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一朝得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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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就要做的最好。
    這是何雨弦一貫的行事風格。
    怕麻煩,並不代表要敷衍行事。
    既然接了這個重任,就盡可能的去把事情做好。
    計劃由何雨弦提出,他本人多少有一些眉目,先從周邊城市做試點工作。
    比如——津門。
    有了些許打算後,何雨弦同組織派下來協助工作的特派員趙剛,進行了長達兩個半小時的詳細會談。
    主要商議了一下接下來的工作該如何展開,怎麽去展開。
    整理出一個大體條框後,兩人便各自分頭行動起來。
    趙剛作為組織特派員,說是輔助何雨弦工作,專項管理行動開支以及人員思想審核。
    但其真正的目的,何雨弦心知肚明。
    可以接受,甚至他還希望組織派遣更多這樣的人才協助自己工作。
    一個碩大的部門從零開始,其中最為重要的足以是必不可少的工作人員。
    人員調動工作,何雨弦不管,全交給老趙去處理,他隻要結果。
    不過,臨行前,提了一個小小的建議,可以優先征召各地退伍軍人,也算是變相的解決了一些再就業問題。
    至於何雨弦,他也有更重要的任務去做——請外援。
    培養國術班底的建議由他提出,毫無疑問,這項工作也得由他去解決。
    其實,一開始,何雨弦就想好了對策。
    也算自己的一點點小私心,職權所在給自己家人謀些小福利吧。
    暴風將起,他這隔長不短的便要出差執行任務,家裏萬一遇到點什麽突發情況,他顧不到。
    當然,真遇到一些特殊情況,即便他在家可能也無濟於事。
    所以保險起見,還是把家裏人全拉到隊伍中為好。
    異常事件處理行動組,雖然經常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烏龍事件,但難保不會啃到硬骨頭。
    所以何雨弦並沒有直接推薦自己媳婦和丈母娘加入到其中。
    眼下培育新人,做個新軍教頭,這活兒好,安全。
    沒有比再適合的工作了。
    梅豔華真正實力已然晉升化勁,與現任行動處大隊長齊平。
    而且其有一個他人可能終生無法超越的成就,那就是教出了何雨弦這個化勁高手。
    這樣一位“教學經驗豐富”的老師,擔任一個小小的武術教頭職位,不可以嗎?
    甚至,就連武淩菲何雨弦都給安排了一個貼身秘書職位。
    職權所在,他現在大小也是個當局長的人,配個秘書很合理吧。
    有事秘書幹,沒事幹……
    小人得誌一朝狂,說的可能就是何雨弦現在這種狀態。
    如果不是怕顯得自己太腐敗,他都想把武玨盛也給招進來。
    後來想了想,還是先暫時等一等吧,等部門真正建設起來後,再通過合法途徑招幾個做飯的大師傅,到時候順便把老丈人也招進來就是。
    權利真是個好東西呀,怪不得無數人削尖了腦袋往上爬。
    對了,如今異常事件行動處已經單獨從五零七研究所分裂出來,形成一個新的下屬獨立部門。
    部門的名字,經過何雨弦跟老趙的商議後,暫定為【自然局】。
    一個獨立於各地市政府管理的單位,表麵工作是保護當地水資源及自然環境,實則是以隱晦的形式處理當地一切超自然現象。
    雖然這個部門還沒開始建設,但這個局長,何雨弦當定了。
    當然,局長說的好聽,實際上也就一光杆司令,以至於這位大局長,如今出行還是隻能乘坐11路公交車。
    一路腿到家,何雨弦迫不及待的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自己小媳婦。
    “太好了,終於不用每天在家待著了!”
    有其女必有其母,能教出這麽一位活潑好動的姑娘,梅豔華骨子裏其實也是個跳脫的性子,也就是結婚後相夫教子,脾氣才收斂了許多。
    如今大好機會擺在眼前,她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要上崗工作。
    “媽,不著急,事情還沒一撇呢,您總得等我把基礎搭起來再說吧。”
    聞言,梅豔華有一些小小的失落。
    這孩子也是,沒譜的事就不要著急說出來嘛,搞得她現在不上不下的,渾身難受的很。
    難受也沒辦法,先忍忍吧。
    “對了小弦,你大哥前兩天過來傳話,說你們院裏有個姓許的找你,讓你抽空回去看看。”
    姓許?
    不帶一絲思索,何雨弦已經猜到是誰了。
    看來事情有眉目了。
    今兒可真是他的幸運日,好事一件接著一件。
    “媽,我先回四合院那邊一趟,晚上給我留著飯,我回來吃。”
    “行,我們等你。”
    ……
    何雨弦先回了趟四合院,結果發現原本屬於許大茂的三間大瓦房已然被查封,不知何時被掛上了“經租產0017”的藍色鐵牌牌。
    看來這是事發了。
    想不到僅僅是一個多星期不見,院裏居然發生了這麽大變化。
    要不是何雨弦從小在院裏長大,還以為來錯地方了呢。
    隻見原本許大茂家連在一起的三間大通屋,按大梁布局砌上了兩道高牆,將房子生生分成了獨立的三間。
    原來的窗戶門也全部拆了下來,換成了高1.6米,寬0.7米的帶窗小門。
    如此一來,經過街道的緊急整改,房子從一戶變成了三戶。
    其中靠南的那間已經租了出去,租戶何雨弦還認識,正是半路夫妻何大清、張小花二人。
    何雨弦並沒有去打擾他們的新生活,而是一路打聽著來到祥和胡同,許富貴現在居住的地方。
    剛進門,便被眼前兩位將行就木的老人嚇了一跳。
    許父佝僂在糊滿舊報紙的牆角,嶙峋脊骨隔著棉襖紮出三角凸痕,活像副蒙著布的衣架。
    灰敗的頭皮從稀疏白發裏滲出來,深陷的眼窩凝著層濁翳,直勾勾瞪著窗外,也不知在看些什麽。
    許母蜷在板床上,膝頭堆著給兒子納了一半的千層底布鞋。
    枯指攥著鋼針戳進鞋幫裏太久,指甲蓋泛著失血的青紫。
    見人來了也不抬頭,隻反複叨念:“大茂快下工了…我得去做飯啊…”
    就現在兩人的精神狀況,何雨弦十分懷疑他再晚來兩天,可能都不一定見到活人,
    “咳咳……許叔,我來看你們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