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手法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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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一條度假風的長裙,賀予洲才讓尹恩語下樓。
樓梯間,他耐人尋味地問:“我最近的手法,是不是熟練了很多。”
尹恩語不知所雲,“什麽?”
賀予洲別有深意地挑唇,貼近她耳畔,灼熱的唇瓣擦過她耳廓,拖長聲調說:“幫你……扣內衣的手法。”
“!!!”
尹恩語被他這輕薄的話語驚得愣在原地,羞憤交加。
“你是想要我誇你嗎?”
他能不熟練嗎,之前就能單手解開了。
賀予洲沒臉沒皮地應下,“如果你想誇我的話,我也是能接受的。”
“畢竟我現在已經知道,還要調整……”
尹恩語心頭一悸,眼睫顫動,急聲打斷:“賀予洲!你到底想幹什麽!”
剛才就一直在挑逗她,現在又開始了。
尹恩語直接威脅他,“你再這樣,我就回家了。”
“這深山幽穀的,你怎麽回去?”麵對她的威脅,賀予洲神色自若,“我可不會幫你打電話,讓司機來接你。”
“……”
尹恩語愕然無語,這是碳基生物能說出來的話?
他太冷漠了。
尹恩語不再理會他,邁大步伐往餐廳走。
她身後的賀予洲揚唇無奈地一笑,得,又得他去哄了。
“生氣了?”賀予洲快步上前,幫她拉開餐椅。
“不想理你。”尹恩語眼神都沒給到他,坐在椅子上,指尖輕輕撥動餐桌上的筷子。
賀予洲見狀,眼疾手快地拿起餐具,喂她吃早餐,“你還想自己動手?”
“你不是說不幫我嗎?那我隻能自己動手了。”尹恩語模仿他的茶言茶語,“我回去就跟安伯母告狀。”
賀予洲無所畏懼,“你告狀也沒用,你安伯母也管不了我。”
尹恩語白他一眼,瞧把他給厲害的。
“但你能管主我。”賀予洲慢悠悠地繼續說一句。
“我可沒有那麽大的能力。”尹恩語咬一口麵前的水餃,手肘搭在桌麵上,“誰能管得了賀總您啊。”
他就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
賀予洲用筷子尾部在她腦袋上輕戳,“你還陰陽怪氣試試。”
尹恩語理直氣壯,“跟你學的。”
這下,賀予洲啞口無言。
“趕緊吃吧。”他給她夾了一筷子蔬菜沙拉,“等會還得吃藥。”
尹恩語:“噢。”
最近這段時間吃過的藥,比她過去一年吃的藥還要多,胃裏和口腔都充滿了苦澀。
“賀予洲,我還要吃多久的藥。”
“還有三天。”賀予洲能理解她喝藥時的痛苦,向她保證:“以後都不會再讓你遭這份罪了。”
他會把她照顧好的。
兩人在這邊待了還不到一周,程子言和盧鈞突然到來。
賀予洲:“你們來幹什麽?”
“隻允許你出來度假,不允許我們也放鬆一下。”程子言從桌上拿起一瓶氣泡水,到旁邊沙發坐下。
“出門了也不說一聲,害我們兩撲了一個空。”
“去我家幹什麽?”賀予洲插起一塊橙子,喂給身旁的人。
程子言:“當然是去看恩語的,不然你以為我們倆是去找你的?”
“你們把醫生也帶來這邊了?”盧鈞問。
他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一位身著白大褂的醫生,從這裏走出去。
尹恩語:“是的,過來給我換藥。”
“快把醫生喊來,給我看一下傷口。”程子言擼起右手的袖子。
小臂上幾道清晰的抓痕,暴露在眾人眼前。
盧鈞湊近看一眼,“你背著我們,有女朋友了?”
“你有毛病?”程子言斜睨他一眼,“這跟我有沒有女朋友,有什麽關係?”
“你怎麽變得跟賀予洲一樣冷漠無情,不關心我就算了,還反過來挖苦我。”
盧鈞:“難道不是你女朋友抓的?”
程子言怒極反笑,“這他媽是我家貓撓的。”
這一個兩個的,都沒有一個正常人。
程子言使喚賀予洲,“趕緊把醫生喊來,看下我的傷口需不需要進行處理。”
賀予洲無動於衷,“死不了。”
還不及尹恩語傷口嚴重程度的十分之一。
多年的好友,盧鈞相當了解他,“就以你的惜命程度,當時肯定去醫院了。”
“別在這要死不活的。”
沒等來關心,程子言放下袖子癱在沙發上,“都是一群冷血無情的人。”
“我不是。”尹恩語趕緊為自己撇清關係,“我現在是有心無力。”
她抬起雙手。
“你肯定不是的。”程子言目光往右,“我說的是他們兩個。”
“你現在雙手不能動,賀予洲是不是沒少威脅你。”
尹恩語眉眼輕抬,不愧是賀予洲的好兄弟。
他確實是沒少威脅她,不過都不是在正事上。
幾人閑聊,程子言突然提起,“我們前兩天去監獄了,對方確實是被折磨得很慘。”
“這輩子,跟音樂劇演員是徹底無緣了。”
臉蛋毀容,喉嚨無法說話,出來了,也是廢人一個。
聽罷,旁邊的尹恩語感到困惑,“音樂劇演員?”
“去傷害你的那個人,不是保姆嗎?”
這件事情是怎麽解決的,賀予洲從未和她提起過,而她,也沒有詢問。
“指使她的人,是路靖。”賀予洲其實並不打算跟她說的,沒必要給她添堵。
“路靖?”尹恩語感到一股寒意襲身,“他怎麽會如此可怕……”
知道他算不上是一個正人君子,但也沒成想,他會陰狠到故意傷人。
“是怎麽回事,你跟我講講。”尹恩語迫切地想要知道,這其中都發生了什麽。
他這樣做的目的,是因為她拒絕過他嗎?
見她想聽,賀予洲就把事情原委告訴了她。
包括對方在會所詆毀她的行為,以及洛杉磯的偷拍……
聽完,尹恩語後背發涼,感到毛骨悚然。難怪賀予洲讓她刪除對方的聯係方式,果然是事出有因的。
“你們過去幹什麽?”賀予洲問。
程子言:“看下對方的慘樣。”
如果可以,他們也想折磨一下對方,替自己的朋友出口氣。
“下次再遇到這種需要教訓的人,一定要把我們倆帶上。”
賀予洲冷眼睇他,“不會說話就閉嘴。”
程子言也感到自己這樣說,有點冒昧,“我不是這個意思……”
“別解釋了。”盧鈞插話,“你越解釋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