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無作為者——往事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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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淵:“我們學校~周一到周三~放假~”)
    “出來吧,不必躲躲藏藏的。”林淵的神經緊繃,環視著四周,而汗水在他的掌心瘋狂分泌。
    “作為一位命運的撥動者,也許你的出現也未必是一件壞事。”一位戴著寶藍色圍巾的少年從天而降。
    他顯得十分輕盈,宛如在空中飄浮一般慢慢移動著。好似世間任何東西都無法束縛住他,任何人都不及他那般輕巧。目之所及,是宛如理解了世間一切之物般浮於塵世之上的剝離感,但與此相反,他緩慢向前,迫切而來的,是宛如讓萬物臣服的壓迫氣場。
    “你是…辛克萊記憶裏麵的那位德米安?”看著他頭上的印記,林淵問道。而他的手裏也是握緊了長刀。
    “我並不會做什麽的,林淵。”德米安依舊掛著那淡然的微笑,“辛克萊的命運被改變了呢。雖不再是膽小鬼,卻也沒成為英雄,他果然還是無法完全拋下恐懼。以及我…討厭他被別人馴化。顯然,你並不會這麽做。”
    “不久後世界將迎來新生,隻有極少數人能前往那個新世界…”
    “<林淵?這位是…?>”林淵回頭,見是但丁。原來前者回到巴士裏麵,還是放心不下,於是就又出來看看了。
    “小心。”林淵攔住了但丁,“如果他出手,我會盡可能攔住他,你就快去找維吉裏烏斯。”
    “有的時候小心謹慎也不是壞事。”德米安看著二人警惕的樣子,“克羅默…她曾試圖成為被眾人所崇拜的神明。辛克萊也差點成了她的墊腳石。但他必須破繭成蝶才行。克羅默可是相當努力了,她千方百計製作出了和辛克萊第一次失去硬幣時相同的情況。”
    “雖然離聖誕節還有段時間…費盡心思,最後卻做出了自己極其厭惡的‘假貨’,很諷刺吧?”
    但丁:“<你在說什麽?>”
    “很高興見到你,但丁,你這段時間都扮演著一位和辛克萊很親近的大人呢。我在說些什麽,時機成熟後你們自然會知道。當辛克萊帶著內心的力量與信念振翅之時…嗯,即是他與耀眼繁星合二為一之時,到那時我還會再回來。在那之前辛克萊就交給你們了,但丁,還有林淵。”
    “<你……你能聽懂我的話嗎?>”
    “所有窸窣的響動我都了然於胸,你的自然也不例外,但丁。一如既往…最重要的事情,不可見,亦不可言。”
    再次眨眼的時候,德米安已經消失不見,林淵也是如釋重負一般癱坐在地上。
    “<沒事吧?>”但丁扶起林淵。
    “我去。”林淵摸了摸被汗水浸濕的襯衣,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壓力爆大了。”
    “雞肉串是按著人數買的,數量要是對不上的話就自己去找是誰幹的吧。”但丁扶著林淵回到巴士,維吉裏烏斯見到了他,便是不厭其煩得又說了一遍話,“雞肉串是按著人數買的,數量要是對不上的話就自己去找是誰幹的吧。”
    “哇,好奇特的形狀,為什麽要把雞肉串起來呢?”眾人們都是得到了一份雞肉串,鴻璐看著那食物,好奇道。
    “想吃飯包了…”林淵拿出了一個現狀保存匣,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熱氣騰騰的蔥餅,一把把雞肉薅下,就這麽卷著蔥餅吃,“汆白肉或者小雞蘑菇燉粉條也很不錯。”
    鴻璐:“林淵先生也吃過小雞燉蘑菇?”
    林淵好似回想起了穿越前的日子:“對啊,小時候從小出生在南方,但是我的母親的北方人又因為家裏人大多都是北方人,夥食也都是北方的菜肴。”
    李箱:“記得在我曾居住的地方…也有這食物。”
    “甜甜的味道,是梅菲會喜歡的味道。”卡戎嘴裏叼著雞肉串,說話有一些含糊不清。她又唱起聽慣了的歌,眾人好像能猜到她這次唱的是什麽。
    格裏高爾:“卡戎,離聖誕節還有一段時間吧?”
    “請不要讓卡戎掃興,蟲男。卡戎覺得現在是聖誕節的氣氛,那就是。”
    格裏高爾:“呃…不是,我也沒給你起綽號吧!”
    林淵拿出紙巾擦了擦嘴角的油脂:“她說是,那便是咯。”
    羅佳:“那,格雷格也喊‘巴士小妹’怎麽樣~你也是,怎麽總是被欺負呢?”
    “呃…”格裏高爾和維吉裏烏斯的目光相對。
    沒吃難得買來的雞肉串,維吉裏烏斯就這樣守望著這幅場景,卡戎的歌又讓他平靜下來了吧。他的話突然闖入但丁耳中,“卡戎正在穿過隧道”。
    於是他…
    與林淵一同注視著和其他罪人待在一起,臉上浮出笑容的辛克萊。
    但丁:“<既然要穿過很長的隧道…那等早上再出發不也行嗎?>”
    維吉裏烏斯:“…”
    羅佳:“哈哈!經理,你在說什麽呢?來!你也吃雞肉串,啊~。”
    默爾索:“經理他沒有嘴。”
    奧提斯:“經理是即使一言不發也能控製住局麵的奇才,因此無須用嘴,請您將此牢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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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實瑪利:“不是…你這麽信口開河難道不累嗎,奧提斯?”
    希斯克利夫麵對吃的甚至語氣都軟了下來:“喂!這玩意兒還有嗎?怪好吃的。”
    良秀:“嘿,蟲·男原文為b·g),借下打火機。”
    格裏高爾:“你以為省略著說我就不知道了嗎?”
    “啊,謝了。”林淵突然一口咬住了那根遞向但丁雞肉串。
    “唉?林淵!我還想吃這個來的!”羅佳見林淵從半路殺出,急得直跺腳。
    “副經理也是經理嘛~”林淵返回了暫時坐的座位,而一旁的浮士德正在看著眼睛眯成月牙的他。
    巴士的椅子相比與原來要多了幾把,應該是浮士德預料到林淵會找罪人們聊天就提前在他來之前多添了一些。
    “喂,猩紅…不對,維吉裏烏斯先生。”堂吉訶德小心翼翼得走到維吉裏烏斯旁邊,“吾確信自己嚴格遵守規章行動了。所以,吾…吃一串雞肉串也行吧?”
    “隨便你。”維吉裏烏斯淡淡道。
    “<熱鬧的巴士隨著堂吉訶德的歡呼聲迅速奔馳。雖然話語無法傳達,但我相信我的想法會以某種方式傳達給大家。>”
    …於是朝陽升起。
    ·而在後排,以實瑪利在打理著頭發,並且一臉震驚得看著默爾索將料汁加到滴到自己的褲子上,而希斯克利夫則是拿著其他人的不吃雞肉串吃得正歡,至於良秀…打火機烤雞肉串…話說要不要給她來一份親子飯?
    “林淵。”浮士德突然把還沒有吃的雞肉串遞到林淵的嘴邊,“要吃嗎?”
    “謝了。”林淵下意識想接過雞肉串。
    “我喂你。”
    “啊?”笑了笑,但是林淵見到浮士德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也是小心翼翼地將簽子上的雞肉咬下,“吃蔥餅嗎?”
    “樂意至極。”接過了林淵手裏的蔥餅,浮士德動作優雅,慢慢得品嚐著不知道多久前來自羅蘭的神之助攻。
    浮務器內…某個剛剛從巴士引擎加入到裏麵的顛婆…
    “好了好了,我保證路上不會再吵了,下次吃東西的時候也要給小淵淵一口哈,還有,一會要是小睡的話記得靠林淵身上。辛克萊~小淵淵~等我~”
    支部浮:“看樣子林淵會和你的關係很好…小心被別的罪人搶走。”
    浮:“不管怎麽樣,目前我們所有浮士德的任務就是保證你要和林淵談上。就算之後因為他的人格的原因同時和其他罪人好上,但是你必須成為第一個和他好上的。”
    北淵:“要不要我幫你們把浮務器的名字改成‘cb浮士德脫單計劃群’?”
    03 無作為者——完
    目的地:k公司 鬧市區 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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