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聲東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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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本一郎指揮官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把手中的作戰計劃浸濕出一片片深色痕跡。
    “將軍,這……這太危險了!”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喉結緊張地上下滾動,“兔子國軍隊的火力超乎想象,他們的火炮能覆蓋我們整個前進路線,我們……我們恐怕難以招架。”說著,他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前些日子偵察兵帶回來的照片,兔子國陣地那一排排嶄新的火炮,黑洞洞的炮口仿佛能吞噬一切。
    腳盆雞指揮官也連忙往前湊了湊,臉上滿是驚慌之色:“是啊,將軍!兔子國軍隊現在裝備了99a坦克,那可是他們最先進的鋼鐵洪流。還有他們那種詭異的步坦協同戰術,步兵和坦克配合得嚴絲合縫,我們根本沒有應對的辦法,上去就是白白送死啊!”他想起之前在情報資料裏看到的兔子國步坦協同作戰演練視頻,那種默契和強大的戰鬥力,讓他不寒而栗。
    "看看你們這副德行!"阿瑟將軍抓起桌上的桌子上的情報甩在兩人腳邊,情報上兔子國標注了兔子國的猜測陣地,"當年你們腳盆雞神風特攻隊的膽魄呢?白象號稱南亞雄獅,現在連開幾炮都不敢?"
    腳盆雞指揮官攥緊顫抖的雙拳:"將軍,我們的坦克連兔子國99a式的裝甲都......"
    "住口!"阿瑟將軍抄起黃銅鎮紙狠狠砸向地圖,標注兔子國邊境的紅圈應聲碎裂,"1942年你們在瓜島,用竹竿刺刀都敢衝鋒!現在有美式裝備反而成了孬種?"他突然揪住白象國指揮官的衣領,"聽說你們還私下接觸北極熊人?想兩頭下注?"
    白象國指揮官臉色驟變:"將軍明鑒!這都是......"
    "少廢話!"阿瑟將軍將人狠狠推到鐵皮櫃上,震得掛在牆上的1卡賓槍嘩啦作響,"明天進攻必須成功!要是敢後撤,我就讓第七艦隊把你們的孟買港、橫須賀軍港炸成廢墟!"他抓起威士忌酒瓶猛灌一口,酒水順著嘴角滴在勳章上,"記住,兔子國軍隊的彈藥消耗數據,比你們兩條命值錢多了!"
    當兩人連滾帶爬逃出帳篷時,背後又傳來桌椅翻倒的轟鳴。腳盆雞指揮官抹了把臉上的冷汗,壓低聲音:"這個瘋子......我們的家人都在國內......"
    阿瑟將軍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咖啡杯都被震得跳起來,褐色的液體灑了出來:“這是命令!你們隻需要執行命令就行了!少在這裏說這些喪氣話!”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位指揮官,眼神中滿是不屑,“不要忘了,你們是我們的盟友,你們有義務幫助我們!在這場博弈中,你們必須為共同的目標付出!”
    兩位指揮官麵麵相覷,眼中滿是怨恨和恐懼。白象國指揮官嘴唇動了動,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隻是無奈地歎了口氣。腳盆雞指揮官則死死地咬住嘴唇,臉色漲得通紅。
    他們心裏比誰都清楚,阿瑟將軍這是把他們當成了炮灰,想要用他們的生命去試探兔子國軍隊的虛實。在鷹醬眼中,他們這些所謂的盟友,不過是棋盤上隨時可以舍棄的棋子罷了。
    “是……是,將軍。”他們聲音低沉而又無力地答應道,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出帳篷。夜色中,白象國指揮官看著滿天繁星,喃喃自語:“這次,真的是九死一生了。”腳盆雞指揮官則握緊了拳頭,心中充滿了對鷹醬的憤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在心中祈禱奇跡的發生。
    回到各自的的演習指揮部
    白象國指揮官坐在自己的桌子上旁擦拭配槍,金屬反光映出他眼底的陰鷙。腳盆雞指揮官抱著電台匆匆路過,突然壓低聲音:"剛截獲美軍密電,說著看了看電文。
    "果然是拿我們當棄子。"白象國指揮官冷笑,子彈上膛的哢嗒聲格外清晰,"明天進攻時,讓腳盆雞的坦克營先上,我們殿後。"
    是
    腳盆雞指揮官山本一郎收到電文後"憑什麽?"腳盆雞指揮官漲紅著臉,"兔子國的位置離著你們更近一些你們更熟悉地形!"你們先進攻才對。說著兩個人開始吵了起來。
    "別忘了誰提供你們過冬棉衣。"白象國指揮官威脅到。最後山本一郎無奈隻能迎著頭皮答應下來。
    指揮官看了看電文腳盆雞答應了下來把電文放到一旁,轉身走野外食堂。士兵們正在吃飯,他突然提高聲調:"弟兄們!聽說兔子國新兵連槍都端不穩?"
    "沒錯!"腳盆雞指揮官立刻會意,抽出武士刀在火上虛劈,"上次偵察兵說,他們最厲害的班都扛著二戰時期咱們國家落後的武器......"
    哄笑聲中,白象國指揮官悄悄將情報塞進彈藥箱夾層。三天前他已聯係了北極熊顧問,隻要能拖到鷹醬和北極熊勢力重新劃分,白象國就能用戰場情報換取米格戰機。餘光瞥見腳盆雞指揮官偷偷給腳盆雞天皇發報的身影,他冷笑——這群鼠目寸光之輩,還在指望鷹醬的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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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處傳來兔子國陣地方向的零星炮響,白象國指揮官摩挲著地圖上標注的雷區,在"佯攻路線"旁畫了個隱秘的箭頭。當篝火漸熄,他掀開帳篷看到阿瑟將軍的副官正在清點彈藥,故意大聲說:"明天我們會把兔子國防線撕開五公裏!"
    副官滿意離去後,他掏出鋼筆在進攻計劃表背麵疾書:"建議保存精銳,待美軍與兔子國兩敗俱傷......"墨跡未幹,腳盆雞指揮官突然撞開帳篷:"他們把我們的坦克燃油抽走一半!"
    "意料之中。"白象國指揮官將紙條塞進腰帶扣,"但我們有更重要的籌碼——"他指向北方閃爍的北極熊探照燈,"記住,這場戰爭真正的贏家,永遠不會是衝鋒在前的棋子。"
    第二天
    烈日炙烤著邊境荒原,揚起的沙塵在坦克履帶間翻湧。田中一郎歪斜的軍帽下,猙獰的刀疤。
    "八嘎!這些支那人,他暴起青筋的脖頸漲成豬肝色,唾沫混著沙粒噴濺在望遠鏡鏡片上,"有種就出來跟我們決一死戰!"腰間的南部十四式手槍隨著他的咆哮來回晃動。
    身旁的白象國軍官辛格佝僂著背湊上前,勳章在汗濕的胸口叮當作響:"您看他們陣地前那些偽裝網,不過是唬人的把戲!"餘光卻警惕地掃向遠處兔子國陣地若隱若現的107火箭炮群。
    戰壕裏的腳盆雞士兵們交頭接耳,有人悄悄將刺刀重新裝回三八式步槍——三天前偵察兵帶回的情報顯示,兔子國陣地上部署的99a式坦克裝有兔子國最新火炮而他們的九七改坦克居然打不過龍國
    一處陣地戰壕裏,蒸騰著戰場的硝煙味。李龍雙眼通紅,死死盯著百米外囂張的敵人,指甲幾乎嵌入56式半自動步槍的槍托,憤怒地低吼:“班長,讓我幹死這幫狗娘養的!”18歲的他,麵龐還帶著未脫的稚氣,可眼中燃燒的怒火卻熾熱無比。他來自一個貧苦的農村家庭,參軍是他改變命運的契機,更是他渴望為國家效力、建功立業的開端,此刻麵對敵人的挑釁,他滿腔的熱血幾乎要衝破胸膛。
    王建國一把按住李龍顫抖的肩膀,臉上的刀疤因憤怒而微微扭曲,壓低聲音嗬斥道:“把火壓下去!把子彈都給我留在最關鍵的時候!”他的聲音帶著曆經淮海戰役後的沙啞,沉穩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當年鬼子在咱村口燒殺搶掠的時候,我也和你一樣,攥著紅纓槍就想衝上去拚命。但現在,咱們有更周全的打法,不能衝動!”作為參加過解放戰爭的老兵,王建國深知戰場上的殘酷,更明白衝動隻會帶來無謂的犧牲。
    指揮部裏,朋老總將搪瓷缸重重砸在鋪滿草原等高線地圖的桌上,震得地圖簌簌作響。作戰參謀匆匆走進來,呈上剛截獲的密電,激動地匯報:“白象和腳盆的油料儲備隻夠維持一天半推進!而且他們內部因為任務分配已經產生了矛盾!”
    “讓他們再蹦躂幾天。”朋老總目光如炬,枯瘦的手指劃過地圖上草原的關鍵據點,在一處山穀位置重重叩擊,“告訴火箭炮兵團,把這片山穀標成重點覆蓋區,敵人要是想從這兒迂回,就給我把他們炸上天。當年打倭寇的時候,小鬼子就愛找這種隱蔽地方搞偷襲,這次可不能讓他們得逞。”他轉過身,眼神掃過牆上掛著的烈士照片,那些年輕而堅毅的麵容仿佛在訴說著往昔的戰鬥歲月,“通知偵察連,今晚抓幾個舌頭回來,我要知道他們的下一步計劃,還有阿瑟那家夥到底還藏著什麽花招。”
    轉眼就到了傍晚夜,草原被黑暗籠罩,隻有遠處敵人的營地閃爍著幾點昏黃的燈光。李龍看著老班長王建國借著微弱的月光擦拭刺刀,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再也抑製不住,小聲問道:“班長,您說咱們真能把這些侵略者趕出去嗎?”
    王建國停下手中的動作,將寒光凜凜的刺刀遞到李龍眼前,堅定地說:“當年我跟著劉鄧大軍過黃河的時候,敵人的飛機大炮比現在還多,可咱們怕了嗎?沒有!咱們不僅挺過來了,還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記住,隻要咱們團結一心,戰術用對,這些侵略者就隻有灰溜溜滾蛋的下場。豺狼叫得再凶,也嚇不倒咱們!”
    遠處,傳來幾聲槍響,驚起一群夜鳥,它們撲騰著翅膀消失在夜色中。而敵人營地那邊,傳來了腳盆雞軍官憤怒的叫罵聲,在寂靜的草原上空回蕩,更激發了龍國戰士們心中的鬥誌。運籌帷幄
    指揮部內,煤油燈在沙盤上方滋滋作響,搖曳的光暈將朋老總緊繃的輪廓投在手繪的草原地形圖上。當作戰參謀將最新情報拍在桌上時,鉛筆標注的敵軍營地位置旁,已經被他用紅墨水反複圈畫得模糊一片。
    "他們的重武器都集中在右翼!"參謀指著沙盤上散落的小旗,"但白象國和腳盆雞的補給線每隔五公裏就有漏洞。"
    朋老總突然抓起旁邊的搪瓷缸灌了口已經放涼的涼茶,喉結在布滿硝煙痕跡的脖頸處滾動。1937年太原保衛戰的記憶突然湧來——那時他帶著民兵用土槍土炮對抗日寇,最後是靠著在高粱地裏埋設竹簽才守住了防線。此刻地圖上蜿蜒的河流與起伏的草丘,恍惚間竟與當年的青紗帳重疊。
    "命令三營連夜挖反坦克壕。"他的手指重重戳在地圖中央的窪地,"把這片沼澤偽裝成可通行區域。"沙啞的嗓音裏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明天早上再讓騎兵連在左翼製造揚塵,裝出大部隊集結的假象。"
    副官剛要記錄,朋老總突然抓起牆角的牛皮望遠鏡大步出帳。草原的夜風卷著遠處敵人的叫罵聲撲麵而來,他望著天邊若隱若現的篝火,耳邊仿佛又響起1940年百團大戰時,政委犧牲前塞給他的最後一顆子彈的重量。
    "告訴老周,"他頭也不回地說,指腹摩挲著望遠鏡上的刻痕——那是1943年反掃蕩時,為保護情報員被刺刀劃傷留下的印記,"明早六點前,我要讓那群龜孫子,聽聽真正的炮火是怎麽說話的。"
    第二天"諸君!"田中突然拔刀指向兔子國陣地,刀刃反射的陽光刺得士兵們眯起眼睛,"當年我們的聯隊在......"話音未落,遠處兔子國陣地突然騰起信號彈,橘紅色的軌跡劃破天際。
    辛格的臉瞬間失去血色,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田中一郎的瞳孔猛地收縮,握刀的手微微顫抖——那是他在諾門罕戰役中見過的,兔子國軍隊發起總攻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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