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勾人丫鬟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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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寒清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思索之色。
他抬眸望向江梨,“這次你算得極準,那你可算出,究竟是誰偷襲方合?”
“自然知曉,乃是三皇子所為,他對你懷恨在心,此番才會暗中下手。”
“又是他!”謝寒清的眼神瞬間冷冽如霜,“他如今已然失了皇上的歡心,竟還敢對我動手,莫不是連命都不想要了?”
江梨輕輕歎了口氣,眼中流露出一絲憂慮,勸道:“依我看,他怕是想與你魚死網破。如此心思歹毒之人,還是莫要留他性命了。”
話音剛落,一陣冷風從窗欞縫隙鑽了進來,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想到未來皇上若就此殞命,誰又能登上那九五之尊的寶座,她的心中湧起一陣不安。
當今皇上最寵愛的便是太子,可這太子生性懦弱無能,處理政務時優柔寡斷,讓皇上十分發愁。
另一位受寵的皇子,是貴妃娘娘所生的五皇子。
這五皇子為人處世心狠手辣,行事果斷決絕,手段強硬,然而他是從民間抱養而來,並非真正的皇家血脈 。
無論誰當皇帝,都頭疼。
“梨兒都這般說了,那我斷斷不會留他性命。”
謝寒清說著,手臂自然地摟住江梨纖細的腰肢,溫潤低沉的說:“今晚父親要為曲家舉行接風洗塵的宴會,你可願與我一同前去?”
江梨聽後,輕輕搖了搖頭。
她如今還未恢複皇室身份,不過是個身份低微的賤籍丫鬟。
謝家那些人,又怎會輕易接納她與謝寒清在一起?去了宴會,怕是少不了遭受冷眼與羞辱,她何苦去自討苦吃。
“我不去了,你去吧。到時候記得萬事小心,千萬不要再靠近曲家的人了。”
“你不去,我也不去。”
“那怎麽能行。”
“我找個理由,就說軍營裏有急事需要處理。”
聞言,江梨微微別過頭,眼角不自覺泛起一絲淚光。
她心裏明白,謝寒清在軍事作戰以及朝廷爭鬥中,向來是足智多謀、遊刃有餘,如果沒有遇見她,他一定是沒有任何軟肋的大將軍。
上一世,也不會總是因為她,落得萬箭穿心的下場。
她挽著謝寒清都胳膊,好奇地問:“將軍,你是從什麽時候喜歡我的,你為什麽喜歡我?難道僅僅是因為我長得好看,胸大腰細?”
男人喜歡女人不都是圖這一些東西嗎?
而且,每一次房事,謝寒清總是會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梨兒我願意死在你身上。
聞言,謝寒清微微愣了一下,“這還需要問嗎?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嗎?”
“我........我不知道啊。”
“你........在和我裝糊塗?”
“我真不知道。”
“那我也不知道。”
江梨頓時深感無奈,她真不知道啊。
此時,謝家正熱鬧非凡。
謝德海為了這場接風宴,特地吩咐府中的廚子準備了一桌豐盛無比的晚宴。
桌上擺放著色澤誘人的八寶鴨,鴨肉酥軟,香氣撲鼻,還有鮮嫩的清蒸魚,魚身點綴著翠綠的蔥段與豔紅的枸杞,光是看著就讓人垂涎欲滴。
盛菜的盤子皆是用上好的美玉精心雕琢而成,在燭火的映照下,泛著溫潤的光澤,更襯得菜肴精致非凡。
謝家的人齊聚一堂,歡聲笑語不斷,氣氛熱鬧得如同過年一般。
謝德海自幼便對妹妹謝琇瑩寵愛有加,這次謝琇瑩去了趟衙門,可把他心疼壞了。
此刻,他不停地給謝琇瑩夾菜,嘴裏還念叨著:“瑩兒,多吃點,補補身子。”
曲秋月則憑借著一張甜嘴,深得謝老夫人的喜愛。
因此,謝老夫人不停地對她噓寒問暖:“秋月啊,在我這兒可千萬別拘束。”
她乖巧地點頭回應,然後一邊心不在焉,似乎是在等待什麽。
然而,等了許久也不見謝寒清的身影。
終於,她忍不住開口問道:“表哥呢?怎麽還沒來?”
謝老夫人聽了,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你那表哥說有點事情,來不了了。”
謝德海的妻子湯如萱,也是謝寒清的母親,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輕聲安慰曲秋月:“秋月啊,寒清這孩子整日忙得腳不沾地,我平日裏想見他一麵都難。聽說過些時日他又要奔赴邊疆,往後見麵就更不容易了,你呀,慢慢習慣就好。”
曲秋月眨了眨眼睛,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說道:“上次我去將軍府,瞧見表哥還挺悠閑的。這次沒來,估摸是被那位江小姐纏住了。那位江小姐啊,長得跟狐狸精似的,我見了都不免心動,表哥怕是舍不得離開她半步。說實在的,我自己都還想再去見識見識江小姐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呢。”
此言一出,仿佛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激起千層浪。
謝家眾人原本熱絡的交談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曲秋月身上,眼神裏有好奇,有疑惑,更多的是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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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如萱的麵容微微一僵,不悅地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麽江小姐?那是誰?”
謝德海聽到“江姑娘”三個字,猛地想起前些日子謝寒清曾提過,想要迎娶江梨的事兒。
他嘴角浮起一抹不屑的輕笑,說道:“好像是個商戶之女,寒清最近對她癡迷得很。”
“老爺,你見過那個江小姐了嗎?”湯如萱轉頭看向謝德海。
“沒見過,不過就算她貌若天仙又如何?出身低賤的商戶之家,想嫁進咱們這種高門大戶,簡直是癡心妄想。”
謝老夫人聽了這番話,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緩緩說道:“寒清要是真喜歡,咱們也別橫加阻攔了。他也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有個喜歡的人不容易,咱們就成全他們吧。”
“門不當戶不對的,就算說得天花亂墜也沒用。”
“何必這麽在意門第呢?隻要兩個孩子真心相愛,比什麽都重要。”
“娘,你忘了嗎?當初我喜歡的女子,你也是想盡辦法拆散,告訴我妻子必須門當戶對。如今怎麽就變了呢?”謝德海的聲音微微提高,話語裏帶著一絲埋怨與質問。
這話像一記重錘,砸在謝老夫人的心坎上。
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能默默地低下頭。
想起三個兒子的婚姻,她滿心都是愧疚。
如今,三個兒子的後院都亂成了一鍋粥,她心裏清楚,自己難辭其咎 。
曲秋月不動聲色地將席間的一切盡收眼底,敏銳地察覺到謝老夫人似乎對江梨有所偏袒,這一發現讓她心底莫名泛起一陣煩躁。
這頓飯,她吃得味同嚼蠟。
待晚宴結束,天色已晚,他們一家便被安排暫時留宿在謝家。
客房布置得還算舒適,華麗的床鋪與精致的擺件彰顯著謝家的富貴。
然而,屋內的氣氛卻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謝琇瑩滿臉愁容,手肘撐在桌上,手托著額頭,憂心忡忡地說:“老爺,您已經被罷免官職了,往後咱們可怎麽辦?難道要一直寄人籬下,靠著哥哥一家生活嗎?我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哪能依靠一輩子呢。”
曲老爺也是一臉苦悶,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這場突如其來的無妄之災,如同一把重錘,將他多年的努力與心血砸得粉碎。
想當年,他寒窗苦讀,曆經艱辛才科舉高中,謀得一官半職,可如今,卻因為曲秋月的糊塗行為,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怎能不讓他痛心疾首。
“這件事情又不是我的錯,誰惹的禍誰承擔!總之,我就賴在這謝家了。”
謝琇瑩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聲斥責道:“你怎麽如此沒出息!就知道依賴別人。”
“你有出息,那你倒是想個辦法啊!”曲老爺不甘示弱地回懟道。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瞬間彌漫開來。
曲秋月聽著父母的爭吵,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心中煩躁不已。
她不耐煩地打斷道:“你們別吵了!這不是還有我嗎?放心吧,我一定會嫁給表哥的!等我成了將軍夫人,你們不就能和以前一樣風風光光了!”
“秋月,你真有把握嗎?上次因為你的事,我們都落得這般淒慘的下場,你可千萬別再把我們的性命都搭進去了。”
“實在不行,我就嫁給表弟謝玉澤。那孩子看著還挺單純的,怕什麽?就憑我這花容月貌,想要嫁入高門,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謝琇瑩聽了,覺得這話倒也有些道理,於是立刻換上一副親切的模樣,拉住曲秋月的手說:“秋月,我們可就全指望你了,你一定要加把勁啊。”
*
晨曦微露,天邊泛起魚肚白。
謝玉澤便早早跨進了將軍府的大門。
昨夜晚宴上,眾人對江小姐的熱烈討論,像一把鉤子,勾起了他十足的好奇心,讓他迫不及待地想來一探究竟。
在謝玉澤的認知裏,哥哥謝寒清猶如一座冷峻的冰山,冷酷又威嚴,這樣的人,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意亂情迷,這實在是讓他難以想象。
他無法將平日裏那個桀驁不馴、高高在上的哥哥,和陷入愛河、柔情繾綣的形象聯係起來。
謝玉澤邁進將軍府,下人見是二公子,趕忙上前恭敬行禮。
聽聞來意後,下人略帶歉意地告知,“謝將軍尚未起床,還請二公子稍作等候。”
謝玉澤點頭示意明白,隨後被引至偏廳,下人奉上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
他輕抿一口。
可此刻他滿心都是對那位江小姐的好奇,哪有心思品茶。
不多時,他佯稱要去茅房,趁下人不注意,腳底抹油般溜了出去。
他貓著腰,左顧右盼,小心翼翼地朝著謝寒清的住處摸去。
此時,屋內的江梨一絲不掛,在男人的身下被掐著腰承歡。
床榻哢嚓哢嚓的響著。
昨夜入睡前,她紅著臉嗔怪,不許謝寒清逾矩,隻準他抱著自己入睡。
謝寒清雖滿臉委屈,卻也乖巧點頭應下。可這男人啊,就像貪嘴的饞貓,一晚上的克製已到極限,天一亮,那點自製力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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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
“叫我名字。”
“寒清.........”
謝玉澤躡手躡腳地潛到謝寒清的屋外,剛踏入院子,想要一探究竟,卻冷不丁被眼尖的丫鬟和小廝攔住了去路。
丫鬟福了福身,語氣恭謹卻又不容置疑:“二公子,您不能隨意進去。”
謝玉澤滿心不樂意地撇了撇嘴,卻也無計可施,隻能悻悻然地轉身,來到院子裏吹冷風。
謝寒清到底在屋內幹什麽呢?往常這個時候,謝寒清早就生龍活虎地起來操練了,習武之人,渾身都是力,不練練怎麽受得了?
今天這般反常,難道真如自己猜測的那樣,是美人在懷,所以起不了床?
這麽一想,謝玉澤隻覺得心裏像有隻小貓在撓,癢癢的,蠢蠢欲動。
雖說他今年才十六歲,還沒到那種血氣方剛的年紀,但畢竟也到了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充滿好奇的階段,腦海裏一旦冒出這些念頭,就怎麽也壓不下去。
他忍不住尋思,或許自己也該找個通房丫頭了,想著想著,竟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沒多久,謝寒清從屋內走了出來。
隻見他身著一件簡約的玄色衣裳,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麵上還帶著未消散的薄汗,胸膛微微起伏,喘著熱氣,眼底藏著未散盡的情欲。
顯然,剛剛經曆一番繾綣,他此刻隻覺神清氣爽,整個人仿佛被重新注入了活力,渾身充滿了力量。
他抬眼,便瞧見了在屋外晃悠的弟弟謝玉澤,不禁微微眯起眼睛,帶著幾分慵懶和疑惑問道:“你怎麽來了?”
謝玉澤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臉上掛著一抹俏皮的笑:“哥,我來見見嫂子。”
謝寒清嘴角微微上揚,想到了床榻上哭唧唧說再也不和他同床共枕的江梨,他溫聲說:“她還沒起呢。”
“那我什麽時候可以見到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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