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的林陽剛把何雨柱和何雨水送到門口，就看到馬五紅著一雙眼睛走了過來，對著何雨柱和何雨水點點頭，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何雨柱跟何雨水也都認識馬五，以前對他還是有點害怕，但是現在知道他和林陽的關係，所以也不那麽害怕他了，反而感覺有些親近的意思。
    “進來說吧。”林陽看著馬五走了進來，隨手關上大門：“吃飯了嗎？正好還有一些早飯，你要不要吃一點？”
    “小爺，我吃過了。在外麵早餐鋪上吃的。”
    “那行，咱們到正房去說吧。”
    林陽跟馬五一起走進正房，看到林陽坐到沙發上，馬五才坐下。林陽從茶幾上拿起一包中華煙，遞給馬五一支，自己也點上一支。馬五抽了一口煙後才說道：
    “小爺，昨天三個人我們一直跟到排子胡同，看到那三個人直接進入了以前王慶失蹤的那個院子，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沒有出來。”
    “但是，今天早上，我們看到王慶的師兄石大光從裏麵出來了。也就是說這件事情還是城西黑市那邊弄的，隻是以前大爺說過，牽扯到城西黑市的人和事都要小心處理。這次你看怎麽辦呢？”
    林陽聽了也深深地抽了一口煙，看著馬五說道：
    “這些事情就不要和你大爺說了，他不好處理的。再說了，咱們隻是看到那三個人進來院子，又看到石大光從裏麵出來。能猜出來，但是沒有真憑實據啊。”
    林陽將煙在煙灰缸裏摁死，“沒有真憑實據就沒有真憑實據吧，你安排人給我盯死那個院子，這一次我就來個不要憑據，也要處理了他們。”
    “你現在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咱們去抓人，然後把人都弄到南市的據點去，東市的據點暫時不要讓這些人知道地方。”
    “好的小爺，那我先回去睡上一覺，那晚上咱們在哪裏集合呢？”
    “就在東市的據點集合吧。叫上三麻子和小牛，再帶上幾個非常可靠的兄弟，一定要找那些嘴嚴的兄弟。”
    “好的，小爺，我明白的。那我先回去了。”
    “走吧，我和你一起出去，雖然還沒有什麽真憑實據，我還是要去和師父說一聲，要不然師傅又要罵我了。”林陽從茶幾下麵的抽屜裏拿出一條牡丹遞給馬五：
    “拿不去抽吧，別說小爺我小氣。”
    “謝謝小爺，誰要說你小氣，那我是第一個不願意。”
    “你拉倒吧，最願意說我小氣的就是你大爺，整天說我不給他好煙抽。其實，我們三兄弟還就是老大小氣，你跟他的時間長，可不要學他啊。”
    “那不能夠啊，我得跟小爺你學習。你看你學問高，武功高，你是我學習的榜樣啊。”
    林陽一邊鎖大門一邊和馬五說著閑話。看到林陽鎖好了大門，馬五就騎上自己的自行車離開了。林陽上了自己的吉普車，直奔師傅家而去。
    不到十分鍾，林陽就把車停在了師傅家的門口，上前敲了敲大門，開門的是師娘，看到林陽來了，師娘笑著說道：
    “你師傅剛還說你有幾天沒來了，這不就來了嗎？正好中午我要包餃子，來得正好。”
    “我師姐不是在家嗎？怎麽還讓您來開門，是不是又在偷懶啊？”
    “胡說，我正在剁白菜，弄餃子餡，誰說我偷懶了。我看你是最懶了，嘴倒是挺長的。”師姐的話從裏麵傳過來。
    林陽走進中原一看，師姐果然在院子裏忙著弄餡子，小丫頭站在一邊看著。看到林陽進來，小丫頭立即迎了過來：
    “叔叔，我媽媽要把一隻小狗狗送到我姥姥家去，我不願意。你能不能再給我媽媽找一隻小狗狗，讓她送到我姥姥家去啊。”
    “為什麽要送到姥姥家去啊？”
    “因為，因為，我姥姥家的小弟弟也想要一隻小狗狗。”
    “哦，那好吧，叔叔回頭再給你找找看看，要是找到了就給你送過來好吧？”
    “嗯，還是叔叔最好了。不像媽媽那麽壞。”
    “你個臭丫頭，我怎麽壞了？不就是和你商議要一隻小狗嗎？有沒有說一定要送走。”
    “哼，你就是要送走的。媽媽最壞了。”
    “嗬嗬，你們娘倆打官司吧，我不摻和了。嫂子，你今天怎麽沒上班啊，是不是又曠工了。”
    “別提了，最近老是開會，學什麽文件，還要寫心得體會，都愁死我了。哎，小陽，你幫我寫一篇心得體會吧，反正你平時也沒多少事。”
    “別，我都不知道你學習什麽文件，怎麽給你寫心得體會啊？你不說，我倒是給忘了，我好像也要交上一篇心得體會，還是月初開會時說的。”
    “好了，不好你們說了，我找師傅去，有正事。”
    “你師傅在後院書房呢。”師娘在一邊說道。林陽應了一聲就往後院走去。林陽師傅家中院到後麵的通道和南鑼鼓巷大院的一樣，都是設在中院正房的西側，需要通過一個月亮門走進去。
    林陽走進師傅的書房，看到師傅正在寫毛筆字，你別說，師傅的毛筆字寫得很有水平，就是大字寫得有點不好看。看到林陽在看著自己寫的字，林承業笑著說道：
    “怎樣？師傅的字有長進吧？小時候你師祖整天罵我，嫌我不願寫字。哎，早知道是這樣，那時候就好好練習了。”
    “練習了也沒有用，現在除了寫對聯寫標語，那還有用毛筆字的，學校裏除了鉛筆就是鋼筆，這毛筆字倒成了藝術了。”
    林承業把書房上的毛筆、硯台都收拾起來，林陽趕緊上前幫忙，把師傅寫的幾幅字拿到外麵陽光處晾曬。
    等林陽回到了屋裏，師傅已經坐到了沙發上休息了，林陽給師傅泡了一杯新茶，端起來放到了師傅麵前，自己隨後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說吧，是不是東市那邊發現什麽問題了？”
    “還是師傅英明，什麽都瞞不過您。是有些發現，不知道怎麽處理才好，這不來請教您了。”
    林陽將昨晚發現的情況和師傅說一遍，林承業把頭仰在沙發背上，閉目想了一會說道：
    “石大光，這也是你師伯的徒弟。 你師伯怎麽收了這麽幾個徒弟啊？我這裏有一封剛收到的你師伯寄來的信，你看看就知道怎麽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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