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看!大灰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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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回家吧……”
    借坡下驢,宋大蓮瞪了賈張氏一眼,拉著狗蛋的手憤憤然買菜去了。
    賈張氏可沒那麽容易打發,走了一位,這不是還有一位呢嗎?
    當即調轉矛頭,把目標對準了看熱鬧的何雨柱。
    “好你個傻柱,你可算是回來了!你還有臉回來?”
    “賠錢!”
    相比宋大蓮,這位才是賈張氏真正攻擊目標。
    張飛揚一家,一人掙錢全家花,還要每個月打錢給遠在城郊的父母,一年到頭留不住幾個錢。
    窮的都尿血,賈張氏都不稀罕搭理,除了過過嘴癮,一點油水都沒有。
    何雨柱不一樣呀,這次她是鐵了心的給好大兒掙輛自行車回來。
    賈張氏之勇,何雨柱自認不敵,權當沒聽見,低頭推著自行車就往家走。
    所謂沒理攪三分,得勢不饒人,見此賈張氏更是憑漲三分氣焰,掙紮幾下甩開賈東旭的拉扯向何雨柱追去。
    何雨柱怕老虔婆,何雨弦可不怕她。
    等老虔婆跑到跟前的時候,何雨弦一指賈張氏頭頂,“看,大灰機!”
    賈張氏多精,一點不帶上當受騙的,她的目標堅定如一,眼裏隻有自行車。
    根本不帶回頭,直奔目標而去。
    不想與何雨弦擦肩而過之時,啪嘰一聲,一坨粘稠狀不明液體當頭落下。
    吱~
    猛然刹住後,賈張氏茫然的伸手摸向頭頂,“什麽東西,怎麽還是熱乎的?”
    看到手裏黃不拉幾,黏糊糊的東西,賈張氏下意識伸到鼻尖聞了聞。
    yue~
    是雞糞!
    “誰幹的?是誰幹的?!”
    賈張氏抬手怒視四周,似乎在尋找可疑目標,最後把目標定格在不遠處的何雨弦身上。
    “說!是不是你這小崽子幹的!”
    何雨弦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退後幾步,“我都說了,剛才有隻飛著的雞,您不聽,現在好了,被拉一腦門。
    “哎呀,臭死了,我看呀,您幹脆別叫賈大媽,叫您雞屎大媽的了。
    小世界裏麵圈養的老母雞,可不止會下蛋,還會拉粑粑。
    吃的多,拉的多,簡直就是一個造糞機器!
    好在那些糞便,小世界天道會自動收集起來,處理好以後作為有機化肥分散在黑土地上。
    要不然,這小世界不要也罷!
    何雨弦隻是卡好點,在恰當的時間,截取了其中一小部分讓其出現在賈張氏頭頂。
    自然,為了更加真實,還特意讓其製造者瞬間出現了一下,又立即收了回去。
    至於其他人眼裏為什麽會突然出現一隻老母雞,又突然消失,他也不知道。
    或許是老天爺的安排吧。
    又或者是……
    “哎呀~老賈啊……”
    “你快上來看看吧,我被人……我被雞欺負啦……”
    對,肯定是我賈大爺安排的!
    沒錯!
    大庭廣眾之下,賈張氏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嚎啕大哭,並且施展獨門秘術。
    她不要臉,他兒子要臉。
    “媽,您先起來,先回家洗洗吧。”
    不由分說的,賈東旭使出吃奶的力氣將老母親拖回家中。
    至此,暫時沒熱鬧看了,聚集在一起的熱心群眾,三三兩兩散去,各忙各的事。
    何雨弦繞開剛才賈張氏站著的地方,同樣向自家走去。
    棉門簾掀開,一股陰寒之氣撲麵而來。
    果然不出意外,爐子又滅了。
    今年也是邪了門了,臘月不冷正月冷。
    往年這時候早架上秋衣秋褲,煤爐子也搬去外邊了。
    可現在冷的,出門都得大棉襖二棉褲,爐子更是二十四小時燒不斷。
    今兒是公休日,像上次那樣的生爐子方法肯定是不能用了。
    不過沒事,屋裏沒人有沒人的借法,有人有有人的借法。
    何雨弦手套都沒摘,把爐子內已經燒成灰的煤渣捅咕了兩下,再一次端上鐵簸箕踏上了征程。
    出門左拐,路過西口通台,拾了四五個新煤球,
    “謔~一天不在家,煤球自己下去不少呀。”
    昨天中午做完飯後,封爐子上何雨弦幹的,家裏用多少煤球,剩多少煤球,他門清。
    不敢說精確到個位,但這明顯少了一小堆的量他還是看出來的。
    都不用問,他都知道是誰拿的。
    抬眼瞧了瞧西南邊,果然,賈張氏家通台上煤球堆長了不少。
    有意思,燒了一晚上,賈張氏家的煤球,不僅沒變少,反而還變多了。
    咋的?下了小的?
    一晚上下這麽多,挺能生啊!
    攤上這麽個鄰居,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從自身記憶裏,何雨弦發現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賈張氏家已經四五年沒買過煤球了。
    至於人家過冬燒什麽,懂得都懂。
    “這老虔婆,是一點記性都不漲啊!”
    何雨弦歎息一聲,向西屋張飛揚家走去。
    臨進門,腳步稍微停了一下,等他走進張飛揚門口時,南邊通台上的煤球,莫名其妙消失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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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堆煤球,是賈張氏辛苦一冬攢下來的贓物。
    作為未來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何雨弦做好事不留名,直接罰沒了其一半贓物。
    這些,還是留給更需要的人吧。
    啪!啪!啪!
    “飛揚哥,在家沒?我~弦子!”
    “你這孩子,有事就直接進來唄,還敲門,這麽客氣幹什麽,進來吧,門沒關。”
    何雨弦當然知道門沒關,四合院老傳統,別說家裏有人,就是沒人的時候都甚少有鎖門的。
    自然,某些人也養成了串門的時候,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以前何雨弦人小,自然也是有樣學樣。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換了個芯兒。
    去別人家裏做客的時候,進門之前,先敲門,或者故意弄出點動靜,讓主家知道有人來了。
    這是上輩子何雨弦養成的習慣,並不需要別人教,無師自通,隻是覺得這樣對大家都好。
    掀開棉門簾進去後,便見到一個忠厚老實的男人正坐在爐子旁看小人書。
    不對,正在看學習資料。
    “可以啊,飛揚哥挺用功的呀!”
    “嗨,瞎琢磨……”
    張飛揚放下手中的《鉗工·從入門到精通》,站起身來說道:“弦子,有事?”
    何雨弦顛了顛手裏的簸箕,“沒多大事,爐子滅了,借個火。”
    用新煤球換燃燒著的煤球,怎麽也不虧,張飛揚自然不會拒絕。
    張飛揚是個實在性子,當即掀開爐子,就往外夾煤球。
    一邊夾,嘴裏一邊說著:“弦子,昨晚上那老虔婆召集院裏人開會,昨晚你們沒在家,我估計啊,今天還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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