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她說的,讓他離她遠一點,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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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我發現了!!!簡少真的很喜歡讓虞汀叫他哥哥誒!好幾回了!好有妹控的感覺!!]
    [骨科患者聞著味兒就爬過來了!]
    [是哥哥還是情哥哥?看破不說破哈狗頭]
    虞汀秀眉往上一挑,璀璨閃爍的瞳眸裏漾著狡黠的光芒,白皙光滑的額頭上碎發俏皮地隨著海風輕掃,更顯她的靈動與不羈。
    “叫你一聲哥哥能換你叫我一輩子的爹嗎?”
    簡禹深蹙眉:“嘖。”
    [我靠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出其不意的回答!]
    [虞汀啊虞汀!你真是浪漫殺手]
    [簡少:你就沒有一天不想當我爹!]
    [這麽算來,其實也蠻劃算的哈,虞汀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虞小魚,我其實蠻好奇的,你覺得,我們到底應該是什麽關係?”
    他語調閑散,麵色更是波瀾不驚,比海上濤聲不絕,浪花撲打的樣子還要平靜。
    可實則,他問出這句話後,胸腔雷鳴,翻天覆地,生怕自己的一時衝動,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虞汀若有所思地托著下巴,眸光盯著遠方的海麵,海鷗在天空盤旋,烈陽下揮舞的是自由的翅膀。
    曾經的她,始終視簡禹深為敵。
    如果她真是一條魚,那麽簡禹深就是一隻貓。
    她總是在躲他,也討厭他,是一種莫名其妙像是與生俱來的敵對感。
    倒不如說是天性的促使。
    小時候的記憶太久遠,在她的腦海裏很是模糊,暫時不計較他給她帶來的陰影,可在少年時期,陰影的記憶就更多了。
    她向來乖張,個性張揚,是人人都避之不及的小公主,至今認識她的人都會私底下說:“那個虞大小姐,是咱京圈的小公主,驕橫跋扈得很。”
    可她這樣的人,卻對簡禹深避之不及。
    他總是壓她一頭,像是貓壓製魚的自由。
    就連讀書時期,兩人的出名度都是全校師生可知的。
    老師總是提及虞汀的時候,都能想到簡禹深。
    而簡禹深成績霸榜,優秀無人能敵的時候,又總有人把她拿來跟簡禹深比較。
    如果簡禹深是人上人的存在,那麽她就是簡禹深的反義詞。
    總有人說,簡禹深有個妹妹,很不好惹。
    這句話的起因是,簡禹深的暗戀者將情書送到她手裏,讓她這個妹妹幫忙轉交。
    而那個女孩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簡同學,能麻煩你幫我把這個交給簡禹深嗎?”
    那女孩以為她叫簡虞汀,是簡禹深的親妹妹。
    “我、不、姓、簡!!!”
    虞汀很不爽,徒手捏爆了手中的氣球,把那個女孩嚇得花枝亂顫。
    “你……你不是簡禹深的妹妹嗎?”
    “從現在開始!你們都給我記著!我是簡禹深他爹!!!”
    從此,簡禹深就是她的死對頭,一輩子都不能翻身的那種。
    可簡禹深像個無處不在的惡魔,總是變著法子折磨她。
    她甚至栽贓嫁禍給簡禹深報複過,看到他被簡爸爸和幹媽混合雙打的時候,她會幸災樂禍。
    她與簡禹深的故事,沒有外人想象的那麽很友好,至少在18歲以前是這樣。
    自從她參與選秀成為一名練習生後,簡禹深也莫名其妙地出了國,她才與簡禹深分道揚鑣,斷了聯係,她的世界才開始清靜。
    以前是死對頭,但現在吧……
    虞汀回過神,眸子微微往身側的人瞧了一眼,意外對上他不知何時就盯過來的視線。
    滾燙、深沉、晦暗不明、更多的是不清不白。
    她張了張唇,好半天才脫口簡短的兩個字:“朋友。”
    簡禹深忽然嗤笑一聲,語氣帶著反問重複了一遍:“朋友?”
    “……嗯。”
    [朋友?真的嗎?我看著不像啊!]
    [誰家朋友親嘴?你這個朋友可不單純啊!]
    [怎麽不是朋友?男女朋友不是朋友嗎?]
    簡禹深視線落了別處,嘴角彎著淡淡地笑意,點了點頭道:“可以。”
    “不是敵人就行。”
    虞汀沒接他的話,低著頭淡定自若地扣了扣深陷在沙灘裏的貝殼碎片。
    慢吞吞地,又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他:“簡禹深,你為什麽會出國?”
    “因為你說。”他頓了頓,瞥了她一眼,又盯著她手上無意識地動作,“讓我離你遠一點,越遠越好。”
    虞汀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他。
    倒不是驚訝他的誠實和守承諾,而是震驚的是:她什麽時候說過這句話了?!
    “我有說嗎?”
    “嘖。”他不滿,“你還真是魚的記憶。”
    虞汀愣了一下,摸了摸鼻子開始給自己找借口。
    “可能是氣話,所以轉頭就忘了。”
    “可我當真了。”
    簡禹深幾乎是接著她氣勢不足的話音尾巴開口的。
    眸光微暗,遊蕩著些許自嘲,嘴邊含著苦澀的笑意,怎麽也湧不到眼底。
    在意大利的五年裏,他沒有一次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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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見她,想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邊,像以前那樣糾纏她。
    他甚至覺得自己會一輩子那樣不止不休地與她糾纏,至少他樂在其中,見到她生氣、大笑、說話的樣子,他都覺得這個世界是綺麗的,鮮活的。
    隻不過他從未想過她願不願意,喜不喜歡。
    直到她說,她討厭他,讓他離她遠一點,越遠越好。
    他站在大雨磅礴中想了很久很久都沒能想明白虞汀為什麽會討厭他。
    而在意大利,他排解對一個人思念的辦法,就是在地下室裏,像個陰暗的可憐蟲,卑鄙自私地往泥塑上刻下一張又一張同她相似的臉,一待就是幾天幾夜。
    手機裏視頻播放的是她在舞台上,頂著聚光燈唱跳閃閃發光的模樣,好看的像隻精靈。
    可無論他怎麽刻畫她的樣貌和微笑,那些雕塑隻是雕塑,沒有呼吸,沒有溫度,更沒有獨屬於她擁有的靈魂。
    奈何,思念是一種病,而他病入膏肓。
    在一千八百多個日夜裏,能讓他堅持下去的是那些雕塑,以至於他隻有抱著虞汀的雕塑,他才能安心入睡。
    在意大利的五年,是他最崩潰的時候,崩潰到恨不得用刻刀了結自己。
    一旦染上致命的罌粟花,就會陷入無盡的折磨,成為瘋子、變態,大腦會被毒素占據,理智也會被侵蝕。
    “那你在那裏,快樂嗎?”
    “嗯,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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