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章 終究成不了一家人
字數:4186 加入書籤
福伯從樓上拿下一個木盒子,遞向何雨柱,何雨柱接過木盒,感覺還挺沉,打開一看,竟是金燦燦的黃金。
何雨柱粗略一看,大約有五十根金條,而且還全是大黃魚。
民國時期的金條分為“大黃魚”和“小黃魚”,大黃魚”為312.5克,“小黃魚”為31.25克。
五十根大黃魚就是克,500克為一斤,五十根大黃魚約為31斤,能特麽不重嗎?
何雨柱震驚過後,立即蓋上木盒,遞向福伯,正色道:
“福伯,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而且我現在每個月的工資高達一百五十元,根本就不差錢。”
福伯並沒有接,微笑道:“再貴重也是小姐給你的,小姐給你的就是你的,你給我算怎麽回事?”
何雨柱不假思索道:“你幫我還給你家小姐。”
福伯苦笑道:“你都不知道小姐現在的地址,我一個老頭子能知道嗎?”
何雨柱繼續道:“那等小娥回來後,你再還給她吧!”
福伯搖頭道:“小姐這一走,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或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即便她能回來,也肯定是多年以後了,那時我恐怕早就死了,所以你如果真想還小姐,還是到時候你自己還吧!”
何雨柱覺得福伯說的不無道理,認同的點了點頭:
“行,等小娥回來後,我親自還給她。”
“對了,小娥她們離開時,為什麽沒把這些家具帶走,我看好些座椅都是黃花梨木的,還有這些青花瓷飾品,有好幾件都是乾隆時期的官窯,能值不少錢。”
福伯無奈道:“老爺之所以沒有將屋內的家具運走,應該是還存有一些念想,希望有生之年能回來。”
“另一個,是老爺他們走得太急,隻帶走了最貴重的一些東西,家具什麽的個頭太大,他們不方便帶著。”
何雨柱心中恍然,但卻滿臉凝重道:
“福伯,現在時局緊張,搞不好過幾天就有人來這裏抄家,這些東西不能擺在這裏,必須找個地方藏起來。”
“老爺他們都走了,還會有人來抄家?”
福伯一臉狐疑的看著何雨柱,顯然是有些不相信。
何雨柱解釋道:“因為我是軋鋼廠的後勤處副處長,再加上我是一名三級炊事員,經常給一些大領導做飯,所以聽得多一些,見得多一些,最近有很多資本家不僅被抓了,還被抄家了。”
“即便那些跑路的資本家,也沒有逃過被抄家的命運。”
福伯聞言,頓時急了,顫聲道:
“這可怎麽辦?老爺離開時,讓我給他看家,如果這裏真被抄了,我該如何向老爺交待呀?”
何雨柱沉默片刻,旋即道:“福伯,如果你有空房子,可以將這些家具搬去你空房子裏藏起來。”
福伯搖頭道:“我一家人都擠在三間房裏,根本就沒有什麽空房子。”
何雨柱滿臉鄭重道:“我倒有一個空置的小院,如果您老信得過我,可以將這些家具搬去我那個空置小院。”
福伯聞言,大喜道:“信得過,信得過,小姐都信得過你,我有什麽信不過的?”
何雨柱沉聲道:“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收拾,天黑了就搬。”
“另外,你拿一個本子,將要搬走的東西記下來,以此作為憑證。”
福伯聞言,極為滿意道:“就按你說的辦。”
二人商定後,就開始忙碌起來。
福伯先是找出了幾個大箱子,開始往裏麵裝瓷器。
“福伯,那個花瓶不用裝,那是贗品。”
“柱子,你還懂鑒寶。”
“略懂,略懂!”
婁府值錢的東西太多,二人不停裝箱,不知不覺間都晌午了。
“福伯,家裏有菜嗎?我們吃過午飯再收拾吧?”
“家裏還有菜,我現在就去做飯。”
“還是我去吧,畢竟我是廚師,做飯是我的工作。”
“柱子,你是客人,哪能讓你去做飯?”
“福伯,你這話就見外。再說,你是長輩,我是晚輩,就應該我去做飯。”
何雨柱說完,不給福伯再次拒絕的機會,轉身走向廚房。
福伯見狀,也沒再堅持,繼續收拾著東西。
半個小時不到,何雨柱就將飯做好了。
一個青椒炒臘肉,一個酸辣土豆絲,外加一個紫菜蛋湯。
“柱子,我現在相信你是三級炊事員了,你這廚藝也太好了。”
“福伯,您過獎了!”
“福伯,你應該認識我父親,我父親也是一個廚子,之前經常來小娥家做飯。”
“柱子,你父親該不會是何大清吧?我看你長得有些像他。”
“福伯,您好眼力,我正是何大清的兒子。”
“哎喲喂!原來你還是故人之後呀?”
“我之前和你爹關係不錯,不過我已經十多年沒見過他了,他現在在什麽地方上班?”
“別提了,他在我十三歲那年就離家出走,跟一個寡婦跑路去保定了。”
“什麽?這何大清怎會如此糊塗?”
“色令智昏唄!“
“柱子,我記得你母親早逝,何大清又離家出走,這麽多年你是怎麽過來的?”
何雨柱長歎一聲,將何大清離開後的遭遇簡單的講了一遍。
福伯聽得眼眶紅紅,無盡唏噓道:
“柱子,這些年你受苦了,你可真是個苦命的孩子,你那爹太不是東西了。”
何雨柱淡然一笑:“這沒什麽,苦難磨煉了我的意誌,讓我獲得了成長,不然我也不會有如今的成就。”
福伯讚同道:“柱子,就憑你這份豁達的心態,你將來的成就將更高。”
何雨柱謙虛道:“福伯,你繆讚了!”
福伯歎息道:“勝不驕,敗不餒,我真的很看好你,隻可惜你終究與小姐有緣無分。”
何雨柱神情黯然道:“我隻恨造化弄人,讓我和小娥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福伯安慰道:“柱子,你也不必太過失望,說不定過兩年,小姐就回來。”
何雨柱聞言,沒再言語,隻是苦澀的搖了搖頭。
他知道,婁小娥這一走至少十年,他不可能等她這麽久,為了兩個兒子的撫養權,他必須盡快找個女人結婚。
他和婁小娥緣分太淺,終究成不了一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