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綁定成功的提示音在秦海天腦海中響起，與此同時，他感覺到懷中的顧念慈身子微微顫抖，仿佛感應到了什麽。
    她的唇瓣柔軟而溫暖，帶著淡淡的桃花香氣，讓他忍不住加深了這個吻。
    顧念慈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卻沒有用力推開。她的睫毛輕輕顫動，像受驚的蝴蝶翅膀，臉頰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秦海天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快得驚人，隔著薄薄的衣料傳遞到他掌心。
    “唔...秦公子...不可以！”顧念慈終於輕輕偏開頭，氣息不穩地喚道。她的聲音細如蚊呐，帶著幾分羞怯和不知所措。
    秦海天沒有強迫她，而是稍稍鬆開手臂，給了她一點空間。
    他的目光溫柔地落在她臉上，看著她慌亂地整理被弄亂的衣襟和發絲。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秦海天輕聲說道，語氣中卻沒有多少歉意，“隻是念慈太美，讓我情難自禁。”
    顧念慈抬起頭，眼中水光瀲灩，咬著下唇道：“你...你怎麽能這樣？我們才認識不久，而且我還有婚約在身...並且婚約還沒有解除呢。”
    “我知道。”秦海天伸手將她一縷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後，指尖若有若無地擦過她敏感的耳垂，引得她又是一陣輕顫，“但感情這種事，不是認識時間長短能決定的。念慈，你對我難道沒有一絲心動嗎？”
    顧念慈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灼熱的目光。
    她的心亂成一團，理智告訴她應該立刻離開，可雙腳卻像生了根一般無法移動。秦海天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氣息縈繞在鼻尖，讓她想起剛才那個令人眩暈的吻。
    “我...我也不知道...”她最終隻能這樣回答：“師尊讓我怎麽樣，我就怎麽樣？”
    秦海天沒有逼迫她，而是牽起她的手，輕聲道：“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來。現在，能繼續帶我參觀你的住處嗎？我對你的一切都很好奇。”
    顧念慈悄悄鬆了口氣，卻又莫名有些失落。
    她點點頭，帶著秦海天走向自己的書房。
    書房布置得雅致溫馨，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書架上整齊排列著各類典籍。
    最引人注目的是窗邊的一張古琴，琴身泛著溫潤的光澤，顯然經常被主人撫弄。
    “這是古琴清心，我十八歲生日時那年師尊送的禮物。”提到琴，顧念慈的眼睛亮了起來，語氣也自然了許多，“我偶爾會彈一會兒。不過沒有之前你彈的好聽。”
    之前在琴房的時候，她聽秦海天彈奏過了，琴技特別高。
    秦海天走到琴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動琴弦，一串清越的音符流淌而出。“是把好琴。”他讚賞道，然後轉頭看向顧念慈，“能為我彈一曲嗎？”
    顧念慈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羞澀，開口道：“談的不好，別笑話我！”
    “怎麽會？”秦海天聞言，啞然失笑。
    隨之，顧念慈忍著內心的羞澀緩緩的在琴前坐下，深吸一口氣，纖纖玉指落在琴弦上。
    隨著她的撥弄，一曲《鳳求凰》悠揚響起，琴音如清泉流淌，時而歡快，時而纏綿，將曲中鳳凰相慕相求的意境表現得淋漓盡致。
    秦海天站在一旁，目光專注地落在她身上。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金邊，美得不似凡塵中人。琴聲漸入高潮，顧念慈完全沉浸在音樂中，眉目間流露出自然的歡喜，與初見時的拘謹判若兩人。
    曲終，餘音嫋嫋。顧念慈抬頭看向秦海天，眼中帶著期待：“彈得不好，還請秦公子指教。”
    “指教不敢當。”秦海天笑道，“念慈的琴技已臻化境，隻是...”
    “隻是什麽？”顧念慈緊張地問。
    “隻是這《鳳求凰》本是一首情曲，念慈彈得雖美，卻少了些情意。”秦海天俯身，雙手撐在琴案兩側，將她困在自己與琴之間，“不如我來教你，如何真正表達曲中情意？”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顧念慈的心跳再次加速。她下意識想後退，卻發現自己已無路可退，結結巴巴道：“秦公子，別這樣...”
    “叫我海天。”他低聲要求，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
    顧念慈的唇微微顫抖，最終還是輕聲道："海...海天..."
    這聲呼喚仿佛打開了什麽開關，秦海天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他再次吻上她的唇，這次更加深入，不容拒絕。顧念慈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能被動地承受這個吻，直到肺部的空氣幾乎被榨幹，秦海天才放開她。
    “這才叫《鳳求凰》。”他聲音沙啞地說，拇指擦過她濕潤的唇瓣。
    顧念慈羞得無地自容，卻又無法否認自己心底湧動的喜悅。她從未與雷翼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甚至連接觸都少之又少。雷翼總是高高在上，將她視為所有物而非愛人。而秦海天雖然強勢，卻讓她感受到了被珍視的感覺。
    “我該回去了。”她最終說道，聲音細若蚊蠅，“師尊會擔心的。”
    秦海天沒有強留，隻是溫柔地執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有些想笑：“你準備去哪？這裏不就是你的家嗎？”
    “啊？我去，我去我的閨房！”顧念慈臉頰瞬間通紅，沒有回答，隻是匆匆抽回手，逃也似地離開了書房。
    她的心跳如擂鼓，唇上似乎還殘留著秦海天的溫度，讓她既羞又喜。
    回到自己的閨房，顧念慈關上門，靠在門板上緩緩滑坐在地。她捂住發燙的臉頰，腦海中不斷回放剛才的一幕幕。
    秦海天的吻，他的氣息，以及他低沉的聲音說‘當我道侶好不好’...
    “我這是怎麽了...”她喃喃自語，既困惑又甜蜜。明明有婚約在身，卻對另一個男子動了心，這在她從小接受的教導中是不可饒恕的。
    可每當想起雷翼那張冷漠的臉和命令式的語氣，以及視自己為所有物的態度，都是她感覺到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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