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揉了揉肩膀，苦著臉說：“驢爺，你瞧我們家窮得叮當響，哪賠得起呀。不過，我倒是知道誰家有小黃魚。”
    莫小驢一聽，酒立馬醒了幾分，湊上前急切地問：“誰家？”
    賈東旭左右瞅瞅，壓低聲音說：“我們四合院後院的聾老太太家。就藏在櫃子裏。我眼尖，瞧見好幾次啦。我要是能弄開她的門，小黃魚可不就是我的。”
    莫小驢眼睛放光，一把抓住賈東旭胳膊：“瑪德，要是真有小黃魚，我給你買包子吃。這件事誰也不要說，聽見了沒有。”
    賈東旭點點頭，“知道了驢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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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小驢自己住著兩間房。
    自打得知聾老太太有小黃魚，心裏那股子貪念就止不住地往上冒。
    他琢磨著怎麽把那些小黃魚弄到手。
    在屋裏來回踱步，謀劃著行動的時機和法子。
    終於，打定主意後，他翻出一身黑衣服穿上，又在腰間別上一把匕首，覺得這樣行事方便。
    反正屋裏也沒啥值錢玩意兒，連門都沒鎖就出了門。
    對他來說，鎖不鎖的真無所謂。
    出了門，他先在南鑼鼓巷前前後後轉了一圈又一圈，眼睛滴溜溜亂轉，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
    同時也在等待夜深人靜，好按計劃去聾老太太那兒探個究竟，把小黃魚弄到手。
    今天還沒有零元購。
    何雨柱嘀咕一聲，閃身進入空間。
    刹那間，麵前出現一個巨大的虛擬轉盤，光芒閃爍。
    何雨柱心念一動，指針飛速轉動。
    “呼呼” 作響。
    眨眼間，指針穩穩指向一把劈刀。
    頃刻間劈刀出現在他的麵前。
    何雨柱伸手握住劈刀，刀刃寒光閃爍。
    他沒耽擱，迅速將小鬼子和二鬼子的屍體處理一番。
    完事，他收起劈刀，走出空間，動作幹淨利落。
    吃完晚飯，何雨柱溜溜達達地到了莫小驢所在的院子附近。
    就瞧見一個醉漢正纏著一個寡婦，動手動腳的，嘴裏還嘟囔著不幹不淨的話。
    醉漢眯著醉眼，涎著臉，一隻手搭在寡婦肩上，含糊不清地說：“你就從了我吧，跟我玩玩，很好玩的，哈哈哈……”
    寡婦滿臉驚恐，用力掙紮，帶著哭腔喊道：“你放開我，你個混蛋！我閹了你，你竟敢如此放肆！”
    醉漢不僅不鬆手，反而摟得更緊，嬉皮笑臉道：“嘿嘿，我要定你了，今兒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用……”
    何雨柱眉頭一皺，亮開嗓子吆喝了一聲：“胡三胡爺來了！”
    那醉漢正迷迷糊糊的，一聽這話，酒瞬間醒了大半，臉色 “唰” 地一下變白，跟見了鬼似的，扭頭瞅都沒瞅，一溜煙就跑得沒影了。
    寡婦長舒一口氣，滿臉感激地看向何雨柱，“謝謝你。”
    還沒有等何雨柱回應，那個寡婦就跑沒影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
    反正，他現在是小孩什麽都無所謂。
    天不怕，地不怕。
    再也不是上一世被秦白蓮吸血的男人。
    何雨柱得知莫小驢已然上套，又瞅見他家附近沒了人影。
    時機到了，可以施展計劃咯。
    他到了莫小驢家門前。
    一瞅，門都沒鎖，樂了。
    嘿，還省得開鎖了。
    一閃身進了屋，順手帶上了門。
    接著，他麻溜地把二鬼子和小鬼子的屍體，一股腦兒塞到床底下。
    又把劈刀塞進枕頭下麵。
    一切搞定，何雨柱悄沒聲兒地走了出來，跟做賊似的，瞅了瞅四周，確認沒人發覺，這才大搖大擺離開。
    ....................................
    覺得差不多了，莫小驢想進南鑼鼓巷 95 號。
    剛一靠近，許大茂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手裏拿個棍子一橫。
    “哎喲！”
    莫小驢沒提防，腳下一絆，沒站穩。
    “噗通” 一聲，摔了個狗啃泥。
    許大茂壞笑著，晃了晃手裏的棍子：“嘿，莫小驢，小黃魚到手，可得請我吃頓好的。”
    莫小驢心裏那叫一個氣，可又不敢發作，以免耽誤大事。
    他咬咬牙，擠出個笑臉：“好好好。”
    莫小驢心裏一緊，想起四合院那些男人，各個都不好惹，要是驚動了他們，自己可吃不了兜著走。
    他眼神慌亂，不敢再多停留。
    一扭頭，像隻受驚的老鼠，藏進了一旁的胡同裏。
    何雨柱在暗處瞧見莫小驢那副狼狽樣，嘴角微微上揚。
    他一擺手，示意許大茂進院。
    兩人大搖大擺地進了四合院，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般。
    ....................................
    夜半時分
    南鑼鼓巷靜悄悄的。
    95 號四合院大門緊閉。
    莫小驢瞅準時機，雙手一撐，翻身上牆，緊接著輕輕一躍，進了四合院。
    前院安靜得落針可聞。
    他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穿過中院，徑直往後院摸去。
    到了後院，他發現每個屋子都熄了燈，隻有此起彼伏的鼾聲傳來。
    莫小驢貓著腰，徑直來到聾老太太門前，把臉貼上去，輕輕一推。
    “吱呀！” 一聲，門緩緩開了。
    他趕緊停住，等了片刻，見沒動靜，才躡手躡腳走進屋，反手帶上了門，開始在屋裏翻找起來。
    莫小驢在聾老太太屋裏，像個無頭蒼蠅般翻箱倒櫃。
    動作雖盡量放輕，卻仍止不住發出些細微聲響。
    一番折騰後，小黃魚的影子都沒見著。
    他心裏著急，想起賈東旭說的，要是換地方了，可能就是聾老太太摟著小黃魚睡。
    一咬牙，他顧不了那麽許多，輕手輕腳走到床前，伸手就往被窩裏摸。
    哪料，剛伸進去，就被一條大手死死抓住。
    “嘿嘿！”
    易中海一聲冷笑，緊接著飛起一腳。
    “砰” 的一下，把莫小驢踹翻在地。
    劉海中也 “噌” 地一下從床裏邊跳了出來。
    幾步衝到莫小驢跟前，對著他就是一頓猛揍。
    莫小驢被打得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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