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蘇聯專家的血色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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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2月19日淩晨,長江漢口段。
一艘鏽跡斑駁的運沙船在濃霧中緩緩前行,船頭探照燈刺破夜色,照亮江麵上漂浮的異物——黑色風衣如蝠翼般展開,隨浪起伏,露出一張蒼白如石膏的臉。金發被江水泡得發脹,脖頸處一道細如發絲的割痕泛著青紫色。
“操!真他媽是毛子!”船老大老周哆嗦著收回鉤杆,屍體腰間別著的鍍金徽章在燈光下閃爍:鐮刀錘子環繞的kgb字樣。
三小時後,揚帆大廈地下會議室。
謝一揚用鑷子翻動照片:屍體特寫、江岸坐標、甚至還有一張從特工胃袋裏取出的微型膠卷。“烏克蘭專家那邊什麽反應?”他指尖敲在桌沿,三長一短。
張鐵柱獨眼凶光閃爍:“兩個老毛子今早絕食抗議,說克格勃會把他們全家送西伯利亞挖土豆。”他遞過一份加密電報,“莫斯科紅場剛爆發遊行,葉利欽的人正在清洗克格勃高層……這屍體八成是叛逃派。”
投影儀亮起,長江水文圖與莫斯科時區表重疊。謝一揚突然冷笑:“通知周明遠,按‘伏爾加河火並案’處理。”他甩出一遝準備好的照片:模糊的槍戰畫麵、印著俄文的走私船殘骸、甚至還有幾把刻著編號的蘇製馬卡洛夫手槍。“讓《長江日報》發快訊——‘中蘇邊境走私團夥內訌,暴徒溺斃’。”
偽造的藝術
上午十點,漢口碼頭戒嚴。
法醫老陳蹲在裹屍布前,棉簽蘸取傷口組織液時,被周明遠一把按住手腕。“老陳,你女兒下個月評副主任醫師吧?”周明遠壓低聲音,袖口滑出一張瑞士銀行本票,“這案子,死者是持械劫船的走私犯,明白?”
江風卷走老陳的驚呼。他顫抖著在屍檢報告寫下“生前遭受鈍器擊打”,卻悄悄藏起那枚從死者牙槽取出的微型膠囊——裏麵蜷縮的紙條用俄文寫著“謝一揚”和一組導彈坐標。
20萬盧布的沉默
烏克蘭哈爾科夫郊外,破敗的工人公寓。
張鐵柱將牛皮紙袋推過餐桌,20萬美元現鈔壓住一份俄文《免責協議》。“你丈夫在武漢實驗室‘突發心髒病’,很遺憾。”他咧嘴露出金牙,手機屏幕亮起視頻通話——鏡頭裏,兩名烏克蘭專家被綁在東湖別墅地下室,喉嚨抵著注射器針頭。
專家妻子娜塔莎簽字的鋼筆戳破紙張。她不知道,這筆“撫恤金”裏混著三張連號美鈔——正是謝一揚從蘇聯軍火商那裏黑吃黑的贓款,足夠讓克格勃追查時鎖定“叛國者家屬”。
軍方的饕餮盛宴
深夜,重慶某兵工廠地下三層。
五名肩扛將星的老者圍坐在t80發動機圖紙前,謝一揚的投影正播放關鍵數據:“渦輪增壓效率提升23,但蘇聯原裝鋼材的耐熱係數……”他突然停頓,畫麵切換成武漢東湖的實時監控——兩名烏克蘭專家被軍方特工押進裝甲車。
“人交給諸位了。”謝一揚的聲音透過變聲器顯得陰森,“隻要三個月內仿製出樣品,我還能提供t72的主動防禦係統圖紙。”
白發將軍拍案而起:“你要什麽回報?”
屏幕亮起紅頭文件:中央軍委簽發的《民營軍工試點許可證》,落款處空著簽字欄。
血染的加速器
2月20日拂曉,武漢東湖別墅。
張鐵柱用鋼絲絞碎監控硬盤時,地下室傳來沉悶撞擊聲。他踹開門,隻見白發專家伊萬諾夫的太陽穴插著鋼筆,鮮血在桌麵電路板上蜿蜒成河。另一名專家尤裏被綁在椅子上,眼球暴凸——他的嘴裏塞著半張紙條,俄文潦草:“技術已存於3號芯片”。
“操!”張鐵柱扒開尤裏的嘴,發現舌根被割掉一塊。軍方特工隊長冷笑著亮出沾血的手術刀:“謝總沒說不能‘優化’研發團隊吧?”
晨光透過窗簾縫隙時,謝一揚正在加密頻道收聽簡報。軍方代表亢奮的聲音夾雜電流雜音:“……仿製進度提升300,但需要更多蘇聯特種鋼。”
“明天會有艘朝鮮貨輪抵達大連港。”謝一揚翻開黑色筆記本,劃掉伊萬諾夫的名字,“船上裝著從日本黑市買的鎳鉻合金,報關單寫的是‘農用機械’。”
他合上筆記本,窗外長江泛起血色朝霞。江麵漂浮的晨報頭條隨波起伏:《中蘇聯合打擊走私犯罪取得階段性成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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