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那年十八,係統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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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3年夏。
    何雨柱年滿十八。
    成年了,成年人不做暗事。
    他的生活在這段時間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自從他決定遠離四合院,投身於深山老林的打獵生活後。
    他的日子便與野獸嘶吼為伴。
    哪裏人跡罕至,哪裏野獸出沒,他便往哪裏鑽。
    隨著時間推移,打獵成了他生活重心,甚至成了他一種修行。
    深山老林裏的日子並不好過。
    這裏說的是那些動物們。
    野獸雖凶猛,但稍有不慎便會喪命在何雨柱長矛之下。
    這個不慎,指的是在陸地行走。
    何雨柱自從在這荒野中,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節奏。
    這些山貨就死的很有節奏感。
    他學會了如何利用飛鳥的第三視野。
    如何在密林中快速追蹤獵物。
    甚至學會了如何用一把獵刀將獵物肢解得幹淨利落。
    庖丁解牛刀法,他雖未得其精髓,卻也練得爐火純青。
    每一次揮刀,都像是在與獵物進行一場無聲對話。
    刀鋒所至,血肉分離,幹淨利落。
    一年多打獵生涯,讓他積累了驚人財富。
    明麵上,他靠賣肉賺了五萬多塊,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而暗地裏,通過鴿子市周轉三十七次,他囤積了整整十二萬斤精品野味。
    若不是周邊的山貨有限,他財富還能翻上幾番。
    這些東西成了他的底氣,也成了他可以對某些人,某些事說不的權力。
    然而,財富的積累並非他最大的收獲。
    戾氣值降至728,
    真正讓他感到興奮的,是係統升級。
    係統十級是他這一年多最大的目標。
    升級難度也隨著等級的提高而增加。
    從第九級到第十級,他足足用了九個月時間,甚至不惜將狩獵值清零。
    他如願以償升到十級,並打開了係統贈送的十級大禮包。
    隱匿技能也升到3級。
    【隱匿+2】無聲無息無味,存在感忽視55,耐力提升65,向目標移動時速度增強70;
    無息的意思,資料上信息也沒有存在感。
        威力最大射程900米,有效射程1100米,
    射擊精度誤差不超過1厘米,15機率觸發致命一擊。
    這把注定要染血的凶器,不知道第一個會對著誰。
    感官強化藥劑:使用後,視力、聽力、嗅覺提升30;
    【懲戒】痛覺放大器屬於控製技能,讓身邊的生物感受前世凍死的徹骨寒意(係統15級進入懲戒模式)。
    何雨柱二話不說,使用了感官強化藥劑。
    這東西可比單純增強一柱之力強多了。
    感官強化30的他,雖然隻有三柱之力,但他可以輕易幹掉,四柱之力卻沒有經過感官強化的自己。
    如果自由發揮,他能幹掉一堆自己。
    對過狙的人都知道,感官強化30是什麽概念。
    【懲戒】這個技能,感覺很強大,卻不是他係統中的技能。
    又是世界意識的手筆。
    不知道效果怎麽樣?
    找機會拿賈張氏試一下。
    又不是寫小說,拍電影。
    沒有必要壓情緒,被動的等別人欺負。
    賈張氏可以說是,何雨柱和傻柱的共同憎惡對象。
    賈張氏自從關了三個月,被放出來後,日子過得還算安穩。
    賈東旭工資足以維持家用,她和秦淮茹在鄉下也有糧食分配。
    生活不富裕,卻也過得去。
    何雨柱頻繁外出,讓她少了一個眼中釘。
    加上何雨柱偶爾回來時總是拿著一本關於公安守則、法律等書在讀。
    她也不敢輕易招惹他。
    她不像他兒子賈東旭,讀過書。
    她連書叫什麽名字也要問兒子,哪敢輕易招惹看的津津有味的何雨柱。
    賈張氏是再也不想進去了,寧願回鄉,也不願進去。
    裏麵的人個個都是拳擊手,還愛搞衛生。
    整天拿著她臉來拖地……
    於是,她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磋磨秦淮茹身上。
    日日夜夜以惡婆婆的姿態對待這個兒媳婦。
    秦淮茹的日子苦不堪言,卻也無處訴苦,隻能默默忍受。
    隻有何以住在四合院的日子,她才會好受些。
    而聾老太的日子則顯得有些滑稽。
    何雨柱偶爾回來時,總會給她帶些野味,做些好吃的。
    每次聾老太吃完後都會拉肚子,而何雨柱卻安然無恙。
    幾次下來,聾老太再也不敢吃何雨柱的東西。
    甚至一見到他端著飯菜過來,便連連擺手拒絕。
    何雨柱對此也隻是憨憨的笑,不再強求。
    易中海對何雨柱的變化感到無奈。
    何雨柱好名聲在院裏院外早已傳開。
    更何況,他十天半個月才回來一次,易中海也拿他沒辦法。
    兩人之間雖有些摩擦,但倒也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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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何雨柱在深山老林與四合院之間來回穿梭,過著一種近乎雙重身份的生活。
    深山裏的他,是槍鋒淩厲的獵手。
    四合院裏的他,是讓人捉摸不透的鄰居。
    而這段時間的過渡,也讓他擁有了叫板全院的底氣。
    深夜,四合院裏一片寂靜,隻有風吹過槐樹的沙沙聲。
    何雨柱手裏捏著一根迷魂香,輕手輕腳摸到了賈家門前。
    他大大方方從門縫撬開門栓,走進屋內。
    聽著賈張氏鼾聲,夾雜著幾聲含糊的夢囈。
    “烤鴨、陽春麵、肉包子……好吃。”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徑直走到賈張氏床邊,低頭看一眼熟睡肥豬,眼神裏閃過一絲不屑。
    一身肥肉,才用一年多時間,就從兒子、兒媳婦身上壓榨了回來。
    他發現賈張氏拿著兒子的工資,時不時去前門大街全聚德偷吃。
    連兒子都坑,果然夠自私。
    他伸手掀開枕頭,摸出一個布包,裏麵鼓鼓囊囊的,正是賈張氏的“賈家絕戶金”。
    極度懷疑,賈東旭的死,是因為長期營養不良,暈倒在機器上。
    他掂了掂分量,
    真狠,賈東旭那麽點工資,她怎麽榨出三四百塊的?
    這錢,拿著很爽。
    這本來就是傻柱當年被吸的血汗錢。
    不管多他有錢,賈張氏必須窮。
    將布包塞進空間背包。
    空間背包,他永遠保留著四格空間,以防不時之需。
    “死肥婆,讓你嚐嚐我的新技能。”
    何雨柱直接對賈張氏使用【懲戒】。
    【戾氣值降至618】
    戾氣值下降10點。
    看來賈張氏有苦頭吃了。
    一道微弱紅光閃過,賈張氏身體猛地一顫,一縮,眉頭緊鎖,嘴裏發出幾聲痛苦呻吟。
    傻柱臨死之前的痛苦,她都要過一遍。
    冰棱刺穿脂肪的撕裂感,肺泡在極寒中結晶的破碎聲,比死亡更可怕的清醒痛覺。
    何雨柱冷冷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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