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處理曹與官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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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子牙那邊,自從“木柳道長”揭招賢榜走後,便有黑山滾地虎、楊秋伢二人,押來了冒充滾地虎與楊秋伢之做壞事的人——曹聲、曹名二人。
    經過子牙一番審訊,曹聲、曹名二人,方道出了實情。而後,子牙說:“曹聲、曹名,你兄弟二人,既然是‘土堤城’之當家者派來冒充滾地虎、與楊秋伢幹壞事者,該當知道被擒獲後,定什麽罪?”曹聲、曹名二人聽言,搖頭表示不知道。
    子牙見狀,說:“就地正法、人頭落地。不過,本‘保長’新上任,不會做得那般絕情,願意法外開恩;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若不願意去做,將被押解朝廷治罪。”曹聲、曹名二人聽言,同時說:“願意將功補過。”子牙說:“曹聲、曹名,你兄弟二人,留下一者在此做人質,另一者前往“土堤城”內打探消息。一有情況,趕快回來稟報。倘若情況有誤,殺你們一個二罪歸一。”曹聲、曹名二人聽言,同時說:“小人豈敢不從?一切聽命便是。”子牙說:“那好。你倆誰去‘土堤城’探消息?”曹聲、曹名二人聽言,同時謙讓——都願意留下來作犧牲。
    滾地虎見狀,說:“看樣子,你們兄弟二人在危難時刻,都願意挺身而出、犧牲自己。這種精神,值得敬佩。雖然去打探消息者,有逃生的機會,逃出我方之製裁。但是前麵去得‘土堤城’者,是否已被對方察覺不軌,一回去便被治罪?”曹聲、曹名二人聽言,覺得言之有理,又爭著去“土堤城”。
    子牙見狀,說:“曹聲,你是哥哥,為了弟弟的存活,你應該盡心盡責;出生入死,在所不辭。還是你回到‘土堤城’去打探消息吧!”曹聲聽言,點了點頭。方對曹名說:“弟弟,哥哥一定會回來救你,你要等我回來。”言畢,曹聲去也。
    曹聲一走,子牙又對楊秋伢、滾地虎二人說:“滾地虎、楊秋伢,你二人抓住二位冒充你們者,功勞有嘉。當記功一件。不過,還有一件新任務完成,若是兩件一起完成了,一起嘉獎。”聽了此言,滾地虎正想問什麽任務,卻聽到子牙說:“派你們到‘土堤城’外往‘鹹陽’方向的路上,守候著曹聲回來報信。這樣,他把探來的消息告訴了你們,可以減少他在路途中奔波的時間。而他又可以回到‘土堤城’探得新消息。再又不容易被對方發覺。你倆看如何?”楊秋伢看了看滾地虎。滾地虎說:“可行;楊秋伢,我們去得。”
    於是,楊秋伢、滾地虎二人,尾隨在曹聲後麵上路了。
    安排了曹聲、曹名的去留,子牙與金公子、胡仲有,商量如何破得“土堤城”。
    正商量之時,卻有“保丁”進門稟報:“報告薑大人,外麵有一位名叫官仁保的老人來了告狀。是否要把之領進來?”一聽此言,胡仲有與金公子同時看了看子牙。子牙說:“帶上來。”
    過了片刻,官仁保老人被帶到了子牙堂下,並跪下叩拜子牙。子牙看到是年事已高的老者,慌忙叫得胡仲有攙扶起來,並安排座位坐下。
    剛坐下,子牙方問起:“老丈,所為何事告狀?”官仁保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了那份借據,並說:“大人,請過目,請為小人作主。”
    於是,那份借據被傳遞到了子牙之手。
    子牙看後,說:“老前輩,吳中有借你三十兩銀子,為此來告狀嗎?”官仁保說:“正是。”子牙聽言,遞還借據說:“欠債還錢,理所當然。老人家,我會替你作主。”官仁保一聽,連聲說了兩聲“謝謝大人”。子牙說:“老前輩,你恐怕是那位債主官仁保吧!”官仁保說:“小人正是官仁保。”子牙聽言,又說:“老丈,請問借你銀子的吳中有現在何處?”官仁保說:“他早已經死了,被埋在土裏。”子牙聽言,說:“既然吳中有死了,你為何不早一些時間討要?”官仁保說:“在其生前才借不久的銀子,來不及討要,其便死了。”子牙一聽,卻說:“那你可以問他的後人討要。俗話說,父債子還,他的兒子、女兒,可以還呀!為何不找他們呢?”官仁保說:“他沒有後人。談不上問之兒女討要。”子牙聽言,又說:“老前輩,當年你為何不問吳中有的父母、兄弟、或其他的親人,追回這筆債務?”官仁保說:“他沒有親人。我也找不到他的親人。在吳中有臨死之時,小人立下誓言:吳中有,你欠下我的債務, 這輩子沒有還給我,下輩子我還要問你討回來;或者到了陰曹地府,也要你還給我。其實,下輩子,吳中有投胎轉世了,我也不會認識他;說的是喪氣話。薑大人,你說對嗎?”子牙聽言,微微點了點頭。
    官仁保又說:“薑大人,其實,我一直想等到死後,到了陰曹地府去找吳中有討債、討回那三十兩銀子。為了在陰曹地府那邊把吳中有認出來,小人在吳中有臨死之後,在其右邊的後腿處,刻下了一個中字。這個字,他投胎轉世做人了,我也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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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裏,胡仲有心裏“咯噔”一下。而官仁保直接把“矛頭”指向了胡仲有。對胡仲有說:“胡仲有,你是否知道右邊大腿後麵有中字胎記的年輕者?”胡仲有見問,卻說:“老丈,看來你是有備而來、存心找茬。胎記在小兒出生之時,父母、兄弟,還有接生的人,老師都知道。甚至有的胎記不同,會傳到更遠的人知道。不才在生下地時,在右邊大腿的後麵,也有一個中字的胎記。適才老丈之言,恐怕是衝著晚輩我來的吧!”官仁保聽了胡仲有之言,卻說:“薑大人,老夫沒有指認他,這是他胡仲有自己站出來挑明的。胡仲有,既然你已經承認是那個帶有中字胎記者,老夫會有辦法證明你是不是吳中有的投胎轉世。”子牙聽言,氣憤的指責:“豈有此理、一派胡言。官仁保,你純屬無中生有、無理取鬧。本當把你逐出‘鹹陽’,但又念及你若大年紀、行動不便,又不責罰於你;煩請自覺離開吧!”
    官仁保聽完,氣憤的“哼”了一聲,又指責道:“薑大人,適才,你還答應為小民作主。在突然之間變卦了,實是反複無常的小人耳。像你這種反複無常的小人當官,隻為魚肉百姓,卻不能為百姓辦事。長久下去,朝廷將被你們這些蛀蟲吃空。到時候,民不聊生、怨聲載道、又刀兵四起。罷了,罷了。老朽還是找得清正廉潔的官兒,告得胡仲有。胡仲有,你是渭南人氏,我一定要告倒你。”言畢,欲走,卻被胡仲有攔住了。
    子牙見狀,說:“官仁保,且慢!你憑一個胎記能證明什麽?你又沒有與之出生入死?你憑空捏造,是要受到處罰的。”官仁保說:“老朽不會憑空捏造,也沒有與之出生入死、到閻王老兒那兒轉一圈回來。而老夫有辦法證明胡仲有便是吳中有的轉世。”胡仲有聽言,說:“你有何辦法?說出來讓大家一聽,我才會心悅誠服。”官仁保說:“老夫知道你會這樣說話。你等著,我去請人來證明。”胡仲有說:“你去吧!我會奉陪到底。”聽了胡仲有之言,子牙也說:“官仁保,你去吧!隻要證據充足,我會幫你作主。”官仁保聽言,點了點頭走了。
    其走後,子牙正想和胡仲有說胎記的中字,突然又有“保丁”跑進來稟報:“報告薑大人,今有天祝山伯尹,引著一武士求見。”子牙聽言,說:“請進來。”
    於是,那位“保丁”去了請那位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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