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吧，我身上這件還是去年才買的，就是有點小了，不過還能將就穿啊。”
    “別將就了，在新買兩件吧，鞋子也要買了。這次給你買一回力鞋，我那天看了那高幫的鞋很好看。”
    “好啊，我同位就穿了一雙回力鞋，可好看了。”
    “要不咱們明天先去王府井給你買鞋，然後穿著新鞋去玩這樣好不好啊？”
    “不好，我想到上學那天再穿。”
    “那好吧，聽你的。你這丫頭也知道愛美了。”
    何雨柱一邊收拾著羊肉，一邊聽著兩人的對話，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一看你們就不會日子，現在是什麽年月，有的穿就行了。還想著穿好的，穿新的，這種思想可是要不得，傳播出去會受到批評的。”
    “我看你這個思想也是要不得，要都是和你一樣的思想，那商店裏的東西都賣給誰啊。要是大家都和你一樣都不買，東西都賣不出去，這國家經濟就不能搞活，人民生活就不能提高。”
    林陽對著何雨柱義正辭嚴地說道，懟的何雨柱半天沒有說出話來，隻是拿著刀把羊肉分成不同的小塊。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何雨水急忙跑了出去。何雨柱這時才抬頭看著林陽說道：
    “你剛才說得也有道理啊，但我總感覺不對，又找不出原因，可能真的是因為我學問太低吧。”
    “嗬嗬，別想了。你就想想，既然商店裏有這個東西，那它就是給人用的，為什麽不能買呢？”
    “嗯，也對啊。既然國家允許他公開賣，那就是希望大家買。這買新衣服也不為過啊。”
    “這就對了，明天也給你買一身新衣服，總不能光穿著工裝吧。我看你的上衣已經不能穿了，給你買身中山裝吧。”
    “布票夠嗎？我可沒有布票了。”
    “不用你管了，我什麽都有。”
    “陽子，你到底是在幹什麽啊？做采購怎麽那麽掙錢嗎？你可別犯錯誤啊。”
    “你想什麽呢？我怎麽會犯錯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家底，你也不想想，就我爸媽的撫恤金還有哪些叔伯們給我的錢和票，就這些我十年也花不完，更何況我自己現在每個月也有近五十塊錢。”
    “嗯，我知道你是個有錢的人，但是總要注意影響不是。”
    “所以啊，我才不願和那院裏的人過多的來往，都是些氣你有笑你無的主，沒一個省事的。”
    “哎，這是羊肉啊，我還真來巧了。”婁曉娥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本來蹲在地上剝蒜的林陽愣了一下，他是真沒想到婁曉娥會來。
    “呦，曉娥來了，正好今晚上咱們喝羊肉湯，你還真是趕巧了。”何雨柱笑著說道。
    “那可不，正好嚐嚐柱子哥做羊肉手藝，我也是好長時間沒吃羊肉了。”
    “曉娥，你怎麽來了，有什麽事情嗎？我來的時候你也沒說一聲啊？”
    “嗨，你剛走我爸就讓我到吳表叔家裏去送點東西，他家離這裏不遠，我送完東西就幹脆來你這裏看看。一進門雨水就對我說今晚吃羊肉，那我還走嗎？”
    “好吧，你和雨水先到正房去吧，這裏都是羊肉的膻味，別弄得身上都是的。”
    “嗯，好吧。雨水，咱們去正房吧。”
    兩女走進正房，婁曉娥剛在沙發上坐下，雨水就笑著說道：“娥姐，從明天開始我連著三天不上班，你說咱們去哪裏玩啊？我陽哥說明天帶著咱倆去買衣服和鞋。說是要給你買一雙回力鞋。”
    “好啊，這已經秋末了，也該換一雙暖一點的鞋了，明天咱們就去買吧，順便咱們再每人買一身運動服，我上次去看了，那運動服穿上去真的很利索，也好看。你陽哥也看中了。”
    “走，咱們到西廂房，看看你陽哥又弄什麽好東西了？”
    “最近陽哥沒有你弄什麽好東西回來，他好像挺忙的，那天還去上了一天的班。”
    “嗬嗬，你陽哥是挺忙的，沒事都見不到他。”
    “娥姐，你最近怎麽來得少了？以前還經常來，現在倒是來得有些少了。”
    “嗬嗬，還不是我爸媽，最近一段時間把我關在家裏讓我讀書，說你陽哥這麽大就已經大學畢業了，讓我也想著提高學問，免得配不上你陽哥。嗬嗬。”
    “啊，哪能呢？你也是高中畢業，算是高學曆了。我陽哥也不會嫌棄你的，我陽哥不是那樣的人。”
    兩人從西廂房拿出一些梨和蘋果，在水池邊洗幹淨後然後放到了正方茶幾的果盤裏，婁曉娥隨手拿起一個梨，剛要吃又放了回去：
    “現在不能吃，不然一會兒就不能喝羊肉湯了。雨水，我說你陽哥平時一定是不願意吃水果，這果盤裏都是灰塵，一看就是好幾天沒洗水果放在裏邊了。”
    “嗯我陽哥還真是不願意吃水果，更不願意洗，都是我洗了他就偶爾吃一個，不洗那就一個也不吃。”
    兩人在這裏說笑著，時間也是過得很快，等聞到羊肉的香味時，都從正房跑了出來在廚房看著何雨柱做菜。
    羊肉湯和爆炒羊肉幾乎是同時出鍋，大米飯也做好。四個人看著一大盆爆炒羊肉，一大盆羊肉湯，邊吃邊聊，別提有多愜意。
    收拾好碗筷，將剩下的肉和湯都放好，何雨柱就回到了自己屋裏，臨走時還從林陽的茶幾上順走了一盒牡丹，用他的話說，還是在和好煙好抽。
    “陽子，明天我要出去做席麵，好幾十桌。要連著幹兩天，都是楊廠長給接的活。你們就不用管我了，自己去玩吧。雨水，別忘了做作業啊。”
    “哦，知道了。傻哥，你走吧，別在這裏叨叨了。”
    “嗨，你這丫頭還真是讓陽子給慣壞了，好吧，我走了，你也早點回去睡覺。”
    看著何雨柱離去，雨水做了一個鬼臉後繼續跟著婁曉娥在那裏吃著水果：
    “娥姐，要不要你今晚別走了，在這裏住下，明天咱們一起去商店。”
    婁曉娥有些臉紅地看了林陽一眼，有些羞澀地說道：
    “雨水，不行啊，這要是讓人知道了會有麻煩的，我和你陽哥還不到年齡沒領證，不能住在一起的。再說了，我要是不回去，我爸媽會擔心的。”
    當晚，林陽開著車帶著雨水一起把婁曉娥送回家裏，順便帶去了兩塊羊肉，起碼也有六七斤。她的自行車留在林陽家裏，等以後有空再騎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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