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你還敢扯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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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先停一下,” 班主任抱著一摞作業本站在講台前,敲了敲講桌,“我問下,上個星期的運動會比賽報名表已經交上來了,你們參與的人有點少嘛!就幾個男生報了籃球、長跑,女生呢?都不參加嗎?”
教室裏瞬間安靜下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沒人應聲。班主任的目光在教室裏掃了一圈,最後落在我身上“肖靜?”
我正對著課本走神,滿腦子還在盤算中午怎麽跟王少說跳舞的事,冷不丁被點名,嚇得手裏的筆 “啪嗒” 掉在桌上,慌忙抬頭“啊?” 心裏咯噔一下 —— 我靠,運動會!怎麽把這事忘得一幹二淨!上個星期王詩婷還拿著報名表來問我報不報跳遠,當時剛從拳館練完實戰,渾身酸疼得像散了架,累到趴在桌上就睡,轉頭就把這事拋到九霄雲外了。
班主任挑了挑眉,語氣帶著點調侃“啊什麽?你不報名啦?” 她推了推眼鏡,目光掃過我桌角的體訓隊訓練表,“你不是參加體訓隊了嗎?短跑、跳遠都行啊,這次不打算衝個第一給咱們班掙分?”
我趕緊擺手,頭搖得像撥浪鼓,故意垮著臉撒嬌“老師,我短跑全班倒數第一啊!上次體測 50 米跑了快十秒,被體育老師點名批評呢!” 說著還委屈地縮了縮腿,“還讓我跳遠,我腿那麽短,怎麽跳得遠啊?怕是跳出去還沒立定跳得遠,到時候給班級丟臉怎麽辦?”
周圍同學被我逗得偷笑,王傑在前排轉身輕輕敲了敲我的桌麵,用氣聲說 “裝得挺像”。我偷偷瞪他一眼,繼續對著班主任賣慘。
班主任被我逗笑了,無奈地搖搖頭“行吧,短跑跳遠不報就算了。” 她低頭翻了翻手裏的報名表,忽然抬頭看向我,“那…… 還跟上次一樣報 800 米?你上次不是跑了第三名嗎?耐力挺好的。”
我心裏飛快地盤算起來最近在拳館練實戰,核心力量早就被錚哥磨得穩穩的,耐力也比以前好太多。到時候運動會前兩天跟錚哥請假,就說要練晨跑備戰 800 米,他肯定會同意 —— 畢竟他還是我們班的體育老師,哪有不支持學生參加運動會的道理?核心穩的話,跑 800 米應該不是難事,說不定借著這股勁兒,還能跑進 3 分鍾以內呢,總比上次的第三名再往前衝一衝。
心裏打定主意,我立刻坐直身體,對著班主任用力點頭“那行吧,那就報 800 米!”
班主任眼睛一亮,筆尖在報名表上重重圈下我的名字,語氣裏滿是期待“這才對嘛,有體訓隊的底子,再加把勁肯定能拿好成績。” 她頓了頓,目光在報名表上掃了一圈,忽然抬頭看向我,“那要不再跑個 1500 米?咱們班女生長跑項目缺人,你耐力這麽好,兩項一起報肯定沒問題。”
“1500 米?” 我嘴裏下意識重複了一句,心裏卻掀起一陣輕鬆 —— 這對我來說其實就是小意思。畢竟每天在拳館練三個小時實戰,深蹲、折返跑、耐力衝刺輪著來,渾身肌肉都被磨得習慣了高強度,1500 米跟那比起來簡直像散步。以前晨跑熱身都是 5 公裏起步,這點距離在我眼裏根本就是個小 case,核心穩加上耐力夠,跑下來絕對輕輕鬆鬆。
周圍同學卻發出一陣小聲的驚歎,王傑又轉過身用筆杆輕輕敲了敲我的桌子,用氣聲說“你這是要承包長跑項目啊?”
我轉頭衝他眨了眨眼,然後看向班主任,故意裝作猶豫的樣子拖長了調子“1500 米啊…… 會不會太累了?” 心裏卻早就樂開了花 —— 既能在運動會上光明正大地 “展示” 耐力,又不用暴露練拳的秘密,簡直是完美的掩護。
班主任笑著擺擺手“你體訓隊天天練,這點強度算什麽?就當為班級做貢獻了,兩項都報上吧,爭取再拿個雙獎!” 說著不等我反駁,已經在 “女子 1500 米” 後麵添上了我的名字。
我看著報名表上自己的名字被圈了兩個圈,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劈啪響 —— 這下好了,運動會當天既能光明正大地跑贏比賽,又能順理成章地跟錚哥請幾天假專注備賽,簡直一舉兩得。而且以我現在的耐力,1500 米跑進 6 分鍾應該沒問題,說不定還能給班級掙雙倍的分,到時候王少肯定要對我刮目相看。
我盯著報名表上自己的名字,心裏的小煙花 “嘭” 地炸開了 —— 真是太棒了!上次運動會拿第三名都有 100 塊獎金,要是這次加把勁衝到第一,獎金肯定翻倍吧?說不定能有三百塊?想想就開心,手指忍不住在桌底下偷偷比了個耶。
這筆錢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的!到時候剛好能升級我的 “肖爺裝備”—— 那件唐聯新給我買的黑色加絨套頭衫,昨天去酒吧護場子,一整晚下來被煙味熏得透透的,袖口和領口都沾著淡淡的煙草味,回來必須得好好洗一遍。可這衣服是加絨的,洗了至少得晾兩天才能幹透,萬一今晚或者明天突然有行動要去盯青龍的場子,濕噠噠的根本穿不出門,總不能穿著半幹的衣服去跟那幫人對峙吧?傳出去 “肖爺” 連件利落的裝備都沒有,多沒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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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覺得這錢來得及時,筆尖在草稿紙上畫了個大大的套頭衫,旁邊打了個勾正好再買一件一模一樣的,領口、袖口、連加絨的厚度都得一樣。這樣一件髒了洗,另一件隨時待命,兩件換著穿,既能保持 “肖爺” 出場時的利落勁兒,又不用擔心臨時有任務時沒衣服穿,簡直完美!
心裏頓時更有勁兒了,偷偷攥了攥拳頭這次 800 米和 1500 米必須衝第一!獎金到手就能立刻去買新套頭衫,到時候穿著新裝備去執行任務,底氣都能足三分。
早自習的陽光透過窗戶落在課本上,把 “耐力” 兩個字照得亮亮的,我好像已經能想象到新套頭衫揣在懷裏的溫熱觸感,連單詞本上的字母都變得順眼多了。
“滴滴滴滴……” 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伴隨著急促的 qq 提示音。我心裏咯噔一下,慌忙低下頭,手指在口袋裏摸索著按滅屏幕,動作快得像偷糖的小孩。抬頭飛快瞥了眼講台,班主任正低頭翻著教案,還好聲音輕,被早自習的讀書聲蓋了過去,沒被注意到。
掏出手機按亮屏幕,果然是唐聯發來的消息“嫂子,晚上 6:40,老地方。”
我盯著屏幕上的 “嫂子” 兩個字愣了愣 —— 怎麽不叫我肖爺?平時有行動或者出麻煩時,他從來都是畢恭畢敬喊 “肖爺”,連標點符號都透著嚴肅。今天突然換了稱呼,我心裏瞬間有了數應該是沒什麽棘手的事,不然不會這麽叫。
手指剛要打字回複,屏幕又亮了一下,唐聯見我沒回,又發來一條“嫂子,不用帶裝備,是好事。”
“好事?” 我咬著嘴唇偷笑,指尖在屏幕上敲得飛快“知道了,別再發了,上課呢。” 發完趕緊把手機塞回書包最底層,生怕再跳出提示音。
心裏卻悄悄鬆了口氣 —— 不用帶裝備,還特意強調是好事,看來不是去跟青龍那幫人對峙。說不定是昨天保住的酒吧場子有了後續,或者是唐聯他們查到了青龍的什麽把柄卻不用動手?不管了,隻要不用背裝備就行,這玩意兒我早就不想天天帶著了。
想起書包裏那雙鋼板皮靴,我就忍不住皺眉頭 —— 那靴子光是鞋底就嵌了層薄鋼板,防踢又耐磨,可實打實有兩斤重,平時藏在書包裏背來背去,肩膀都壓得發酸。
我偷偷摸了摸書包,硬邦邦的靴子輪廓硌著掌心。心裏暗暗打定主意等下課間就把裝備轉移到學校後門的儲物櫃裏,那兒離校門口最近,密碼隻有我知道。以後有任務直接從教室跑過去拎包就走,再也不用從寢室一路背著裝備顛顛撞撞往外衝,省得每次都像在負重訓練。
王傑轉過來借尺子,見我對著書包發呆,隨口問“你書包裏裝了啥?沉甸甸的。” 我趕緊搖搖頭“沒什麽,就是幾本書。” 手指卻在桌肚裏又比了個 “耶”—— 今晚不用背裝備赴約,光是想想都覺得肩膀輕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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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學的鈴聲剛響,我就背著書包往食堂跑,遠遠就看見王少站在老地方的槐樹下,手裏提著個淺藍色的洗衣袋,風把他的校服衣角吹得輕輕飄著。陽光透過樹葉落在他身上,連頭發絲都染上了暖融融的金邊。
“嗨!姐姐!” 他看見我就揚手打招呼,聲音裏帶著點輕快的笑意。
我跑到他麵前,盯著他手裏的袋子好奇地歪頭“老王,這是什麽啊?鼓鼓囊囊的。”
他把袋子往我手裏一塞,指尖故意碰了碰我的手背,語氣裏帶著點嗔怪又藏著心疼“衣服啊,給你洗了。就是上次你吐了血的那條白色運動褲,你知不知道這血漬有多難洗?我用了半瓶洗衣液,搓了三遍才把印子搓掉。” 說著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尖,眼神軟得像,“下次可不許這麽生氣了,天大的事都能找我,別一個人把自己弄成這樣,我會擔心的。”
手裏的洗衣袋還帶著淡淡的陽光味和洗衣液的清香,我突然就想起那天的場景 —— 楊可安和趙詩雅在體育館旁若無人地卿卿我我,那些刺眼的畫麵撞進眼裏,胸口突然一陣翻湧,轉身跑到體育館後麵就忍不住吐了血,白色的褲子上吐的一片紅,當時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是孫夢瘋了似的打電話給王少,他連忙趕到二話不說就把我打橫抱回了家,一路上都緊緊攥著我的手。
臉頰突然有點發燙,我低頭摸著袋子上的抽繩,指尖蹭過布料上的紋路,聲音小得像蚊子哼“誰讓他們…… 那麽討厭。” 心裏卻在偷偷懊惱 —— 當時怎麽就沒控製住情緒,不僅吐血出了糗,還讓王少擔心了這麽久。
“就是,肖靜,下次可別那麽生氣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插進來,孫夢抱著餐盤從旁邊路過,看見我們就笑著停下腳步,眼神在我和王少之間轉了轉,語氣裏帶著點調侃,“不過你以後應該不會氣到吐血啦,你看王少對你多好,髒褲子都幫你洗得幹幹淨淨,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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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說得臉頰更燙,慌忙抬頭瞪她“吃你的飯去!” 孫夢卻衝我擠了擠眼睛,笑嘻嘻地跑開了,留下一串輕快的笑聲。
“姐姐,那個被我扯壞的衣服……” 他忽然停下腳步,腳尖輕輕蹭著地麵,耳根紅得像被陽光曬透的櫻桃,聲音低低的帶著點不好意思,“已經不能穿了,回頭我再給你買件新的吧,就買你喜歡的深灰色海軍領,好不好?”
“啊?” 我猛地抬頭,臉頰 “唰” 地一下燒起來,連耳根都燙得厲害,那些混亂又心跳如擂鼓的畫麵瞬間湧進腦海 —— 上次在他家,明明隻是隨口提了句詹洛軒什麽的,他卻突然沉了臉,手指攥得發白,非要說什麽我跟他摟摟抱抱,見我支支吾吾解釋不清,又不敢提他們青龍朱雀水火不容的恩怨,他眼裏的醋意像被點燃的火苗,“蹭” 地一下就竄了上來,拽著我手腕把我按在床頭時,另一隻手沒控製住力道,一把扯住了我那件深灰色海軍領衛衣的領子,隻聽 “刺啦” 一聲,領口的線直接崩開了個小口子。那天晚上洗澡把衣服換下就扔在他家的水桶裏了,早就把這茬忘得一幹二淨。
“你、你居然還記得……” 我結結巴巴地說,手指緊張地卷著書包帶子,眼神飄到旁邊的冬青叢,看著葉片上的光斑發呆,根本不敢看他眼裏的神色。一想到他當時又氣又急的樣子 —— 眉頭擰成疙瘩,耳根紅得滴血,現在回想起來,心跳還是亂得像打鼓。
他看著我泛紅的臉頰,忽然低低笑起來,聲音裏帶著點悶出來的笑意,伸手替我把被風吹亂的碎發別到耳後,指尖碰到耳廓時,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怎麽會忘?怪我,我太愛吃醋了!”
“你…… 你知道就好!” 我被他說得臉頰更燙,忍不住往後退了半步,卻被他伸手攬住胳膊,隻好仰頭瞪他,語氣裏帶著點理直氣壯的委屈,“再說了那個時候我們還沒在一起呢,你就這麽愛吃醋,簡直是醋壇子成精了!”
他被我逗得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觸的胳膊傳過來,暖暖的。“沒在一起才更要吃醋啊。” 他低頭看著我,眼裏的笑意像揉碎的星光,語氣卻突然認真起來,“那時候看著詹洛軒對你笑,我就怕你被他拐跑了,隻能用吃醋這種笨辦法刷存在感。”
我愣住了,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心裏像被溫水泡過一樣軟軟的,連指尖都帶著點發麻的暖意。“誰會被他拐跑……” 我小聲嘟囔著,下巴輕輕往領口埋了埋,其實從很久之前就注定了啊 ——
從他第一次跟我一起吃番茄炒蛋,默默把我碗裏的番茄全挑到自己盤裏,說 “我剛好愛吃番茄” 開始;從他發現我總不愛好好吃飯,兜裏就永遠揣著各種口味的棒棒糖,草莓味的、葡萄味的,總能在我皺眉扒飯時變戲法似的掏出來,那個時候我還笑他是裝著零食的哆啦 a 夢開始;從他哪怕隻是朋友,也會把我隨口提過的喜歡記在心裏開始,他就永遠是把我放在第一位的人。
這些細碎的瞬間像串起來的星星,早就把我和他牢牢綁在了一起。他永遠是那個把我放在第一位的人,連呼吸裏都藏著對我的在意,詹洛軒再好,又怎麽比得過他眼裏的星光呢?
他見我低頭抿著嘴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指腹帶著點粗糙的暖意,語氣又輕快起來“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你是我女朋友,我吃醋天經地義。” 他晃了晃手裏的洗衣袋,袋子被風吹得輕輕鼓起來,“走吧,先去打飯,糖醋裏脊再不去就真沒了。買新衣服的事周末再說,這次一定挑件你喜歡的深灰色海軍領,領口結結實實,怎麽扯都……”
“你還敢扯我衣服?!” 我猛地抬頭瞪他,伸手拍開他捏我臉頰的手,臉頰卻控製不住地泛紅,“上次扯壞一件還不夠,新買的你還想扯?老王你是不是皮癢了?” 嘴上說著狠話,嘴角卻忍不住往上揚,連語氣都帶著點藏不住的笑意。
他被我凶得愣了一下,隨即低低地笑起來,笑聲像滾落在陽光裏的玻璃珠,清脆又好聽。“不敢不敢,” 他舉起沒拎袋子的手作投降狀,眼裏卻閃著促狹的光,“新買的衣服得供起來,隻有……” 他故意拖長調子,湊近我耳邊用氣聲說,“隻有你主動讓我扯的時候才敢碰。”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我感覺臉頰燙得能煎雞蛋,伸手狠狠捶了他一下“老王你流氓!” 轉身就往食堂窗口跑,身後傳來他輕快的笑聲,伴隨著腳步聲追上來,很快就跟我並肩而行。
“跑什麽?” 他伸手自然地接過我肩上的書包,甩到自己背上,“我說真的,新衣服肯定好好愛護,畢竟是給女朋友買的‘戰袍’,不僅要結實,還得好看,穿出去讓詹洛軒看看,我們家姐姐穿什麽都好看。”
“切,我一直都好看!” 我揚起下巴哼了一聲,故意裝作傲嬌的樣子,指尖卻偷偷卷了卷他的校服袖口,把布料擰出小小的褶皺。陽光落在他睫毛上,連帶著我的心跳都變得軟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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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們家姐姐最好看。” 他笑著捏了捏我的臉頰,忽然皺起眉頭掂了掂肩上的書包,“不過姐姐,你這書包怎麽還是那麽重?昨天不是跟你說少放幾本書嗎?背久了會累的。” 說著還伸手托了托書包底部,眉頭皺得更緊了。
“啊?” 我心裏咯噔一下,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 完了,光顧著跟他拌嘴,忘了書包裏還藏著那雙鋼板皮靴!本來還想著放學偷偷去後門儲物櫃藏好,現在被他這麽一提,後背瞬間冒了層薄汗。哇靠,早知道剛才就不讓他背書包了,這沉甸甸的裝備要是被他發現,還不知道要追問多少問題。
我趕緊伸手去搶書包“可能是今天帶的練習冊多了,我自己背吧,你手裏還拎著東西呢。” 手指剛碰到書包帶,就被他按住手背。
“沒事,我力氣大。” 他晃了晃書包,眉頭卻沒鬆開,眼神在書包側袋上轉了轉,“裏麵到底裝了啥?硬邦邦的,比你的數學練習冊還沉。”
好煩啊,王少怎麽老愛問東問西,跟個好奇寶寶似的!我看著他眼裏的疑惑越來越深,心裏的小鼓敲得咚咚響 —— 再這麽問下去,總不能真告訴他裏麵是防踢的鋼板皮靴吧?到時候他肯定要追問為什麽帶這個,難不成要坦白我晚上還要去跟青龍那幫人周旋?
我咬了咬嘴唇,看著他湊近的臉,陽光把他的睫毛照得根根分明,鼻尖離我隻有半拳遠。心裏忽然冒出個念頭看來隻能用我那最後的絕招了!
趁他還在琢磨書包重量的空檔,我猛地踮起腳尖,飛快地湊過去在他嘴角啄了一下,像偷到糖的小賊,一觸即分。
他果然愣住了,眼睛瞪得圓圓的像受驚的小鹿,臉頰 “唰” 地一下紅起來,連耳根都染上了粉嘟嘟的顏色,剛才那點對書包的疑惑瞬間被驚慌取代,他伸手摸了摸被我碰過的嘴角,結結巴巴地問“你、你幹嘛?姐姐,為什麽我每次問你話的時候,你答不上來就直接來堵我的嘴?這招都用三次了!”
“誰讓你老是問東問西啊!” 我被他說得臉頰發燙,慌忙別過臉往窗口走,腳步快得像要逃跑,“問那麽多幹嘛,吃飯最重要!” 心裏卻在偷偷嘀咕 —— 不問東問西我用得著出此下策嗎?總不能告訴你書包裏藏著跟青龍對峙的裝備吧,這個醋壇子知道了肯定要炸。
他卻幾步追上來,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指尖帶著點發燙的溫度,語氣裏帶著點委屈又藏著點偷笑“可我不問清楚會擔心啊。” 他晃了晃手裏的洗衣袋,“你看你書包那麽沉,又不肯說裝了什麽,我總怕你背著不該背的東西,累著自己怎麽辦?”
我被他說得心頭一軟,腳步慢了下來,卻還是嘴硬“能有什麽不該背的,就是書和…… 保溫杯!” 說到 “保溫杯” 三個字時,自己都覺得心虛,偷偷瞟了眼他肩上的書包,生怕那硬邦邦的皮靴輪廓露出來。
他卻突然湊近半步,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額頭,眼神亮晶晶的像落了星光,語氣帶著點促狹“那下次我還問,你是不是還要用這招?”
“你敢!” 我瞪他一眼,臉頰卻更燙了,伸手想去捂他的嘴,反被他輕輕抓住手腕按在懷裏。他低低地笑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觸的手臂傳過來,暖暖的“不敢不敢,不過姐姐主動親我,我很喜歡。”
陽光透過樹葉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點,我看著他眼裏藏不住的笑意,突然覺得被戳穿也沒關係。反正這個笨蛋就算知道我用了小伎倆,也隻會笑著縱容我,就像他永遠會把我放在第一位那樣,連生氣時的醋意都帶著甜甜的暖意。
“走啦,吃飯去!” 我掙開他的手往前跑,身後傳來他輕快的笑聲,書包帶被風吹得輕輕晃著,剛才的緊張早就被這甜甜的氛圍泡軟了,連空氣裏都飄著糖醋裏脊的香味和他沒說出口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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