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取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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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程希進入香甜的夢鄉。
    沈清幫她掖好被子,離開房間。
    她要倒水喝。
    開門出去,瞧見客廳還點著燈。
    程稚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放著半杯洋酒和一小碟食物。
    沈清想了想,倒了一杯開水,走了過去,在他對麵坐下,下巴點了點碟子上的堅果:“要不要我幫你煎個牛排下酒?”
    他回神,看過來:“不用,有堅果就夠了。”說完對她舉了舉杯:“你要不要也來一杯?”
    沈清搖頭:“不了,我不喝酒。”
    程稚文笑笑,輕抿一口洋酒。
    “我已經康複了,你明天就回去吧,去忙你自己的事情。”
    沈清還是開了口,盡管內心有太多的不舍,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那麽自私。
    程稚文來美國,有他的事業要做,他還有一位妻子。
    不能一直待在她這裏帶孩子、料理家務。
    程稚文神色淡淡地聽完,既沒說要走,也沒說要怎麽樣,隻是平靜地喝著酒。
    這樣反而讓沈清有點忐忑。
    她拿著水杯站起身:“我很感謝你救了我和孩子們,照顧了我們一個月,真的很感謝,但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不能耽誤你。你明天就回去吧。”
    說完,她就要回房。
    身後,程稚文低低說道:“我想留下來照顧你和孩子們。”
    沈清頓住腳步:“什麽意思?”
    程稚文站起身,看著她的背影,堅定道:“我想住在這裏。”
    沈清轉過身看他,震驚道:“你在說什麽?”
    他闊步上前來,將她扯入懷中。
    “哐當”一聲,沈清手中的水杯掉落在地上。
    程稚文抱緊了她,失控道:“既然齊振恒不在了,程安程希又是我的孩子,為何不讓我和你們在一起?孩子們需要我,你也需要我!”
    她用力推開他,整個人都有點打抖:“你有自己的家庭,你怎麽和我們在一起?這像話嗎?”
    她忘不了那年在上海,出現在他房中,自稱是他妻子的女人。
    “家庭?”程稚文錯愕,“什麽家庭?”
    沈清紅了眼眶:“五年前,在上海,你化名何丹青的時候,你有妻子!”
    “所以這段時間,你就是因為她,才拒絕我的?”
    沈清別開臉不去看他,滿眼都是倔強:“振恒剛走沒多久,屍骨未寒,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接觸其他……”
    話沒說完,人已是被程稚文攔腰抱起。
    他把她抱進浴室,反鎖上門,把她抵到洗臉盆邊上,重重吻上她的唇。
    手從她睡衣下巴探了進去,像過去那樣取悅她。
    在程家那些日子的同床共枕,他深知怎樣才會讓她沉淪,手經過的每一寸皮膚,都足以令她尖叫。
    沈清意識越發的渙散,已快進入情欲的漩渦。
    程稚文吻,從她唇上來到耳上,將她的耳垂含入口中。
    熱氣在她耳廓間湧動,一股暖流從體內噴湧而出。
    她難以抑製地發了個抖。
    程稚文伏在她頸窩間,低低說道:“清兒,你生下我的孩子,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如今他走了,咱們一家四口該團聚了……”
    一瞬間,沈清回過神,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他。
    他後背撞到牆上,吃痛地皺了皺眉。
    沈清開門,逃出浴室。
    自那事之後,她再也不深夜出來倒水了,每次都是程希一進去睡覺,她也趕緊把房門反鎖上,一直到早晨程希起床,才帶著女兒一起走出房間。
    這個時候,程稚文一般已經做好了早餐,帶兩個孩子吃完早餐,他就送孩子們出門上學去。
    沈清也趁機出門,一直到傍晚孩子們放學,她才回來。
    孩子們在家,程稚文一般不會失控。
    而白天在外的這些時間,她四處看廠房。
    她把大部分的錢財都給了孫聞支持革命,隻帶了能夠買房子及建一家工廠的錢過來美國。
    雖說資金是足夠的,但因為對紐約當地不熟,她在近郊轉了幾日,都沒遇到願意出租的廠房。
    廠房沒找到,後續的工作就無法推進,沈清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程稚文已經做好了晚餐,正陪程安程希做作業,見著她回來,關心道:“一整日去哪裏了?”
    “沒去哪裏。”
    沈清把包掛到鞋櫃上,換拖鞋。
    她進浴室洗了手出來,孩子們已經坐到了餐桌上。
    程稚文把煎好的雞排、意麵、沙拉和蘑菇湯端過來放在餐桌上。
    溫和地看沈清一眼:“吃飯吧。”
    “好。”
    沈清拿起湯匙,喝了幾口湯,問孩子們今日在學校過得怎麽樣。
    一雙子女都回答說在學校很開心。
    沈清放下心來。
    她擔心孩子在學校受霸淩。
    程稚文盛湯給孩子們,笑道:“放心吧,我每日放學都會問大衛,他說程安程希在學校很乖,和其他孩子的相處也很好。”
    大衛是程安程希的同學。
    沈清點點頭,低頭喝湯。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程稚文自己找不到廠房。
    這幾日她已經意識到,靠自己的力量,是很難在美國將工廠建起來的。
    而在美國留學工作多年的程稚文,可能會有辦法。
    拋去個人情感,就算是為了國家,向他求助、同他商量,應該沒問題的。
    思及此,沈清開口道:“其實我這幾日在找廠房。”
    程稚文放下湯碗,看過來:“找到了嗎?”
    沈清搖頭:“沒有。”
    程稚文沒再多問。
    見他不語,沈清也沒好意思多說,沉默地吃著晚餐。
    一直到晚餐結束,她洗碗,程稚文帶程安程希做作業,倆人都未再提起找廠房的事。
    沈清便就以為他不想蹚這趟渾水,也識趣地沒再多言。
    她帶做完作業的程希去洗澡。
    自己洗完出來,發現程稚文已經將曬幹的衣服收進來了,就放在沙發上,她便抱著到房裏去疊。
    看到自己的胸衣與程稚文的內褲挨在一起,有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從心間拂過。
    熟悉是因為她與程稚文曾經有過很親密的關係。
    陌生的是,如今的他們已經疏離了。
    沈清選擇將情緒壓在心底。
    “叩叩,”有人敲門。
    沈清抬頭看去,手上還拿著自己的胸衣和程稚文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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