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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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聽到黃蓉的話後,緩緩地搖了搖頭,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不必告訴我你要給我介紹的人是誰,我心裏跟明鏡兒似的,無非就是老毒物的侄子——歐陽克罷了。雖說這小子的人品比他那叔叔要好上許多,但我洪七公收徒可是有自己的原則和標準的,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答應的事情。這樣吧,看在你這小丫頭片子的麵子上,我今天就教你的歐陽哥哥一招,不過呢,這可是有條件的哦。”
黃蓉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期待地看著洪七公,問道:“什麽條件呀?”
洪七公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說道:“條件嘛,就是要管我十天,哦不,一個月的飯菜!你覺得如何?”
黃蓉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撅起小嘴嘟囔道:“不怎麽樣!才一招就要管一個月的飯,您這也太黑了吧!至少得五招一個月!這可是我的底線了!”
洪七公看著黃蓉那副倔強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無奈,這小丫頭還真是個難纏的主兒啊!不過,他轉念一想,這小丫頭的廚藝確實不錯,如果能天天吃到她做的飯菜,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於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洪七公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黃蓉的要求。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洪七公對歐陽克的性情也有所觀察。他發現這小子人還算不錯,隻是因為他白駝山少主的身份,讓洪七公始終無法下定決心收他為徒。畢竟,他可不想和那個老毒物有太多的牽扯。不過,偶爾教歐陽克幾招武功,倒也無妨,這樣既能讓黃蓉高興,又能避免將來那個歐陽鋒找自己的麻煩,可謂是一舉兩得。
就在這個時候,歐陽克恰好回到了這裏。他手裏提著一個酒葫蘆,走到洪七公麵前,微笑著說道:“洪前輩,您要的酒我給您帶回來了。”
洪七公向來對美食美酒有著濃厚的興趣,剛才是黃蓉讓歐陽克去城鎮裏買酒的。他接過酒葫蘆,打開瓶蓋,聞了聞裏麵的酒,頓時露出滿意的笑容,稱讚道:“嗯,這酒的味道相當不錯啊!真是好酒啊!”
話音未落,洪七公便迫不及待地仰頭灌了一大口酒,然後咂咂嘴,似乎還在回味著那美妙的滋味。黃蓉見狀,連忙將剛剛烤好的魚遞到洪七公麵前,說道:“洪前輩,您先吃點烤魚,墊墊肚子。”
洪七公接過烤魚,大口咀嚼起來,一邊吃一邊誇讚黃蓉的手藝好。等他吃完一條魚後,黃蓉趁機說道:“洪前輩,您看您酒也喝了,魚也吃了,是不是可以開始教歐陽哥哥功夫啦?”
洪七公抹了抹嘴,笑著說:“行啊,不過這兩條魚可不夠我吃的,我還想吃烤兔子呢。”
黃蓉連忙應道:“好嘞,我這就去給您老捉兔子,您稍等一會兒哈。”說罷,她轉身離去,動作迅速地去捕捉兔子了。
黃蓉離開後,現場隻剩下洪七公和歐陽克兩人。洪七公看著歐陽克,突然開口說道:“喂,小子,我看你現在的功夫已經相當厲害了,跟我的水平也差不了多少,你怎麽還想著跟我學功夫呢?”
“嗯,我……”歐陽克頓了一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緩緩說道,“我從小無父無母,叔父他也總是沉迷於武學,沒什麽時間陪我。”他的聲音略微低沉,透露出一絲淡淡的哀傷。
接著,歐陽克的語氣稍稍振作了一些:“所以,我就也迷上了武學。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他引用了這句名言,表達出對武學的執著和追求。
然後,歐陽克轉頭看向洪七公,誠懇地說道:“洪前輩,蓉兒的話您不用當真,我們確實是有點貪心了。”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愧疚。
洪七公擺了擺手,笑著說:“一碼歸一碼,既然我老頭子答應她了,該教你的一定會教。”說完,他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準備展示一下要教給歐陽克的武功。
“看好了!我教你的是【降龍十八掌】。”洪七公大聲說道,同時雙手舞動,使出了第一招,“亢龍有悔!”隻見他的掌力猶如一條咆哮的巨龍,威猛無比。
接著,洪七公又接連使出了第二招“飛龍在天”、第三招“見龍在田”、第四招“潛龍勿用”和第五招“震驚百裏”,每一招都威力驚人,讓人歎為觀止。
展示完這幾招後,洪七公對歐陽克說:“今天你先學第一招吧。”然後,他詳細地講解了第一招“亢龍有悔”的要領和技巧。
歐陽克聽得十分認真,他不斷地點頭,將洪七公的教導牢記在心。等洪七公講解完後,他立刻開始練習起來,一招一式都模仿得有模有樣。
洪七公看著歐陽克在刻苦地練習,心中不禁感歎:“這孩子,倒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他的思緒漸漸飄遠,想起了這段時間他和歐陽克,黃蓉相處的點滴。
大約在半個月前,洪七公正匆忙地趕路,突然間,一股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令他不禁駐足。順著香氣望去,隻見不遠處有個小姑娘正忙碌地擺弄著一些食物。那食物散發出的香味,讓洪七公這個老饕都不禁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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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心想:“這小丫頭的手藝可真是了得啊!”就在這時,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小姑娘可能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份。畢竟,那小丫頭剛剛盯著他的手看了,以他洪七公的江湖地位和聲名,還有這個斷指的特點聰明人猜出他的身份不算難。
接下來的三天裏,這個叫黃蓉的小丫頭每天都會做一些他從未嚐過的美食來吸引他的注意。洪七公心裏暗自感歎:“這小丫頭還真是聰明伶俐啊!”
然而,洪七公畢竟是個老江湖,他的防備之心可不會因為幾頓美食就放下。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著黃蓉和與她同行的那個男子。
經過一番仔細觀察,洪七公驚訝地發現,那個男子在捉魚時所施展的輕功,竟然是歐陽鋒的獨門絕技!而黃蓉所使用的功夫,毫無疑問便是桃花島的武功。這兩人顯然毫不掩飾自己的身份,如此一來,洪七公便輕而易舉地知曉了他們的來曆。
然而,真正令洪七公感到詫異的是,這個名叫歐陽克的男子,其為人處世的風格與他那惡名遠揚的叔叔歐陽鋒簡直有著天壤之別。歐陽克的行為舉止坦蕩直率,隨心隨性,與黃老邪頗為相似。
有一回,他們在客棧吃飯,偶遇一個小偷正在行竊,黃蓉就要去阻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卻被歐陽克阻止了,“蓉兒,先不要著急,我們去跟著看看。”
之後他們發現小偷偷竊錢財的目的是為了給生病的老母親買藥時,黃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和同情。她靜靜地看著小偷,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歐陽克跟蹤小偷進了一個破廟,小偷跪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著,滿臉羞愧和惶恐。歐陽克走到他身邊,緩緩蹲下,與小偷平視。他的目光溫和而堅定,仿佛能夠穿透小偷的內心。
“我在城中有個客棧,缺個夥計,你要不要去那邊?”
“我,我可以嗎?”
“你隻要願意,就可以。你母親生病需要用的銀兩,我先借給你,之後再從你的月錢裏麵扣。”歐陽克的聲音平靜而有力,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小偷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感激的淚花。他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麽,但卻發不出聲音。歐陽克輕輕拍了拍小偷的肩膀,安慰道:“不必言謝,我相信你會努力幹活,償還這筆借款的。”
小偷用力地點了點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他感受到了歐陽克的善意和寬容,心中充滿了愧疚和決心。
幾人離開破廟,“喂,小子,你幹嘛要跟蹤那個小偷?你早知道他是有苦衷的?”洪七公問道。
歐陽克解釋道,“我隻是猜測的,剛剛我們在酒樓的時候,他自己在那個地方呆了很久,路過了不少衣著華麗的人,他最後選擇的那個目標,是唯一一個打罵那個小乞丐的人。所以我就有點好奇。”
之後幾人繼續前行,歐陽克展現出諸多熱心善舉。
行至一處村莊,正逢暴雨傾盆,他們在一家村民家裏借宿,半夜那村民的房屋漏水。歐陽克就偷偷搬來木料,找來雨布幫他們修繕房屋。
之後在山路上他們遇見一位迷路的孩童。歐陽克下馬,溫柔地詢問孩子家人情況,可惜孩子年紀小,說不清楚。歐陽克便決定帶著孩子一同前行,多方打聽。路過城鎮時,他就在各處張貼尋找孩子家人的告示,並拿出銀錢懸賞提供線索之人。
終於,在一家客棧中,一位焦急的婦人尋來,正是孩子的母親。婦人感激涕零,想要重金酬謝,歐陽克微笑拒絕,隻說這是舉手之勞。
思緒回來,洪七公發現歐陽克已經學會第一招了,“小子,你學得很快啊。再多練幾天休息內力的收放。”
“好的,前輩。”
時光荏苒,轉眼間半個月的時間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
“七公,明天我們就能抵達太湖啦!”黃蓉滿心歡喜地對洪七公說道,“我師兄在那邊有一座山莊,咱們不妨去那兒小住幾日如何?莊內食材豐富多樣,我定能為您烹製出各種美味佳肴。”
洪七公聽聞此言,自然是欣然應允,畢竟有美食相伴,無論身在何處都能讓人心情愉悅。
與此同時,在太湖之畔,陸冠英正從桃花島匆匆趕回,回到了父親陸乘風的身旁。原來,黃蓉前些日子又一次瞞著眾人私自逃離桃花島,黃藥師得知後,便派遣陸冠英外出尋找她的下落。
陸冠英剛剛從父親那裏得知,有人在附近的城鎮中曾目睹過黃蓉的身影,於是他決定在此地稍作停留,等待兩日,看看是否能與黃蓉相遇。
這兩年間,陸冠英的小師姑黃蓉總是時不時地想要溜出桃花島,然而自從黃藥師將幾位師叔找回後,便開始扮演起嚴厲的師父角色。而黃蓉本就生性活潑好動,對於枯燥的學習自然是提不起興致,常常趁著眾人不備,偷偷逃出島嶼。所以他們這些在島上學藝的徒弟徒孫就多了一項訓練,就是挨個出島找尋黃蓉,算是一種曆練吧,這次輪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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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少主,我們發現了一艘從船,上麵有不少金國的侍衛。”
“哦,金國?那準備一下,今晚的目標就是他們了。”陸冠英說道。
原來,歸雲莊這幾年建立了專門的情報機構在江湖上收集各種消息,偶爾還“打劫”下太湖周邊的貪官汙吏劫富濟貧。這次碰見金國的船,陸冠英當然不會放棄。
此時,太湖上,一艘大船乘風破浪,楊康站在船頭,身姿挺拔,目光凝視著遠方。
“康哥。”一聲輕柔的呼喚傳來,楊康轉身,隻見穆念慈手捧著一件披風,緩緩走來。
“念慈,這邊涼,你怎麽出來了?”楊康快步上前,握住穆念慈的手,關切地說道。他感受到她的手冰冷,不禁心疼地皺起眉頭,“你看,你的手這麽涼。”
穆念慈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溫柔,“康哥,我看你在船頭站了許久,怕你著涼,所以給你送披風來了。”她輕輕將披風披在楊康的肩上,為他係好。
楊康順勢將穆念慈擁入懷中,感受著她的溫暖。他低頭看著她,深情地說道:“念慈,有你在我身邊,真好。”穆念慈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她輕輕依偎在楊康的懷裏,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與幸福。
兩人靜靜地相擁著,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太湖的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念慈,我們回船艙吧,這邊風太大了。”
“好。”
在船艙內,傳來一陣男人的低喘和女人嬌媚的呻吟,這聲音交織在一起,仿佛是一首充滿激情的交響曲。隨著這聲音的逐漸平息,運動終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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