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沉！
    傻柱跟老爺子何大清離開前院，回到中院。
    都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坐在院子裏，爺倆聊天！
    “剛才大妹子問我何曉的事！
    我都覺得丟人。
    他們小兩口結婚也快2年了！
    孩子什麽時候要？
    是不行啊，還是怎麽的。
    你這個當爸的，也不知道著急！”
    何大清拉個臉對傻柱說著。
    人家都要四世同堂了！
    “平常我又碰不到他們，又不住這裏！
    租他們姑父的房子住那。
    我想催，一年到頭也看不到人啊！
    在說我工作也忙！”
    傻柱帶著一絲辯解的說道。
    家裏還有4個孩子！
    最大何曉的都結婚了，最小的也才7歲啊！
    根本不缺孩子養。
    所以傻柱也沒想過孫子不孫子的！
    “兒媳婦，外麵這爺倆，大半夜不睡覺。
    幹嘛呢？”
    賈家的賈張氏，躺在床上突然開口問道。
    本來上年紀的人，睡眠就淺！
    聽到外麵說話聲，雖然不大。
    但還是把她吵醒了！
    “媽，我聽著應該說的是槐花和何曉要孩子事！”
    另一張床的秦淮茹，張開眼睛開口回道！
    賈張氏一轉眼也74歲了！
    早就沒有過去的富態了
    但對比同齡人來說，身上還是有肉的。
    頭發也最白了一半。
    牙口也好，能吃能喝的。
    身體健康！
    這些年連個感冒都沒有！
    秦淮茹50歲了！
    歲月在她身上，留下很深的痕跡。
    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俏寡婦了！
    體質上看起來，還沒有婆婆身體好！
    有點風濕病！
    她半輩子，也算對的起賈東旭了！
    3個兒女都已經長大，成家立業。
    老大賈棒梗（31歲），娶個媳婦賀秀蓮！
    兩人生了兩個男孩，老大叫賈亮10歲，老二叫賈明2歲！
    一家住在西城學校分配的房子。
    棒梗曆史係畢業！
    留校！
    給一個教授做助理。
    成立考古隊，保護文物。
    上個月，有一位美籍女華人出麵，對教授的考古隊全部資金的支持！
    同時通過一個叫大金牙的。
    找到兩個專家。
    他們是有豐富沙漠生存經驗領隊，懂風水觀星之術的能人！
    一起去沙漠考古，現在還沒回來。
    女兒賈當25歲，紅星小學數學老師。
    去年跟同事夏小兵結婚。
    生有一個兒子叫夏冬青。
    住在南鑼鼓巷139號！
    小女兒槐花23歲，跟青梅竹馬的何曉結婚。
    沒有孩子！
    在酒店做冷菜。
    夫妻倆沒房子，單位不分。
    所以在王府井附近租的房子，房東還是王二狗！
    “孩子啊！
    你也沒事去勸槐花一下，早點生。
    我還能幫著帶一下。
    還有別讓人家何家催！
    丟人！”
    黑暗中賈張氏閉著眼睛說道。
    “嗯！
    我知道了媽！
    我這兩天，去看看她兩口子！
    說說這事！”
    秦淮茹開口回道。
    “棒梗走了快1個月了吧！
    這次出門，是不是有點太遠了。
    怎麽也沒個消息啊！
    唉！”
    賈張氏有些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媽！
    棒梗跟著大部隊去工作，沒事的！”
    秦淮茹輕聲安慰道。
    但她沒有告訴婆婆，她天天做噩夢的事。
    不想老人擔心。
    接著屋裏一陣安靜！
    聽到賈張氏呼嚕聲響起！
    秦淮茹歎口氣，閉眼接著睡！
    外麵院子裏，傻柱爺倆還在聊天。
    傻柱講了一下要帶人，去王二狗那裏上班的事！
    “去二狗那裏也好！
    他不會虧待你的。
    我算看明白了，你這個破主任也沒啥意思。
    當了10多年了吧。
    除了帶點菜，也沒啥用。”
    何大清搖頭說道！
    都說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傻柱這個領導當的，除了帶點菜，一點也沒撈過！
    紅星軋鋼廠曆經幾個食堂主任，就他這裏賬目“最幹淨”！
    菜的損耗也是最低！
    “爸！
    你說現在，也開放好幾年了。
    到處都是下海做買賣的。
    我聽雨水說過，生意多的很！
    跟滾雪球一樣！
    你說就我這個手藝，不去二狗哪裏。
    自己開個店怎麽樣！”
    這年近50歲的傻柱，還像不懂事的孩子一樣，問道自己快80的父親意見。
    改革開放幾年了！
    到處聽人家發財致富的。
    其實給妹夫打工，還被管著。
    傻柱心裏，還真有點不是滋味！
    每次看看王二狗開著什麽車！
    就自己的工資，一輩子都買不起。
    自己現在，連個摩托車都沒有。
    真的有點落差的。
    自己又不是沒有本錢，手藝也有。
    開個飯館子，掙錢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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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
    還是算了！
    真不怎麽樣！”
    何大清輕瞥一下傻柱，搖頭說道。
    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嘿！
    您怎麽瞧不起我了！
    是不是還想著賣包子那個事！
    您看！
    現在多少人下海，做買賣發財的！
    我這些年，也有不少老顧客！
    我要是開飯店，他們肯定會捧場。
    到時候也能掙錢。”
    傻柱多少有點不服氣的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是瞧不起你。
    一把年紀也快50了，還是這麽天真。
    真是見到賊吃肉，沒見過賊挨打是吧！
    看見賺的，沒看見賠的是吧！
    就你這個性格，還有脾氣還開店！
    你兒子何曉開店，都比你讓我放心！”
    何大清依舊不給麵子的訓道！
    “合著我在您老心裏，還是這麽差啊。
    您孫子都比不上啊！”
    傻柱有些無語的說道。
    這麽多年了，自己都快50了！
    還是沒得到父親認可！
    “走不否認你的廚藝不錯。
    但我跟你講！
    想經營一家飯店，沒有你想想的簡單！
    首先要有本錢，接下來考慮幹多大的。
    然後要尋找地段好的店鋪。
    置辦，裝潢！
    申請營業執照！
    然後找掌櫃，廚房的大廚師！
    服務員，打雜，學徒。”
    何大清跟傻柱說道！
    傻柱雖然快50了，還真沒接觸過生意！
    最近一次，還是幾十年前賣包子！
    “這生意，還真不是你想幹就幹的！
    能賺錢的老板，隻要懂得經營。
    不會廚藝大有人在。
    比如你妹夫。
    但一個好廚師，不一定能當好老板！
    因為燒菜和做買賣是兩碼事！
    因為廚師好學！
    一點天賦。
    加上常年累月的經驗積累！
    最後哪怕當不了大廚師，隻要煎炒烹炸樣樣都會，就可以養家糊口！
    可代替太多！
    掌櫃的也就是現在的大堂經理。
    要有長袖善舞的能力。
    能及時處理問題。
    同時管理溝通內部員工的手段！
    這些也可以通過經驗後天培養！
    經理經驗。
    老板是最難當的！
    首先你可以不會做菜，但要懂。
    以防人家忽悠你。
    掌櫃的能力也要你也有！
    萬一他哪天突然不幹，你就要自己上！
    最後你每天還要去采購，查賬要樣樣過問！
    除非你放心你的掌櫃沒二心！
    從早忙到晚，累的要死！
    掙錢還好說！
    萬一賠了那？
    算了，跟你說這麽多幹嘛。
    老老實實跟你妹夫幹吧。
    我算了一下，一年工資都快兩萬了！”
    何大清看傻柱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也就不說了！
    “兩萬請你，還自己開店。
    嗬嗬！”
    何大清搖頭一笑，回去睡覺了。
    傻柱聽著父親離開的笑聲，特別刺耳！
    有心告訴父親，別瞧不起人。
    自己也開一個店看看。
    但一想到，一年2個萬元戶。
    還想去開店，那自己真的成傻柱了。
    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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