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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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間彌漫著微妙氣氛的房間裏,光線透過斑駁的窗戶灑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不規則的光影。小犬一郎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那笑容中隱隱透著一絲得意與算計。他微微頷首,目光如炬般緊緊盯著王小天,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心中暗自思忖:“哼,這王小天果然如我所料,如此輕易地就表露出對我的順從,收服他為我所用,看來比想象中還要簡單。這可真是省了我不少心啊。”
    他緩緩開口說道:“王桑,你既然這麽願意為我們大日本帝國服務,那好,我代表大日本帝國歡迎你的加入。我們會全力支持你,隻要你忠誠不二,未來的榮華富貴自是少不了你的。”
    等了一會兒,王小天見小犬一郎沒有再繼續說其他的內容,便輕輕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不緊不慢地接著說道:“小犬先生,既然你如此大力地表示支持我,我真是太高興了。隻是,我還不知道小犬先生具體能從哪些方麵給予我支持呢?我可是滿心期待著能得到大日本帝國切實且有力的幫助啊。”
    小犬一郎微微挺直了身子,胸膛微微鼓起,自信滿滿地說道:“你想要什麽?武器彈藥、錢財,通通都可以滿足你。隻要你為我大日本帝國全心全意地服務,以後高官厚祿自然是少不了你的。你將成為我們大日本帝國在東北的重要助力,到時候,權力和財富都會如潮水般向你湧來。”
    王小天微微皺眉,雙手抱在胸前,緩緩說道:“武器嘛,我現在暫時不缺。畢竟,如果我在完成你們交給我的任務時,手裏拿著大量明顯的日本武器,那他們肯定會察覺到背後的支持者是你們的。到時候,不論是朝廷還是沙俄,都會知道我是在為大日本帝國效力,這對我們的計劃可沒什麽好處。我需要的是一種隱蔽且有效的支持,這樣才能在不引起懷疑的情況下達成我們的目標。”
    小犬一郎思索片刻後說道:“我們在之前的戰鬥中繳獲了大量清軍所用的武器,其中不乏一些非常先進的裝備。我可以給你一部分,這樣就不會有人輕易懷疑到我們大日本帝國頭上了。這些武器都是精良的裝備,足以助你在東北站穩腳跟。”
    王小天微微點頭,表示認可:“你這個建議倒也不錯,這個我同意。但是,小犬先生,你也知道我現在的狀況。我要是為大日本帝國效力,就必須升到更高的位置,掌握更大的權力,這樣才能更好地為你們服務。所以,我需要的資金非常龐大。沒有足夠的資金支持,我很難實現我的目標啊。”
    小犬一郎笑著說道:“這個不是問題,你想要多少?”
    王小天毫不猶豫地伸出了一隻手,在小犬一郎麵前晃了晃,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小犬一郎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隨後立刻說道:“5萬嗎?不是問題。等我回去,就立刻讓人把錢和武器給你秘密送來。”他心中暗自想著,就王小天現在的實力,想捏死他和捏死一隻螞蟻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區別,這點錢對他來說不過是小數目罷了。
    王小天連忙搖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滿的神色,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不,不不,小犬一郎先生。我要的是500萬。5萬太少了,這對於我來說,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我需要用這筆錢去謀劃更大的事情,5萬塊就像杯水車薪,無法滿足我的需求啊。”
    小犬一郎震驚得張大了嘴巴,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說道:“你說什麽?500萬?你這是在開玩笑吧?你知道500萬在你們中國能養多少軍隊嗎?就算是你們現在東北的吉林兵工廠,建立起來也不過才花費了20多萬啊。這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我怎麽可能給你這麽多。”
    王小天連忙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不,不不,小犬一郎先生。你要知道,我用這筆錢將會給大日本帝國帶來更多的財富。而且,也可以解決很多你們現在不方便出手,而我可以幫你們解決的麻煩。比如,我可以利用這筆錢去拉攏一些有影響力的人物,為你們大日本帝國在東北的發展鋪平道路。”
    小犬一郎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也不可能給你500萬,這是不可能的。這個數額遠遠超出了我的權限範圍,我做不了主啊。”
    王小天不慌不忙地說道:“那這樣吧。我不用你們給我500萬。我向你們借500萬。我會在五年之內把這筆錢還給你們。我會用我的方式去賺取足夠的利潤,來償還這筆借款,同時還能為大日本帝國創造更多的價值。”
    小犬一郎疑惑地看著王小天,問道:“借你500萬,那你拿什麽還給我們呢?”
    王小天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以後在我控製的地盤兒內,我可以允許日本人在那裏開辦廠子、修建鐵路、開辦學校。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當然,我說的這些隻不過是利息。錢我也是會還給你們的。小犬一郎先生,看我這個要求怎麽樣?這可是雙贏的局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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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犬一郎冷笑一聲,說道:“可你現在沒有地盤兒。你說的這些話不過是在給我畫餅。沒有實際的地盤,這一切都隻是空談,我怎麽能相信你能做到呢?”
    王小天哈哈大笑道:“不不不,我不是在畫餅。有美惠子小姐在,你也對我的情況非常了解了。我能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拉起這麽大一支隊伍,我就有信心在很短的時間內得到我想要的地盤兒。至於這500萬嗎?你們也可以不一次性給我。這樣吧,你們先給我50萬,作為我的啟動資金。等我有了我的地盤兒後,你們再看著情況,陸續地把剩下的錢都借給我。這總該能讓你放心了吧。”
    小犬一郎連忙搖頭,語氣堅決地說道:“不,不,不!這不可能,這50萬太多了。就算我想給你,上麵也不會允許的。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每一筆開支都需要經過嚴格的審批,這麽大的數目,很難通過啊。”
    王小天皺著眉頭,有些不滿地說道:“小犬先生,我已經非常有誠意了。我可是得到消息,這場戰爭結束,你們向清政府要的賠款就高達幾十億白銀。我全心全意地想為大日本帝國服務,難道我隻是要這點兒錢還多嗎?我對大日本帝國的忠誠天地可鑒啊。”
    小犬一郎驚訝地看著王小天,雖然說這一場談判已經接近了尾聲,而且賠償的款項也不是什麽秘密,可王小天竟然知道。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吧,你要的數額實在太大。這個我也無法做主。我想就是我頂報了上去,他們可能也不會同意。既然你說可以分批地給錢,那我就先給你5萬大洋,還有一批武器。在你做出讓我們大日本帝國滿意的事情後,我再給你申請其他的錢。這已經是我能爭取到的最大權限了。”
    王小天連連搖頭,說道:“小犬一郎先生,說實話,我現在的武器並不缺。而且5萬大洋,對我來說想點辦法也是可以解決的。如果你們大日本帝國對我這麽沒有誠意,那我看我也沒有必要效忠你們了。我可是有很多選擇的,說不定哪天我就轉投他人門下了。”
    小犬一郎輕蔑地笑了笑,說道:“哦,我倒是忘記了。王先生剛剛搶劫了清兵的軍火庫。而錢嘛,王先生還想像之前那樣去搶那些地主豪紳。不知道那一個在奉天當將軍的人,知道他的家是被你搶劫了,他會怎麽樣呢?當然,如果朝廷知道是你搶的軍火庫,我想那麻煩會更大。你可別因為一點小錢,就把自己的前途給毀了啊。”
    王小天也是沒想到這些事情竟然都被日本人知道了。但他並沒有表現出慌張,而是拿起茶水,輕輕喝了一口,然後緩緩說道:“小犬一郎先生,你竟然知道。那你就更應該把錢給我。畢竟,我有這麽大的把柄在你手裏,你要是不想讓這些事情曝光,就得好好配合我。我一旦不服從你們的管教,你們把這件事捅給朝廷,我不是必死無疑。所以,你更不用怕我拿了你們的錢而不給你們辦事兒了。”
    小犬一郎想了想,覺得王小天說得也有道理。控製一個人確實有他的把柄更好控製。他看著王小天,繼續問道:“那你能告訴我你要這麽龐大的一筆錢,你都要幹什麽嗎?我得先了解一下,看看是否真的值得我為你爭取。”
    王曉天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既然要為大日本帝國服務,那我就要用這筆錢提升我對大日本帝國服務的重要性。這筆錢我會拿出一部分打點關係,結交各方勢力,為我後續的發展打下基礎。當然,如果大日本帝國能在暗中幫我就更好了。我要把我的隊伍擴大到萬人以上。這就需要大量的武器彈藥和糧食。我有了這麽大的隊伍,我就可以鉗製破壞沙俄在東北的行動。小犬先生,你應該知道,養一隻軍隊是非常費錢的。而且我這一隻軍隊還要有非常強的戰鬥力,這樣才能在以後的時間為大日本帝國做出你們所需要的服務。到時候,我們在東北的利益將得到更好的保障。”
    小犬一郎緩緩搖頭道:“可這麽多錢我實在做不了主。這樣吧,我回去匯報一下,然後給你答複。我需要和上級們仔細商議一下,看看有沒有可能滿足你的要求。”
    在小犬一郎轉身離去之後,營帳內一個極為隱蔽的角落處,忽然有一道身影緩緩地顯現出來。此人正是唐大力,隻見他麵色凝重地走到了王小天身旁,壓低聲音問道:“小天,依你看,他們會答應咱們提出的條件嗎?畢竟你開口就要那麽一大筆錢啊!”
    王小天聞言,臉上毫無猶豫之色,果斷地回答道:“會,但肯定不會給足咱們要求的數目。估計他們最多隻會先支付一部分錢款。實際上,在我內心深處,隻要這次能夠成功索要到十萬大洋,便已經心滿意足了。至於為何一開始要開出如此高額的價碼嘛……嘿嘿,這不就是所謂的‘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嘛!而且,如果他們給的錢比較少,那麽在武器裝備方麵,想必就一定會多多補償我們一些啦。”
    聽到這裏,唐大力不禁皺起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道:“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意味著我們真的要替那些日本人為虎作倀、效力賣命了?”
    王小天連忙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解釋道:“大力哥,你可千萬別誤會呀!咱們可不是真心實意為這些日本人做事。咱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身的利益和生存考慮罷了。要知道,日本人乃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敵!”
    唐大力聽後,如釋重負地點了點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剛才我還真擔心你一時糊塗,跑去當什麽漢奸呢!”
    王小天不禁笑出聲來,拍了拍唐大力的肩膀,打趣道:“哈哈,大力哥,瞧你把我想得也太不堪了吧!我怎麽可能去當那種遭人唾棄的漢奸呢?不過嘛,倘若隻是為了獲取更多的利益,暫時頂著個漢奸的罵名,倒也並非完全不能接受。畢竟,在這個亂世之中,想要活下去並且活得更好,有時候就得不擇手段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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