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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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冬梅今日在教室目睹周秉義被人帶走,刹那間,內心仿若平靜湖麵被投入巨石,頓時亂了方寸。她深知,若不出手相救,周秉義這一生恐怕就此毀於一旦。
    於是,她心急如焚,一路逢人便打聽周秉義的下落。聽聞周秉義被帶至政教處後,她哪還顧得上諸多後果,也全然不顧蘇禦可能會對自己做出什麽,一門心思隻想著要去拯救周秉義,便徑直朝著政教處匆匆趕去。
    當她心急火燎地推開政教處的門時,正好撞見了方才那一幕。周秉義滿臉的愕然、震驚交織著焦急,而楊主任則麵帶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
    “老師您好,我有極為重要的話想跟您說,這與此次周秉義打人事件密切相關。” 郝冬梅先是看了看周秉義,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衝他輕輕笑了笑,而後不顧周秉義焦急的呼喊,神色平靜卻又透著堅定地對楊主任說道。
    一旁的周秉義心裏明白,一切已然來不及阻止。他太了解郝冬梅了,她一旦認定了某件事,就如同強牛一般,死也不會回頭。他深知,郝冬梅為了自己,已然將個人聲譽全然拋棄腦後。
    隨後,在楊主任的示意下,郝冬梅緩緩開口,將她與周秉義離婚,而後又與蘇禦結婚,進而導致蘇禦和周秉義結怨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至於蘇禦對周秉義說過的那些侮辱性言語,因她並未親耳聽見,所以也就未曾提及。
    旁邊的周秉義靜靜地聽著,一言不發。因為郝冬梅所說的這一切皆是事實,除此之外,他覺得也沒有再多說的必要了。
    待郝冬梅講述完畢,聽完整個來龍去脈的楊主任,心中已然明白了此事的大致原委。雖說對於其中某些細節,他仍隱隱覺得有些疑慮,但看到周秉義那默認般的表情,便也沒有再多追問。況且,就目前所了解到的情況,已然足夠,足夠保下周秉義了。
    當天,一則公告赫然出現在學校的公告欄上。公告詳細公示了今日開學首日,周秉義在教室隨意毆打同學蘇禦這一事件,其中更是詳盡說明了周秉義、蘇禦以及郝冬梅三人之間錯綜複雜的恩怨糾葛。
    按照學校既定的校規校紀,此事本應予以嚴肅處理。然而,鑒於事情涉及家庭內部糾紛,且又獲得了受害者家屬的諒解,最終決定從輕發落。給予 1977 級哲學係大一新生周秉義全校通報批評的處分,並且規定本學年他不得參與評優評先,以此來起到警示他人的作用。
    此刻正在醫務室佯裝生病的蘇禦,無論如何也沒料到,自己精心策劃的這場局麵,本想著能給予周秉義沉重一擊,使其一蹶不振。卻因郝冬梅的突然介入,一切計劃瞬間土崩瓦解。不僅未能達成預期效果,反而如同打草驚蛇,讓周秉義日後有了防備之心。
    當蘇禦聽聞這個消息時,頓時氣得血氣上湧,對郝冬梅恨得咬牙切齒。他千算萬算,終究還是低估了郝冬梅對周秉義的深情厚意,沒想到她竟會為了周秉義全然不顧自己的聲譽。在蘇禦看來,自己這幾年對郝冬梅的 “調教” 簡直是徹頭徹尾的失敗。
    不過,稍作平複後,他便又暗自思忖,這一次周秉義僥幸從自己設下的陷阱中逃脫,但下次,他絕不會再犯今日這般錯誤,定要讓周秉義和郝冬梅為他們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
    這則公示猶如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激起千層浪。整個北大哲學係乃至整個北大都沸騰了起來。師生們怎麽也想不到,開學第一天,就能聽聞如此勁爆的 “大瓜”。
    諸如 “一女侍二夫”“癡情男為前妻對情敵大打出手”“悲劇男被妻子前夫打成重傷,妻子與前夫政教處舊情複燃” 等等聳人聽聞的標題,在校園裏不脛而走。
    一時間,蘇禦、周秉義、郝冬梅三人之間的事情在學校傳得沸沸揚揚。在中國,無論是知識分子還是普通百姓,似乎都有著熱衷吃瓜的興致。他們從各種小道消息中獲取隻言片語,憑借自己豐富的想象力,衍生出了各種各樣的版本,這些版本迅速在學校以及各個班級中廣泛傳播。
    或許是出於人們本能的同情弱者心理,在這鋪天蓋地的傳言中,蘇禦被塑造成為一個正義的受害者形象,仿佛他無端遭受了妻子和兄弟的雙重背叛,引得眾人對他心生憐憫。
    而周秉義和郝冬梅則淪為傳言中的 “凶手” 與 “綠茶婊”,成為了一對人人唾棄的對象。尤其是郝冬梅,遭受了眾人的謾罵,她的聲譽也隨之遭受了嚴重的損害。
    然而,每天熱衷於談論這些傳言的人們,又有幾人真正知曉事情的真實經過?又有幾人能想到,他們口中所謂的受害者、好人蘇禦,實則才是這所有事端的罪魁禍首,是真正隱藏在幕後的壞人。而他們口誅筆伐的周秉義和郝冬梅,才是最無辜且最應該被保護的好人。
    也許,這樁淪為人們笑談的醜聞,唯有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才會逐漸被眾人淡忘。畢竟,大家作為新中國特殊時期之後的第一屆大學生,學習知識才是他們的首要追求,至於其他的,也不過是閑暇茶餘的談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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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北大附近那間看似平常的酒店房間裏,郝冬梅正陷入一場如噩夢般的折磨之中。蘇禦雙眼通紅,像一頭發了狂的野獸,心中被扭曲的嫉妒與憤怒填滿。他猛地一把抓住郝冬梅的頭發,將她狠狠甩向床邊,郝冬梅柔弱的身軀重重地撞在床角,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蘇禦一步步逼近,臉上掛著猙獰而瘋狂的笑容,他大聲咆哮著:“你竟然敢為了那個周秉義那個狗雜種,壞了我的好事!你以為你是誰?你這個臭婊子”
    說著,他伸出手,用力地掐住郝冬梅的脖子,郝冬梅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雙手拚命地想要掰開蘇禦那如同鉗子般的手,雙腳也在慌亂地掙紮著,可蘇禦的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無法掙脫。
    郝冬梅的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喉嚨裏發出微弱的 “嗚嗚” 聲,像是在絕望地求救。
    蘇禦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越掐越緊,嘴裏還不停地咒罵著:“你這個賤人,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麽要背叛我!” 郝冬梅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開始出現模糊的黑影,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就在郝冬梅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蘇禦終於鬆開了手,郝冬梅像一攤軟泥般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劇烈的咳嗽讓她全身都在顫抖。
    然而,蘇禦的折磨並沒有就此結束。他轉身拿起房間裏的一個玻璃花瓶,惡狠狠地朝著郝冬梅砸去,郝冬梅下意識地用手臂護住頭部,尖銳的玻璃碎片劃過她的手臂,鮮血瞬間湧了出來,順著手臂滴落在地毯上,洇出一片片暗色的血跡。
    郝冬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在這寂靜的酒店房間裏顯得格外驚悚。她淚流滿麵,帶著哭腔哀求道:“蘇禦,求求你,別這樣…… 我求求你……” 。
    但蘇禦充耳不聞,他又一腳踢在郝冬梅的身上,郝冬梅蜷縮成一團,無助地承受著這一切,身體和心靈都遭受著無盡的痛苦。
    接著,蘇禦拽起郝冬梅的頭發,一把將她扔到床上.....
    接著就是男人瘋狂的嘶吼和女人淒慘的喊叫,此刻的郝冬梅,就像一隻被困在牢籠裏任人宰割的羔羊,孤立無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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