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所有悲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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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淵:“這本書流量太差了,我的動力很少,八月份大概會出一本新書,大概率會和這本同頻更新。”)
    ——星際和平播報——
    “據庇爾波因特熱線消息,駭人聽聞的[艾吉哈佐砂金案]獲得重大突破,犯罪嫌疑人現已落網——”
    “該詐騙案牽連星際和平公司與博識學會多個部門,導致大量人力物力資源浪費,令公司蒙受巨額損失——”
    “本案嫌疑人來自茨岡尼亞4,是[第二次卡提卡埃維金滅絕案件]的幸存者之一,且並未持有星際難民旅行證——”
    “在戰略投資部主管[鑽石]的示意下,公司基於《憲章》精神對其妥善安置,並將持續開展調查工作,進一步確認嫌疑人的犯罪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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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雙漂亮的眼睛。告訴我,它們會在夜裏發光嗎?”翡翠單手托腮,帶著慵懶和玩味的笑容俯視著台下的人,她的粉紫色的頭發如瀑布般垂落,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散發著一種奇異的魅力。
    “如果可以,我一定會把它們賣掉的。”台下的卡卡瓦夏抬起頭,目光迎上翡翠的視線,他的語氣中雖然透著疲憊,卻又帶著一絲輕鬆與不羈。
    “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盼著你永遠閉上眼睛。身為奴隸,你不該反抗主人的…可你卻把那個男人幹掉了。沒有律師敢為你辯護,或許你該試著替自己爭取一下無罪聲明?”翡翠微微眯起眼睛,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音,像是在審判台上敲響的警鍾。
    “這不難,但沒有意義。”
    “對口才很自信嘛。在欺騙博識學會時,你也是這麽想的?”翡翠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求仁得仁罷了。你們想要完美的築材,我隻是給了一種可能性,一場小小的賭局。如果運氣好,公司能從艾吉哈佐的黃沙裏淘出任何東西,甚至塔伊茲育羅斯的殘骸。可惜,你們運氣不行。”卡卡瓦夏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可眼神深處卻隱藏著不甘與倔強。
    “這點我不否認。但我好奇的是,為何一場如此興師動眾的騙局,到頭來卻沒有一個人從中獲利——包括犯人自己?”翡翠身體前傾,雙手交疊放在桌上,專注地看著卡卡瓦夏,
    “女士,我已得到了想要的——被帶到你的麵前,開啟下一場豪賭。”
    “這點我不否認。但我好奇的是,為何一場如此興師動眾的騙局,到頭來卻沒有一個人從中獲利——包括犯人自己?”翡翠身體前傾,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專注地看著卡卡瓦夏,
    “押我的命。我賭你不會把我送上刑場。”卡卡瓦夏深吸一口氣,大聲說出了自己的賭注,聲音在房間裏回蕩。
    “嗯…那你想得到什麽?”翡翠微微頷首,等待他的回答。
    “我要你們的拉拿酋長)來見我。我有話要說。”
    “然後呢?”
    “我要錢。”
    “不會這麽簡單吧?”
    “就這麽簡單,三十枚塔安巴,我半條命的價格,不多不少。隻要有了這些錢,我就能爬到比你更高的位置,手握比你更多的財富…我賭你不敢給我,所以,叫他過來吧。”
    “有趣。可惜[鑽石]不會見你,誰也見不到他。所以此刻,我就是[鑽石]的代理人,替他做出決定。你錯了。三十枚塔安巴,我會給你,並且遠比這更多。財富、地位、權力…公司會給你想要和不想要的一切。[卡卡瓦夏]…是個好名字,可惜注定要被埋進土裏。但[你]值得活下來,為我們創造更多財富。去吧,給自己挑身喜歡的衣服,再選個中意的身份…然後活用它們,孩子。願你的詭計永不敗露。”
    翡翠緩緩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卡卡瓦夏,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欣賞又有算計。她伸出手,示意手下人帶他去領取屬於他的“獎勵”,而這場特殊的對話也暫時畫上了句號,新的篇章即將拉開帷幕…
    …
    “生命就像一場漫長的投資,選擇正確的人,做出正確的事,抵達正確的結果,向世界展示自己的價值。人不可能一輩子隻做正確的決定,但好運總是站在我這邊。我從未輸過。”
    “是因為母神在保佑我嗎?既然如此,此刻她也一定注視著我吧。我定然能獲得成功。”
    “可是,然後呢?”
    “倘若我成功度過這道難關,接下來又是什麽?在一場盛大的賭局後等待著我的…是另一場更盛大的賭局嗎?”
    “是在一次又一次成功後,帶著不可勝數的籌碼滿載而歸,還是在一次失敗後…便一去不回?”
    …
    “難道你心裏沒點數嗎…卑賤的賭徒?”嘲諷的聲音傳來,砂金睜眼,搖了搖頭,“怎麽回事?”
    “嗬嗬嗬嗬嗬…”伴隨著輕笑聲,砂金看到了另一個自己,隻不過那個“砂金”看上去更像是什麽投影。
    “我是在做夢,還是徹底瘋了?”砂金揉了揉太陽穴,問道。
    “也許兩者都是。這就把我忘了?你被伊伊瑪尼喀的軍閥綁在電刑椅上的時候,是誰給你出的主意?”
    “行了…我可能瘋,但不傻。從我腦袋裏滾出去,[同諧]的新生兒。”
    “嗬,[同諧]?別傻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麵,不用這麽見外吧?我就是你,甚至比你更了解[自己],更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麽。你快死了,死到臨頭還想拉幾個倒黴蛋一起上路…所以你才會來這兒,不是麽?偉大的揭幕表演,你真覺得自己能做到嗎?”
    “有何不可?”
    “也許你騙得了所有人,但唯獨騙不了你自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在你徹底消失前,我會陪你最後走一段路…咱們就在路上好好說道說道。”
    “該死的,你到底是什麽鬼東西?”
    “這世上的大部分人,終其一生隻為抵達一種結果…而我就是那個結果。“卡卡瓦夏”…我是你的未來。”