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到的香江，表麵上是花團錦簇！
    但也如同空中樓閣！
    如果不是那位，拍板修建一條救命的鐵路！
    給他們運送水，送豬肉！
    送各種最基本的生活物資！
    一個小小的地方，早就亂成一塊！
    還談什麽發展！”
    大領導帶著不屑的說道！
    一個不大的地方，還有那麽多大黑幫！
    新義安，14k，和勝和，義群！
    黑幫警察勾結等等！
    還有發行什麽股票，不就是有錢人騙有點錢的人嘛！
    他們政府領導，也是一個個隻知道撈錢，不管百姓死活！
    “大領導說的是！
    這個，我也看過報紙報道！
    他們那頭淡水稀缺，土地少！”
    楊東方笑著說道！
    “不過！
    他們不是沒有好的一麵！
    他們的開放性！
    對老百姓而言，機會也會更多一些！
    有逆襲成功的可能！”
    大領導笑著說道！
    “是，是！”
    許大茂和楊東方附和說道！
    他們倆現在還沒明白，大領導說這個是什麽意思！
    香江那裏，跟他們有什麽關係！
    最多，不就是讓婁半城！
    買點西方不要的工業“洋廢品”回來用用！
    “唉！
    我的一位老領導，跟我說過！
    如今的中國，已經到了必須做出改變的時候了！
    百姓對國家而言，有了太多依賴性！
    也缺乏創造性！
    同時也與西方各國，斷開的時間太多了！！
    可惜，他的觀點不被認同！”
    大領導有些黯然的說道！！
    因為他去看過，所以認同！
    他更心痛的是！
    那位老領導，今年又被撤職了！
    “小楊！大茂！
    你們這幾天，應該看了你們紅星軋鋼廠的財政報告了吧！
    這近5年，是不是每況愈下！”
    大領導收起笑容問到兩人！
    “確實如此！
    我看了也心痛啊！
    大領導，這都是李懷德，這幾年把廠子搞得烏煙瘴氣！
    你放心，有楊叔帶領下，廠裏會回複的！”
    許大茂有點不忿的說道！
    但楊東方沒有附和，皺眉不語！
    大領導也是笑著擺擺手，不認同許大茂的話！
    “嗬嗬！
    大茂啊！
    看人不能太偏激！
    也不能太片麵，武斷！”
    大領導笑著跟許大茂說道！
    “大領導，你教育的是！”
    許大茂笑著回道！
    “廠裏的財政，並不是因為李懷德這10年才下去的！
    恰恰相反！
    要不是李懷德這些年的經營！
    紅星軋鋼廠，可能早就入不敷出了！”
    大領導說出一個讓許大茂十分驚訝的話！
    一旁的楊東方臉色平淡！
    他心裏，也認同大領導的話！
    “這幾年！
    全國各地，好多地方的廠子！
    已經開始不能正常運營！
    所以給工人發工資，也同樣不能正常發放了！！
    個別地方，能開出一半工資！
    已經是好的了！
    國家財政，已經養不起這些工人了！
    所以！
    在上麵沒有大的政策改變前！
    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工人們的飯碗，你們一定要想辦法端平，端穩啊！”
    大領導看著兩人沉聲說道！
    中國官場，好聽的叫講究一脈相承！
    不好聽的，也就是結黨營私！
    很多時候老前輩們，都需要經營或者培養誌同道合的後人！
    不謀一時得失！
    大領導也是有心栽培許大茂！
    畢竟能人常有，聰明人更多！
    唯獨聰明還忠心的人，太少！
    更何況許大茂的嶽父，可是國外大商人陳赫啊！
    將來肯定有用到的地方！
    楊東方聽後依舊麵色不改！
    但許大茂這一刻，感覺心裏沉重啊！
    看看兩人幾次張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麽！
    看來這個領導不好當了！）
    許大茂暗暗的想到！
    他的職位看似在四九城裏，可能不算什麽！
    畢竟四九城，皇城根！
    閉眼睛拿個磚頭丟出去，砸到了不是主任，就是科長！
    說不定，還有將軍司令！
    但許大茂不同的是！
    他肩膀上扛的，可是工人連帶各自的家屬，40多萬人的啊！
    這份壓力可想而知！
    “還在聊啊！
    快來吃飯了！”
    大領導夫人這時候進來，笑著招呼著！
    大領導也停止了跟許大茂還有楊東方聊天！
    “走吧，我們也去吃飯吧？”
    大領導笑著招呼下，一起去餐廳吃飯去了！
    “大領導，今天給你做最愛吃的肘子！”
    傻柱笑著端出最後一個菜，出來說道！
    “嗬嗬！！
    柱子的菜啊！
    我這十年也是時常想起！
    快來，孩子們都坐！”
    興許今天有孩子在，大領導夫妻倆！
    也是臉上笑容不斷！
    “大領導，以後您想吃！
    我隨叫隨到！
    您不是有廠裏電話嗎！”
    傻柱笑著說道！
    很快大家都坐了下去，開始吃飯！
    往常喜歡酒桌調節氣氛的許大茂！
    也罕見的安靜好多！
    “許大茂，今天怎麽了！
    平常不是一大三小，兩五一十嘛！”
    傻柱習慣性，笑著嘲諷許大茂一句！
    “嗬嗬！
    今天有點不舒服！
    大領導，我敬你一杯！”
    許大茂舉起酒杯，笑著說道！
    不過，他現在有點後悔當這個副廠長了！
    但讓他剛坐兩天，就下去！
    他許大茂丟不起這個人！
    差不多8點多，這裏的飯局也就結束了！
    吉普車先把最近的傻柱一家，許多多送回去南鑼鼓巷！
    不過大領導和夫人，也沒有吝嗇！
    在臨走時候，給了3個孩子一點小禮物！
    每人一根鋼筆！
    夫人也送給葛招娣一個帶鑽的胸針！
    然後汽車折返回來！
    又把許大茂和楊東方，送回他們住的地方！
    “大茂，大領導的話！
    你也別太有心理壓力！
    你隻要做好，本職工作就行！
    至於其他的！
    廠裏有我呐！”
    樓下楊東方也是開口寬慰許大茂！
    他看出，這個年輕人應該感到壓力了！
    這他也不好說！
    這些年！
    國家重心都轉移去了三線！
    本來他們紅星軋鋼廠，主要是接軍工零件單子多一些！
    但因為種種原因吧，訂單越來越少了！
    現在除了總廠有盈餘，其他分廠已經開始出現赤字！
    “楊叔！
    我能有什麽壓力！
    我就是想我們廠的未來！
    是不是，應該也要做出改變！”
    許大茂說著話拿出兩根煙，遞給楊東方一根，自己一根！
    “你有什麽想法嘛！”
    楊東方詫異的問道！
    他能感覺出，許大茂的話裏有話！
    “我也是瞎說，你看看對不對啊！
    我聽我妹夫說過！
    未來四九城，會有大發展！
    尤其就像剛才電影裏，高樓大廈！
    那才是我們未來模樣！
    你說能蓋那麽高的樓！
    那鋼筋鐵骨肯定少不了！
    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改做建築材料！
    是不是，跟國家基本建設革命委員會溝通一下！”
    許大茂笑著說道！
    “這確實是個好想法！
    明天，我向上麵打個報告！
    如果批準了！
    大茂，你就立功了！”
    楊東方拍拍許大茂的肩膀笑著說道！
    “嗬嗬！
    都是楊叔，提攜！”
    許大茂也是笑著回道！！
    接著兩人抽好煙，隨便聊幾句！
    也就上樓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