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大舅哥。
    我給你要的好東西！
    驢鞭！
    我剛才看的一下，少說45厘米的！
    我一整根都要過來了，切的！！
    你可多吃點啊！
    補補！”
    王二狗左手端著一個盤子，上麵4個驢肉火燒！
    另一隻手還有一個盤子，是切好的驢鞭！
    一起放在桌子上。
    然後坐下跟許大茂笑著說道！
    “可以啊！
    二狗！
    這裏還真有好東西。
    我得嚐嚐！”
    許大茂看的眼睛一亮，連忙上筷子夾一塊吃到嘴裏！
    都45歲的人了。
    什麽狗寶，牛寶，羊寶的該吃得吃！
    雖然77年禁止打老虎！
    但民間尤其東北，還是我行我素。
    許大茂有幸買了一根，讓王大鵬幫忙泡製一下。
    弄了一罐壯陽酒！
    平常沒少喝！
    “驢雜湯來了。
    兩位老弟，你們慢用啊！
    不夠再叫啊！”
    老板娘端來兩碗熱乎乎的湯，笑嗬嗬的說道。
    放下後轉身離開！
    “謝謝啊，大姐！”2
    王二狗和許大茂一起笑著道謝！
    “嘿！
    你還別說。
    這火燒真香！
    這驢鞭也勁道，彈牙！
    要是，現在有茅台就好了啊！”
    許大茂嘴也不停，含糊著對王二狗說道！
    這次他開車來看女兒，聊了一下，心情好了不少。
    原本昨天的緊張，患得患失。
    也都隨他去吧！
    自己養了女兒20年，也是對的起她！
    不管怎麽樣也大了。
    隻要記得叫自己一聲爸。
    就行了。
    “嗬嗬！
    這酒你可不能喝啊！
    一會你還得開車！
    我可不開！
    主要我也不認識回去的路！”
    王二狗嘴也不停的吃著，笑著回道！
    “是，是！
    你個大老板，平常都是前呼後擁的。
    哪有開車的命啊！”
    許大茂笑調侃一句，說完低頭喝一口湯。
    這湯鹹淡正好！
    也不是清湯寡水，碗裏麵好多驢雜！
    湯麵上還有香菜。
    吃的許大茂的頭頂，都有點冒汗了！
    痛快！
    “啥大老板啊！
    我不是說了嘛，我就是一個空架子！”
    王二狗同樣吃的滿頭大汗，擺擺手回道！
    這大夏天吃這個，確實有點熱！
    但好吃，真的好吃！
    正好，自己也餓了。
    美味翻倍！
    “謙虛了不是。
    你還是空架子？
    買賣越做越多！
    上星期！
    傻柱跟我說辭職，要帶著他的人跟你發財去了！
    我也答應他了。
    這月做完，他們就可以走！
    你說說你啊！
    先是南易，現又是傻柱。
    我們紅星軋鋼廠，就這兩個出名的大廚師。
    這一下子，都讓你這個這個資本家給帶走了。
    這以後我們對外招待餐，可就要吃豬食了！”
    許大茂笑著說道！
    “人往好處走，水往低處流。
    人各有誌！
    誰不想跟著時代的腳步，多掙點錢！
    在說都什麽年代了！
    還在食堂裏，請客人吃食堂招待餐！
    說出去，多沒麵子！
    下個月，我可要一起開業5家店那。
    你要是有招待，就來我這不就得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行，我給你許大廠子打個折！
    但前提不許簽欠條！
    我小本經營，概不賒欠！”
    王二狗也算給自己的即將開始的生意，打廣告！
    “這王大老板，還沒開業！
    生意就打到我這裏來了！”
    許大茂說著話，兩人一人一個火燒已經吃完。
    開始第二個！
    就在許大茂和王二狗倆人聊著天！
    旁邊桌的兩個小夥子，無意間聽到。
    其中一個平頭小夥看著王二狗，眼神若有所思！
    “許廠長，傻柱都人往高處走了。
    他來我這！
    無論工資，還是幹股。
    我不會少他的！
    到時候，他掙的錢可就比多的多的多！
    你也該考慮一下了！”
    王二狗把盤子裏剩下的驢鞭，推到許大茂麵前，笑著說道。
    “我考慮啥？”
    許大茂夾著湯裏的驢雜，反問道！
    他許大茂工資不管怎麽說，到手也有150.5元！
    這時代也是高工資了！
    還有很多人都忘了，192根金條。
    還在他爸家床底下，埋著呢！
    “要我說，大舅哥。
    幹脆趁年輕，你也下海算了。
    我覺得你那個紅星軋鋼廠，沒前途！”
    王二狗搖頭說道！
    “我現在高低也是副廠長，幾十萬人生計在我身上。
    明年楊東方，就要退休了。
    廠裏無論是年齡，還是職位。
    我都有優勢！
    說不得，將來我也是紅星軋鋼廠的廠長了！
    怎麽就沒前途了！”
    許大茂不服氣的說道！
    “我來給你分析一下，許大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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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
    在紅星軋鋼廠，以後你有幸當了廠長！
    但你這個廠長，可就是虛的！
    主要冶金部你沒人啊！
    沒後台啊。
    要是早些年，我媽在科學院。
    還能幫襯你一下！
    可惜她退休了！
    你那個單位派係那麽多，等你當了廠長，說了都不一定能算！
    你沒有楊東方威望高！
    就比如，你早年想幹點事！
    給紅星軋鋼廠做那個玩具，鐵青蛙。
    後來怎麽樣了。
    上年要開會，調研，考察。
    這廠裏下麵，各個領導不也不支持
    跟你拉扯。
    有啥用！
    在說你那個廠子，經濟條件如何，你個人清楚。
    猜都猜的到！
    肯定不理想。
    不過，這也是現在大廠的通病。
    不單單隻有你們廠是這種情況！”
    王二狗認真的對許大茂說道！
    大廠的問題，方方麵麵！
    不單單是機械老化，訂單減少！
    主要是那些幹活的人！
    效率太低！
    都是鐵飯碗！
    當初建國初期，大奮鬥的時候。
    當時的工人熱情奮鬥，還有秦淮茹這種摸魚的！
    更何況，現在這些鐵二代們。
    一個比一個懶！
    反正工資就這麽多，你又開除不了我們！
    有恃無恐！
    “我在哪個位置都一樣，都是為人民服務！”
    許大茂收起笑臉，皺著眉頭說道！
    手裏的筷子，都放下了。
    “為人民服務！
    你這話，你說了自己能信嘛！
    我就說個萬一啊！
    等過楊東方退休了，上麵空降一個，比年輕的廠長！
    人家可能都是大院出身的！
    到時你，怎麽自處！
    千萬別相信，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那算是鬼話！
    那怕是塊破抹布蓋住了，這金子永世不得發光！
    咱們兩個的關係，你是我大舅哥！
    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
    在別人都在進步，你還在原地踏步！
    紅星軋鋼廠這艘難掉頭的破船，你也應該考慮下來了！”
    王二狗搖頭的說道！
    “老板娘，給我打包4個帶走！”
    說話的時候，王二狗抽空對老板娘喊道。
    一會路上吃。
    “好嘞！”
    老板娘大聲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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