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驢心裏雖怕得要命，雙腿直打顫，可嘴上卻還硬撐著：“你們…… 你們想幹啥？別以為人多勢眾就能嚇唬住老子！老子在這南鑼鼓巷也是橫著走的主兒，你們敢動我試試！”
    他心裏明鏡似的，今兒個要是認了慫，以後在這地界兒就別想抬起頭來。
    三十六計走為上，得趕緊找機會開溜。
    劉海中一聽這話，氣得牙疼，揮舞著棍子就朝莫小驢屁股上狠狠甩去，“小兔崽子，都這時候了還嘴硬！今天要不把你收拾服帖了，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麽玩意兒！”
    這一棍子下去，莫小驢一個踉蹌，“撲通” 摔倒在地。
    何大清早就氣得眼睛通紅，他是今天的正主。
    莫小驢欺負的是他媳婦。
    何大清舉著擀麵杖又迎了上去，咬牙切齒：“狗東西，你特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動我媳婦！老子今天非廢了你不可！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說著，照著莫小驢的腿又是一下。
    那勁道，恨不得打斷他一條腿。
    莫小驢 “哎喲” 一聲慘叫，疼得直接蹦了起來，眼冒金星，這會兒是真急眼了：“你們敢打人？行啊，都別跑，我跟你們拚了！”
    說著，張牙舞爪地想撲上來。
    賈正經哪能讓他得逞，一個箭步衝上去，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莫小驢又踹倒在地，罵道：“還拚？你拿什麽拚？就你這熊樣，也敢跟我們橫？今天就是你的報應，你就乖乖受著吧！”
    自從得知莫小驢調戲了一次賈張氏，賈正經早想報仇了。
    今天是絕好的機會。
    幹就是了。
    許富貴在一旁也跟著起哄，扯著嗓子喊：“打得好！往死裏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耍流氓，再敢對良家婦女動手動腳，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弄死他！”
    莫小驢在地上撲騰著，像條翻了肚皮的魚，掙紮了半天也爬不起來。
    他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各位大爺，我錯了，真錯了，饒了我吧…… 我上有七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小兒，你們就可憐可憐我吧……”
    易中海哪吃他這套，一腳重重地踩在莫小驢身上，像踩死一隻臭蟲，冷冷地說：“饒了你？你之前幹的那些缺德事兒，能就這麽算了？你欺負女人的時候，怎麽就沒想到會有今天？”
    莫小驢哭喪著臉，鼻涕一把淚一把：“我真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對天發誓，要是再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趙秋香在一旁氣還沒消，指著莫小驢說：“今天就給你個刻骨銘心的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人！你要是再敢動歪心思，我們四合院的人絕饒不了你！”
    何雨柱也氣呼呼地走上前，朝莫小驢襠部踢了一腳：“哼，讓你嚐嚐招惹我們的後果！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四合院的人可不是好惹的！以後見著我們，有多遠滾多遠！”
    眾人你一下我一下，打得莫小驢毫無還手之力，嘴裏 “哎喲哎喲” 地慘叫個不停。
    這一頓暴揍，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周圍圍觀的人也紛紛叫好。
    終於，讓四合院的人出了一口憋了許久的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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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三掃了眼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莫小驢，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莫小驢你調戲良家婦女，證據確鑿，罰款 20 大洋。都散了吧，都散了！別在這兒圍著了。”
    莫小驢一聽，頓時急得滿臉通紅，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掙紮著爬起來，哭喪著臉說道：“胡爺，我冤啊。我就是喝多了，跟她開個玩笑，哪能算調戲啊……”
    胡三哪容他辯解，抬手就是一個大逼鬥，“啪” 的一聲脆響，打得莫小驢腦袋一偏，嘴角瞬間溢出血。
    胡三瞪著他，惡狠狠地說：“還敢喊冤？你幹的那些破事兒，老子一清二楚。明天之前不交罰款也可以，我收了你的房子，你給我滾出四九城，別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礙事兒！”
    莫小驢被這一巴掌徹底打懵了，捂著臉，眼中滿是恐懼。
    在這四九城，沒了房子，他可就徹底沒了立足之地。
    猶豫片刻，他隻得無奈地低下頭，“胡爺，我交罰款…… 我交……”
    挨打還得交罰款，沒地說理去。
    一旁的李二狗見狀，立馬豎起大拇指，滿臉諂媚地說道：“胡爺威武！胡爺這處置，那叫一個公正嚴明，莫小驢這小子就得好好治治！”
    胡三得意地瞥了眼李二狗，又看向莫小驢，冷哼一聲：“算你識相。明天太陽落山前，把錢送過去，要是敢耍花樣，你知道後果！”
    說完，帶著李二狗和一群二鬼子揚長而去。
    眾人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又瞅瞅還癱坐在地上的莫小驢，心中都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易中海走上前，對著莫小驢啐了一口：“以後長點記性，別再幹這種缺德事兒！”
    隨後，大家也陸陸續續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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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四合院，眾人感覺打得超級暢快，隻覺得揚眉吐氣。
    男人們聚在後院，你一言我一語地閑聊著。
    易中海笑著說：“今兒可算是狠狠教訓了莫小驢那小子，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劉海中一拍大腿：“就是，這孫子早該收拾了，平日裏那德行，看著就來氣！”
    何大清也跟著樂嗬：“沒錯，今天可算出了口惡氣，他欺負我老婆，我早就想揍他了。”
    賈正經在一旁點頭：“可不是嘛，這次讓他知道咱四合院可不是好惹的。”
    女人們則在灶間忙活著做飯，炊煙嫋嫋。
    何雨柱、許大茂和賈東旭正玩得不亦樂乎，三人在前院的小空地，丟起了沙包，嘴裏還唱著俏皮的歌謠。
    何雨柱邊丟邊唱：“小沙包，飛上天，落在誰那誰發蔫。”
    沙包 “嗖” 地飛出去，正中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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