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見知慧與方錦玉
    崔應牛一走，子牙開始問東方虎：“東方掌櫃，敢問你與秦家聯姻有沒有目的？”這話問得東方虎不好回答，又不好不回答。停住了一下，反問之：“薑公子，因何問此問題？還是看出什麽來了？或者有什麽事情要提醒我？”子牙說：“東方掌櫃，平日裏，我看你光明磊落、大義凜然。突然間，把女兒許配給秦員外做小妾，定是有原因、有目的所在。可否道出一二？”東方虎聽言，斬釘截鐵的說：“無可奉告。”
    本來，子牙以為東方虎會漏出一丁點兒消息，卻不曾想到，隻字未漏出來。聽了東方虎的說詞，子牙說：“既然不肯說知，我薑子牙也不強人所難。不過你兒子已有人答應找回來，我再不用操此閑心。而我，馬上到袁文家裏去問及袁文，小天紳之去處。”子牙說完，欲離開；恰在此時，袁林來了。
    袁林怎麽來了呢？原來，袁林在暗中，時時刻刻的關注著東方虎家的一舉一動。看到董得禮、崔應牛入住“東方客棧”，自是一直在暗中等待著二人離開。今見董得禮、崔應牛二人先後離開，馬上進入到“東方客棧”找東方虎——欲與東方虎商議對策。然而，一進入“東方客棧”，便見到了子牙欲離開。
    袁林見之，方說：“薑公子，你準備到何處去得？”子牙說：“前輩，敢問袁文可在家中？”袁林一聽，反問之：“問袁文做什麽？”子牙說：“他知道小天紳的去處，我正想去找之問及。”袁林聽言，說：“原來薑公子在尋找小天紳啊！小天紳已然變成了白天鵝，飛走了。你不知道嗎？”子牙說：“不知道。”袁林說：“不過你想見小天紳變成的白天鵝也不難。他每天黎明時分，自會與同伴到得‘貞女湖’中嬉戲。”子牙聽言，卻說：“多謝前輩告訴。明天，我可在黎明時分，到得‘貞女湖’的岸邊看之。”說完，子牙又對東方虎說：“東方掌櫃，晚上我還會回來住店，這客房還要給我留下一間。現如今，知道了小天紳之去處，我自是有閑心遊玩也。我可出去了。”子牙說完，與袁林、東方虎作別。
    出到外麵，大約走了一百米，子牙卻聽到了說話之聲：“榮華富貴、過眼煙雲。男般女配，兩心相悅；情投意合、心有靈犀；才會心心相印、相伴相隨。糟糠醃菜、苦中有樂。缺衣少食、心甘情願。沿街乞討、也是無怨無悔。”子牙聽著，朝說話之聲音看了過去。卻見到知慧公子在方錦玉身邊，念誦著方錦玉對東方虎之前說過的一句話。
    於是，子牙上前說：“二位公子，在此高談闊論，是不是你們的父母親，幫你們找到了年紀般配、情投意合、兩心相悅之情侶？”知慧公子說：“非也。當初方公子對東方掌櫃說此話時，令我刻骨銘心。今想起此話，自是情不住禁的念了起來。不過，從方公子此句話來看，可以看出來方公子不愛錢財，隻求有一位心心相印之情侶。同甘共苦、同舟共濟。若是受窮受累，或者被迫乞討，也是苦中有樂、無怨無悔。”方錦玉聽言，方說：“榮華富貴、過眼煙雲。對我而言，金錢如糞土一般。若有了男般女配、兩心相悅、情投意合者，我方錦玉吃糠醃菜，也是苦中有樂。為了她，願意沿街乞討，無怨無悔。話又說回來了。他東方虎嫁女，隻是片麵的求得錢財。不顧女兒之心情。就是再有更多的錢財，他女兒嫁到秦員外沒有共同的言語，也是生不如死。”
    子牙聽言，說：“言之有理。本來，我想從東方掌櫃那兒問得，嫁女有何目的？但東方虎卻說，無可奉告。自此，再無從入手，不願意繼續盤問。”方錦玉一聽，卻說：“薑公子，原來你是被東方掌櫃氣出來的。我等不必為他那種唯利是圖之人生氣。等我們把東方茶姑騙走了，看他東方掌櫃拿什麽嫁女？以後是不是還有什麽話無可奉告！”子牙說：“東方茶姑此去已然好些天了。在這好些天裏，你們在此守候也是凝目前方、寢食不安。”方錦玉說：“我倆正好有伴，又可輪番盯著來往的過客。今見崔應牛離去，可知為何乎？”子牙說：“乃是到秦宅幫東方掌櫃，尋找兒子去了。”此言一出，知慧公子說：“幫東方掌櫃尋找兒子？他是秦員外的人，怎麽會做出吃裏扒外之事情？”子牙說：“其實，二位不知道崔壯士之品性。其是受不了別人抬舉、奉承之人。對其說上幾句奉承話，投其所好，其會不顧一切的赴湯蹈火。假如……”說著，子牙一邊作手勢，一邊說：“假如這裏有一堵高牆，他想從高牆上跳下去，你如果說，跳下去會摔斷腿。這話雖然為他好，但他不愛聽。他會認為你小看了他的才能。如果你說跳下去不要緊。他反倒覺得你相信了他的才能，自是愛聽也。”聽了子牙之言，方錦玉說：“這種人好，不會使壞心眼，直來直去，直性腸子。不像有一些人，說話辦事、拐彎抹角，實是陰陽怪氣、捉摸不透。”知慧公子聽言，說：“方公子言之過早，隻有看到崔應牛把東方美從秦宅救回來了，才可以說出其是不會使壞心眼之人。”聽了知慧公子的話，子牙、方錦玉二人，同時說了一聲“對”。
    其實，崔應牛離開“東方客棧”後，直奔秦宅而去。到得秦宅的房外，輕輕的敲打著秦宅的大門。
    聽到敲門之聲，董得禮打開了秦宅的大門。見到敲門者是崔應牛時，董得禮愣了一下。在董得禮一愣神之際，卻聽到崔應牛說：“侄兒崔應牛拜見叔父。”董得禮聽言，方說：“賢侄，快進入院內說話。”崔應牛聽言，點了點頭。
    於是，崔應牛跟在董得禮的後麵，進入了秦宅的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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