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都市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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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你們獨處一小會吧,我和星把剩下的止痛藥找了吧。”
    “那好。”希兒點了點頭,“麻煩你了。”
    “走吧。”林淵用手肘碰了碰星。
    二人走入了左邊的通道,而在進去的時候就聽到了腳步聲。
    “嘿咻…嘿咻…”那是十分熟悉的童聲,“找到啦,就是這裏!謝謝你,帕金斯。”
    “嗶——”隨之而出的是電子合成音,“不用謝,克拉拉。”
    “下去看看,盡量不要發出聲音。”林淵和星對視一眼,放輕腳步走下階梯,可是剛剛拐角的時候就遇上了一台紅綠燈。
    “保護克拉拉。開啟主動防衛模式——”
    “帕金斯,不要!快停下!”克拉拉見到二人,連忙喊道,“我見過這個人,他…他們,對吧?”
    “收到指令。威脅消除。主動防衛模式關閉。”
    “這個地方很危險,哥哥姐姐快回去吧。”
    外宇宙之冰:“孩子們,我沒意見。”)
    星:“我們是過來找藥品的。”
    “更重要的是,既然這裏這麽危險,你為什麽還要來這裏?”林淵的語氣有一些嚴肅。
    “是這樣的,克拉拉也是來找止痛劑的。流浪者營地有很多人受傷,礦隊也一樣吧?要是大家可以友好相處就好了…克拉拉還有一些止痛劑,給。”
    “對了,史瓦羅和你是什麽關係?”林淵接過了藥品。
    “史瓦羅先生是克拉拉的家人,是他把我帶在身邊養大,讓我成為了他的家人。”克拉拉緩緩低下了頭,“之前在大礦區的事,真是對不起…史瓦羅先生不信任除了克拉拉以外的人類,尤其是「地火」的各位。”
    “那麽為什麽他會介入流浪者和礦隊的紛爭?按你說的,他應該不會搭理之間的衝突吧?”
    “因為他聽說了有他們之間發生了大規模爭鬥…他的本意是為了阻止大家流血。經過史瓦羅先生的計算,地上已經不安全了,所以他希望大家可以留在這裏。而且史瓦羅先生很執著…不過他也是為了他的職責「存護」,他必須為了保全人類作出決定。”
    星:“怎麽感覺和那個守護者一個樣子?”
    “我知道大家都很想和史瓦羅談談…但是不管來幾次,史瓦羅先生的態度都是不會改變的…所以,請相信克拉拉!克拉拉會盡力去說服史瓦羅先生的。遲早有一天,他會聽進去我的話的…”
    “克拉拉?你怎麽跑這來了?”林淵回頭,見是希兒和布洛妮婭,於是默默收起了卡莉斯塔工作室。
    “是這樣的…”林淵把剛剛交談的內容詳細說了一遍。
    “你為什麽要幫流浪者找藥?”希兒聽後皺了皺眉,“那幫家夥不是本事很大嗎,怎麽好意思讓一個小姑娘跑東跑西的?”
    “不…不是這樣的。”克拉拉連忙解釋道,“克拉拉沒有接受人的委托…隻是,流浪者們的條件很差,他們的聚落裏麵沒有診所,所以克拉拉才想來幫幫他們。而且他們都不是壞人…大家都想要好好活下去。希兒姐姐,這批藥原來是娜塔莎姐姐的嗎?那…可以給我一些嗎?流浪者們的傷勢也很重。”
    “我知道了,那這些止痛藥,咱們就平分了吧。”
    “真…真的可以嗎?”
    “放心,娜塔不會介意的。她肯定可以理解。”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希兒姐姐。”
    “等等。”林淵突然叫住了克拉拉,拿出了一雙童鞋,雖然還是有一點小,但是還是比較適合克拉拉的,“這個給你了,地上怪涼的。”
    “這個…”
    “沒什麽,這個我早就用不上了,給你也算是湊巧。”林淵摸了摸她的腦袋,“快點回去吧,不然史瓦羅就要擔心了。”
    “那…謝謝。”
    “怎麽了?”林淵回過頭,見到三人正在用看犯人的目光盯著自己。而且是那種死刑加反複執行的那種。
    “你怎麽還帶著童鞋。”希兒冷聲道。
    “等等,我可以解釋的…”林淵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其實這是我之前給我的兄弟的孩子買的…那是一個草長鶯飛的秋天…”
    “話說秋天是如何草長鶯飛的?”
    “別管這麽多嘛…”
    回憶錄:
    “喂,猜猜誰來了。”
    “啊,請稍等。”安吉麗卡推開門,“林淵,怎麽有時間過來了?快進來。”
    “呦。”林淵進門後,見到正在吃著火腿嘭嘭的羅蘭,“你小子生活還是挺滋潤的嘛,之前還和我抱怨這抱怨那的。”
    “再怎麽都沒有你好啊,誰家住在巢裏麵的老兵舍得來看我們了。要是你那除了眼線都可以瞞過去的法子被第四者知道了…嘖嘖…”
    “對啊,林淵你不是在巢裏麵很忙嗎?怎麽這個月這麽有時間?”
    “別提了…”林淵眼底的灰暗一閃而過,“不過也沒什麽,就是找到了當年的那件事的一點線索。”
    “好啦好啦。”羅蘭拍了拍林淵的背,“要是真有什麽事,哥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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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了。”林淵笑了笑,接過了安吉麗卡遞來的水,“我不會放下繼續調查的腳步就是。還有,這些東西…”
    “我的天。”羅蘭看著林淵拿出一件件嬰幼兒用品,幾乎什麽都沒有落下,“你到底買了多少?我隻是和你說了句安吉麗卡懷孕了啊。”
    “沒什麽,就是一到十歲的東西都買了,男娃女娃的都有,還有什麽維生素之類的補品也給安吉麗卡買了。都是大品牌,不存在什麽23號巷的特產。”
    “沒想到你在這方麵還是相當的在意呢。”安吉麗卡望著那些幾乎鋪滿了一整個客廳的物品,“還真是麻煩你了。”
    “害,算不上什麽,有空給我買一份火腿嘭嘭的限定包子就好了。”
    “不過說實話,要不是我是安吉麗卡的丈夫,我還以為你才是孩子的父親。”
    “我好歹也是要當叔叔了,那不得好好照顧一下?”
    “就是這樣子,不過更往後的就沒什麽了。”林淵撓撓頭,三人對林淵敵視目光也是收了回來,“不過我是沒有什麽婚姻,在他們兩個看來我更像是一個年輕一點的晚輩,我的年紀也不算多大,對像我這樣的通常有了也不會有什麽有趣的婚後生活。”
    “那麽之後呢?”星問道。
    “…”林淵稍微沉默了片刻,“事先聲明,這個故事既沉重又無聊,包括了我的過去,我覺得你們不會想聽的。”
    “這…”望著三人一臉好奇,林淵歎了口氣後繼續道,“唉,好吧。過去我隻能像一個瘋子一樣拚命工作,也沒什麽能耐。小時候遭到了不少膈應人的折磨,唯一對那個地方有印象的就是最後一次昏迷,不過假死更符合實際。之後不知道怎麽回事,感覺從最南邊出發,繞了一大圈後又回到了起點。總之醒來的時候就想一隻死狗一樣倒在垃圾堆裏麵,旁邊還有不少清道夫的屍體。”
    “在一場大規模戰役中當了類似雇傭兵的角色,也撈到了一些甜頭,還有所謂的‘靈魂摯友’。蒙混過關後成了一個挺有錢的人,住上了大房子,不過出了些事,正好厭倦了俯瞰巷裏麵的家夥的生活,也就和那個叫羅蘭的家夥成鄰居了。”
    “總之我們兩個都是一夥窩囊費,中指南部:“繼續說,我在聽。”)他們決定金盆洗手,我也決定隻接收可以正常維持生計的委托。雖然劇情很老套,但是說實話,和他們在一起讓我感受到了之前不曾擁有的溫暖。本以為一切就可以這麽維持下去…”
    “可是,有一天羅蘭有一個要緊的任務,不得不離開一段時間。而我也了解到了一些事的線索,準備出趟遠門。不過準確來說,最晚也就一天左右。”
    “本以為可以見到羅蘭帶著安吉麗卡最喜歡的蔥餅回家的溫馨的場麵,但是…”
    “我出事了…”
    “不知道怎麽了,我又一次醒來是在好幾天後。當我火急火燎得回去的時候,居住區出現了巨大的噩耗,房子不知道塌了多久…安吉麗卡和她腹裏的孩子,就這麽沒了…”
    “幾天後我的眼中就隻有羅蘭揪著我的衣領質問我是不是知道什麽…”
    北淵:“這裏隻是林淵一個人對三人的說辭,有部分自己的改編和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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