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為了保護王姨，最多前期拉二打一。
    易劉閻三家又不是鐵桶一塊。
    而他打算用兩年時間，進山狩獵，升級係統。
    等他係統升到15級，就算是末日來臨，他都可以帶著家人活的很滋潤。
    好玩，就跟那群禽獸慢慢玩，不好玩，直接套麻袋。
    實力很重要。
    雖然僅僅兩年時間，係統也升不到15級。
    可兩年時間卻能讓他變得更加強大。
    好好發育兩年，取得行業組織廚師評級再入職。
    物資、實力與地位他都要，三頭並進。
    傻柱幹到1966年，工資才37.5，也是個人才。
    他何雨柱要一進廠就要領高工資，而且要在四九城占有一席之地。
    何大清想了一下，點頭同意。
    “你那500塊拿回去，你爸我當初用1300塊買下小妾三間房，眼睛都沒眨一下，不缺你那三瓜兩棗。”
    對於何雨柱能拿出500塊錢，他很開心。
    這代表著他兒子有能耐了，也代表他重親情。
    至於每個月還給他寄10塊，也是小問題。
    這小子估計憋著壞。
    看來，易中海要遭殃。
    要是他，絕對要易中海十倍賠償。
    現在何大清都不屑和易中海對線，跟我兒鬥吧。
    不經事就不會長大。
    拋兒棄女，看來也不完全是壞事。
    一開始，公安局人員找上他。
    路上和他說何雨柱事跡，他第一個反應，這不是他的兒子。
    結果一見還真是，唬得他連傻柱都不叫了。
    期間，何大清又回去了一趟。
    公安局見證下。
    何雨柱拿到了自家房子的房產所有證、譚家菜譜，還有何家祖傳筆記。
    並在軍管會公證下，把三間房產所有權贈與何雨柱。
    當然，一切土地房產盡歸國有。
    私有產業就是國家分配給你的使用權。
    所有權永遠在國家那裏。
    何雨柱有些好奇，粗略看了一下房契。
    依據x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共同綱領，第二十七條[保護農民已得土地所有權]暨xxx土地改革法第三十條[土地改革完成後由人民政府發給土地所有證]之規定作為本戶全家私有產業，有耕種居住典賣轉讓贈與出租等完全自由任何人不得侵犯特給此證
    印章：xx縣人民政府印、鄭xx章縣長）
    備考：是公眾的地
    ……
    說白了，
    分配給你了，你有耕種、居住、典賣、轉讓、贈與、出租等完全自由，任何人不得侵犯。
    但房子和地還是國家的。
    自建？
    那也得要有自建房批準。
    這是城市房產土地公有製，所有權，承包權，經營權的區別。
    要說農村土地，那是盡歸集體，再發展74年，城裏人都不準買農村土地。
    白寡婦屋裏。
    “我不同意何雨水養在家裏，家裏已經三個孩子，擠不下。”
    實際上，以他們家在保城的大小，再擠三個都不成問題。
    這裏不是四九城，住的地方，一個字，大。
    白寡婦萬萬沒想到，何雨柱會通過公安來找何大清。
    讓她與聾老太的算盤全部落空。
    給她天大的膽，也不敢堵穿軍裝的門。
    他們也完全沒想到，何雨柱會有這個魄力。
    這年頭就算是他們看到穿軍裝的人，說話都哆嗦。
    傻柱小時候還被逃兵追殺過。
    如今他還能親手抓了一個敵特？
    那可是帶著十八般武藝，還有火器在身的恐怖分子。
    何大清不慌不忙，給自己倒了杯茶，表情十分淡然。
    “我成分的問題解決了。”
    白寡婦張了張嘴，敢怒不敢言，一時之間，竟是慌了神。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完全超出她掌控。
    何大清冷哼一聲，“以後都得聽我的。”
    “好，我什麽都聽你。”白寡婦低頭應道。
    何大清吞咽著唾沫，“趴下，扶著床頭。”
    ……
    日子一天天過。
    保城，何大清家。
    何大清在離工作近的地方租的小院。
    何大清處理著手中的食材，心中滿是得意。
    何雨柱在一旁練顛勺。
    他發現何大清腕骨凸起處多了道繭。
    這分明是二十年灶台功夫才能磨出的廚子印。
    他想起師父說過，真正的大師傅掂的不是炒鍋，是命數。
    當年八大堂祖師爺，能單手托著滾油鍋走梅花樁。
    何大清耐心教導何雨柱。
    “你主意不錯，這味高湯老火烹飪海八鮮，弄不到材料，可以用魚肉代替海參、鮑魚，用鮮蝦代替龍蝦。”
    “不影響學習，等你以後有機會，接觸真食材，再調整一下味道和火候，今天我再教你一道魚翅燕窩……”
    站在他前麵的何雨柱低頭認真學習。
    “你以前怎麽不教？”
    傻柱記憶中，完全沒有何大清教譚家菜的記憶。
    廚師這門手藝，就算天下第一，也不敢說會做所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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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係統硬塞都不行，腦子容量不夠。
    廚藝這門手藝，就是1除以3的公式，永遠沒有盡頭。
    國宴大師也不敢說，一定會做八級廚師會做的菜。
    隻不過國宴大師已經掌握了“道”，而八級廚師還是“術”。
    同樣一道菜，國宴大師就算從來沒做過，做出來也比八級廚師好吃。
    學會一道菜，特別是名菜，能讓廚子少走許多彎路。
    比如配料和食材的處理方式。
    會給廚子很大的啟發。
    能做這個菜就能做別的菜。
    何家筆記中，各種秘製配方就是一個很好例子。
    傻柱前世拿到一個秘製配方，就把徒弟胖子拿捏的死死的。
    何大清神情傲慢，白了他一眼。
    “就你以前那水平，一個菜下多少鹽都沒整明白……”
    他歎了一口氣，
    “其實，我是怕你學會了譚家菜，會像我當年一樣，被當權者抓去給他們做菜。”
    “那樣的經曆，我可不想你也過一遍。”
    何大清一時陷入了回憶的傷感。
    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十個廚子可能隻有一個人能活。
    眾口難調。
    當吃飯的人隨意可以取廚子的命，那麽廚子就成了高危工作。
    【針對何大清的戾氣清零，戾氣值降至790】
    何雨柱感覺又增加了一絲力量，身體輕盈不少，頭腦一陣空靈。
    傻柱不恨何大清了？
    何雨柱有點整不明白。
    他還以為，真相大白後，拿到了何大清認為最重要的東西，戾氣就會消除。
    看來傻柱對廚師這個職業，比他想象中更為有共同感。
    擁有共同感，隻要感覺自己為這個共同感做出貢獻，就會感到很幸福。
    很主觀的感受，但幸福感是真的。
    傻柱拜師陳魯源，學的是魯菜。
    在陳魯源傳授他廚藝的過程中，包含了川菜的一些經典菜品和烹飪方法。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開始自身鑽研。
    僅憑一身熱愛和天賦，他日思夜想研究菜譜。
    觀察其他廚師製作川菜，加上自己不斷地實踐嚐試，逐漸掌握了川菜做法。
    連大領導吃了都讚不絕口。
    這可不是全憑同行的襯托。
    少一點熱愛和天賦都不行。
    “哥哥，雨水的粑粑裏麵沒有蟲子。”
    小雨水走進廚房，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現在也隻有“拉蟲子”這事，會令她有些擔憂。
    找回了爸爸，肚子裏也沒有蟲子，真的太好了。
    估計靈泉水有打蟲效果。
    至於能不能確定沒有蟲子，看小雨水兩年後氣血。
    何雨柱把她抱起，聲音溫柔。
    “雨水，哥哥上山打獵，讓你天天有肉吃，好不好？”
    “好。”小雨水猛點頭。
    她完全不知道，將會有兩年見不到哥哥。
    何雨柱在保城住了幾天，在何大清教導下學會譚家菜，獲得好幾種何家秘料。
    而何大清在他展示廚藝之後，震驚之餘，也纏著他學了不少後世名菜。
    何雨柱留下一大缸靈泉水，二條牡丹，二瓶汾酒和三大罐大白兔奶糖。
    保城站台的鐵柵欄結了霜花，小雨水把鼻涕蹭在他第二顆盤扣上。
    何雨柱想起這身新衣裳的來曆。
    何大清把白寡婦陪嫁的被麵拆了，深更半夜蹲在公用水房染成靛藍色。
    在保城這些天，他也沒放過在這邊消費。
    囤了大幾百物資。
    他一邊消費一邊感歎錢難花。
    4000多塊能讓70多人，在這個時期活上一整年。
    回到四九城。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何雨柱身穿沒有一個補丁的藍色衣裳，腳踏嶄新的千層底布鞋。
    一個被父親拋棄的孩子，不可能有這身行頭。
    他現在有狩獵係統，有二柱之力，還有4000多塊和超5年物資。
    可以慢慢和這院子禽獸玩。
    “傻柱，可以呀，新衣服新褲子新鞋子，你找到你爹了？怎麽一個人回來？”
    閻埠貴見何雨柱從保城回來，細細打量。
    傻柱身上戾氣，閻埠貴也有增磚添瓦。
    這貨算計傻柱錢財的事可不少。
    閻埠貴精於算計，總愛打小算盤。
    雁過留毛，事過留利。
    院裏集資時，他總利用傻柱的善良。
    讓傻柱多掏錢，自己少出，占盡便宜。
    守在大院門口，各種惡心事不斷。
    更可恨的是，他還破壞傻柱姻緣。
    傻柱找對象，三大爺為私利橫加幹涉。
    收了錢卻不辦事，毫無誠信。
    冉秋葉老師和傻柱的好事，被他攪黃。
    他還阻止傻柱吃婁曉娥的軟飯。
    甚至不讓傻柱，享受親兒子何曉的孝順。
    什麽仇，什麽怨？
    背後使壞的事，數不勝數。
    為雞毛蒜皮的小事，或為維護自己的權威。
    他在背後說傻柱壞話，搬弄是非。
    讓院裏人對傻柱產生誤解，心生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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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想到了一發入魂這個技能。
    他原來自己設計的狩獵係統，可沒有這個技能。
    一發入魂+迷魂香＝別人幫他養兒子？
    何雨柱想到了秦淮茹、於莉和婁曉娥。
    一發入魂確實是個好技能。
    但他不至於使用迷魂香這種下三濫手段。
    偷錢在末世不犯法，偷情在後世法律健全時都不違法。
    成年人不做暗事，
    主打你情我願。
    隻要倫理上說的過去，私生子都有繼承權，這事還都沒地說理。
    笑貧不笑娼，跟別人偷了情，隻要不要讓老公養，都算她人品過硬。
    君不見，讓老公養別人三個孩子的婦女，還說的理直氣壯。
    何雨柱都有點懷疑，傻柱前世的記憶錯亂。
    “養了這麽久就沒點感情嗎？”
    這就是婦人理直氣壯的理由，還有偷情不犯法。
    這世界主意識，引導他幹這樣的事？
    那也太瞧不起他了。
    至於婁曉娥，和對親兒子何曉的虧欠感，傻柱是有執念和戾氣的。
    戾氣還是針對傻柱本身。
    這個才是最令何雨柱頭疼的事。
    單單就許大茂為傻柱收屍一事，何雨柱就認為不該捅婁子。
    那何曉不是沒了？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要接受，事情不能十全十美。
    看來這個世界的主意識，被諸天萬界戾氣感染。
    有點亂搞。
    這樣下三濫，毀三觀的方法，也能想得出來。
    他丟不起這個臉。
    但也知道應該怎麽做。
    一個原則，三個“不”。
    自個要爽。
    不使用下三濫手段。
    不違背婦女意願。
    不殺老孕幼。
    這些念頭一閃而過。
    何雨柱笑眯眯的看著閻埠貴，“傻柱叫誰呢？”
    這老摳還有用，先不打他。
    “傻柱叫你啊，發什麽愣？不對，好啊，尋你閻大爺開心。”
    閻埠貴放下花盆，眼鏡下，眼睛瞪得老大。
    “閻大爺，我找到我爸了，雨水留在保城，陪他兩年再回來。”
    何雨柱實話實說，
    “萬萬沒想到，原來我爸托付聾老太，讓她轉告易大爺，讓他照顧我，以後讓我給他養老。”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相信這一句話，傳到易中海耳裏，養老團的第一條裂縫，就會形成。
    打從他踏進這四合院起，就被卷進了各種算計裏。
    與其被動算計，不如先發製人。
    閻埠貴沉默片刻。
    “你爸還真能幹出這事，那你咋想？”
    何雨柱給了他一個眼神，“希望我爸過兩年能為了妹妹回來。”
    “他不怕成分問題了？”
    嘿，這閻埠貴怎麽知道的？
    “給我誤打誤撞解決了，回來路上，我已經向軍管會申請重新審核成分。”
    “到時候要是有人來查詢，閻大爺實話實說就行，出不了啥問題。”
    何雨柱還有這本事？
    閻埠貴湊過來，小聲問道：
    “你爸有沒有跟你講，他留了什麽東西給你沒？”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從兜裏掏出了一包牡丹，取出一支夾在手裏。
    這是沒火。
    “可以啊柱子，現在都抽上牡丹了。”
    “這種高級煙，我就在校領導開會的時候見過那麽一兩回。”
    閻埠貴摸了摸口袋，轉頭往家裏跑去，拿出火給何雨柱點上。
    “喲，還帶過濾嘴的好煙。”
    這狗腿子做的……不給他均煙都說不過去。
    何雨柱分了他一根，
    “我爸說了，有能吃大半年的糧食、200多塊錢和一封信，但我都找不到了。”
    “我懷疑……算了，破壞團結的話，不講也罷。”
    說完，他就往易中海家方向望去。
    歎了一口氣，目光最後停留在了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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