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雙眼通紅，“柱子，我也來！我也要挵一頭。”
    說罷，她猛地衝過去，一把奪過何雨柱手中帶血的匕首，朝著另一個受傷倒地的小鬼子撲去。
    她雙手顫抖卻又異常凶狠地將匕首狠狠抹向小鬼子的胸口。
    那頭小鬼子掙紮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何雨柱衝閻埠貴使了個眼色：“閻叔，咱趕緊把這倆小鬼子屍體拖進柴禾堆，別讓人瞧見了。”
    閻埠貴臉色煞白，還沒從剛才的緊張中緩過神來。
    但還是咬咬牙，和何雨柱一人一頭，費力地把小鬼子往柴禾堆拖去。
    “這，這可咋整啊……”
    閻埠貴聲音都在打顫。
    何雨柱一邊拖一邊說：“閻叔，先藏起來，別慌。”
    好不容易把屍體藏好，四人慌慌張張地走出胡同。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裝作若無其事地笑道：“嘿，我去玩啦。”
    賈張氏和楊瑞華驚魂未定，點點頭沒說話，閻埠貴也隻是擺了擺手。
    等三人身影漸漸遠去，何雨柱警惕地環顧四周，確定沒人注意，便悄悄返回。
    他快速扒開柴禾堆，將兩具小鬼子屍體收進空間。
    隨後，他又清理了地上的血跡。
    清理完後，何雨柱拍拍手上的灰塵。
    確認一切妥當，他才拍拍屁股，蹦蹦跳跳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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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埠貴心有餘悸，看著楊瑞華和賈張氏那仍未緩過神的模樣，實在放心不下。
    他尋思著，這倆婦道人家剛經曆那檔子事兒，指不定路上再出啥岔子。
    主要是擔心自己媳婦楊瑞華遇到小鬼子，被小鬼子欺負了。
    他把楊瑞華和賈張氏送回了95號四合院。
    他再三叮囑，楊瑞華今天不再出門。
    安頓好她們，閻埠貴一刻沒歇，轉身就匆匆返回何家酒館。
    一進酒館，他徑直走向後廚，瞧見何大清正在那兒忙活，趕緊幾步上前，把何大清拉到後院。
    閻埠貴滿臉愧疚，耷拉著腦袋，“大清哥，是我不好哇。今兒個我去送酒，半道上冷不丁冒出倆小鬼子，正欺負賈張氏和楊瑞華呢。
    我這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順手把酒壇子砸向小鬼子，酒是一滴不剩了。
    這損失，你就扣我的工資吧，我再送一回。”
    說著，他偷偷抬眼，覷著何大清的臉色。
    害怕何大清讓賠酒錢，還得扣工資。
    何大清聽了，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他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說道：“埠貴啊，你這是幹了好事，砸的是小鬼子。
    我何大清不是那矯情的人，這事兒無所謂。
    不過有一點你可得記好了，出去千萬別亂說，要是走漏了風聲，咱都得遭殃。”
    閻埠貴忙不迭地點頭，“大清哥，你放心，我嘴嚴著呢。
    那我再送一次。”
    何大清思索片刻，說道：“你換條路去，走東邊那條小道，雖然繞點，但相對安全些。小鬼子最近到處亂竄，小心為妙。”
    閻埠貴重重地點點頭，“成，我記住了。”
    說罷，他抱起一壇酒，轉身快步出了何家酒館。
    走到門口，他又回頭望了望酒館，深吸一口氣，心裏默默想著：這兵荒馬亂的年月，可得事事小心，不能再出差錯咯。
    狗日的小鬼子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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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在大街上溜達著，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時刻留意著周圍。
    一心想找個落單的小鬼子下手。
    可逛了好一會兒，要麽是成群結隊的鬼子，要麽就是有漢奸陪著，根本沒合適下手的機會。
    隻能作罷。
    這才一拍腦袋，想起娘趙秋香愛吃的零嘴兒。
    他尋思著，正好今兒得閑，得給娘買點回去。
    如今兵荒馬亂的，娘出門不安全。
    小鬼子瞧見娘那好看模樣，保不準就生出啥壞心思。
    賈張氏長的一般般，小鬼子都能惦記上。
    所以小心為上。
    何雨柱大步流星走進四九城的一家老字號點心鋪。
    他一進店，就衝櫃台裏喊：“掌櫃的，來兩斤茯苓餅。”
    掌櫃苦著臉：“這茯苓餅難做啊，原料缺，存貨不多。不過你來的是時候，我這就給你稱。”
    何雨柱笑著說：“掌櫃的，好的，我娘就好這口。”
    掌櫃稱了兩斤，包後，放在櫃台上。
    “剛好兩斤，還要點什麽？”
    “再來兩斤果脯。” 何雨柱又道。
    掌櫃應著，拿出杏脯、桃脯、梨脯，邊包邊說：“現在果脯也不好弄，到處在打仗。”
    何雨柱擺擺手：“掌櫃，那你給我稱3斤。”
    “好嘞！還要啥？”
    “兩斤蜜三刀。”
    掌櫃笑道：“正好剛做了些，給你稱兩斤。”
    說著麻溜稱好，包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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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想要三斤驢打滾。俺爹愛吃。”
    掌櫃麵露難色：“驢打滾今天沒那麽多，估計剩下不到二斤。”
    何雨柱想了想：“成吧，有多少算多少。”
    一稱重，一斤六兩。
    付完錢，何雨柱拎著大包小包，心滿意走到大街上。
    走到偏僻之處，何雨柱把這些都收進空間裏。
    何雨柱走在街頭，眼瞅著一隊小鬼子大搖大擺地晃蕩。
    一個小鬼子叼著煙，“八嘎亞路，遇到有錢的人搶。王府的寶物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到底藏在哪裏了？”
    另一個小鬼子附和道：“誰知道呢？可能王府就沒有什麽寶貝。”
    何雨柱聽著，氣得握緊拳頭，這些可惡的狗東西！
    不過一聽他們說王府的寶貝。
    他後世得知王府的寶物藏在地下的密室中。
    又有小鬼子咋呼：“八嘎，看到花姑娘，統統帶走！”
    周圍小鬼子哄笑。
    何雨柱強忍著怒火，小鬼子，你們蹦躂不了幾天。
    雙手跟著癢癢起來，恨不能立馬衝上去，給這些龜孫子點顏色瞧瞧。
    可小鬼子烏央烏央的一片，不能貿然動手。
    無奈之下，何雨柱強壓下這股子怒火，腳下加快了步子。一邊走，一邊亮開嗓子唱起京劇來：“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
    就這麽一路唱著，他很快回到了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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