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記憶中的九人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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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律。噗。還挺酷。”良秀吐了口煙。
“良秀小姐!不按照劇本說話會有麻煩的!”辛克萊連忙小聲提醒。
“嘖…我知道。他們逼著我把這玩意背得滾瓜爛熟,難道你覺得我會忘?”希斯克利夫一臉不悅,“任何在九人會內部所產生的技術都不該流通到外界。特別是不該沾染上銅臭味。但…我們被告知,如果接下來六天內沒能付上實驗室的租金,一切財產都會被沒收。那我們該怎麽辦?”
“我們總得做點什麽吧。在工廠賺的錢才剛夠我們糊口。我們從s公司過來的時候,除了對研究的熱情以外一無所有!告訴我,我們到底拿什麽交房租。我這麽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好吧。”
“這個觀點沒錯。介於我們從s公司移民而來,稅收於我們而言更重。”默爾索選擇讚同希斯克利夫的觀點,“實際上,我們無法承擔他們規定的定期支付稅額。”
李箱:“我可以支付這筆費用。所以我建議,讓事情就此翻篇。”
“等等,為什麽以前沒人告訴過我?被查封?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嗎,靈之?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仿佛就冬柏一個人被蒙在鼓裏,她有一些震驚道。
奧提斯:“我明白你很焦慮,但請注意對靈之哥的說話方式,冬柏。”
“我沒事,尚虛。”鴻璐笑了笑,“冬柏,我本想等事情解決後再告訴你。在麵對九人會相關的事情時,我認為你會是最先感到義憤填膺的。還有李箱,我非常感激你的提議,但我不能那麽做。”
李箱:“並無關係,積累財富於我毫無意義。用於九人會上是我的心願。”
“誒?等下,李箱先生!你原來這麽有錢嗎?”
東朗:“哈哈,你該好好背下自己的台詞了吧?”
希斯克利夫也是趁機diss起以實瑪利:“這裏有個蠢蛋連寫在紙上的詞都沒讀懂。”
以實瑪利一臉不悅:“哼…”
…
該片段以李箱的第一人稱為主視角)
在那個春日,我製作了一枚小鏡子。我將之命名為“研心”。以及,在減少無數的雜音與損壞時,我偶然捕捉到一則信號。在研心之中,我終於見到了你。
“美麗而淡然的…左撇的我。很高興見到你。我是…”
鏡子裏麵的李箱箱李):“李箱,不是嗎。這真是異常的經曆。還有你手持的那枚鏡子…”
“我稱其為研心。”
“研心研尋)嗎…”
“這是研磨而產生的產物…甚至連思考也被拿來將之打磨。”
“我明白了。我想所有的李箱在最終都投身於研究。”
我看著他背後的羽翼,不知道是因為對靈之哥的成果的改良的成功還是見到了那個左撇的我,我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你,背後生有羽翼。”
“在你看來,我的這對羽翼如何?”
我們互相看了看彼此:“堪稱輝煌。看上去溫暖…而自由。”
…
“我隻是對靈之哥的技術稍加改造而已。”李箱展示著這次他的成果,而眾人看到後,都是因此露出了笑容,“我隻是想毫無模糊地,如實地映照出所有可能性。”
“當我躺在地上時,所見的繁星是如此之遠…”鴻璐看著鏡中的點點繁星,“然而它們還能被這樣近地觀看。”
“你是為了發現這個,才一直閉門不出直到今天的嗎?我還以為你比起麵包更喜歡米飯,就又跑回s公司了呢…”冬柏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她臉上的笑容猶如見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但這個…還不錯。東朗,你怎麽笑成這樣?”
“你明明兩眼放光,言辭卻如此毒辣,這很有趣吧。”東朗的笑容有一些意味深長。
“李箱,你能叫這家夥閉嘴嗎?”冬柏白了東朗一眼。
“那你能收斂下你那像第一次吃到冰淇淩的孩子一樣的表情嗎?”
“仇甫,你也說點什麽吧?加入九人會已經很久了,所以你別像個客人一樣在那呆站著了。”
堂吉訶德仇甫)故作冷漠道:“大家都想到一塊去了,我還有什麽好多嘴的呢。”
“既然你都想當個局外人了,那就臉皮更厚點唄,怎麽還冷冰冰的。”
鴻璐看著李箱:“我懂了…這就是…你看待世界的方式。”
李箱緩緩重複著鴻璐的話:“我所見的世界啊…”
“你知道嗎?所有技術裏都蘊含著創作者的夢想與願景。將這些東西找出也是觀賞者的樂趣所在。你知道就好了。”
東朗突然在一旁開口:“李箱,所以你準備用這個新技術做什麽?”
李箱:“準備做什麽…是為何意?”
“靈之哥的玻璃窗技術已經廣為世人所知。其他巢的研究員也表示很感興趣。真是的…以前來這裏參觀的客人並不多,但估計之後我們得檢票讓他們排隊了。所以如果你在這裏發表你的技術成果…”
李箱直接很幹脆得回絕了東朗:“東朗,我絕對無意發表這項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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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朗微微蹙眉,有一些遺憾道:“絕對?無意?”
“我隻是…”李箱點了點頭,“想將我們這互相歡笑的一瞬,收藏於腦海。”
“喂,你到底在想什麽…”
“噗…李箱。這是我見過你幹過第二好笑的事了。”冬柏在一旁捧腹大笑,“最開始的…就是那,那頭小黃牛在喝奶的時候,突然舔了一下他的頭發…噗…”
“確實,我從來沒聽過冬柏那樣捧腹大笑。”
“那…那個…最好還是忘了吧…”李箱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誰又想忘去那些美好的瞬間呢?
…
人類的眼睛閃耀而炙熱。為了不被其灼傷,我傾向於僅側目視之。
但不與對方直接對視,並不代表我輕視他們。
即便不看,也能逐漸滲入其中。
…
“話說那個…和我們正在使用的鏡子是一樣的嘛?”羅佳端詳著鏡子。
浮士德:“嚴格來說隻是相似而已。邊獄公司使用的是經過特殊改裝的鏡子。”
“你發明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李箱先生…”
李箱:“我和靈之哥所做的…並不是發明,而是發現。”
默爾索:“t公司…一定不樂於見到一項無需批準就可以窺視其他世界的技術的發明。能夠窺視其他世界的技術並不是關鍵,問題出在其沒有被批準上。”
“即便我們早就猜到了…我們覺得這隻不過是一種消遣,所以以為沒有關係。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相當草率的決定。”
…
地點:郊區
“真安靜啊。”一位沒有名字的男孩的聲音回蕩在四周,“跟郊區差太多了…”
“你說得對。郊區之外是遍布著美好與寧靜生物的世界嗎?”斯蒂芬妮仰望著夜間的高空。
“是的,可能是因為這個。大概這就是大家對其都閉口不談的原因吧。”
“對了,你…知道一個有關住在郊區之外的東西的故事嗎?據說,那裏住著一個…可以為誠心之人實現願望的東西。想聽聽看嗎?”
“好啊,我一直很期待你講的故事。”
“可以等一下下嘛?我之前在那邊看到了一些很厲害的東西。”斯蒂芬妮看向了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抬頭仰望我們的天空…所見的隻是一撮昏暗的光。”沒有名字的男孩繼續道,“但在這裏的天空中…我看到星星們孤獨地俯視著我們。從這裏看到的都市充斥著痛苦和絕望的悲泣聲…我寧可…在天空中孤獨地俯視著人們,並與他們一同流淚…”
“抱歉,我來晚了一點。那邊有些我從未見過的花,我們也許可以一邊聞著花香,一邊聽我講這個故事…”斯蒂芬妮回來的時候,已經得不到了男孩的回應,她手裏的鮮花也是掉落在地上,“我明白了,你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從今天開始,哪怕那一捧星辰不再從夜空一隅升起…那些星星也同樣會代為照亮大地的黑暗…所以一切都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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