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滴答滴答今天但丁念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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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吸聲清晰地在這片空間裏麵擴散,雖然遠處不斷傳來器械工作的聲音,但是此處倒是安靜到可怕。而原因就是地上有一個球形物體在不斷滾動。
    “哎呀,沒有見過死人啊。”那為首的流浪者的無首的軀體徑直倒下,林淵收起了他手裏的牧羊刀,林淵望著那幫流浪者,“對付你們,還用不著用書頁或者是人格。”
    北淵:“這裏用的是e.g.o武器。”)
    “弟兄們!抄家夥!弄死他!”幾名流浪者最先反應過來,手裏的裝備打向林淵的腦袋。
    “鏘——”林淵輕鬆攔下迎麵而來的鐵鍬,“是不是沒有吃飯?”隨即刀身向上一抬,將力卸去,刀又一次橫斬而出,那名流浪者直接跟隨他的牢大一起找上帝喝茶去了。
    “快跑!”當剩餘的流浪者發現形勢不對想要逃離時。卻發現自己的雙腳被灰白色的能量牢牢吸在地麵,完全無法移開半步。
    “不要靠近我啊!!!”
    無視了流浪者們驚恐的慘叫聲,林淵隻是默默的重複著將刀子刺入肉體的動作,不一會血腥的氣味在四周彌漫,地上的都是那群流浪者的屍體。
    “噦——噦——”後方的礦民明顯無法接受如此血腥的一幕,不斷發出幹嘔的聲音。
    “林淵。”三月七等人到來時,林淵已經將流浪者全滅。
    “看來你沒有什麽心慈手軟的打算。”希兒望著倒在林淵刀下的流浪者,點了點頭。
    “嗬,我向來如此。”林淵笑了笑,對此就像每天要吃上一片麵包一樣感到平平無奇,“對我來說殺的人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了,就像是你會記清你從小到大一共吃了多少片麵包嗎?”
    丹恒:“那麽你適當克製一下,況且殺人的話還是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明白了。”林淵點了點頭,但他的眼神卻突然變得銳利起來,仿佛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事情。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說道,“不過……”臉上的笑容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嚴肅而堅定的表情,“不過當對方會危及到我、或是我的同伴的性命時,我會毫不猶豫地將其碎屍萬段,即使是我的同伴這麽做也是如此。而且我這一點僅剩的憐憫隻會作用在‘人’的身上。”
    在得知了事件之後,安東尼娜帶領礦民返回,而眾人則是準備修複堵路的礦車後繼續深入礦區。而在林淵拿出查寶並解釋一番後眾人也是很輕鬆得找到了其缺失的零件。
    “嗬嗬…縱使淨化的大業還算漫長…但是…嗬嗬哈哈…為了更加純淨的身體…哈哈哈…”
    在拆了不少巡邏的機器人後,n淵在三月七等人有一些擔憂的目光下收起了他手裏的刀。眾人也是越來越靠近這一片礦脈的最下層,而就在那裏,一位人高馬大的機器人正在和一位穿著一件紅色外套的白毛小女孩交談著什麽。
    史瓦羅那名機器人):“正在計算——基於平均開采效率,這篇礦脈可以維係貝洛伯格231天,正負誤差七天的能量供給。但是你召喚我來,應該不是為了這些礦石。說出你真正的想法吧,克拉拉。”
    “對…”克拉拉低下了頭,“我是想要讓史瓦羅先生看到,有很多的流浪者和礦工因此受傷…你能幫幫他們嗎?”
    史瓦羅那機械的聲音再一次發出,仿佛沒有任何的情感:“我已經阻止了雙方陣營的爭端,暫時控製住了開采區域。評估結果三十日內,無突發變量,不會發生大規模械鬥衝突。”
    “我明白史瓦羅先生的用意!隻是…克拉拉覺得,隻有這樣還不夠。”克拉拉的眼中流露出一些不解的神色,“礦隊…還有「地火」的各位,還是不理解史瓦羅先生的初衷…要是我們能為大家多做些事…”
    “我的任務是「存護」下層區,少數樣本的信任在計算中是多餘的。”
    “人類的行為永遠偏於理性的計算,克拉拉。”史瓦羅又轉頭看向一邊的來到二人麵前的幾人,“他們會出現在這裏就是證明。”
    “這個叫史瓦羅的家夥。”林淵望著在史瓦羅一旁的克拉拉,不由得握緊了刀柄。
    史瓦羅:“隸屬地火的希兒,你們的抵抗是沒有價值的,計算結果非常清晰——留在下層才是最優的生存策略。”
    “又來了,什麽計算結果,生存策略,我可沒空聽你長篇大論,趕緊把你手下的那幫雜魚撤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希兒冷聲道。
    “你看,克拉拉,即使在極端惡劣的生存條件下,人類也無法避免分裂與爭鬥。”
    “可是…”克拉拉還想說些什麽,但是被史瓦羅打斷。
    “試圖顛覆計算結果的人類,是對下層區生存策略的巨大威脅,計算完成,結論已明確,用武力使「地火」及其同夥服從是效率最高的方案。”
    “我們走,克拉拉,出現外來變量,計算重啟,爐心樞紐需要有人守衛。”史瓦羅的獨眼散發出紅色的光芒,而他的視線始終沒有從林淵的身上離開。而林淵也在目不轉睛地望著對方,而在看到和史瓦羅靠得很近的克拉拉後,強忍著心中的躁動把刀退回了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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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看來對麵不太友好啊…”
    林淵:“隻要淨化掉那兩個異端即可…不要傷害到那個孩子…”
    “米爾斯,拜托了。”克拉拉望著那個渾身是鮮血和機油的大哥哥,猶豫片刻後還是和史瓦羅離開,不過臨走之前還是對一直在二人旁邊的灰熊型機器人囑咐道,“不要下手太重。”
    “嘿,嘍囉揍膩了,我就陪你好好…”不等希兒把話說完,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經先行一步,“林淵!”
    “異端!給我把那個孩子留下!”林淵目露凶光,手裏的長刀徑直砍向史瓦羅,手裏的長刀點火裝置啟動,刀身瞬間變得通紅。
    “遠離克拉拉。”史瓦羅將克拉拉攔在身後,揮拳迎向林淵的長刀。
    “那個汙物…”林淵就要提刀重創史瓦羅時,突然發現會波及到克拉拉,而後果就是克拉拉會和她一樣被烈火吞沒,“可惡…你這個混賬!”隨即刀身一扭,在史瓦羅的左臂擦過,一刀命中一旁正在和其餘幾人纏鬥的灰熊型機器人身上,直接卸下了後背的推進器。
    “理智值:45”隨著一道道警報聲響起,林淵進入了e.g.o侵蝕。
    “林淵的狀態不太正常。”丹恒拉住星,“快退。”
    “檢測,危險評估:極高,保護克拉拉。”隨即史瓦羅伸出右臂拉起克拉拉準備撤離。史瓦羅的計算沒有出錯,這時林淵已經變成默爾索的模樣並升向高空,背部長出透明的翅膀,臉上戴著一個銀灰色麵具。
    “在這之前,你…不會原諒我。”林淵仿佛是無視了隊友的存在,雙手合十後徑直落下,而在無意識的狀態下體積最大的灰熊型機器人自然就成了主要的攻擊目標。
    “轟!”攻擊落下,又是幾道爆炸聲響起,一並收到攻擊的也有幾台自爆機器人,而灰熊型機器人則是接連遭受打擊和爆炸後徹底報廢。
    “呃…”林淵揉了揉太陽穴,“沒有怎麽關注理智值…”而史瓦羅已經帶克拉拉離開了,加上有其他機器人堵路,追上基本是不太可能了。眾人也隻好停手,林淵也解釋了一下e.g.o就是侵蝕狀態,不過無差別攻擊的是不穩定超頻)。
    “呼——有點本事。”三月七喘了口氣,“史瓦羅手下還有多少這樣的大家夥啊?”
    希兒:“這也是我們一直以來頭疼的原因。史瓦羅的實力龐大,靠我們的人手根本撼動不了。”
    星:“那個紅衣服的小女孩是誰?”
    “你說克拉拉?不用在意,那丫頭似乎和史瓦羅的關係很好,總是跟在他的後麵。史瓦羅不會傷害她。”
    林淵:“那也隻是似乎不是嗎?”
    布洛妮婭:“你好像很在乎她。”
    “…”林淵沉默了一小會,“沒什麽,我隻是不相信一個孩子可以在冰冷的異端的手裏活下來…”
    希兒:“沒事的。總之久了就見怪不怪了。趕緊去找首領吧。”
    n淵:“真的有希望嗎?相當渺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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