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扮男裝,逛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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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將軍府,福伯笑著迎上來,手裏拿著一個信封笑道:“小姐,老爺和夫人來信了。”
賀宜寧聞言,趕緊接過打開細讀。
賀釗在信中說,他們此戰十分順利,已經和交手的小部落簽訂了停戰書,十年內不會再有戰亂;
但大戰一場,邊關百姓受了不少苦,他和蘇惠要暫時留在邊關,幫助流離失所的百姓建立家園,不過一定會在她大婚前趕回來的;
最後就是,蘇遲會護送停戰書回京,正好幫著照顧賀宜寧,免得她獨自一人留在京中受欺負。
“太好了,表少爺也回來了!”春眠高興道。
賀宜寧也笑著點頭,“是啊,已經很久沒見過表哥了。”
前世並未有這場大戰,所以在得知爹娘要出征時,賀宜寧特意讓人去查了查此次戰亂的緣由。
但她得到的消息是,邊關的一個小部落頻繁來犯,而且攻勢凶猛,一連殺了好幾個守城副將,皇上沒辦法,這才讓賀釗夫婦出征。
原本賀宜寧還在擔心爹娘的安危,前幾次送去的家書也一直沒有回應,如今得知他們平安無事,賀宜寧才徹底放心了下來。
賀宜寧看向窗外,自己重活一世,雖沒有和謝奕辰成婚,但也冥冥之中改變了許多事情的軌跡。
不過相比起杞人憂天,她更喜歡既來之則安之。
至少目前看來,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蘇遲性格爽朗,愛舞刀弄槍的,賀宜寧特意讓福伯和春眠將府上的聽泉苑收拾了出來。
這苑內有很大一個空地,又挨著武器庫,蘇遲住這裏再合適不過了。
賀宜寧又讓人在聽泉苑搭了個架子,種了幾柱葡萄藤下去,她記得蘇遲最愛吃葡萄了。
......
清晨,賀宜寧還在睡夢中,就被春眠叫醒了,“姑娘,快醒醒,謝先生來了!”
賀宜寧迷迷糊糊地抓起一個枕頭朝她丟了過去,閉著眼睛道:“別吵,讓我再睡會兒。”
春眠穩穩地接住了枕頭,見她遲遲不肯起來,直接上手掀開了她的被子,“姑娘別睡了,謝先生來了,現下正在前廳等著呢!”
“什麽!?”感受到身上傳來的涼意,賀宜寧總算聽清了春眠的話,趕緊起身穿衣,“快,幫我梳洗一番,先讓福伯好生招待著。”
半柱香後,賀宜寧身著一身月白衣衫,頭上隻挽了個簡單發髻,用一支白玉簪稍作點綴。
“謝先生今日不用去貢院嗎?怎得突然來將軍府了,”賀宜寧緩緩走來,語氣輕柔地朝他福了福身,“先前我落水身子還未痊愈,方才喝藥耽誤了片刻,還請謝先生見諒。”
謝知硯起身,從懷裏拿出一個小錦盒遞給她,“昨日弄髒了賀小姐的絲帕,今日特意上門賠罪,稍後便去貢院。”
賀宜寧接過錦盒,打開一瞧,裏麵是一張月白色的絲帕,倒是與她今日的衣裳極為相配。
絲帕上還用淺綠色的絲線繡了幾朵綠梅,看起來十分雅致。
賀宜寧笑著開口:“謝先生怎知我喜歡梅花?”
謝知硯回答:“這幾日總見小姐佩戴著一枚刻了梅花的玉佩,由此猜了猜。”
賀宜寧高興地將絲帕收下,“如此便謝過先生了,先生還有公務在身,我就不留你用早膳了。”
謝知硯拱手告辭,出了謝府後,他又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看,絲帕已經賠給她,往後他們也應該沒什麽交集了吧?
將軍府內,春眠和福伯湊了上去。
看著賀宜寧手裏的絲帕,春眠不禁誇讚:“姑娘還真是料事如神,謝先生不僅親自登門,還專門選了您喜歡的絲帕樣式。”
賀宜寧握著手中的絲帕,有些悵然道:“或許他隻是想盡快與我劃清界限罷了,不過也無妨,人與人之間相處,有來便有往;接下來,得下一劑猛藥了。”
賀宜寧朝春眠勾了勾手指,對她附耳幾句,春眠露出了一絲猶豫的神色。
“姑娘,您去那種地方作甚?女子去那個地方怕是不妥吧?若被人發現了,傳出去會有損您的清譽。”
“自然是去學習,如何獲得謝先生歡心了,”賀宜寧坐下喝了口茶,悠悠道,“女子去不得,扮做男子不就得了?”
一個時辰後,一位俊俏公子哥站在了綺春樓門口。
沒錯,此人正是賀宜寧。
她特意讓春眠將自己裝扮成男子模樣,一襲藍色華服,頭發高高束起,右手折扇一握,妥妥一位富家公子。
而這綺春樓,便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樓,裏麵的姑娘個個都能歌善舞,特別是花魁檀音,一手琵琶彈得無人能及,引得許多達官貴人豪擲千金。
不過這位花魁一向賣藝不賣身,平常人能見她一麵都很難。
賀宜寧握緊了折扇,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板兒走了進去。
“哎喲,這是哪家公子?模樣生得如此俊俏。”老鴇秋媽媽見有生麵孔進來,立刻迎了上去。
賀宜寧有些不自在地往後挪了挪,又盡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粗狂些,“本公子初入京城,聽聞這綺春樓的檀音姑娘琵琶技藝無雙,特來見識見識。”
說著,賀宜寧從懷裏拿出一個金錠遞給秋媽媽。
秋媽媽不過三十多歲,生得比較富態,但經營著這麽大的綺春樓,自然也是見過世麵的。
她笑著收下金錠,耐心解釋:“公子初次來,怕是不知檀音姑娘的規矩,我們檀音姑娘每日隻見一位客人,且不看金銀,看才學;每日午時,檀音姑娘會出題目,哪位公子作的詩好,便可上樓與檀音姑娘一敘。”
賀宜寧聞言來了興致,挑眉道:“既如此,我便等上一等,勞煩您幫我找個清淨點的位置。”
秋媽媽笑著點頭,讓兩個姑娘帶著賀宜寧坐在了大堂最裏麵的一個角落。
午時至,綺春樓突然熄了燈火,每扇窗戶也被姑娘們用布遮了起來,唯獨大堂最中間的台子,從上而下照出了一束光。
紅色的薄紗從二樓飄下,絲竹聲漸起,如潺潺流水漫過樓閣。
玉蘭花瓣翩然落下,一紅衣女子從樓閣上踩著薄紗,蓮步輕移在舞台中央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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