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少帥和宋熙宸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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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的一直到了睡覺的時候,桂兒想著今天肯定是沒什麽結果了,就準備去樓上休息。
門子突然氣喘籲籲的走了進來說:“夫人,大少爺,二少爺來了。”
一屋子的人全都非常驚訝,包括桂兒,她是知道沙延驍要來,但是沒想到這麽快就到了。
“愣著幹什麽?快把人請進來啊,是怎麽了?江城那邊出事了。”夫人一邊說,一邊往前門走去。
沙延驍帶著幾個人從沙府大門口走了進來,有他的副軍,還有大力,居然連宋熙宸和大鋼都在。
桂兒這下也震驚了,她沒想到宋熙宸居然和沙延驍一起來的,平常他們可是互相不對付,甚至到了,聽到對方名字都不高興的程度。
“桂兒。”沙延驍一看到桂兒就快步上前,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
桂兒覺得既高興又有點害羞,從小到大沙延驍和自己每次分別重逢,都要把自己抱起來轉個圈圈,但是現在畢竟大了。
“行了,行了,你妹妹現在已經長大成人,就算是兄妹也要避嫌的,免得人家看了笑話。對了,你們怎麽過來了?小宋,怎麽連你也來了?”夫人一連串的問題問來。
“夫人好,我是過來公幹的,要參加南京警察廳一個會議,在火車上巧遇少帥。他邀我一起過來,我跟延耀也好久不見了,便一道過來了。”
“二哥哥,熙宸,宋署長,你們吃過飯了嗎?”桂兒想引開話題,她實在不知道沙延驍能用什麽借口過來?
“我們在列車上吃過了。”
“就算吃過了,也別站在門口,進屋再說吧。”夫人說著把眾人領進了屋內。
“二叔,你還沒說你是過來做什麽的?老家那邊出事了嗎?”剛一坐下,田小姐又開始問。
沙延驍向四周看了一眼說:“江城收到了要求協查革命黨的通報,但是落款是高子農,我想著,平常這種通報都是由大哥發的,今天怎麽換了一個人?原本也可以打電話問,但是又怕受到監聽,想起之前周處長為難咱們的事情,怕出事,所以就趕過來了。”
沙延耀聽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惱怒的說:“這個姓高的居然擅自背著我發協查通告發,真是該死。”
“什麽協查通告?”田小姐一臉莫名其妙的問。
“那你有沒有搜不到相關的可疑人員?”沙延耀問沙延驍。
沙延驍搖了搖頭:“江城和豐城非常平靜,沒有發現相關人士。”
“到底怎麽回事啊?”田小姐不耐煩的問。
“還不是那個高子農想要搶功勞,背著我去偷偷調查,結果查到了一個姓孟的教書匠。說是有通共的嫌疑,他被任教的私塾給開除了,因為和鳳,沈鳳淑現在的丈夫是遠親,就跑去投靠,想弄點錢,再去上海謀生,結果就在兩人為他送行的時候被高子農帶去抓,雙方還起了衝突,開了火。”
“……天啊!你前妻是革命黨?”田小姐愣了一下,才想明白其中的關係。
“你在胡說什麽?經過我的調查,他們已經有十幾年沒見過麵了,應該隻是碰巧求到他們門下,因為是長輩,不能不給麵子而已。”
“哼!你就是在幫你的前妻,我就知道你肯定還放不下她。”
沙延耀無奈的搖搖頭說:“桂兒還是她的學生呢,那天還幫她把那個客人給帶到他們沈府去的,要是牽連起來,我們也會被連累,這下你明白了吧?”
田小姐,還沒說什麽?夫人一聽就叫上了:“老天爺這可如何得了?之前。周處長的事情,我們就被搞得元氣大傷,這次又來一樁,桂兒,你是怎麽回事?一天天的淨惹事,上次也是因為你那個什麽拜師的什麽掌櫃的被抓了,才連累到我們的,真是個掃把星。”
桂兒雖然心裏不服氣,但是這個時候她也不敢說什麽,隻是低著頭。
“母親,事情就已經發生了,現在想辦法解決才是上策。”沙延驍開口幫桂兒說話。
“雖然我是外人,不過也講兩句吧,畢竟我有辦案經驗,在我看來這件事情真的不幹沈小姐和桂兒的事情,當然,情報機關向來做事不講證據,這個我也知道的,我覺得咱們可以把這件事情盡量往高子農和延耀的私人恩怨上靠。到時候就說是他刻意抹黑貴府,一來他人沒抓到,證據也沒找到,他雖然一口咬定孟老師是革命黨,但是實際上也沒有實據啊。”宋熙宸分析的頭頭是道。
夫人聽了點點頭,田小姐雖然不服氣,但是自己的夫家要是被連累了,她也沒有好結果,也隻能不情不願的說:“聽起來不錯,應該可以這樣做,回頭我跟我伯父說一聲,不過軍事委員會裏麵還有其他的頭頭,可不是我伯父一個人點頭就沒事的,恐怕要出點血,這個錢,沈家現在還拿的出來嗎?”
沙延耀沉吟了一下,說:“我明天去問一下他們,你也回去跟你伯父說說,我現在暫且把高子農和他那幾個參加了行動的手下給看押了起來,以免消息,過早泄露,等我們處理好了,再把他們放出來不遲。”
事情就這麽商定了,沙延驍就說自己明天一早要趕回江城。
夫人對於他這一次特地趕來感到非常欣慰,和顏悅色的說:“這一次你辛苦了,這樣才對,才是親兄弟嘛。”
沙延驍笑著點點頭。
這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沙延耀就留宋熙宸,沙延驍在府裏過夜。
桂兒回到自己的房間。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自己一直提心吊膽,現在終於有些眉目了,她覺得好疲憊,換了睡衣就準備上床睡覺。
“咚,咚,咚。”突然傳來敲門聲。
“桂兒 ,是我。”沙延驍的聲音。
桂兒連忙去開了門,沙延驍走了進來,又回頭在門口張望了一下,才關上門。
“桂兒,你嚇壞了吧?”沙延驍說,他外套已經脫了,就穿著西裝褲和白襯衣,臉上還帶著一點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