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何雨柱父女二人的對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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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著呐趙大爺。”
    “嗯,弦子回來啦?”
    “六嬸殺雞呢?您這雞可肥。”
    “肥吧?我一大早去東單菜市場買的,咱頭一個!”
    ……
    該說不說,相比起武家那邊的獨門獨戶小說。
    四合院這邊的大雜院布局,確實更有人氣一些。
    過年嘛,就圖一熱鬧。
    武玨盛因為成份問題,家裏平時連一個串門的都沒有,周圍的街坊對他們家唯恐避之不及。
    就連以前的徒子徒孫,逢年過節講禮也隻敢晚上偷偷摸摸來,怕的就是被有心人看到給安個子虛烏有的名頭。
    還是四合院好,這進進出出的,招呼不斷,多熱鬧。
    說說笑笑間,兩人已然來到中院。
    再一次看到這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屋子,何雨弦感觸良多。
    明明才半個月沒回來,就仿佛多少秒未歸一樣。
    “哥,我回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半大的小姑娘便從大屋裏噔噔噔衝了出來,像顆小炮彈般直撲何雨弦。
    猛地撞進他懷裏,小胳膊緊緊箍住他的腰,整個人幾乎吊在何雨弦身上,脆生生地喊著:“小叔,我想死你啦!”
    “是嗎?我不信。”
    聞言,何筱立馬跟變了個人似的,一噘嘴,從何雨弦身上出溜下來,跑過去抱住武淩菲後腰,“嬸嬸你看小叔他……”
    “嗬嗬……”
    “筱筱別搭理你小叔,他就這個德行,你看嬸嬸給你拿了什麽?”
    “呀!是點心!”
    嘿嘿,何筱這麽急著表現,不就圖點小零嘴麽。
    見到好吃的,也就不再生氣,抱起點心匣子,撒了歡的跑回家,“何蘭,快來,你看嬸嬸給我們帶什麽好吃的了……”
    於莉此時也是笑吟吟的走了出來,“弦子回來啦,菲菲,快進屋裏暖和緩和。”
    這邊,何雨弦正準備往家走呢,一回頭的工夫,竟看到不可置信的一幕。
    何大清,從賈家屋裏出來了。
    不僅如此,還是張小花笑著送出來的,“大清哥,那咱可說好了,今年過年,兩家一起過。”
    “嗯,放心吧小花,這事我做主了,下午你帶著孩子們過來就行,咱們一起包餃砸!”
    ???
    何雨弦懷疑自己出現幻覺了,他剛才好像聽到什麽兩家一起過年?
    這個劇情,莫名的有些熟悉呀……
    卻見於莉也是臉色難看的笑了笑,無奈的轉身回到屋裏。
    “二哥,你終於舍得回來了,快去洗把手,就等著你遞片呢!”
    屋裏,四方形上擺了滿滿一大片,有麵盆,有案板,有菜盆,還有菜餡。
    此時雨水身著藏色藍紋罩衣,麻利的用擀麵杖軲轆著餃子皮。
    而於莉回屋後,對於之前在院裏看到的事情,隻字未提。
    默不作聲的坐回原來的位置,雙手在罩衣上蹭了蹭,撚起一片餃子皮,繼續包起餃子來。
    “呀,嫂子你們已經開始了呀,怎麽也不說等我們。”
    見此,武淩菲趕忙把手裏提著的肉條遞給自家小男人。
    擼起袖子,在門後邊的洗臉盆內倒了個熱水底兒,搓了兩下手,隨後加入到包餃子大軍中。
    誒,還別說,娶了媳婦就是好。
    何雨弦不用上手幫忙便能吃上現成餃子。
    見桌上正好有個閑著的搪瓷盆,何雨弦順手把手裏的肥五花放了進去。
    “嫂子,把這些也剁吧剁吧加餡兒裏去,肉多吃著香。”
    這時,何大清也是悶頭進到屋裏,“弦子,你回……”
    本來這次回來,何雨弦是想著嚐試接受這個便宜父親。
    畢竟隻有做兒女的不周全,沒有做父母的不是。
    可這老家夥不幹人事啊!
    何雨弦都懶得搭理他,全當沒看見,轉頭進了裏屋。
    “將軍!”
    嘿,就說怎麽這半天不見大哥人影,原來躲在屋裏跟何蘭下象棋呢。
    父女倆一人一個小馬紮,中間是小飯桌臨時充當的棋盤。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何雨柱手持黑卒向前挺進一步,來到紅方六路宮頂線位置。
    而此時棋盤上,何蘭所持紅棋剩一將、一車、一炮,依次分布在紅方底線六、五、四位置。
    除此之外,還有一單馬在底二線五路。
    反觀何雨柱所持黑棋,卻是除了剛才挺進的小卒子,老家僅剩將其留守底線四路。
    再加一單黑炮擺在紅方底線三路,將紅方帥、車、炮死死看住,動彈不得。。
    象棋下到這裏,其實能走的棋子沒幾個了。
    就比如說紅方,除了跳馬,別無它用。
    何蘭人不大,在素有“北新橋棋王”之稱的老父親調教下,對於象棋一道,也是頗有建樹。
    很明顯的便看出棋盤之上,局勢對自己很不利。
    思考片刻後,摸起紅馬——馬五退三,跳馬吃炮!
    而後何雨柱用簡簡單單一個卒六進一——將軍!
    擺在何蘭麵前的隻有一步可走——帥上一步吃掉對方卒子。
    但是,在象棋規則中,主動暴露帥、將的行為是屬於“送吃將帥“行為,等同於自殺式行為,如果走出這一步,對方立即獲勝。
    不能上帥,老老實實等著對方上卒,也是輸。
    “不對不對,爸爸我剛才走錯了,我從走。”
    說著,何蘭眼疾手快的把剛才跳下來的“馬”重新放回原來位置,順便把吃掉的黑炮也放回棋盤之上。
    落棋不悔君子也。
    但何雨柱笑吟吟的看著二姑娘悔棋,並未加以阻攔,‘丫頭,爹吃定你嘍!’
    而後何蘭又多次嚐試把“馬”跳到其它位置,無一例外,都是必死之局。
    本來下棋嘛,輸贏很正常,就仿佛人生一樣,誰也不敢保證每一決定都對,總有選錯的時候。
    錯了,重新來過便好。
    下棋也是一樣,輸了重新擺盤,再來一局。
    可荷蘭這小丫頭也不知道隨誰,倔,就死倔,不服輸。
    明白者以是必死之局,就是不認輸,或許小家夥還天真的以為自己能破解這千古殘局呢。
    每次,眼前父女二人所對峙的棋局,正是何雨柱有意效仿的千古殘局,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何雨柱,有點小心眼兒全用自己女兒身上了。
    就這幅棋,別說一個四歲的小丫頭,就是江流兒來了也破不開呀。
    這不,何雨柱憑借自己這一手不要臉下法,成功的把二丫頭給急哭了,
    “嗚嗚……下棋……下棋太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