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能說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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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飯後。
    沈冰隻要一上手,聶明睿就一副要哭不哭,委屈巴巴的樣子,她無法,隻能簡單洗漱後,先回房間。
    聶明睿見妻主回房間,長長吐出一口氣,剛他真怕妻主會不高興,動手教訓他。
    天黑了。
    左鄰右舍都睡了。
    還好,妻主沒有多說。
    一整天,他都有種恍恍惚惚,不真實的感覺。
    不說名門貴族,就是窮苦人家,也沒有妻主給夫郎做飯的。
    他家。
    該是女尊國第一個特例。
    沈冰躺在熱乎乎的土炕上,迷迷糊糊都要睡著了,也沒見她的夫郎回來。
    莫名。
    腦海中閃過一幅畫麵。
    聶明睿蜷縮著身體,躺在柴房角落木板上,身上蓋了一個薄薄的毯子。
    她猛地坐起來,連外衣都來不及披,快速出了房,在院中掃了一圈。
    火堆已經熄滅,石桌旁也沒有人。
    柴房中角落。
    那一幕,刺痛了沈冰的雙眼,傻子!!
    這兩字。
    隻有她自己知道,說的不止是聶明睿還有她自己。
    按照之前的記憶,如果她不說,聶明睿根本不敢進屋裏。
    聶明睿高大的身體,蜷縮在木板上,雙眸緊閉,呼吸倒是平穩。
    柴房中。
    忽然多出現一個人的氣息,聶明睿第一時間就察覺了。
    那熟悉到讓他骨頭打顫的氣息,讓他根本不敢動一下。
    無數種想法閃過。
    妻主一天沒打他了,是要動手了嗎?
    那種皮帶抽打在身體上的痛,回憶起來,讓他身體都在輕顫。
    沈冰不知聶明睿短短幾分鍾,就想了那麽多?
    她想著,以為人睡著了,不敢冷不丁出聲,怕把人嚇到。
    一步步向角落走去。
    聶明睿的身體,越發僵硬,他大氣不敢出,深怕妻主發現他裝睡。
    沈冰停在距離聶明睿隻有半米遠的地方,她想把人叫醒,張開嘴,又不知該如何稱呼?
    原主稱呼他賠錢貨,掃把星,醜八怪,或者晦氣的東西。
    她呢?
    可舍不得委屈自己的夫郎。
    有了。
    “夫郎,起來,回屋睡。”
    聲音不大,傳入聶明睿耳中,卻如同驚天巨雷炸響。
    他幻聽了?
    妻主,居然叫他夫郎?
    這一刻。
    莫名的,他心裏發酸,眼眶微紅。
    沈冰等了幾分鍾,沒得到回應,幹脆伸手把人抱起來。
    那種身體忽然失重的感覺,讓聶明睿差點尖叫出聲。
    沈冰低頭,掃了眼,緊閉雙眸,眼皮不停顫動的少年。
    “身體放鬆,不然我以為抱了一塊石頭,丟出去就不好了。”
    丟出去?
    聶明睿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以為是要把他丟出家門的意思。
    他強迫自己把身體放輕鬆,或許害怕,完全忘記,可以下去自己走。
    沈冰一根筋,並不知道,她一句玩笑話,把人差點又嚇哭了。
    “躺著別動,我給你重新處理傷口。”
    小心翼翼把人放在裏麵,她轉身去搗鼓采來的藥。
    聶明睿僵硬的躺在床上,耳旁是妻主來回走動的聲音。
    她?
    真的要給自己處理傷口?
    還是,在想怎麽真折磨他。
    為了驗證,他偷偷睜開一道縫隙,向正著他坐在那裏的妻主看去。
    妻主手裏拿了一把野草,正用石頭用力砸野草。
    他嚇得重新閉上眼睛,仿佛,每一下,不是砸在野草上,而是砸在他身上。
    沈冰第一時間,就發現聶明睿偷看了,故意移開目光,結果……
    他轉瞬就把視線收回來了。
    這一刻,心裏有點小難過,這具身體,被原主糟蹋的,十幾歲,看起來和三四十歲。
    她醒來後,照過一次鏡子,就不想照第二次了。
    好傷心。
    不知不覺,手中搗藥的力道加重幾分。
    聶明睿用力咽了咽口水,這種等待挨揍到來的時間,如此漫長,讓他幾次忘記呼吸。
    沈冰翻箱倒櫃,終於讓她找到一件幹淨白色裏衣,撕了兩條下來。
    同為腦袋開瓢人,她沒忘記,這具身體也要包紮。
    沒有消毒水,隻能用酒精了。
    “你忍著點,有點疼。”
    聶明睿受傷的地方,在頭頂,那裏有一道血口子。
    沈冰手放在他頭頂的時候,明顯感覺對方的身體瑟縮一下。
    她柔聲道:“乖,別動,我會小心,盡量不弄疼你的。“
    聶明睿放在身側的雙手,用力抓住身下的被褥,周身彌漫了一層濃濃的悲傷和絕望。
    每一次。
    妻主隻有打累了,才會停下。
    看來。
    妻主要動手了,莫名的,心裏鬆了一口氣。
    挨打不可避免,早一點開始,就能早一點結束,他明早,還要衣服要縫補。
    沈冰注意力,全部放在聶明睿頭頂傷口處,並沒有發現他視死如歸的樣子。
    消毒,上藥,包紮,動作一氣嗬成。
    “好了,夫郎真乖,你先睡,我還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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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明睿緊閉的雙眸下,是一片茫然,妻主她沒有打他,居然真的給他處理傷口。
    沈冰不情不願,坐在銅鏡前,給自己處理傷口,十分不想承認,鏡中那個滿臉浮腫,蒼白如鬼,頂著一對黑眼圈的人,就是她自己。
    嗚嗚……
    太醜了。
    辣眼睛。
    草草包紮好傷口後,就把今日采的側柏葉,和一些多餘治療傷口的草藥,清理晾曬好。
    晌午溫度高。
    明天下午,她就能去鎮上賣草藥了。
    距離望月村,最近的是辰星鎮,走路需要三個小時,坐牛車,一個小時。
    牛車一個人兩文錢。
    沈冰口袋比臉還幹淨,這具身體太虛,如果走去鎮上,不死也得脫層皮,半夜能回來就不錯了。
    用力抿了抿唇,視線落在從放在炕上,就沒有變過姿勢的人。
    她知道,人沒睡,幾次張嘴,沒說出一個字。
    算了。
    等明天再說。
    沈冰躺在炕上,明顯感覺身旁的人,呼吸重了幾分,她往邊上挪了挪,不想給他太大壓力。
    按照醒來後,聶明睿的表現來看,他似乎沒有在撕裂空間的記憶。
    有幾次。
    她都想問出口,結果發現隻要想說關於撕裂空間的事情,就發不了聲。
    看來。
    那變成了她一個人的秘密。
    沈冰原以為,換了一個環境,需要適應的時間,會失眠,結果沒多久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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