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2章 許家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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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富貴人老成精,那心眼長的跟蓮藕似的,全是洞。
    他了解自己的兒子,既然許大茂不願意多說,那肯定有自己的苦衷,所以他才沒有不依不饒。
    另外,許富貴知進退、明得失、懂取舍,知道何雨今非昔比,他實在不想得罪他。
    何雨柱眼眸微眯,淡笑道:“許叔放心,隻要許大茂不來招惹我,我絕對不會去招惹他。”
    “那就好!”
    許富貴說完,就扶著許大茂離開了,鄭秀蘭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忿忿不平的跟著丈夫和兒子離開了。
    回到許家,鄭秀蘭迫不及待道:“許大茂,你和何雨柱到底怎麽回事,明明是你吃了虧,為什麽要選擇息事寧人?”
    許大茂向著秦京茹努努嘴,意思就是不方便當著秦京茹的麵說,鄭秀蘭秒懂,沒有再追問。
    許富貴岔開話題道:“大茂,何雨柱不願意給你的婚禮掌勺吧?”
    許大茂點頭道:“他確實不願意,我們得另請廚師。”
    “不願意就不願意唄,這世界上又不止他傻柱一個廚師。”
    “爸,那請廚師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行!”
    “今天我累的夠嗆,先去睡覺了,你們也早點睡!”
    “嗯,你先去睡吧!”
    許大茂微微點頭,轉身進了臥室。
    秦京茹見狀,和許父許母打完招呼,也走進了臥室。
    秦京茹走進臥室,看見許大茂正在脫外套,但表情痛快,嘴裏發出了低沉呻吟聲。
    秦京茹急忙道:“大茂哥,你別動,我來幫你。”
    許大茂聞言,立即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任由秦京茹為他寬衣。
    秦京茹滿臉擔憂道:“大茂哥,很疼嗎?”
    許大茂咬牙切齒道:“何雨柱那王八蛋下手太狠了,踹得我胸膛揪心的疼,我絕不會放過他的。”
    秦京茹滿臉憤慨道:“何雨柱那殺千刀的憑什麽打你?就因為他是當官的,就能隨便欺負人嗎?”
    “別瞎逼逼了,趕緊給我揉揉。”
    “我這就給你揉。”
    “哎喲!你個傻娘們,動手輕點,疼死老子了。”
    “對不起,我這就輕輕揉。”
    “對了,你為什麽會和何雨柱發生矛盾?”
    “還能為什麽?就因為你個敗家娘們唄!”
    秦京茹滿臉委屈道:“你們打架,關我什麽事?”
    許大茂氣憤道:“怎麽不關你的事?何雨柱說你是他不要的女人,我氣不過,就和他幹起來了。”
    秦京茹破口大罵:“何雨柱這天殺的,他怎麽能這麽說我?”
    許大茂冷聲道:“難道傻柱說得不對嗎?第一次秦淮茹帶你來相親,傻柱都沒拿正眼瞧你,沒過多久,你竟然又死皮賴臉的跑來和傻柱相親,你說你是不是犯賤?”
    秦京茹氣鼓鼓道:“這不能怪我,都怪秦淮茹那個賤人,她欺騙我說傻柱對我有意思,我才會第二次來你們大院的。”
    許大茂怒罵道:“蠢貨,秦淮茹那婊子的話你也能相信,她就是想利用你從傻柱身上撈好處而已。”
    “秦京茹,我警告你,你現在嫁給了我,就是我許家的人,不許再和秦淮茹有來往。”
    秦京茹為難道:“大茂,秦淮茹畢竟是我堂姐,何況我們如今住在同一個大院,低頭不見抬頭見,不可能不來往,更何況她這次還幫了我……”
    許大茂冷聲道:“她幫你個屁,她一直都是在利用你,見利用你從傻柱身子搞不到錢,又將主意打了我身上。”
    “當天晚上她來得我家裏,用你肚裏的孩子做要挾,開口就向要兩百元。”
    秦京茹滿臉震驚道:“什麽?二百元?這婊子的心也太黑了,你不會給她了吧?”
    “你以為我傻嗎?我討價還價,最終隻給了她七十元。”
    “七十元也給多了,他隻給了我父母十五元彩禮錢,沒想到她竟是這種人,我今後一定和她劃清界限。”
    “你還真以為秦淮茹是什麽東西呀?她比毒蛇的陰狠,比狐狸還狡詐,傻柱好心救濟她,她卻想讓傻柱斷子絕孫,她還四處勾引男人,害得很多男人妻離子散。”
    “說來這樣,我必須嚴重的警告你,你要敢學習秦淮茹,出去給我勾三搭四,老子打斷你的腿。”
    “大茂哥,你放心,我雖然是秦淮茹的堂妹,但絕不會像秦淮茹那樣不知廉恥,水性楊花,我一定恪守婦道,安分守己的在家裏相夫教子。”
    “希望你說到做到,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時間不早了,睡覺了。”
    “嗯!”
    和許大茂一牆之隔的房間,許富貴和鄭秀蘭也在聊天。
    鄭秀蘭不滿道:“許富貴,你剛剛為什麽要選擇息事寧人,明明是大茂吃了大虧,你卻不為他討回公道,你這個爹是怎麽當的?”
    許富貴斜了鄭秀蘭一眼,沒好氣道:
    “你沒聽大茂說嗎?是他先動的手,他不占理,你要我如何為他討回公道。”
    鄭秀蘭依依不饒道:“大茂先動的手又如何?肯定是他受到了侮辱,才會動手的,都是傻柱那王八蛋的錯。。”
    許富貴瞪眼道:“咱們兒子不願意將受到的侮辱說出來,我能有什麽辦法?”
    “咱們兒子我了解,他肯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又或許是將事情說出來也討不到好,所以才會隱忍下來,你明天去問問他,到底怎麽回事?”
    鄭秀蘭神情不悅道:“行,我明天去問問大茂,如果他真受了委屈,我絕不會放過傻柱的。”
    許富貴不耐煩道:“行了,傻柱現在是軋鋼廠的後勤處副處長,位高權重,咱們兒子也還在軋鋼廠上班,能不得罪他就盡量不要得罪。”
    鄭秀蘭不屑道:“後勤處副處長又如何?再大的官也得講道理吧,我看你就是膽小怕事。”
    許富貴黑著臉道:“無知蠢婦,我那是知進退,懂取舍,還後勤處副處長又如何?人家一句話就能讓大茂在廠裏寸步難行。”
    “這二傻子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竟能坐上後勤處副處長的位置?”
    “咱們兒子看著精明,實則草包一個,被一貶再貶,如今竟淪為了一個學徒,我許富貴怎麽就生出這麽個廢物兒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