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離開那胡同，穿過大街，小胡同，到了什刹海。
    心裏還想著周愣子那副醜惡嘴臉，不禁啐了一口。
    剛走沒幾步，就琢磨著得買幾隻雞鴨鵝回去。
    可以養殖在空間裏。
    瞧見路邊一輛黃包車，他抬手一招：“嘿，去西單菜市場！”
    黃包車夫應了一聲，拉著何雨柱就走。
    路上，何雨柱看著街麵。
    如今小鬼子來了，這往日熱鬧的京城也變得冷冷清清。
    不過想著還有一年，小鬼子就投降了。
    好日子在後麵。
    到了西單菜市場，何雨柱付了車錢，走進菜市場。
    還是露天的攤位。
    小鬼子被趕走後，才建起大鵬。
    雖說小鬼子來了後這裏蕭條不少，可生活還得繼續，仍有一些攤主在營業。
    此起彼伏的吆喝聲。
    “賣菜嘞，新鮮的青菜！”
    “賣雞鴨鵝咯，自家養的，肥著呢！”
    “豆腐，新鮮的豆腐！”
    何雨柱走到一個賣家禽的攤位前，攤主是個瘦巴巴的老頭，正無精打采地坐著。
    何雨柱開口問：“大爺，有活雞鴨鵝嗎？”
    老頭抬眼看了看他：“有倒是有，不過不多了，您要幾隻？”
    何雨柱說：“給我來三隻雞，四隻鴨，四隻鵝。”
    老頭皺皺眉：“喲，小孩，你要這麽多，我這兒雞倒是還有幾隻，鴨和鵝就各剩一對了。你看行不？”
    何雨柱忙點頭：“行，就這些。有多少要多少，我們家是酒館。多少錢？”
    老頭伸出手比劃了個數字：“這個數。”
    何雨柱瞪大眼：“喲，老爺爺，您這價可不便宜啊！以前沒這麽貴。”
    老頭無奈地說：“小夥子，您也知道現在啥情況，蝗軍把物價都抬起來了，啥都不好弄，這價我都算良心的了。”
    何雨柱想了想，說：“大爺，您看能不能便宜點，我也不容易，家裏老小吃喝都指著我呢。”
    老頭猶豫了下：“得嘞，看你也是實在人，給你少點，這個數，不能再少了啊。”
    “好勒！”
    何雨柱拎著雞鴨鵝出了西單菜市場。
    左右一瞅，見四周無人，心念一動，便將這些家禽收入空間。
    一進空間，家禽們撒歡兒散開。
    原本略顯冷清的牧場，頓時有了生機。
    “咯咯咯”
    “嘎嘎嘎”。
    雞叫鴨鳴，熱鬧非凡。
    雖說這菜市場看著人不多，但轉了一圈，何雨柱發現，不少攤位都藏著貨呢。
    他又換了幾個攤位，跟攤主們軟磨硬泡。
    有的攤主嘟囔：“這年頭，貨不好進，你多給點價。”
    何雨柱回應：“您也知道啥世道，大家都難，差不多得了。”
    一番折騰，到最後，他一共買了 16 隻雞、9 隻鴨，8 隻鵝。
    再看牧場，雞鴨鵝成群，像模像樣，何雨柱心裏那叫一個美。
    ....................................
    何雨柱溜達了一圈，心裏還惦記著買一條魚，就又折回了西單市場。
    剛到地兒，就瞅見圍了一圈人。
    何雨柱好奇心起，扒拉開人群就往裏擠。
    隻見一個小鬼子正耀武揚威地站在魚攤前，攤主癱坐在地上，鼻青臉腫，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小鬼子手裏抓著條魚，嘴裏嘰裏咕嚕地罵著：“八嘎！你的，魚的，統統歸蝗軍！”
    說完，直接用攤主的魚簍，把攤上的魚一股腦兒全裝走。
    攤主哆哆嗦嗦地站起來，小聲囁嚅：“太君，這…… 這我一家老小還指著這些魚糊口呢……”
    “八嘎亞路！” 小鬼子眼一瞪，“死啦死啦地！敢跟蝗軍頂嘴！”
    說著，一腳又把攤主踹倒在地。
    周圍人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引火燒身。
    小鬼子罵罵咧咧地走了，何雨柱趕忙上前，一把將攤主拉起來，滿臉關切：“大叔，咋樣，傷著哪兒沒？”
    攤主眼眶泛紅，嘴唇哆嗦著：“人沒事，魚都沒了。我…… 我這一家老小可咋活喲。”
    這時，周圍人才敢湊過來。
    人群裏一陣竊竊私語。
    “唉，碰上小鬼子，隻能自認倒黴咯。”
    “誰說不是呢，胳膊擰不過大腿，能保住命就不錯啦。”
    ....................................
    何雨柱聽著眾人無奈的言語，心中憤懣難平。
    這頭小鬼子必須付出代價。
    他悄悄跟上了那頭小鬼子。
    小鬼子大搖大擺地走著，絲毫沒察覺到身後的何雨柱。
    一路上人來人往，何雨柱一直忍著，想找個合適時機動手除掉這小鬼子。
    可陸陸續續都有人，始終沒機會下手。
    不久，小鬼子進了一個三進四合院。
    何雨柱觀察一番，看這架勢是小鬼子占的一個據點。
    小鬼子大大咧咧地把魚簍放進前院廚房，哼著小曲穿過中院，進了後院。
    何雨柱一個箭步閃進廚房，迅速把魚簍收入空間。
    廚房裏麵的白菜、五花肉、白菜、蘿卜、罐頭、大米和小米全部收入空間。
    把劈柴散開，澆上汽油，果斷放了一把火。
    火苗 “噌” 地一下躥起，他轉身悄悄溜出四合院。
    看著那燃起的濃煙，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心裏暗忖：“小鬼子，先給你們點顏色瞧瞧！”
    四合院後院裏，那頭小鬼子洗了把臉。
    正和幾頭小鬼子吹噓著搶魚的 “威風”。
    突然一股刺鼻的煙味鑽進鼻子。
    一頭小鬼子警覺地抽了抽鼻子，大喊：“不好，著火了！”
    眾人臉色驟變，一窩蜂地往前院衝。
    到了前院，隻見廚房火勢凶猛，火苗 “呼呼” 地往外躥，濃煙滾滾。
    “八嘎！” 搶魚的小鬼子氣得跳腳，帶頭大喊：“救火，快救火！”
    小鬼子們手忙腳亂，有的跑去打水，有的四處找工具，院子裏頓時喊聲一片。
    可那火勢借著汽油，燒得愈發猛烈，一桶桶水澆上去，就像泥牛入海，絲毫不起作用。
    “死啦死啦地！” 小鬼子揮舞著軍刀，對著救火不力的手下咆哮。
    花了20分鍾，火終於被撲滅，廚房被燒的黑乎乎的。
    小鬼子氣憤、咆哮，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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