
    水門靜置了一會,幾息過後,自來也感覺到了桌麵微微顫動。
    他猛的睜開眼,就發現水門雙手支著桌麵,低著頭的臉略顯陰沉。
    桌麵抖動的透明茶壺,是因為水門因為慌亂導致的手抖造成的。
    “不... 不”水門抬起頭看向自來也。
    看著水門一張一合,話到嘴邊卻問不出口的樣子。
    自來也會意頷首“消息是可靠的... 現在她怎樣我也不得知... 抱歉... 作為老師的我... 沒辦法第一時間趕到她身邊... ”
    水門鬆開了自來也的肩膀,低著頭,氣息紊亂了起來。
    “我... 不... 千萬... 我... ”水門胡言亂語了起來“不會的,不要是真的... 我就連告白都還沒有做到... 你不能就這麽離開我... ”
    水門顫抖的搖頭,一呼一吸之間都能感覺到他那要瘋掉的神情。
    水門雙腿發軟,下意識開始抓著周圍的東西。
    自來也的文件被扯倒,門簾被扯掉,最後在門口望著即將要落下的太陽,他雙腿癱軟跪在了那裏。
    他抬起手臂,似乎是在向太陽祈禱著什麽。
    此刻的太陽就像是即將離開自己的雪衣,隨著生命的流逝緩緩落下。
    ......
    “不去取物資嘛,冬天很難熬的... ”
    “那我就帶你出去,今天就離開這孤兒院!”
    ......
    “怎麽樣,我的手藝不錯吧”
    “嗯!雪衣做的魚片粥真好吃!”
    “嗬嗬... 那就行,你喜歡就好... ”
    ......
    “雪衣... 你.. 你每天的訓練... 都這麽累嘛... 怪不得你這麽厲害... ”
    “訓練?這才是剛剛熱身啊,水門你這樣可是會被我甩在身後的”
    ......
    “笨蛋笨蛋笨蛋!那個不是鐵壁蛤蟆,那是妙木山的蛤蟆老大!”
    ......
    “嗬嗬嗬... 你們幾個... 全都合格!第七班就此成立!”
    ......
    “此術名為螺旋丸,這本來就是屬於你的,收下吧,要用這個忍術保護好你的親朋好友和摯愛之人哦”
    ......
    “今天... 這隻是解毒,你要告訴別人的話... 我就殺了你!”
    ......
    “我沒有在敷衍水門哦,你送的象征闔家團圓的合歡花標本,作為上忍禮物,我真的很喜歡”
    .......
    “水門... 這就是... 我送給你的... 上忍禮物... ”
    ......
    一堆從兒時到大的回憶湧上心頭,換來的,卻是雪衣她身受重傷,性命危機正在搶救中的消息。
    太陽,落山了。
    自來也將他的手臂壓下,水門的目光隨著自己的手緩緩落下,隻聽自來也安慰道“我們現在甚至連陪伴都給不了,很難受吧...
    綱手跟我說過... 在斷死的時候,沒有說出愛他的話,是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沒想到今天... ”
    水門的目光一直看著自己想手臂處,自來也說道這,水門看著自己的手臂打斷道“不... 我絕對不會像綱手大人一樣... 我還有機會... 雪衣的手臂上,還有我的飛雷神印記,他是不會消失的,對!飛雷神印記!”
    水門猛的看向自來也“自來也老師,替我照顧好卡卡西和琳”
    話落,咻的一聲,此刻的水門已經來到了雪衣身邊。
    但雪衣似乎已經搶救成功才剛剛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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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正上半身赤裸著,頭發披在身後,不知在喃喃著什麽。
    “哇... 九喇嘛,我的奈子好神奇誒,那時明明感覺它爆掉了,竟然又奇跡般的複原了誒”
    “哼,隻要你受得不是致命傷,老夫保證你的奈子跟鐵打的一樣”
    雪衣捏著,感歎著。
    九喇嘛得意著,為自己自帶的能力沾沾自喜著。
    但一人一狐絲毫沒注意到嘴唇顫抖,心終於落下的水門站在身後。
    嗬嗬..
    綠苗此刻突破時間的阻礙變成了大樹。
    生命就是如此的詭譎難測。
    曾在心底為其默哀,認定了陰陽兩隔。
    卻不想命運拐了個彎,她又出現在眼前。
    這就如同巨石投入心湖,漣漪久久難息。
    經曆過離別之後,才知道自己的膽怯有多麽不值得。
    水門下定了決心,已經決定要把話說出口。
    他帶著劫後餘生,再也沒有了煎熬與糾結的情緒邁步向前。
    就在雪衣托著自己的奈子欣喜沒有癟掉的時候。
    一雙溫熱的手,摟住了她的腰肢。
    雪衣的腰也很敏感,下意識的顫動了一下,這時敏感的耳朵處,一顆頭又搭在了她的肩膀。
    “額啊!誰!”雪衣想要掙脫,但發現竟然是水門不知何時來到了這裏,頓時,她羞愧難當,攥住自己的一把雪白的頭發擋住自己雪白的奈子。
    “你.. 你怎麽來了?放手啊,變態!”
    雪衣搖動著身子想要掙脫。
    但此時水門咬住了她的耳朵,她的身體驟然間一顫,軟了下來。
    果然這裏是弱點呢... 水門暗道。
    “別... 別這樣... 雖然我有些失血過多,但我告訴你,我還是有力氣將你揍飛的!”
    雪衣一隻手推著水門的臉。
    可水門不理會,他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雪衣,得知你受傷的時候... 我以為我就要永遠失去你了,這種感覺真讓我痛不欲生... ”
    雪衣推著水門臉的動作停了下來,回應著”話是這麽說啦... 但你一個男的抱著我,這像話麽,快鬆開!”
    雪衣又扭動了一下。
    但水門卻摟的更緊了。
    但是卻鬆開了一隻手,將雪衣的頭掰了過來。
    接著,水門毫不猶豫地親上了雪衣。
    雪衣頓時瞪大了眼睛,一時間大腦竟全是空白。
    這個吻熱烈而深情,包含著水門所有的擔憂,害怕以及愛意。
    許久,兩唇之間拉著絲分開。
    雪衣的臉漲得通紅,反應過後,抬手就想給水門一拳。
    “你這家夥,怎麽突然……”雪衣嗔怒地說道。
    但是水門卻雙手捧住了雪衣的臉頰。
    這是在直麵著自己的愛情,也在直麵著自己的膽怯。
    ”聽我說... 雪衣... 我喜歡你很久了”
    “從我們小時候在孤兒院初遇開始,這份感情就一直在我心中生長”
    ”誒?”雪衣的心中頓時猶如晴天霹靂”你... 你說什麽”
    “哼,不夠麽... ”水門輕哼一聲將雪衣撲倒在了床上,再次強硬的吻了上去並且手也不自覺的搭上了某處。
    雪衣極力的推著水門的胸膛,但直到雪衣的口中有些幹涸,愛液全部被水門吮吸殆盡後。
    兩唇才就此分開。
    “這回... 夠了麽”
    雪衣喘著氣,表情驚恐,但又透露著懵懂的呆滯看著水門喘著氣沒有說話。
    水門雙手撐著雪衣腦袋兩側,他與雪衣隻有一拳之隔,隻聽他再次說道“沒聽清麽,我說... 我愛你... 從你第一次拯救我於生活的黑暗時開始,我就想讓你成為我的所有物,我保證... 不會背叛你... 給我答複好麽... ”
    雪衣沒有答複,但此時營帳外似乎有東西掉落的聲音。
    水門趕忙回過神,低下頭在雪衣耳朵旁吐著哈氣,用著有些低沉的聲音說道“沒有拒絕... 我就當你是在猶豫... 在你給我答複之前... 我會表達我肆無忌憚的愛意.. ”話落,水門再次咬上了她的耳朵。
    水門的雙手,從雪衣的腋下劃到肋骨,從肋骨劃到腰間,最後重新摟住了雪衣的腰肢,身子一挺,將雪衣抱坐了起來。
    水門溫和一笑,但雪衣卻看著那表情充滿了畏懼。
    “穿上衣服吧... 你... 隻能是我的... ”
    話落,水門再次撲倒雪衣,雪衣撲通一下躺在床上,發出了一聲嚶哼。
    但水門隻是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後消失在了原地。
    留有還在呆滯的雪衣,和門外不知誰跑動的聲響回蕩在雪衣的耳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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