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趁著夜色，悄無聲息地來到四合院牆邊。
    他搓了搓手，一個助跑。
    “噌噌” 幾下就翻牆進了院子。
    院子裏靜悄悄的。
    月光灑下，給院子蒙上一層銀紗。
    何家的門虛掩著，裏麵傳來一陣鼾聲。
    聲音簡直如雷貫耳，估計半條街都能聽見。
    何雨柱輕手輕腳地走進屋子。
    好家夥。
    隻見易中海、劉海中、賈正經、閻埠貴、許富貴和何大清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個個醉得像灘爛泥。
    賈正經嘴裏嘟囔著：“我跟你說，這牌啊，就得這麽打……”
    易中海也迷迷糊糊地回應：“對對對，就這麽出……”
    嘿，兩人說夢話居然還能接上，跟白天牌局沒結束似的。
    何雨柱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這都喝成啥樣了，真服了你們。”
    他實在懶得管這群醉鬼，抬腳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進了屋，何雨柱一屁股坐在床上，長舒一口氣。
    今天這一趟，可把他累壞了。
    不過，想到把那些小鬼子收拾得服服帖帖，心裏就暢快。
    他心念一動，進入自己的空間。
    那眼溫泉正咕嚕咕嚕冒著泡.
    溫泉池邊，溫暖的水汽撲麵而來。
    何雨柱二話不說，脫得精光，“噗通” 一聲就跳進溫泉裏。
    溫熱的泉水包裹著他，全身的疲憊瞬間消散。
    他愜意地靠在池邊，嘴裏哼起小曲：“今兒個真高興呀，把那鬼子全搞定……”
    泡了好一會兒，何雨柱覺得差不多了。
    這才慢悠悠地從溫泉裏出來。
    擦幹身子，離開空間，直接鑽進被窩。
    他往床上一躺，腦袋剛挨到枕頭，就 “呼呼” 大睡起來。
    不一會兒，屋裏就響起他響亮的呼嚕聲。
    這和外麵那群醉鬼的鼾聲遙相呼應，仿佛在演奏一場別樣的 “夜曲”。
    ....................................
    翌日。
    天剛蒙蒙亮，晨霧還未完全散去，整個四九城像是被輕紗籠罩著。
    聾老太太一如往常，早早起身，打算遛彎。
    她邁著小腳慢悠悠地出了四合院。
    剛走到街口，聾老太太就覺得氣氛不對。
    隻見一隊隊小鬼子，荷槍實彈，邁著八字步在街上巡邏。
    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凶光，刺刀閃爍著冰冷的光。
    聾老太太心裏 “咯噔” 一下，本能地感到一陣恐懼。
    她趕忙縮回頭，轉身匆匆往四合院走去，嘴裏還嘟囔著：“這是咋回事兒啊，小鬼子咋這麽多……”
    聾老太太匆匆回到四合院，腳還沒站穩。
    一陣嘈雜刺耳的叫嚷聲傳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李二狗、胡三這幾個二鬼子，像瘋狗似的在院子裏撒野。
    李二狗手裏端著槍，槍頭亂晃，那架勢好像隨時要開槍打人。
    胡三則揮舞著明晃晃的大刀
    李二狗扯著他那破鑼嗓子喊道：“都聽好了啊！蝗軍正在全城大搜捕可疑分子。
    誰要是跟抗戰分子勾勾搭搭，或者知道情況還藏著掖著不吱聲兒，就別怪咱哥幾個翻臉不認人！
    到時候，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胡三也跟著咋呼：“沒錯！都把你們的狗眼放亮點兒！
    發現啥風吹草動，趕緊向蝗軍匯報，蝗軍那可是出手大方，重重有賞！
    要是誰敢包庇，哼，全家老小一個都別想跑，統統死啦死啦地！”
    四合院的老少爺們兒、婦孺們嚇得臉色煞白。
    男人們下意識地把妻兒老小護在身後，一個個縮在自家門口，大氣都不敢出，就像一群受驚的鵪鶉。
    聾老太太心裏這個氣呀，心說這倆狗漢奸，仗著小鬼子的勢，耀武揚威，算什麽玩意兒！
    她故意裝出一副哆哆嗦嗦、老眼昏花的樣子。
    她湊到李二狗跟前，大聲問：“二狗，你說啥？啥可疑分子？我這耳朵背，聽不清啊！”
    聾老太太心裏頭把這幾個二鬼子罵了個底兒朝天：“呸，這群狗娘養的，淨幫著小鬼子幹缺德事兒！”
    李二狗正喊得帶勁兒，被她這一攪和，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
    他沒好氣地說：“聾老太太，你就別在這兒裝糊塗了！
    蝗軍要抓抗戰分子，你要是知道啥線索，趕緊說出來，別耽誤蝗軍大事兒！”
    聾老太太歪著腦袋，一臉茫然，“啥？你說啥軍？抓啥分子？我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在這院子裏打轉，能知道個啥呀！
    你們可別在這兒嚇唬我這老太婆了，我這小心髒可經不起嚇！”
    李二狗氣得臉都紅了剛想發作，罵罵咧咧地教訓聾老太太一頓。
    胡三見狀，趕忙一把拉住他，“別跟這老太婆一般見識，她都一把年紀了，又聾又糊塗，能知道啥。
    可別在這兒浪費時間，趕緊去別的四合院看看，說不定能立大功呢！”
    李二狗這才強壓下怒火，瞪了聾老太太一眼，啐了一口：“死老太婆，看在我們胡爺的麵子，算你這老太婆運氣好！”
    他轉身就要走。
    聾老太太卻不依不饒，還裝作一臉關切地大聲問：“二狗啊，你爹娘都是好人。你小心他們的棺材板蓋不住。
    你這是要幹啥去呀？是不是又要去欺負人啦？
    可別幹那缺德事兒啊！老天爺都看著呢！”
    胡三無奈地擺擺手，一邊拉著李二狗往外走，一邊說：“你老就別管閑事了，好好在家待著吧！”
    這幾個二鬼子一邊走，還一邊嘀嘀咕咕。
    李二狗氣呼呼地說：“這老太婆真討厭，每次都壞我事兒！”
    胡三撇撇嘴：“二狗，算了算了，跟她置氣犯不上。咱趕緊去別家院子，說不定能撈著大魚呢。”
    看著他們咋咋呼呼地去別的院子搜查，聾老太太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小聲嘀咕：“哼，一群狗漢奸，還想從我這兒問出啥，門兒都沒有！
    我啥也不知道。哈哈哈！
    有本事你們就折騰去吧，早晚遭報應！”
    四合院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哭笑不得。
    何雨柱默默地豎起大拇指。
    真是裝聾作啞聾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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