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白岩鬆,給你解瘟疫的時候,又給你下了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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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岩鬆也不傻,迷迷糊糊之間,他喃喃地說道:“你是一州知州?”
    “本官就是青州知州。”
    青州知州幹咳兩聲,對著白岩鬆神情威嚴道,“想必你就是白老爺了吧,當朝皇後娘娘的親兄長......你得救了,不必害怕。”
    “在外頭醫館的幾日,辛苦你了。”
    白岩鬆一聽這話,鬆了一口氣,他總算是被人救下來了,幾乎都要哭出來,立刻用顫抖的聲音對青州知州說道:“我......我要回京都,我要回京都!”
    “京都有太醫,肯定能治好我的瘟疫!!”
    至於什麽青州這邊的地界,自己根本就不放心......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瘟疫有救的事,他隻知道自己經常去的那個醫館,有大夫來回出入。
    有大夫也不行啊,瘟疫咋可能有人會治呢。
    此時,就聽旁邊的青州知州幹咳兩聲,對著白岩鬆說道:“嗨......白老爺,何必整這些有的沒的呢,咱們青州這邊就能治瘟疫,而且治瘟疫的還是你熟人!”
    “我的熟人?”
    聽著這話,白岩鬆一愣,“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有如此能耐?”
    他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白露?不能吧!
    她就是個黃毛丫頭!
    就聽青州知州笑嗬嗬地說道:“自然是你的閨女白露了。”
    “這一次也是白露見到你,驚奇之下,把你給拉過來的,要不然你此時此刻都不知道上哪兒了。”
    “!!!”
    聽著這話,白岩鬆臉色大變,立刻嚇得亡魂大冒!
    他驚恐道:“什麽!!”
    “真是白露?!”
    他此時此刻床板都不躺就要下地,“我要離開,我要離開!!”
    白露說不定還會給自己下毒呢。
    白岩鬆死活都不讓白露在這裏給自己治病。
    青州知州心中一愣,沒有想到這個白岩鬆......竟然是這麽個情況,他有病吧!
    青州知州抽搐了一下嘴角,這個時候無比後悔,為啥讓這個有病的人到知州府的房間裏......
    他歎了口氣,麵對著白岩鬆說:“唉呀,白老爺,我小你兩歲,如今就厚著臉皮叫你白兄了。”
    “你這是做什麽?白露她是十分厲害的神醫,青州瘟疫都是她經手的,這藥也是她熬的,一直都熬得很好,如今青州百姓吃了之後也很是見效。”
    “想必過兩天你吃了,就好了。”
    “如今你急著走,你說要是吃不好,到時候你病情耽擱更嚴重了又該如何呢?”
    “何必因為賭氣,讓自己的身子變差呢,你說是不是?”
    “......”
    聽著這話,白岩鬆忍不住咬牙切齒,麵對著青州知州說道:“你不必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反正我是絕對不會讓白露給我治病的!”
    “白露之前把我的另一個女兒給我治死了,如今豈不是要把我給治死?!”
    “......”
    聽著這話,旁邊一直站著的白露淡淡笑著,對著他涼涼地說道:“你說的十分有道理,我的確是想置你於死地!所以之前給你解瘟疫的時候,又給你下了劇毒。”
    “要是你不聽的話,我之後就會不給你解藥,就讓藥毒發作,生生毒死你得了!”
    “!!!”
    聽著這話,白岩鬆一驚!
    啊,旁邊竟然有白露?!
    他一扭頭,見到白露站在那兒,神情似鬼魅。
    “你豈敢?!”
    白岩鬆差點氣死!
    白露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對著白岩鬆說道:“如今你在病床上年老力衰,也沒什麽用,不如就立刻把你解決了!好出出氣!”
    “旁邊還有青州知州呢!”
    白岩鬆道,語氣卻有些弱了。
    白露樂了,“這是我幹爹,我當親爹一般對待的,他自然是向著我的!”
    “反正如今青州這邊亂糟糟,你非得往這邊跑死在這邊,消息傳到京都......就連白家族老和陛下都是不能說些什麽的!”
    “皇後娘娘頂多讓太醫給你驗屍,看看你到底是怎麽死的,那也沒事......反正我有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死的本事!”
    聽到她說的話,白岩鬆頓時臉色就變了!
    抿著嘴唇,半句話都不敢發出來。
    他瞧見白露,覺得白露簡直就如同魔鬼一般......
    之後,就聽白露淡淡地說道:“這下你聽不聽我話?”
    “聽,聽,我聽!!”
    白岩鬆立刻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便對著白露說道,“我什麽都聽你的!”
    “隻要你給我活命!”
    “嗚嗚嗚......白露!好歹我是你爹呀!”
    聽著白岩鬆賣慘,白露那是絲毫都沒有動搖。
    這個時候知道賣慘了,之前跑哪去了!
    白露直言,“行,那你立刻提筆寫,以後白家的所有資產都是我和三個哥哥的。”
    白岩鬆頓時愣了,就見到白露十分迅速地拿出印泥,就等著他寫完按手印了,毛筆和紙也被底下的丫鬟給準備好,端了過來。
    白露將東西全都遞給白岩鬆。
    白岩鬆剛坐起來,見到如此幹脆利索的一幕,他忍不住輕歎,便對著女兒說道:“......我好歹也是你爹呀,如今我遭遇此番事故,你不得先對我這個爹噓寒問暖一番嗎?沒想到這麽快就讓我寫這個東西!”
    白岩鬆心裏頭忍不住發寒顫。
    果真是從小沒有養在自己身邊,白露這般冷漠,簡直就是逆女!!
    瞧著白岩鬆一副不情願的模樣,白露樂了:“你不寫?”
    “我寫,我寫!”
    白岩鬆雖然不情願,但是也不能不寫呀。
    他要是不寫,白露這不得整死自己,怎麽可能會把解藥給自己呀。
    唉,罷了罷了,反正白露願意救自己......也是一個轉折點呢。
    那說明她還是愛自己這個爹的,隻是沒有那麽愛罷了。
    白岩鬆思緒複雜,便蘸好筆墨在上麵書寫,手勁有些鬆垮,但能認出來是他的字跡。
    並且,蓋上了一個手印。
    白露瞧著他寫完了,便勾起一抹笑:“雖然沒有你的私印,但有你這個手印......便足以獲得不少繼承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