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章 計劃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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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兒聽了皺了就眉頭說:“他能答應嗎?之前他不是還非常謹慎的說要當著你和大哥的麵交接。”
沙延驍笑了:“我們已經拿到了她女兒的信物。”說著拿出一塊玉佩上麵雕著喜鵲和一個藍字。
沙延驍把它掛在了桂兒的脖子上。
“這樣,他就明白我已經把他的妻女給保了下來,當然,如果他不合作,他也知道有什麽後果。”
做好這一切,一行人來到大房,沙延驍對阿誠和那個江湖人士賈老板說:“你倆在此等候。我跟母親說一聲就出來。”
走進大房院裏,夫人和沙延耀都整整齊齊的坐在廳客廳,好像專門等他過來似的。
“母親安好。”沙延驍和桂兒向夫人問安。
夫人微微的點了點頭,說:“你父親越發的糊塗了,我原還想著盡力去救他,但是這人的天命有多少是注定了的,現在這個樣子。恐怕以後都隻能在家裏呆著了,還是快點把趙總管這事給處理好,你大哥以後說不定要長期在這邊,友愛互助才行,這樣吧,你再去勸勸他,這次你大哥也跟著一起去說,老趙在我們家也多年了,不是那不懂事的人。”
沙延驍毫無意外,順從的笑著說:“那太好了,趙總管其實還是擔心,母親和大哥心裏怪他的,大哥肯出麵,那是最好不過,咱們現在就去?”
於是幾人就走了出來,沙延耀全程沒有說一句話,顯然他和夫人早就商量好了。
來到地牢,趙總管看到他們幾個人,連忙起來鞠了一躬說:“兩位少爺,小姐好。”
桂兒說:“我先給趙總管檢查一下傷勢吧,這次我還帶了一點止疼消炎的藥。”
趙總管笑了笑,說:“那辛苦小姐了。”才隔了一天,他臉上昨天紅腫的地方已經變成了淤青,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確實有些狼狽。
桂兒拿出藥給他吃下,又幫她在臉上手上受傷的地方塗了藥膏,趙總管感激的笑著說:“多謝小姐,小姐真是菩薩心腸。”
突然,他的笑容凝固了,他看到了桂兒戴著的他女兒的玉佩。
不過幾秒鍾,他又恢複了原樣,笑著說:“之前是我不識好歹,我也想通了,我可以把賬本交給二位少爺,但是還請二位少爺在念在我為帥府賣命多年的份上,能夠放我回鄉養老。”
沙延耀笑了笑說:“趙總管在我家多年,勞苦功高。你這樣一走,豈不是讓人覺得我們卸磨殺驢,放心,府裏的大總管依然是你。隻不過你得看清誰是主子,現在父親已經徹底糊塗了,以後帥府最大的主子就是母親了。”
趙總管愣了一下,連忙點頭說:“是的,是的,多謝大少爺,不計前嫌,我這就把放賬本的地方告訴你。”然後看了一眼沙延驍。
沙延驍眨了一下眼睛。
趙總管低下了頭好像思考了一下說:“賬本不在我這裏,一向都是大帥自己放的,就在他臥室床頭有一塊磚頭是可以活動的,抽開那塊磚頭是一個暗格,就在暗格裏麵。”
沙延耀聽了兩眼發亮,興奮的說:“好,我這就去拿。”
趙總管連忙說:“那我可以走了嗎?我們家英俊的屍骨埋在哪裏?我想把他好好安葬。”
沙延耀愣了一下,轉過頭,笑著拍了拍趙總管的肩膀,說:“老趙,著什麽急啊?就算拿到賬本,那也還需要你幫著整理呢?你以後也可以繼續在帥府呆著的,至於你兒子的屍骨,唉,都是手底下的人下手沒輕沒重,他自己身子骨也不經折騰,所以可能就一來二去……這都是天意,你不要太傷心了,我這就去叫人把他遷墳,再做一場法事給他超度再,一定辦的風風光光的,現在你得先跟我去把賬本拿出來核對一下。”
“這……”趙總管看了一眼沙延驍。
“趙總管這身衣服也髒了,剛好我叫下人帶了過來,你先換上了再出去吧,畢竟是總管這樣走出去不好看。”沙延驍說道。
沙延耀聽了笑著對沙延驍說:“還是二弟想的周到。”
於是他們就先出去了,留下沙延驍帶來的那個賈老板冒充的下人和趙總管在那裏更衣。
不過十分鍾左右,趙總管和那個下人就走了出來。
趙總管笑著對沙延耀和沙延驍說:“我在裏頭用清水洗了把臉,沒有特別狼狽吧?”
趙總管這時候臉是洗幹淨了,但是淤青還在,就是沒有血跡了,頭發也整理了一下。
沙延驍笑著說:“趙總管真是體麵人,這都是下人們不好,下手沒輕沒重的,你可千萬不要在意啊。”
沙延耀在旁邊也附和著:“對,對。”
沙延驍回過頭對大力和另一個下人說:“我們接下來要去正房那邊核對一下賬目,你們先回去吧。”
兩人說:“是。”然後轉身就走了。
沙延驍和沙延耀和,桂兒來到正房。
今天正房居然一個姨太太都沒在,隻有一些仆人在1樓院子或者大廳轉悠。
“怎麽沒人了?”桂兒奇怪的問。
沙延耀冷哼了一聲:“那些個女人看父親之前做出的越軌行為,知道他是糊塗了,沒有利用價值了,不願意待在這裏了唄。”
桂兒因為之前的事情,有點不太想看到大帥,就猶豫的不太想進門。
沙延驍看出來了就說:“你要不在這裏?”
沙延耀轉身過來拍拍她的肩膀說:“桂兒,別怕,有我在,父親是糊塗了,你不要跟他計較。”
桂兒想想確實,就算大帥想亂來,沙延驍和沙延耀也會製止的,她現在就怕事情會露餡,沙延驍不知道有沒有把賬本放回去,她擔心的看了一眼沙延驍。
沙延驍對她溫柔的笑了笑說:“沒事,有我們呢。”
沙延耀問下人們:“父親呢?”
“他說用過晚膳之後說累,就睡下了。”
一行人來到2樓的臥室,隻見大帥居然沒有睡在床上,而是穿著浴袍,躺在了沙發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