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上門“還債”三問問天,出營掃墓秘辛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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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大營裏不再喧囂,除了巡邏和哨崗,人們紛紛睡去。
古月的大帳內關於位次的解決辦法最終是三女自己去霸占那張床,古月獨自坐在輪椅上閉目養神,反正他沒法抉擇也不能拒絕。
一道如有實質的殺氣忽然讓古月驚出一身冷汗,而下一秒他立刻回想起這似曾相識的殺氣來自誰。
緩緩將輪椅滑出營帳,月光下佇立的人影隻能是唐問天了。
“大將軍這深更半夜找我有事?”
“羽星的事,開個價吧。”
“開價?”
這是侮辱?這是不想欠人情就幹脆不當做人情?
其實也可以看作這是“傲嬌”。
古月懶得和唐問天太計較,畢竟吃虧的是自己,不過一個閃念間,他有了大膽的想法並且立刻付諸實施。
“您誤會了,那丹藥隻是我答應送給三小姐的而已,既然答應了就兌現承諾唄,哪需要開價?”
“你在探查我?”
又是背脊發涼,這句話明明沒有任何情緒卻如同一把利刃直接洞穿了古月那小心髒。
“額……您海涵,我剛剛得到的新玩意,有點自不量力了……”
之所以如此,可不僅僅是古月做賊被抓了現行,更關鍵在於他看了個寂寞!
“那你看出什麽了嗎?”
“沒有!我什麽都看不出來!為什麽啊?!我都可以看透六品丹藥了!按理說這天階大圓滿不應該相當於六品煉藥師的範疇麽?”
“那你能看透七品丹藥麽?”
“應該不能吧,也沒真的七品丹藥來嚐試……額……”
古月呆若木雞。
“這幾個問題和你剛剛的行為,就算是給你的報酬了。”
自顧自地來,就準備自顧自地走,這才是唐問天。
“等等等等!”
這還是古月第一次在唐問天麵前失態,因為他始終覺得一個不小心會一命嗚呼,當然,古月在唐問天麵前的表現,被其他所有人看來都不是正常態!
“問題還沒問完?”
“是是,既然您在給我報酬吧,這個報酬的份量是不是該讓我提點小意見?至少得讓我多問幾個問題啊!”
“行吧,再問三個。”
真慷慨。
古月在心中不住吐槽,但他沒法反駁,因為這人比想象中的更誇張。
“第一個問題,您真的是相當於七品煉藥師了麽?那應該稱之為什麽品階呢?”
“其實天階大圓滿之後自然有更多的品階,隻不過前朝那次大軍攻入大森林,讓天階之外的高手消失殆盡,這不僅僅是一兩個名頭沒了,還代表著相應沒有書麵留存的那些功法秘籍也一並失傳了,所以六國眼下的局麵才會是如此,但天階大圓滿之上並非一個品階而是一個範圍,難道你以為我和田光全藏之流隻在伯仲間麽?”
這還真難得,古月都有些感動了,因為唐問天說了好長一句話!雖然根本就沒有回答“他現在到底是什麽品階”。
“第二個問題,您和雪虎統領算是平級的麽?”
“人族和魔獸哪有平級的說法?但它還是比我強點,不過強的有限。”
古月越發激動了,因為有了雪虎統領的參照,這事就有了一個估計範圍,至少唐問天現在處於天階大圓滿之上雪虎統領之下,對吧?
“最後一個問題,當年的事情,您那還有沒有更多的情報可以分享給我?我是真的打算追根到底!”
“有,但是不能給你,你問完了。”
不再有任何逗留,也不給古月反應和開口的時間,這一次唐問天是直接憑空消失了,以此推論剛剛那“轉身離開”都算是一種很給麵子的表演……而能讓古月都沒法看透他消失的軌跡甚至方向,或許這才是唐問天的真正實力。
“有但是不能?真麻煩!”
難以平靜的古月今夜徹底無眠,不過剛剛那幾聲大喊大叫自然也驚醒了睡夢中的三位老婆。
“剛剛是大將軍?”
“嗯,為了唐三小姐的事,他堂堂大將軍難得給足我麵子,跑過來提供報酬。”
“真的?!什麽好東西?快拿出來看看!”
比起上官鈴蘭的淡定,慕容荻就率性得多,尤其是陳國人對於唐問天本身的崇拜一點也不比楚國人少。
“哪有什麽東西,這人就讓我提了幾個問題……”
“摳門!”
“小氣!”
難得意見統一的慕容荻和項無憂相互碰了一掌,隨即同時扭頭“哼”了一聲。
“淡定啦,對你而言,大將軍能多說兩個字都算耐著性子了,哈哈!”
“也是……”
上官鈴蘭自然清楚更多細節,尤其是唐問天每次出現都會讓古月難堪甚至難過,這一次是真難得。
“那你問了什麽呢?他真的耐著性子回答了?”
“這點我都意外,他居然說了幾十個字,我都差點嚇到了!”
被這沒正形的逗樂,又是三記粉拳。
“咳咳,講道理啊,那家夥每次跟我說話都是惜字如金好吧,就差每次都隻說一個‘滾’了!不過這一次,他竟然很詳細地回答了我的一個問題,雖然到底還是沒回答清楚,不過真的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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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古月將剛剛和唐問天之間的對話娓娓道來,便收獲了三臉懵。
“的確……天階之上第一人果然不是蓋的!”
這是上官鈴蘭的反應。
“陳皇爺爺當年是真的明智!”
這是慕容荻的感慨。
“父皇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更擔心吧?多半會加大對唐家軍的打壓了。”
自從和唐家姐妹熟絡之後,唐曉焱那沒心沒肺的丫頭似乎什麽話都會對這個和她年紀最相仿的姐姐述說,雖然還是會當作嫂子,卻也算是無話不談的姐妹。
而唐家軍的現狀那些對於唐曉焱而言,自然也不清楚最後都是楚皇的手筆,她隻會提到上官商會都是奸詐的小人,除了上官鈴蘭以外。
眼下,自從經曆了大皇子那件事後,項無憂已經決定在古月麵前不再裝得太懵懂了,這會一語中的就是個開端。
但這話一出,讓上官鈴蘭和慕容荻不由一愣。
“哦?不裝了啊?想開了?”
“生活所迫啊,往日若不如此隻會過的更費勁,以後便無所謂了,有哥哥在無憂就真的無憂了!”
一邊說著,一邊直接把自己送進了古月得懷裏同時挽住了他的脖子。
這個動作讓慕容荻忍不了,二話沒說直接效仿。
“那個,雖然我的腿沒知覺,但這輪椅受不了啊!”
二女你推我擠還真就一起坐在了古月的腿上,可吱吱呀呀的聲響都是輪椅的悲鳴。
“咳咳~!”
一聲幹咳,一道反光,上官鈴蘭掏出了她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就這麽一左一右地比劃著,讓慕容荻和項無憂不由吞了吞口水開始鴉雀無聲。
倒不是上官鈴蘭的表情有多凶狠,恰恰是這微笑太瘮人,要知道她這匕首下可有不少冤魂。
“能安靜點了?”
“能,能!無憂最聽鈴蘭姐姐的話了!”
“嘁~!沒骨氣~!”嘴裏雖然如此倔強,但正襟危坐的慕容荻可比項無憂更老實。
“好啦,既然咱們今晚把話都說開了,那就新立個規矩,無論各自憋著什麽壞,但咱們幾個是一家人,所以絕對不要在外人麵前丟人,聽懂了嗎?”
“遵命!”
似乎是那寒光的逼近,二女異口同聲回答的十分整齊,甚至都忘了對古月撒嬌求饒,也可能她們清楚,古月說了根本不算數!
“其實吧,小無憂你一直都藏著掖著,我和她還能真的不清楚麽?但你對這家夥應該沒有壞心思,所以得過且過了,誰還沒個偽裝呢?不過嘛,還真想問問,你不累麽?”
“累啊,真的累啊~!姐姐~!”
這“感人肺腑”的痛哭流涕,似乎被戳中心坎的項無憂直接撲在了上官鈴蘭的懷裏,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卻又如釋重負,可惜唯一的觀眾慕容荻隻會嗤之以鼻。
至於古月,他現在權當自己“明鏡止水”,上官鈴蘭想怎麽立規矩都成。
“好啦好啦,一句話,當一輩子的好姐妹,成麽?”
“嗯嗯!”
那明晃晃的家夥什被換到了左手,因為右手伸了出來準備一起握住,這種“強製性和平”還真讓古月大開眼界,果然在哪都是拳頭大的最有發言權!
“那你倆趕緊起來吧,小心點別讓這輪椅真垮了。”
此時的慕容荻和項無憂簡直就像訓練有素的小貓咪,無論嘴上怎麽說,身體都無比誠實。
“嗯,很好,你繼續吧,大將軍這事你一定有一肚子話要說對吧?”
“當然,當然啦!你們是不知道那種仰望高山卻始終看不到頂的感覺……”
“誰說的?!”
這次是三個聲音同氣連枝,讓古月都有些不習慣了。
“我們仰望的一直是你啊,傻瓜~!”相視一笑,三女說出了這句最統一的觀點。
古月這次真的愣住了,唯一還在跳動的除了小心髒也就隻剩下眼角的淚滴,一點一滴沒有停止的意思。
一份溫馨盡在不言,此時誰還會去在乎大將軍是什麽鬼?
同一時間,另一處大帳裏唐羽星獨坐在床前,看了看縮在一角的姐姐又看了看擺開大字的妹妹,視線又回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這張臉,應該也不差的吧?”
而這個問題其實縈繞在她心間一整晚都沒有消散……
在大皇子所部軍營裏休整了兩日,古月等人特地起了個早床,因為這會要去給慕容荻父母掃墓了。
早在古月等人到達軍營之前,其實大皇子就已經派人找到了這塊孤墳,離南部國境線不遠,算不上風水寶地,可這墳墓很顯然是有人經常打理的,一點年久失修的殘缺都沒有。
因為是給慕容荻的父母掃墓,也不會有太多人一起前往,譬如唐問天,他才懶得給古月麵子。
同樣,唐家姐妹也沒這個義務,自然慕容荻也不會特地邀請她們同往。
但是楚後很有興致,因為她說過要在慕容荻的父母麵前說一句“自己會替他們照顧好女兒”。
上官會長夫婦以及皇甫仲孝夫婦也沒有出現的必要,所以秦烈並未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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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大皇子不可能允許楚後身邊的安保力量不足,所以他是親自帶隊。
一行人的陣仗也就沒法含蓄了。
而這樣的動作,很快便驚動了南邊的順國,邊境上雖然沒有人影聳動,可暗地裏崗哨消息頻傳。
但這些就不是古月等人需要考慮的事情。
“就是這裏了嗎?”慕容荻看著眼前的孤墳,有墓碑卻沒有寫下自己父母的名字,隻是“陳國慕容夫婦”幾個潦草字跡,但這一筆一劃的勁道更像是有人用兵刃直接鑿出來的。
“這處墳墓並不難找,尤其是多年來都有人在打理,所以沒有破敗的樣子。”
這個打理的人顯然不是大皇子認識的,所以他也很好奇,尤其是聽聞這墳墓就這麽孤立於此,竟然沒有被邊境的亂局所牽連,可見背後應該是有真正有實力的人在關注。
“獨孤老將軍提到過,他敬佩你父母的氣節,所以特地命他的舊部好好照料這裏,想來應該是邊防軍的某位特地派人長期修繕。”
嘴裏是這麽說著,實際上古月還有話語傳入了慕容荻的腦海裏,“也可能是他特地找人翻新的,不過在我看來這些用料卻也不像是新的,或許那獨孤老頭是真的在做這件事。”
慕容荻沒有回應,她緩緩走到了墓碑前直接跪了下去,“父親,母親,女兒不孝!”
連續的磕頭砰砰作響,很快便讓慕容荻的額頭染上了紅色,而她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用古月特地去示意,上官鈴蘭已經去攙扶了,“當時的你才多大呢?而這麽多年你又如何能得知這邊的消息?所以不用太自責,想來伯父伯母也是這個意思,更何況咱們來日方長,一定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慕容荻沒有哭出來,眼淚雖然已經在打轉卻沒有流下,她是倔強的,倚在上官鈴蘭身上緩了緩便繼續正跪,她心裏清楚,直接找獨孤博報仇是不太可能,也沒有任何實際意義,且不說人死不能複生,當年可是戰場,生死有命,可惜依舊意難平……
但古月分析過一定有幕後推手,這個推手才是元凶,雖然不能原諒敵人,但更不能饒恕的是出賣盟友的奸賊,慕容荻在自己父母墳前暗暗發誓,無論多麽困難,隻要這個喪心病狂的奸賊還在世她就會想方設法去追查到底!
“是哪裏的朋友,既然來了不妨靠近點聊兩句?”
古月的言語突然打斷了眾人正在進行的默哀,很快,一個看上去衣衫襤褸的中年人,麵目都被頭發和胡子遮掩得嚴嚴實實,從不遠處的林間走出來,緩步靠近了眾人。
來人也不慌不忙,一邊走著一邊在說,“各位大人抱歉了,小的是負責修繕這墳墓的,就住在不遠處,是前麵軍營裏的老爺安排的。”
“是嗎?我倒是很好奇,一個差不多天階中期的高手為何特地隱姓埋名在這裏守靈?”
來人已經靠近了墳前,依舊不慌不忙,而他可不清楚這幫人到底是誰,隻是這些人看上去非富則貴,而且有一個女娃娃竟然跪在了墓碑前,心中十分疑惑。
可就在這個時候,古月輕易點破了他的身手,這麽多年來還是第一次!
一時本能的緊張湧上心頭,天階初期巔峰的氣勢不由散發,下一刻似乎就準備先手製住這個輪椅上的少年。
可惜,不止大皇子,還有全藏田光在此,足三個天階大圓滿的氣勢陡然爆發,這個隱藏的高手可就不是緊張的程度了。
不再選擇出手,很快便被副官直接製住,這個隱藏的高手沒有掙紮,竟然恢複了平靜,“你們是什麽人?”
“先別急嘛,咱們好好聊聊,就從你到底是誰開始,如何?”
隱藏的高手沒有立刻應答,他仔細打量著古月和眾人,視線最後落在了慕容荻那驚訝的臉上,雖然強忍著淚水卻也難掩悲傷。
“她是誰?為何跪拜這對夫婦?”
隱藏高手的聲調開始漸高,因為他從慕容荻的臉上看到了自己腦海深處刻下的熟悉影子。
“這裏應該是我父母的墳墓,雖然多年來都不清楚竟然他們安葬於此,家裏也隻知道當年戰死荒野,設了衣冠塚。”
“你是慕容家的人?!”
“別動!”
突然激動的隱藏高手被副官狠狠壓製,而他臉上全是震驚和不解,同時又開始了老淚縱橫,“像,太像了!是小姐的女兒錯不了!”
一邊如是說著,一邊直接拜倒,又是一陣砰砰作響,這人似乎也不打算停止。
慕容荻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弄懵,不由看向了古月,後者已經在用眼神讓她安心了。
“這位壯士,先別急著叩拜,咱們還是把話說開如何?”
恢複了理智的高手忽然意識到了更嚴重的問題,“這裏是楚國,也有這麽多楚國兵,為何小小姐會和你們這些楚國的達官顯貴在一起?足足三個天階大圓滿,你難道是皇子?!”
“誤會了,誤會大了!”這話古月可不敢就這麽順勢接下去,雖然他更喜歡這種先入為主才方便得到更多信息,可惜旁邊一個楚後一個大皇子,他總歸還是要講究點分寸,“既然閣下有話要說,咱們先表示下誠意,這一位的確是當朝大皇子殿下,而這一位是皇後娘娘,不過這兩位高手可不是楚國人,他們來此的目的是保護內子,同時也是陳國慕容公主殿下,至於你口中的小姐和小小姐,雖然聽著有故事卻還不能馬上斷定不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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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國皇後?楚國大皇子?等等,你說內子?!你這個殘廢娶了小小姐?!不對,小小姐為何成為了公主?!”
山中野人不知歲月,古月大致明白了此人很可能真的是慕容荻的生母也就是王家小姐的護衛之類,而這些年裏他日複一日地守在這裏,也算難得,可惜基本與世隔絕了,甚至不清楚他自己的祖國發生了什麽。
“副官兄,麻煩你先放他自如,咱們也好慢慢交流。”
古月已經習慣了被當眾叫做“殘廢”,而這些人也都習慣了古月這小子不以為意。
但慕容荻還是欲言又止,因為她覺得此人多半真的和自己母親有關,而她更清楚的是,那些隨口叫古月殘廢的人,未必有好下場……
“你又是什麽人?”
確讓了自己的小小姐似乎真的和這個輪椅上的少年關係密切,尤其是剛剛那舉棋不定的時候投以詢問的眼神,似乎就是在說這男人是她的主心骨,難道真的已經是夫妻了?
“在下楚國煉藥師學院院長,古月,有幸得到陳國慕容公主的垂青,去陳國迎娶了公主殿下歸楚,在楚都的時候才得知這裏竟然有一處墓地,雖然不知真假,但來看一看是必須的,這也是作為子女的一片心,我也知道閣下依然無法相信我們,而且多年來應該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可這種日子竟然會是一個天階高手的活法,這裏麵一定有故事,在下懇請閣下不吝賜教,或許這裏麵能夠得到我們最想知道的當年真相!”
古月鄭重地作揖,讓眼前的高手越發遲疑,尤其是這人不僅能夠輕易發現自己而且一樣洞穿自己隱藏的品階,絕不普通,可是,什麽楚國煉藥師學院院長,怎會如此年輕?要知道慕容院長當年都是接近五旬了!
“你說當年的真相?你指的是什麽?”
一番冥思,偏偏是這句話最為勾起高手的情緒,他有一種即將撥雲見日的預感,卻又認為前路未必通暢。
“當然是我的嶽父嶽母到底為何身死,雖然知道是獨孤博親率大軍突襲所致,可一條隱蔽的運藥路線為何偏偏可以被那麽準確的察覺呢?這裏麵若是沒有推手,我是不會信的,閣下想必也是這麽想的,對嗎?”
高手的靈魂在不住顫抖,一股熱血湧上心頭,可衝勢太猛直接噴湧而出,這個場麵可是再一次驚呆了不少人,但他毫不在意,一把抹掉嘴邊的血漬,“讓我說也可以,但你得回答最後一個問題,為何你說你身邊這位是陳國的公主?”
“雙親同時亡故,慕容院長膝下又隻有獨子,陳皇陛下不忍幼年的小荻孤苦伶仃,畢竟一個沒有父母疼愛的孩子,即使爺爺再百般嗬護又會真的快樂麽?就在那時,一個偉大的女人,也就是當時的陳國太子妃,主動攬下了這個本不屬於她的責任,也是她給了小荻一個茁壯成長的機會。”
“原來如此……”高手忽然轉了下方向,對著遙遠的陳國再次跪倒直接三個響頭,重新麵對古月的他忽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那就聽一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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