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身為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她還不懂教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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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棠:“小青河吃飽了嗎?要準備幹活了。”
    柳青河打了一個飽嗝兒,隨後回複道,
    “1”
    楚棠:…………小青河,你也不用什麽都學。
    楚棠兩人剛準備動身,就聽到了樓下大廳傳來了響動。
    少女腳尖一轉,朝門外走廊而去。柳青河連忙跟了上去。
    明月坊幾人見狀,也派了兩個人陪侍。
    他們不能怠慢了債主,落下話柄。
    楚棠所在的包廂是最上等的包廂,在三樓正對著大廳舞台的位置。
    少女走到走廊的時候,走廊上已經站了不少人了。
    這其中就有兩位熟人,是季獻和孟清歡。
    張鳴之和李純不緊不慢地從楚棠身後走出來。準確的來說,兩人是從楚棠隔壁的包廂走出來的。
    說來也巧,他們幾人竟然都在三樓的寬闊走廊上碰麵。
    張鳴之伸開雙手,吐出一口濁氣,“天才在左,呆子在右。我在中間,我是天子。”
    左邊的楚棠:“神金,害得我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右邊的季獻:“媽的。”
    柳青河、孟清歡、李純三人:……………..幸好他們岔開了一點位置,站在靠後一點的地方。
    舞台上突然出現一道身影。
    是之前那個以柳枝作劍而舞的男子。
    男子從懷中摸出一個紙質信封,“我這裏有一封信。有人托我轉交給明月坊中的一位有緣人。”
    男人的言外之意很明顯,眼下在明月坊中的人都有可能是有緣人。
    話音一落,明月坊內響起陣陣交談聲。
    今日的明月坊是正常工作時間,所以在場的絕大部分人都不是這次參加友誼賽的。
    他們隻是單純的來明月坊消遣的客人,但是他們對眼下的一幕非常感興趣,想摻和一手。
    “明月坊什麽時候推出新活動了,也不提前知會一聲。調皮。”
    “有緣人?有點意思。”
    “在學院寫課業寫到吐血,出來散心。沒想到今日倒是碰上了好玩的事情。”
    “呦,讓我也來攪一攪這渾水。”
    楚棠將場內的一切盡收眼底。
    這場比賽的難度還在增加,不少路人也要參與進來競爭。
    柳青河踮起腳尖,附耳說道,“姐姐,看來線索已經出現了。”
    如此反常的事情在此時此地發生,大概率和友誼賽有點關係。
    知思喃喃道,“奇怪。也沒人說今日有新活動啊。”
    季獻一個勁地在三樓張望,“奇怪。老大人呢?他們不會連身份牌都沒拿到吧?”
    楚棠:………….那兩人又不在三樓,季獻一直盯著三樓能找到人就有鬼了。
    少女微微偏頭,斜望向在二樓的走廊處。
    第一個到達明月坊的小組,反而是最低調的小組。沐撫和柳輕狂選擇的是二樓的普通包廂。
    舞台上的男子出聲說道,“誰能服眾,誰就是有緣人。”
    話音一落,明月坊內再次響起交談聲。
    二樓走廊處。
    柳輕狂雙手環胸,眼裏帶著勢在必得,”這個簡單,拿錢砸就好了。”
    能用靈石解決的事兒,都不是事兒。
    沐撫沒有說話,反而是揚起頭看向三樓。他卻沒料到,正好對上青綠衫少女望過來的視線。
    沐撫頓了頓,隨即揚起一抹清淺的笑。
    楚棠朝沐撫揮了揮手,以此示意。
    話說,對方還真是謹慎,還特意在二樓尋了一個普通包廂。
    季獻順著一旁楚棠的視線望了過去,折扇都沒握住。
    “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老大怎麽會委屈自己待在二樓的普通包廂?
    那隻有一個理由。那個沐撫提出了這個建議,並且說服了老大。
    季獻頓時感覺危機感叢生,對方莫非想搶了他一把手的地位?
    可惡啊!
    明月坊內。
    氣氛有些焦灼。
    幾方爭奪,一觸即發。
    有圍觀群眾率先開口,“不如以武服人。今日打一場擂台賽,站到最後的則為有緣人。”
    旁邊有人出聲道,“癲公。一天到晚都是打打打。在學院裏,你們還沒打夠嗎?你們執事平日裏不操練你們嗎?同窗們之間不相互切磋嗎?”
    見有不少人出聲反駁,這個提議果斷被pass!
    季獻覺得要努力證明自己才行,隨即說道,
    “以見識服人。我這裏有幾本課業,包含了各種類型的知識。看誰答對的題數多,誰就是有緣人。”
    大廳內的一個女修不禁冷笑,
    “你那點小心思收一收吧,那個破課業,還是你自己去做吧。真把人當驢啊。”
    季獻:………….我就是建議一下。
    柳輕狂聽著明月坊內眾人的說辭,自得地挑挑眉。
    柳輕狂:楚棠,看來我要取得這場比賽的勝利了。
    黑衣少年輕咳一聲,“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以財服人。今夜在場所有人的花銷,我全包了。不知,諸位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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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猶如一滴水,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靠!牛啊!”
    “真有魄力!”
    “人不得不服氣。”
    張鳴之指尖敲打著欄杆,權衡著利弊。
    他也能用錢砸。
    但是他畢竟算半個商人。這個花銷和紙硯的親簽本比起來,張鳴之覺得他沒必要出手,不如讓給對方。
    李純則是神色淡淡,圍觀著這一切。
    對他而言,從踏入蒼木學院,認識楚棠後,好像這一切才開始都鮮活起來。
    季獻和孟清歡噤聲了。他們沒有這個財力這樣做。
    比不過,比不過。這紙硯修士的親簽本看來與他們無緣了。
    楚棠站在走廊的正中間,打量著明月坊內的情形。
    明月坊內的眾人沒有異議,好似一切都塵埃落定一般。
    柳青河:“姐姐,我沒有我哥有錢,不能用錢砸。我們現在怎麽辦啊?”
    難道要輸了嗎?
    楚棠摸摸柳青河的腦袋,側身問道,
    “知思,平日裏明月坊內的客人是不是基本上是蒼木學院的弟子?”
    知思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知思:“對啊。大部分都是築基期的弟子。金丹期和煉氣期的弟子比較少。”
    知思疑惑,對方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
    真是奇怪。
    楚棠突然笑出聲來。
    她早該想到的,蒼木城類似於一個大學城,裏麵弟子的數量肯定不少。至於這些弟子的修為年紀,大部分都在百歲之內。
    能來到明月坊的弟子,基本上都不是差錢的主兒。
    楚棠運起周身靈力,保證將聲音傳至每個人耳旁。
    少女清脆的聲音響起,“依我看,不如以理服人。”
    理,教育的理論。
    身為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她還不懂教育嗎?
    眾人不由自主地向著說話的人望去。
    理?道理?
    雖然他們不是很支持這種大道理,但是不妨聽聽這個女修如何說道。
    少女繼續開口,
    “我知道很多人喜歡土曜日和日曜日周六、周天)休沐日。他們不喜歡月曜日到金曜日周一到周五)。
    針對這種情況,我有一個建議。”
    參考我國古代的七曜之說。七日為一周。
    星期天:日曜日。
    星期一:月曜日。
    星期二:火曜日。
    星期三:水曜日。
    星期四:木曜日。
    星期五:金曜日。
    星期六:土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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