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嚴心宜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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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小露冷汗直流,因為驢大寶身後那個女人,她認識,幾年前見過,也知道她死了。
    但眼前這個,是魂?
    陰修?
    還是一尊被豢養起來的陰修?
    秦海茹早些年,來桃源縣尋找機緣,那時候劉小露就已經在這裏待了有些年月了。
    見過秦海茹也不稀奇,甚至當地好多人都知道,壩河底有大墓。
    不是玄門中的人,就是普通人都知道!
    那時候秦海茹兩口子,去了壩河邊,跳下去以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沒想到再見麵,早已經是物是人非。
    合順酒樓總經理辦公室裏,劉小露坐在椅子上皺眉發呆,那個年輕人,這才多久,就已經成長到了如此地步嗎?
    桃源縣最近很亂,亂指的是人多,尤其是玄門,修行界的人,可對劉小露這種‘本地散修’而言,也未嚐不是機會。
    劉小露這段日,生意就做的風生水起,明麵上開著酒樓,背地裏還弄了一個小型交易會。
    她自身也不缺錢,但是修煉資源,誰敢說不缺。
    至於跟侯彪,劉小露還真沒用什麽下作陰險手段,那話怎麽說來著,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
    她主動示好,就圖有個相好,再加上牛魁背地裏賣兄弟,侯彪能扛得住才怪。
    哪怕就算侯彪知道劉小露不是什麽‘正經人’,可修仙者,有幾個是人的。
    一來二去的,兩個人就好了上,隻是驢大寶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秦海茹能差點把劉小露給嚇尿褲子了。
    從縣城回來,本來驢大寶沒想在青鬆鎮停留的,但是看見了個熟人。
    “臭婊子,你還沒完了是不?早就跟你說了,不要把車放在這裏,你眼瞎,不知道這地方要擺攤嗎?趕緊給老子滾,別等著我脾氣再上來,抽你兩巴掌!”
    驢大寶放下車窗,把車停下,瞧熱鬧。
    事情也不複雜,有人把車停到了別人經常擺攤的地方,然後被人把車給劃花了。
    臨近傍晚,鎮上有很多小攤小販,會占到路邊擺攤,都是為了口飯吃,過活的營生,也沒什麽對錯的。
    但大馬路,肯定不是哪一個人的,人家把車停在路邊,去辦事,回來車就被給劃花了,換成誰誰不生氣。
    而攤主還賊硬氣,嘴裏吵吵罵著人,一言不合還要動手打人。
    車不是別人的,正是嚴心宜的,她來儲蓄所辦業務,整個青鬆鎮,就這麽一個儲蓄所。
    當然,車也不是什麽好車,一輛不知道開了幾手的白色捷達車。
    被人罵,還要打自己,這可把嚴心宜給氣的啊,手都在抖。
    跟幾個月前相比,嚴心宜精氣神好了不少,但是人變的也有點黑,估摸著是在山上種人參,起早貪黑給曬的。
    “嘀嘀嘀!”
    驢大寶按了兩下車喇叭,讓劃車的攤販和嚴心宜都一愣,同時轉身朝他看過來。
    “來,你動手給我打一下,看看今天有沒有人能治得了你。”
    驢大寶胳膊趴在車窗上,朝著攤販吊兒郎當笑道。
    嚴心宜看著他,咬著嘴唇,手抖得的更厲害了。
    甚至眼眶一紅,眼淚都開始在眼眶子裏打轉!
    “小子,你誰啊,在這裏多管閑事。”攤販不樂意的問道。
    驢大寶笑著道:“這是我姐,還我是誰,咋,車停到馬路邊,占了你的位置,就活該被你劃?”
    “你看你,把我姐給氣的,眼眶子裏都轉眼淚了,得,打電話給派出所吧,今天這事情,咱也不能輕易給你算完,你看回頭誰吃虧就完了。”
    攤販見驢大寶拿出電話來,吵吵著要報警,也是嚇了一跳,急忙走過來,說起好話。
    他也就是剛才,火上來,在氣頭上,頭腦一熱也沒多想,現在一聽要報警,這會兒可正是嚴格打擊的時期,真要經公,不但今天攤子不用擺了,說不定還會被抓進去,攤主心裏也害怕啊。
    驢大寶哼了聲:“那你說咋辦?車你給劃了,總不能被你罵完,再被你打,最後我們屁都不敢放一個,就這麽灰溜溜的走了吧?”
    攤主最後哭喪著臉,彎腰給嚴心宜鞠躬九十度,賠了一百塊錢,事情才算解決了。
    嚴心宜也不是那種有狠心腸的女人,看攤販真心道歉,又賠了錢,也就沒在追究,把車子挪了地方。
    來到驢大寶車裏,坐在副駕駛上,抹著眼淚也不說話。
    驢大寶看著她這模樣,忍不住撓頭,幹笑兩聲試探著問道:“咋了,養人參賠錢了?多大事啊,失敗乃是成功它爹,失敗多了就有了成功,沒事,賠的錢算我的,賺了以後咱們再對半分!”
    嚴心宜破涕為笑,白他一眼:“都說失敗是成功之母,怎麽到你這裏,就成它爹啦?”
    停頓下,又搖頭說道:“沒賠錢,今年參苗長的都挺好,生活率高,比往常年還要好。”
    驢大寶趴在方向盤上,歪頭看著她,不解的問道:“又沒賠錢,你哭啥?”
    嚴心宜被這小子給氣笑了,扭頭瞪著他,氣呼呼的說道:“你說我哭啥?從上回你睡完了老娘,人就不見了影子,我去你家裏三趟,你一次也沒在家裏過,過了這麽久,你也沒說來看過我一次,我心裏怎麽想?我還不能哭了我?”
    驢大寶眨了眨眼睛,看著她,這女人其實也是蠻好玩的。
    嘿嘿一笑:“那什麽,出門了啊,你每次來,我不是進山,就是在外麵有事,這也不能怪我啊,養參的錢,不都給你準備好了嗎。”
    嚴心宜哼道:“你準備好個屁了,養參的錢,是梁月茹給我投的,養參場也是我跟梁月茹搞的,你除了睡了老娘一回,人就跑沒影了,還錢呢,屁都沒給我留一個!”
    驢大寶幹笑兩聲,貌似好像還真是人家說的那回事,主要是,他有事出去的急,沒顧得上她不是。
    “那個,你鎮上的那個小院子,還租著呢沒?”
    驢大寶眨了眨眼睛,試探著問。
    嚴心宜微微一愣,疑惑的看著他,不解的問:“幹嘛呀?”
    “不幹嗎,過去哄哄你啊,這麽長時間都沒見了,你不想我?”驢大寶嘿嘿壞笑,厚著臉說道。
    嚴心宜意識到這臭小子想幹啥,臉瞬間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