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單位領受新任務
字數:2956 加入書籤
一輛吉普車開進了那個熟悉的院子,直接開到了那個小樓的前麵。下車後的林陽立即看到了站在樓門口的黃哥,笑著把一條雲斯頓拿在手裏向著黃哥走去。
看到林陽滿臉笑容地走了過來,黃哥立即板著臉說道:“你今天就是賄賂我也不行了,首長很生氣,你小子回來幾天了,現在才來報到,你不知道是總部招你回來的嗎?”
“嗬嗬,我這不是知道總部招我回來才回來的嗎?再說了,總部又沒說讓我哪天回來,你就算我是剛回來的還不行嗎?”
“嗬嗬,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你去跟首長說吧。”黃哥一邊說這話一邊把雲斯頓直接搶到了手中,同時還看著林陽另一隻手中的布袋子。
林陽可不給他這個機會,再把香煙給他的時候,就立即向樓裏快速走去,氣得黃哥立即跟了上去。
三樓的辦公室門開著,林陽毫不客氣地直接走了進去。
“你小子是一點規矩也沒有了,回來了不趕快來報到,進來也不敲門。”坐在沙發上的陳伯伯看著過來的林陽笑著說道。
“嗬嗬,我不是一直很守規矩嗎?這是我從港城帶回來的上好的古巴雪茄,你以後還是抽這個提神。”
“嗬嗬,算你還有點良心。你媽媽還好嗎?一晃也是二十多年沒見麵了。”
“啊,你和我媽見過麵啊?我媽怎麽也沒說起過呢?”
“你媽那是不知道我現在的名字,要是知道了就知道我是誰了。聽說你媽現在在港島給你當總經理,你小子在哪裏搞得動靜不小啊,林小陽先生。”
“嗬嗬,什麽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我不過是為了公司發展方便才做了一些工作。”
“行了,你的那些牽扯到黑道的事情不歸我管,我也懶得管。你要是有本事把港島的黑道給統一了,我還會給你記功的。好了,說正事吧,這裏有一份絕密文件你看一看。”
陳伯伯用手指著麵前茶幾上放的一隻標有絕密字樣的文件袋說道,自己則拿起林陽給的雪茄打開了一盒,掏出一支準備抽起來。
林陽拿著那隻文件袋,打開後取出裏麵的文件認真地看了起來。五六分鍾後,林陽已經簡單地看過了文件的大致內容,有些事情上麵寫得也不是很詳細,沒有必要細看。
把文件重新裝好,林陽看著在抽雪茄的陳伯伯說道:“亡我之心不死啊,咱們西邊這是等於不設防啊,這樣下去可不行。”
陳伯伯笑著說道:“要想使其滅亡必須讓其瘋狂,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不然有些事情還是很難辦的,現在這種情況也是咱們想要的一個結果,隻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麽大膽。”
“本來他們的時間是要提前在今年的,但是由於內部不統一,所以在時間上有所延後,但也絕對不會延長多少時間,馬上就要到冬季了,所以他們有可能在明年開春就動手。”
“這件事情自有軍隊去處理,咱們需要介入是他們暗中的密宗高手以及外國派遣的高級特工。前由於事態緊張,前期咱們已經派了不少高手前往林芝等地監視並待命,大劉等人就是被我親自派過去的。”
“就在一個月前,大劉突然失去了蹤跡,咱們供奉堂的人進行了多日的尋找都沒有消息,隻好報了回來。當時部裏判斷大劉是遇到了麻煩,不是遇害就是被敵人關押了,事實也證明了咱們的判斷。”
“所以,當時有人就提出讓你再出動前往林芝進行搜救工作,2號首長也表示了同意,所以才有了招你回來的命令。你小子倒好,我真沒想到你去了那麽長時間竟然一直沒和組織聯係,也不到任,沒能及時找到你。”
“不過,就在前些日子,大劉被軍隊再一次清剿叛匪的過程中無意中救了出來,原來他是被美國的特工伏擊受傷被俘,一直被關在一個寺廟的地洞內,直到咱們軍隊攻占寺廟才把他解救出來。現在正在進行治療和休養。”
“由於傷勢嚴重,估計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恢複過來。所以你的搜救他的任務也就取消了,但是現在有一個新的任務要交給你,那就是你要按時間趕到西部前線,領導和組織對叛匪暗中力量和美英以及阿三等外國潛入特工的獵殺工作,以確保軍隊行動的順利。”
林陽看著陳伯伯,非常嚴肅地說道:“那我什麽時間出發?需要在那邊待上多長時間?要帶哪些人過去?”
“出發時間你等候命令,不會很晚,隻要等到大劉他們恢複差不多,也就是說最多也就是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你就要出發。至於待多長時間,這一點還真的不好確定。
人手你就不用再帶了,現在那裏有特別行動處一隊、二隊的全部以及供奉堂的十名高手,他們全部已經在林芝集結待命,正在劉副部長的直接指揮下進行前期工作。你到了之後就立即接手指揮工作。”
隨後陳伯伯看著林陽低聲說道:“這一次,你必須把指揮權全部拿到手中,對於一些不聽命令的人可以采取非常措施。記住,一定要徹底地掌握這份力量,同時盡量交好其他供奉。”
看著陳伯伯一副狡猾的樣子,林陽知道這也是為了他好,也是為了給他增加實力和影響,看來陳伯伯還真的想把自己培養成他的接班人呢,隻是自己誌不在此,掙錢才是硬道理。
告辭陳伯伯之時,林陽獲得了可以隨時進入情報室查看相關方麵情報的權限,這也是為了讓他盡快投入工作。
吉普車行駛在路上,林陽一時間有些發愁,他倒是不怕到西部邊境線和高原地帶跟著高手過招,他現在憂慮的是該怎麽和婁曉娥交代,媳婦剛剛懷孕,正需要自己陪伴的時候,自己卻要奔赴前線而且歸期未定,這肯定會讓婁曉娥產生一種恐懼的心理。
林陽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該編個怎麽樣的理由,能夠做到讓婁曉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