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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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同樣在周家的周蓉,看著躺在在家身邊熟睡的女兒,內心也是五味雜陳,目光溫柔卻又複雜地落在身邊熟睡的女兒身上。現在的女兒已經七歲了,長相越發的像年輕時的自己,同樣是美人胚子一個。
但是她每次看到女兒,尤其是看到出落的越發的美麗動人的女兒,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八年前的自己,那個在太平胡同被生生折磨了三天的冬天。
她痛恨自己,同樣更痛恨那個惡魔,是他毀了自己,毀了自己的未來和幸福。就是因為他,讓自己從此討厭男人並且懼怕男人,不敢與他們進行任何的身體接觸,即使是自己現在的丈夫也不可以。
雖然,她的丈夫沒對她說什麽,但是每次看到丈夫痛苦的表情,甚至是因為此事,他們間引發的冷戰,她都會無比痛恨自己、痛恨那個男人,有時甚至會去痛恨自己的女兒。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一直在追查太平胡同那間房屋主人的下落,但是卻是毫無進展,當年經手購買那間房子的所有信息都是假的,並且因為地處偏僻,周邊都是流動人口,所以到如今她仍然不知道當年侵犯自己的男人是誰。甚至她把自己熟悉的人,都一一分析了一遍,但是符合條件的幾乎都沒有。
因為自己的怪病,還有蔡家被打倒沒落,蔡曉光和她的矛盾更深,他們已經有半年多沒有交流了,有時每天連見麵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她索性就帶著女兒蔡玥居住到了娘家。
李素梅看到女兒的情況,也不知道說些什麽,每次問女兒,她也不說,隻說回來住一段時間,但是就是傻子也明白女兒和女婿肯定鬧矛盾了。她隻好詢問自己的老疙瘩周秉昆,但是周秉昆也隻是默默的搖搖頭,什麽也不和她說。
關於當年周蓉懷孕的事,他可是清楚的,當年也被姐夫蔡曉光威脅,要求他不能把事情透露出去,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麵,即使他父母也不行,所以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這次高考,周蓉也考上了北大,並選擇了中文係,但是丈夫卻落榜了。得知丈夫沒有考上大學,她的內心反而出現絲絲慶幸,慶幸她從此能擺脫她那個讓她感到痛苦的家。也許她與蔡曉光的感情從此也會不複存在。
。。。。。。。
1978年春,北大開學的日子,打了一遍《靈犀鍛體術》特有的拳法後,蘇禦自己洗漱完畢,穿好提前準備好的新式中山裝,看著鏡子中依舊年輕帥氣的臉龐。雖然他今年已經三十歲了,但是卻絲毫看不出來,反而出現逆生長,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他隨後對著鏡子笑了笑,暗自想到青銅吊墜贈送的功法確實不一般,鍛體功效確實強大。隨後又想到《靈犀鍛體術》隻是最初級的功法,那麽更為強大的《虛空靈幻訣》該強大到何種程度。
這幾年,《靈犀鍛體術》雖然沒讓他在人前大展雄風,但也在幾個特殊時刻發揮了關鍵作用,例如八年前的周蓉和自己的妻子郝冬梅,更不要說在自己“返老還童”這方麵了。
穿戴完畢,蘇禦回到內屋,看著躺在床上的郝冬梅,隻見她白皙粉嫩的後背裸露在被子之外,頭發散落,臉龐紅潤嫵媚,還有地上隨意散落著被撕裂的衣物,都無不透露著昨晚的瘋狂。
蘇禦看到此景,內心的躁動又要衝上心頭,要是按照往常,那肯定又是一場異常慘烈的大戰,但是今天作為新生入學的第一天,他按下內心的躁動。移步上前,猛的拉開床上的被子,郝冬梅立刻一絲不掛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他對著她的屁股就是啪的一巴掌。
“啊.....”“蘇禦你幹什麽,你不要過來,我實在受不了了,昨晚我差點被你弄死了”
郝冬梅原以為蘇禦會像往常一樣,繼續蹂躪自己,想到昨晚自己被蘇禦從晚上8點一直折磨到淩晨,自己最後直接暈了過去,直到現在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想到這些,他就無比懷念前夫周秉義,他是那麽的溫柔,每次也就十幾分鍾,哪會像蘇禦一樣,蘇禦就是一個牲口,一個惡魔,每次都會把自己弄到暈死過去。
“想什麽呢,不記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嗎?再不起新生入學就要遲到了”
蘇禦看到郝冬梅這個表情,就感到好笑與驕傲。他現在不說已經完全讓郝冬梅成為了自己的奴隸,但是她已經完全不敢忤逆自己,自己讓她做什麽,她就會做什麽。
聽到蘇禦的話,郝冬梅才想起今天是北大開學的日子,她也不過全身的酸痛,起床在蘇禦麵前撿起床下的衣物,從裏到外的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後和蘇禦並肩離開了家。
接下來,便是正常的學校報到、分宿舍、到班級報到等各種環節,一切非常的流暢,也沒出現過什麽有人找茬和裝逼打臉等情況,他成為一名北大普普通通的一名哲學係學子,和所有北大學生一樣生活學習。
但他與別的同學不同的是,他和郝冬梅是唯一一對同在北大上學,並且同為一個班同學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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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對蘇禦來說,是無所謂的,或者是她故意而為之的。但是對自己身邊的郝冬梅來說,卻仿佛是天塌了一般,臉色瞬間變的煞白,就連站著的力氣都喪失了。
因為她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一個對現在的她來說,最不想看到,也是最無眼所見的身影。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她的“愛人”,她日日夜夜都想見到的人,她的前夫,周秉義。
她怎麽也想不到,周秉義居然也考上了北大,並且還和她同在哲學係,並且還同在一個班。這樣讓她如何去麵對周秉義,難道是重續前緣嗎?
不能,絕對不能,她已經不是周秉義以前認識的那個郝冬梅,她現在早已在蘇禦每夜的蹂躪下,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殘花敗柳,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一個人人都要唾棄的破鞋。
她隨後又想到了自己身邊的蘇禦,她可是知道蘇禦的可怕,在別人看來一副人畜無害的蘇禦,但實際上就是一個披著人皮麵具的惡魔。他是那麽的強大,強大到讓她生不起絲毫反抗的心思。要是讓蘇禦知道她還和周秉義有半點牽連,那麽最終受害的隻會是周秉義。
想到這裏,更加堅定了遠離周秉義,甚至是自己去“傷害”周秉義的想法,因為隻有這樣,周秉義才會安全,才不會受到蘇禦的傷害。
而蘇禦看到前方的周秉義之時,臉上卻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這種畫麵就是他謀劃之後的效果,他為什麽非要考哲學係,為什麽非要讓郝冬梅也考哲學係,因為他知道周秉義就在這裏,這就是他先知先覺的優勢。
他就是要營造出這種局麵,他要讓周秉義和郝冬梅見麵,要讓他們尷尬,要讓他們痛苦,他要讓郝冬梅親眼看著周秉義一步步走向深淵,他蘇禦要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站在他們的麵前,讓他們知道高中拒絕他的後果是什麽,他要看著他們一點點的消亡。
或許是為了炫耀,或許是為了讓這把火燒的更旺一點,他當著周秉義的麵,牽起來郝冬梅的手,並不時的揉搓著,甚至最後還陶醉的將郝冬梅的手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
郝冬梅下意識的要抽回手,但是被蘇禦一個眼神,嚇的就任其輕浮了。
最後,蘇禦牽著郝冬梅一步一步的朝著眼前的周秉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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