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情報到手密旨奉詔,邊境會麵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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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整個楚國對於情報一事最上心的就屬皇甫伯忠莫屬,在他收到了古月的來信後,一係列關於順國順皇和十三皇子的信息都被擺上了他的案前,但是這些東西可不能直接就這麽寄過去,都是暗衛的收藏自然要得到楚皇得應允。
    “這小子真能惹事。”
    楚皇說古月也說習慣了,所以這一次並沒有帶上什麽情緒。
    “畢竟名聲在外嘛,古大人走到哪都不會寂寞。”
    “那‘小酒館’的事你怎麽看?”
    “大殿下的奏報裏的確很詳盡,古大人的設想超越了一般認知,具體是好是壞微臣也沒法篤定,但或可一試。”
    “行,那就試試吧,之前的損失都給那小子記賬,回頭找上官要。”
    “是,陛下。”
    皇甫伯忠心裏清楚,陛下其實也認可古大人的計劃,但他不想直說,而且對古大人沒有事先言明很有微詞,這種直接要古大人賠錢的方式也算再正常不過了,反正古大人一家也不缺。
    “查清楚到底是誰在搞鬼了麽?”
    “二弟來信回報了,之前還沒法確定,但這次長孫家的長孫於出現在了軍營附近並且和二弟有了接洽,看來這幾次都是長孫家的殘黨在進行破壞。”
    “狗改不了吃屎……讓古月把他們拔了。”
    “是,陛下!”
    原來長孫家的人太想當然,顧自認為皇甫仲孝和古月未必對付,所以可以利用他來探一探古月的虛實,但他們忽略了一個重點,那就是皇甫仲孝是皇甫伯忠的親弟弟,自己大哥到底是做什麽的,他又怎會不知道呢?
    這你來我往之間,長孫家反倒是把自己的存在擺明了,而楚皇的眼裏可容不得沙子。
    沒多久,和順國的情報一同送達古月手上的,還有一封密函,簡簡單單七個字“殲滅長孫家餘孽”。
    很顯然這是一道聖旨,古月也知道了之前是誰和大皇子在這鬥來鬥去,看來長孫家也是有能人的?
    “可是不應該啊,如果長孫家有這麽一號人物,為何會想不到利用皇甫仲孝會徹底讓他們暴露呢?”
    古月有些納悶,但事實擺在眼前,若不是長孫家自己跳了出來,楚皇也不會下這道旨意。
    但這“長孫家餘孽”,讓古月哭笑不得,“這裏麵有他老婆的份麽?”
    憋著壞的古月特地找到了楚後,毫不吝惜地直接把密函奉上。
    楚後也不是矯情的主,沒那麽多虛言拿了就看。
    “咦?那我算不算其中一員呢?”
    “我也好奇。”
    “不行不行,我得把無憂抱著寸步不離,不能給你可乘之機!”
    這說來就來的戲份讓古月哭笑不得,不過楚後還有心思陪他玩耍可見她對那些人真的沒有任何留念。
    “真的一個不留都可以麽?”
    “我和他們不熟。”
    好吧,還是這句話,甚至配上了甜甜一笑,古月不禁感慨,當年的楚皇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又是一番怎樣的風景?
    “那我知道該怎麽做了,不過您有沒有什麽可以提示一下的?這附近難道有長孫家的據點?”
    “你覺得我像是會知道的嗎?”
    “也是,他們估計跟你也不熟……”
    看著古月緩緩離開的背影,揣度著最後這句話,楚後再次笑了,而且越發放肆笑得花枝亂顫,隨即把密函湊近了燭火。
    其實大皇子一直就在門口,他本能地擔心卻也明白古月不會真的動手,可這淒涼的笑聲讓他不顧禮儀地直接衝進了楚後的營帳。
    “您這是?”
    看著那漸漸焚燒的密函和火光映射下那決然的麵龐,大皇子有些不明所以。
    “借肩膀給姐姐我靠靠行麽?有一幫和我不熟的人終於要退出這六國的舞台了……”
    大皇子恍然大悟,他自然知道這些“不熟”的人到底是誰,而楚後現在真的需要冷靜和安慰,因為那些人和她有著一樣的血脈。
    拿到了最關鍵的消息,古月便要開始針對順皇和他的十三子每一個特點好好評估。
    結論竟然是“真正的鍛造師”。
    這個評價很微妙,古月不太理解,可皇甫伯忠的斷語絕不會有紕漏。
    於是他又找了自己的智囊團,其實就他三位妻子。
    “這真正的鍛造師,是個什麽意思呢?鍛造師不就是拿著鐵錘敲敲打打的麽?還有假的?”
    麵對古月的疑惑,項無憂自然也是一頭霧水,她哪看過“真正的鍛造師”,假的也沒看過啊!
    同樣沒法立刻心領神會的還有慕容荻,因為他們那都是煉藥師遍地走,本就缺乏的礦產哪能隨意給人去敲打?
    但她為了保持自己睿智的形象,也嚐試地說了一句,“無非就是這兩人的性子更符合鍛造師這個職業嘛,譬如煉藥師,我爺爺就是真正的煉藥師啊,學富五車才高八鬥而且有一個熾熱追求煉藥一途的恒心。”
    這倒是沒說錯,卻也沒實際意義,古月還能不會做閱讀理解麽?可他就是不懂這鍛造師到底是什麽樣子,自己曾經見過的又或者合作過的看上去都沒什麽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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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裏麵指的應該是那份心境,父親曾經說過,煉藥師雖然看上去都是鑽研煉藥,其實越是大師越得才高八鬥,這看書看多了就會生出很多不尋常的見地,所以越是煉藥大師,越是機敏過人,因為他們有超越常人的精神力,卻得將一顆心分成無數份去同時掌控全局,而這樣的習慣可不僅限於煉藥之中,譬如那位慕容院長,就不能用常人的觀念去揣度了,而這個古月,也絕非常人……”
    很顯然,這句話的上下文應該是上官會長在給自己女兒做囑咐,多半是出嫁前夕最後的依依惜別,倒是一針見血。
    “所以,這鍛造師也有自己的心境?”古月聽明白了,卻也不願繼續糾結,尤其是上官鈴蘭那玩味的笑意讓他背脊發涼,這很明顯是在敲警鍾,在告訴古月,上官會長可不是省油的燈,而上官鈴蘭自己,也是清清楚楚自己的決定到底會麵對什麽,但她不後悔!
    “沒錯,所以你要不要再去問問父親?”
    “也不能事事都麻煩他老人家嘛,以咱們四人的智慧,對了,鬼瞳你也來參與下嘛,給點建議?”
    “沒有。”
    “好的。”
    這讓人無語的對話卻顯得十分自然,古月繼續著自己的論調,“以咱們五人的智慧,看透一個鍛造師又有何難?既然煉藥師算是七竅玲瓏,那鍛造師算不算一根筋?我忽然覺得很有道理啊!”
    “沒錯,一說鍛造師就會想到‘千錘百煉’,可不就得一根筋麽?不然又怎會耐得住那個枯燥和寂寞?”
    “所以,這順皇和十三皇子屬於那種為了自己目的可以一往無前的主?這種人好像不難對付啊,為何偏偏派他來呢?順國人不怕被我坑麽?”
    對自己的判定還是相當準確的古月就很意外,這麽明顯會被坑他們也願意,難道反而有詐?
    “又或者,他們也清楚你是個什麽樣的人,所以準備用真正的誠意來交涉?到時候你也不好意思直接拉下臉麵去坑人了不是麽?說到底,你也不是真的卑鄙無恥。”
    原來慕容荻對古月的認知更為準確,這讓他情何以堪?
    但這事如果就這麽發展,倒像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了,很有點不爽的意味。
    “嘖嘖,看來我又被人拿捏了……不過算了,說到底還是不夠壞……你們覺得長孫家的人會不會從中作梗?在我看來他們會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搞出事端,可比拆幾個房子靠譜得多。”
    提到長孫家,古月特地看向了項無憂,因為她畢竟也流著上官家得血。
    “哥哥,你剛剛去找過母後了,對吧?”
    “沒錯,她還是那句話‘和他們不熟’。”
    “所以無憂也是一樣的話,我和他們不熟!”
    看著項無憂堅定的眼神種那難以掩藏的閃爍,古月有點不忍,伸手摸了摸項無憂的頭,“有沒有需要留下的?”
    “不必了。”
    依舊倔強,可眼角卻不自覺地出現了淚光,這一次她可沒在演,因為那些人的確是她的親戚,從小到大也沒少對她“用力巴結”,但這種自己母後都不曾感受過的“親情”也的確容易讓人不舍,雖然明知道這些人都動機不純……或許這就是人性的柔軟吧?
    但她依然記得,叔公讓自己騎在他肩上時那份笑意可並不違心……
    上官鈴蘭和慕容荻互相看了一眼,隨即一左一右地挽住項無憂,“有你母後,有我們還有這家夥在的,一直在的。”
    “嗯!”
    終於決堤的淚水可沒楚後那麽堅強,但項無憂同樣知道,這種結果是那些人命中注定,早在他們逃離楚都的時候便已經上了自己父皇的必殺名冊。
    就這樣,對古月而言最關鍵的步驟其實已經走完,之後的設計反倒沒那麽重要,因為這些人既然不再隱藏直接“小酒館”下手,就說明他們過的其實並不好,需要一份功績來讓“黑市”覺得他們依然有利用價值,不然長孫家的人隨時隨地可能成為炮灰,更何況唐問天就在這裏。
    那麽對方一定比自己更迫切,所以找出他們這件事反倒可以省省力了。
    這一日對於楚國和順國的邊防軍而言十分不同尋常,因為多年不曾交流的雙方突然有了重要人物在楚河兩岸進行會麵。
    在楚國軍士眼裏,古大人無往不利,這所謂順國十三皇子無非就是下一個被打倒的目標,又或者和陳國的陳奇峰一樣被禁足在都城裏。
    這種想法很危險,但楚國人從上到下都習慣了如此,畢竟他們忠心的都是楚皇,那個不可一世定要混一六國的男人。
    而順國軍人怎沒那麽多複雜的想法,此時隻有如臨大敵。
    因為對麵那莫名的氣勢讓他們不得不握緊了兵刃。
    這也算是古月的一種安排,楚後和項無憂自然不可能一起出來,不然就是引人犯罪了,所以大皇子會在軍營裏守護。
    而慕容荻走到哪田光和全藏就有義務跟著,雖然全藏也未必自願,但他架不住酒友的威逼利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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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問天不可能會露麵,這一點古月從未懷疑,所以也沒考慮過他會出現的情況,但秦烈的穩如泰山可不是誰都可以忽略不計的。
    再加上唐家姐妹那一道道靚麗的風景,古月身旁二位夫人的絕代風華,這些明明不都是軍人卻透露著令人擔憂的氣息,尤其是一個看上去和藹可親的富態中年人,那笑容裏到底是什麽誰也說不清。
    最重要的一點,是古月特地讓所有人放開了自己的氣勢,不要含蓄。
    足足三個天階大圓滿和一票天階地階的高手擠在一起,這種氣勢足以讓任何人卻步,這也是順國人隨時隨地準備戰鬥的原因。
    這時最頭疼的還是安龍,因為袁誌沒那麽多想法,他早就握住了劍柄,隨時隨地都會利刃出鞘。
    “咳咳……古大人久違了,十三殿下一會就到,還請稍等片刻。”
    沒錯,安龍最不安的是這十三皇子竟然還沒來,那古月可是坐輪椅的啊,你讓一個殘疾人等是不是很虧心?好歹是你自己有事求他啊!
    這就不怨楚國人和陳國人在那一臉不悅了。
    不過,在安龍的示意下順國這邊的高手並沒有放出自己的氣勢,也存在著比不過的因素,但更重要的是安龍覺得在古月眼裏誰又能藏得住?放不放開氣勢又有什麽區別?真要是有脾氣暴的搞出摩擦,這會麵還要不要進行?!
    “不妨事,貴國十三殿下應該是大忙人嘛,我比較閑,多等等也無所謂的。”
    安龍可沒法接下去,隻能繼續尬笑,就在這時,順國十三皇子姍姍來遲。
    但他的出場,很別致。
    這是一個孔武有力的青年,一身壯碩的肌肉線條清晰,而他並沒有騎馬更沒有坐車,同時,他還扛著一個漆黑的大鐵爐。
    原來順國十三皇子直接把鍛造的火爐就這麽扛了過來,似乎也給遲到找了一個最好的借口?
    “請楚國古大人海涵,小王這鐵爐用慣了,擔心馬車的顛簸會有損壞便自己扛來了。”
    如此特別的開局倒是讓所有人為之一愣,就連安龍和袁誌也沒法豁免。
    在安龍看來,這十三殿下和自己的確不熟,但也不曾聽說他如此出人意表啊!
    “十三殿下言重了,咱們今日談的就是鍛造的事情嘛,有一個現成的工具自然最好不錯,但您的意思難道是您親自下場?”
    這一點讓古月更為意外,他之前的設想是順國會派出一名高品階的鍛造師和自己一起研究那特殊金屬,而這十三皇子隻是一個帶隊的而已。
    殊不知他竟然打算自己來鍛造,豈不是把他送到了自己的近在咫尺?古月都覺得不做點手腳會不好意思了……
    “小王醉心鍛造久矣,眼下雖然隻是一個區區四品鍛造師,但這份熱心還是希望古大人垂憐!”
    這姿態這言語,實在很難讓人拒絕,尤其是他的身份擺在那,古月可從未見過哪一個皇子竟然如此謙卑,縱然是那整日演戲的陳國三賢王也不曾做到如此程度,可見眼前這人要麽真的“一根筋”,要麽就是有自己的門道。
    但古月自然不會拒絕,他雖然不常自負,一係列手段卻也可以讓他立於不敗。
    “沒問題,這種熱情我很理解,就是不知一會怎麽進行呢?是在下過去您那,還是您來到這邊?”
    兩國之間的交際也有很多苛刻,古月自然不可能經天緯地,但曾經那些外交官們的風采依舊刻在他的腦海,不卑不亢的態度,不欺人不受欺的決心都是足以讓他靈魂為之顫抖的共鳴。
    而很多交際就講究細節,譬如現在,這楚河算是天然的國際線卻也讓這次交流有了隔閡,誰過河就屬於越界,又怎能一概而論?
    “關於這點其實小王已經命人備好了浮橋,也方便古大人行動自如。”
    不得不說這十三皇子不僅說話有分寸,考慮的也的確周到,但古月微微一笑,“也不必太麻煩,這樣,在下派人弄一塊夠大的木板放在河中央,一會談妥了之後在殿下和我一同去到那木板之上即可,當然,還有您的鐵爐。”
    十三皇子自己倒是有些意外,他安排浮橋的確是考慮過“誰越界”的問題,但更重要的一點是照顧古月的行動不便,不然他過河會不會需要讓人抬著飛?這種事對於一個重臣而言,應該不太想展現在鄰國人的眼前吧?
    可古月竟然要化繁為簡,一塊木板就行,那他豈不是真要讓人抬著他飛?
    當然了,他那的高手也真不少,隨時隨地都行,既然他不在意麵子,自己也不必強求。
    “如此甚好,聽憑古大人安排。”
    於是,古月差人去找大皇子要一塊工地上的結實木板,這個過程中他便開始和順國十三皇子討價還價了。
    “殿下,您既然帶了鐵爐,想來那金屬也早已備好?”
    “沒錯,來人啊,抬上來給古大人看看。”
    不多久,跟著十三皇子的步伐緩緩前來的馬車裏被抬出了一大塊透亮的石頭,倒像是一顆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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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古月清楚,這裏的人多半不會這麽稱呼,“的確看著特殊,不知此物如何稱呼?”
    “據古書記載,這應該就是‘深海玄冰’了。”
    聽到這個詞,古月不由看向了上官會長,後者略微沉吟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的確和書上記載相近,不過如此大一塊應該透著無比的冰寒才對,可這些順國人看上去並無異常,怪哉。”
    係統的分析也在這時結束,“不普通,沒有認知,強度很高,熔點應該比上次的金屬更高,如此透亮叫做‘冰’也不無不可,這玩意雖然看不出寒冷的表征,內裏卻別有洞天,你這個便宜嶽父也應該也從未見過實物才是。”
    兩相比較之下,古月隻能得到一點參考,“敢問殿下,這‘深海玄冰’為何不見寒意?據書中記載應該是極寒無比才對,可眼下這麽大一塊放那,貴國的軍士們卻毫無避忌,倒是奇了。”
    “古大人果然學富五車,但書中記載已經過去好多年,父皇也請教過鍛造師協會太上長老,據他所言這種‘深海玄冰’更為內斂,寒意都在這外殼之內,一旦破開進行熔煉的時候會讓周遭迅速降溫,這也是之前沒法用常規方式熔煉的重要原因。”
    “原來如此……”古月在攀談之際其實是在詢問係統,自己的到底有幾分把握處理這“深海玄冰”,若是真的開始熔煉之後它還能自帶降溫,豈不是事倍功半?
    “放心啦,你又不怕冷,那十三皇子五大三粗的應該也沒事,一種丹火不行就兩種,兩種不行就三種唄,總有合適這玩意的,姐姐我看好你喔,加油!”
    雖然每一次都是這種沒營養的話語,但古月也習慣了從係統的言語中去判斷到底是否可行,因為平心而論,可沒人比係統更會計算。
    “那在下可以嚐試嚐試,不過也不能給出任何保證,但這事嘛,必然勞神費力……”
    “請古大人放心,這次小王過來就是代表父皇的最高誠意,當然,古大人不缺俗物,大順也不會用那些您看不上眼的東西搪塞,首先作為見麵禮,小王會先提供一條消息,您多半會在意,而無論到底有沒有進行熔煉又或者是否成功,您都可以相信這條消息是準確的。”
    很顯然這十三皇子是有備而來,他言之鑿鑿的消息應該也和古月心心念念的慕容荻父母當年之事有關,對此古月自然是滿意的,至於真偽就不能一言而決。
    “願聞其詳。”
    “據父皇所言,當年率領聯軍突襲貴國獨孤將軍所部大營的正是他本人,而那次突襲的契機來的很匪夷所思,父皇原本根本不信,可楚軍的動向和探子的回報的確佐證了那就是一個最有力的戰機,而且失不再來,於是父皇力排眾議轉守為攻,竟然一擊得手,也更加證明了消息的可靠和真實,但這樣的情報如何能那麽巧出現在父皇的案前呢?
    這裏麵或許有貓膩,卻一時不得其解,直到陳國運藥的隊伍遭到楚國獨孤將軍親率大軍突襲的消息傳回,父皇才真正清楚了為何會出現那次機會,但這樣的事情絕不是巧合,應該是有人刻意安排,可這件事因為關係到聯軍的穩定,自那以後父皇也沒有公開,尤其是在楚皇陛下同意停戰之後,但那份疑慮始終縈繞父皇的心頭。
    這次古大人攜夫人前來為當年陳國慕容將軍夫婦掃墓,聽聞此事之後父皇便有了舊事重提的心思,想必古大人也的確對此十分上心,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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